辭沐月和陸默趕到時,聽到辭荼嶽的聲音先是感到安心,隨即是句子的內容令人不安,但是兩人卻又同時有默契地像按下暫停鍵沒有直接過去,停下腳步躲在轉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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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老闆,您先待著啊!辭小姐和陸小姐很快就會過來的!」喬然之拿著辭荼嶽落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邊猜測剛才的水裡面到底加了什麼,頭居然有點暈。儘管還能忍受,但是反觀另一位被潑到的反應卻大了好幾倍,臉色蒼白到隨時要昏厥都有可能。
「妳是沐月的朋友,不用那樣稱呼我。」不同於其他人前的平淡微笑,辭荼嶽用一種無奈又帶著歉意的表情,稍微低下頭繼續說。「而且還害妳手臂受傷了,對……」
還沒說完便被喬然之的噤聲手勢住了口。
「荼嶽姊姊,能請您幫忙跟辭小姐,啊!跟沐月解釋嗎?還有,這個不是您造成的,說到底還不是那三人的問題,請不用道歉!」
對突如其來的稱呼感到詫異,抬頭入目的是喬然之驚慌失措又懊悔的神情。
「好的,那就先等著。」沒有想到對方是這樣誠實的表情變化,辭荼嶽不舒服的感覺被微微驚奇的感受沖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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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並沒有等太久。
辭沐月和陸默聽完當下愣在原處,需要點時間消化她們的對話,而最終結論就是兩位氣質冰冷帶著生人勿近的黑臉美人伴隨高跟鞋回音出現在眼前。
「默,沐月……」
辭荼嶽剛想再開口多解釋時迎接到一個柔軟擁抱,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顫抖的雙手緊緊回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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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青梅竹馬之間的情深意重姊妹情吧?不對,那個動作、氛圍、眼神等細節,然後聯想到女主黑化,再怎麼不確定,應該也離那個關係不遠了,喬然之像是忘了在場第三人,逕自沉思起來。
這什麼古怪的表情?也許該教她表情管理。辭沐月感到有些好笑,認真了解到喬然之的表裡如一,從第一眼開始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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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想也沒想就脫口喊出對方的名字。辭沐月內心雖然稍微驚訝,隨後又想看看經歷剛剛的事情後,又會是什麼表情來面對自己。
結果那個沉思者在聽到聲音後轉變為純粹的懊惱,搭配辭沐月還穿著高跟鞋的優勢,蹲坐在地上的喬然之些微臉紅倚靠牆壁的狀態,除去姿勢上的曖昧之外,其餘小心翼翼的掩飾完全收進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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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原來剛才的水真的加了其他東西嗎?喬然之除了腦中所想的感情分析導致臉部表情複雜外,最主要是因為她看到熟人後一時間放鬆警戒,意志壓下的藥效反撲,頭暈到極致。但是她還是不忘先開口為了約定的部分先道歉。
辭沐月嘆了口氣,蹲下身來將手輕輕撫上手臂受傷的位置。
隨後,淺淺輕笑著。
「荼嶽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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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句帶著調侃,不是什麼嚴厲的口氣卻令在場的喬然之和辭荼嶽倒吸一口氣。
陸默無奈地看著懷中人反應,一邊好奇看向喬然之,她很感興趣也覺得特別,自從接了執行長位置後,除了官方笑容和很偶爾的微笑,現在這般逗著別人的辭沐月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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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解釋啊!」天啊?剛剛的對話被聽到了?喬然之顧不得身體狀況,撐著牆壁想站起來。如果因為自己的稱呼句導致女主角有防備,甚至辭沐月產生反感,那就是大問題,說什麼都不能發生。莫名的恐慌遮蔽視線,不留神的瞬間,辭沐月已經將喬然之的身體支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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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還要謝謝妳,幫了姊姊。」
「然之,真的謝謝,妳也一起到醫院檢查下吧!」
安心的冷香讓喬然之回神,之後是無法壓制的紅潤攀上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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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狀況?發生什麼事了?可能是有人攙扶分擔的緣故,暈眩感降低,但是查覺到是誰之後,她好想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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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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