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從廢棄倉庫的破窗呼嘯而入,像冰冷的觸手撫過綺夢的皮膚,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她斜靠在粗糙的木箱上,剛結束與霸天和鐵剛的狂亂,身上還殘留著濃烈的汗水與腥氣。她的黑色皮衣敞開,陽具軟垂在緊身褲下,陰道滴著最後的濕意,像一朵殞地後仍未凋謝的淫花。她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菸草的苦味混著她的氣息緩緩吐出,灰白的煙霧在昏黃的燈光下繚繞,散發出一種頹靡的誘惑。她的目光空洞地望著佈滿灰塵的天花板,滿身紅痕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像一幅被肆意塗抹的畫卷。自從掌握黑魔法與雙性身體,她征服了一個又一個人,肉體的極樂如毒藥在她體內蔓延,卻無法填滿心底那越來越深的空虛——像一頭怪獸,潛伏在她靈魂深處,靜靜啃噬著她的快樂。
門吱吱響了一聲,刺耳的聲音打破這片死寂,俊熙走了進來。他穿著簡單的白色毛衣,柔軟的布料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臉上帶著一抹溫暖的笑,五官俊朗而乾淨,手裡拿著一束野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他在酒吧初見綺夢時便被她的妖冶吸引,之後輾轉聽聞她的行蹤,今夜特意找來,像一個迷路的少年誤闖魔窟。他走到她身邊,腳步輕緩,低聲說:“綺夢,我聽說你在這兒……我只是想看看你。”他的聲音乾淨得像溪水,溫柔而清澈,與倉庫裡瀰漫的腐臭與淫亂氣息格格不入,像一陣微風吹進她早已麻木的心底。
綺夢轉頭看他,眼裡閃過一絲意外,像一頭被溫暖光芒刺痛的野獸。她掐滅菸頭,指尖摁在木箱上,菸蒂冒出一縷青煙,冷笑一聲:“你來幹什麼?想被我玩?”她的聲音顫抖而嘲弄,帶著一層防備,像在用尖刺包裹自己。她習慣了用肉慾支配一切,俊熙的出現卻像一塊突兀的石頭,砸進她精心構築的慾望湖面。俊熙搖搖頭,緩緩將野花遞給她,眼神真摯得像能穿透她的靈魂:“我不懂你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但我覺得,你不該只有這些。”他的話像一記重錘,砸進她的心底,讓她愣住了。她的手指碰到花瓣時微微一顫,指腹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像觸碰到了一個久違的夢境。
她閉上眼,小星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清脆純真如鈴鐺,彷彿能聽見他喊著“媽媽”跑來的腳步;瀚宇溫暖的笑容浮現,五官英俊而深邃,那些曾經珍貴的片段像幻影般閃過,讓她心頭一陣刺痛。可隨即,雷霆的粗喘如野獸咆哮,雨晴的低吟如春水纏綿,龍姬的呻吟如烈火燃燒,那些肉慾的記憶如洪水般湧來,將溫暖的過往徹底淹沒。她猛地睜開眼,扔掉野花,花瓣散落在地,像她的心一樣碎裂。她站起身,抓住俊熙的衣領,低吼道:“別跟我說這些,我不需要!”她的聲音顫抖而急切,像在掩蓋內心的動搖,指尖緊握他的毛衣,指甲幾乎要撕裂布料。
她推倒他,跨坐在他身上,雙腿緊夾他的腰,撕開他的毛衣,發出刺耳的撕裂聲,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像一塊溫暖的木雕,散發著淡淡的體溫。她俯身吻住他的唇,舌頭帶著菸草的苦味侵入,粗暴地攪弄他的口腔,試圖用熟悉的方式壓下心底的波動,讓一切回到她能掌控的軌道。俊熙沒反抗,反而輕輕抱住她,手掌溫暖地貼著她的背,指尖撫過皮衣下的紅痕,低聲說:“綺夢,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身體。”他的聲音顫抖而真摯,像一陣溫風吹進她的心底,讓她渾身一僵,動作瞬間停滯。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她的胸口,撕開了她用慾望構築的堅硬外殼,讓她喘不過氣。她停下動作,喘著氣看他,眼裡閃過一抹掙扎,像一頭被困的野獸,進退兩難。她脫下緊身褲,陽具硬挺如鋼,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陰道濕潤如花,滴下絲絲水痕,像在召喚他。她準備像往常一樣支配他,用肉慾將這溫暖的威脅碾碎。可俊熙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臉,指尖滑過她的唇角,輕輕擦去她嘴角的菸灰,低聲說:“你不用這樣,我不會強迫你,但我希望你能停下來。”他的手滑到她的陽具上,不是挑逗,而是輕輕撫摸,溫暖的觸感像一劑解藥,讓她心頭一震。
