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她生於末世 - 3.9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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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3.9

貓又三

Aug 3, 2020

324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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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有著異類、弱者等意思，即使是在納利雅，還是難免有歧視等事發生。」3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CV2u4soWa

我斂起了笑容，每說一句話，心臟都會隱隱作痛。

「儘管納利雅人信仰神明，但人們的封建迷信思想並非他們排擠金瞳者的主要原因，或者所謂的排擠和歧視，更多的是對弱者的憐憫吧。」

「『金色的瞳孔很漂亮，可惜只能供作欣賞。』」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窩。「金瞳，是沒有異能的象徵。」

「大部分納利雅人生來就擁有異能，人們認為這是神的恩賜，讓他們擁有保護自己、保護家園的能力。」

「而受到神的恩賜的凡人，理所當然是因為心善或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ㄧㄧ這是納利雅人一向認為的。」

說到這裏，我頓了頓，帶有嘲諷意味的笑了聲。

「作為金瞳，想當然耳是惡的象徵，即使納利雅人對他們沒有多大的惡意，但還是難免會下意識躲著他們，那大概是因為刻在骨子裏的信仰吧。」

「其實至今為止，關於金瞳的一切我都是小時候在陛下口中聽回來的。因為概率很低，所以基本上也不會遇到……但是，金瞳是確實存在的。」

我把頭靠在牆上，看著璀璨的星空，輕輕吐出一句：「因為，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少尉，您的瞳孔並非金色。」

「啊……這個……好像是有人做手術幫我弄好的。其實是因為我自己也覺得礙眼，雖然沒見過我的親生父母，但他們大概是受不住輿論壓力才把我丟掉吧。」

「而且即使是有人不知道金瞳的背景，但外表上的一點不同也難免會惹人注目吧。」

「少尉。」

「嗯？」

「您還沒確切回答我的問題。再者，我是唯物主義者，分析您的種種行為，我看不見有所謂惡的象徵。」

「……但重點並不在惡什麼的啊，重點是我沒有異能啊。」我無奈地攤了攤手。

「在