快感與溫暖交織,像兩團火焰在她體內碰撞,讓她頭暈目眩。她咬緊牙,推開他的手,低吼道:“你不懂,我停不下來!”她的聲音顫抖而急切,像在逃避,又像在掙扎。她轉過身,分開雙腿,將陰道對準他的陽具,猛地坐下去,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住他,濕滑得像一團熔化的蜜,讓她呻吟出聲。她一邊上下抽動,臀肉撞在他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皮肉相擊的聲音在倉庫裡迴盪;一邊用手套弄自己的陽具,頂端滲出的液體沾滿手指,黏稠而炙熱,散發著濃烈的腥味。汗水順著她的背淌下來,混著皮革與花香的氣味,像一劑濃烈的春藥,讓空氣變得黏稠。
她低吼道:“再用力……我要你操我!”她的聲音沙啞而貪婪,像一頭野獸在索取最後的快感。俊熙喘著氣,抓住她的腰,指甲陷入她的皮膚,溫暖地撞擊,每一下都讓她尖叫連連,可他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悲憫,像在看一個迷失的靈魂。他低聲說:“綺夢,你可以有別的選擇……”他的話沒說完,綺夢尖叫著加快速度,陽具在她手中噴出熱流,射在地上,黏稠地淌開,像一灘白色的證據;陰道緊縮著達到高潮,噴出濕意,混著他的熱流淌在沙發上,濕熱而淫靡。她癱在他身上,喘息不止,眼淚卻不自覺滑下來,滴在他的胸膛上,溫熱而苦澀,像是她最後的掙扎。
她低聲呢喃:“我沒得選……我已經走太遠了。”她的聲音顫抖而虛弱,像一個即將崩潰的靈魂,淚水順著臉頰淌下,混著汗水滴在俊熙的毛衣上。俊熙抱住她,溫暖的手掌貼著她的背,撫過那些紅痕,低聲說:“只要你願意,我會一直在。”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像一盞燈在黑暗中閃爍,試圖照亮她早已沉淪的世界。綺夢閉上眼,心裡翻江倒海,像被撕裂成兩半。她想像跟他離開這一切,回到簡單的生活,陽光下牽著小星的手,瀚宇的笑容重新溫暖她的心,像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可隨即,雷霆的粗暴撞擊在她體內迴響,陽具在她秘處進出的畫面清晰如昨;雨晴的柔軟舌尖舔過她的乳尖,低吟在她耳邊縈繞;龍姬的臀縫緊緊套住她的陽具,臣服的呻吟如烈火燃燒。那些快感像毒藥般扎根太深,像無數根刺在她心底盤繞,讓她無法掙脫。她猛地推開俊熙,站起身,擦掉眼淚,冷冷地說:“你走吧,我不需要救贖。”她的聲音顫抖而決絕,像在割斷最後的繩索,指尖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留下鮮紅的痕跡。
俊熙看著她,眼裡滿是失望,像一個被拒絕的少年,溫暖的光芒在他瞳孔中漸漸熄滅。他撿起地上的野花,花瓣已被踩碎,散發著微弱的清香,像是他破碎的希望。他默默轉身離開,步伐沉重而緩慢,背影在昏黃燈光下拉得細長。門關上的那一刻,發出沉悶的聲響,像一記喪鐘,綺夢感到心底的最後一絲光徹底熄滅。她脫下皮衣,赤裸地躺在木箱上,手指探進陰道,攪弄得水聲嘩嘩作響,濕意順著大腿淌下;另一手套弄陽具,頂端噴出熱流,黏稠地淌在她的腹部,散發著濃烈的腥味。她閉上眼,低聲呢喃:“這才是我的命……”快感再次襲來,她尖叫著沉淪,淚水混著汗水淌下,黏稠而苦澀,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墮落。
這一刻,她徹底放棄了救贖,選擇了慾望的深淵,像一頭墜入黑暗的野獸,再也回不了頭。俊熙的溫暖如同一道短暫的光,照進她的世界卻無法停留,她的心已被慾望的洪流吞噬,留下的只有無盡的貪婪與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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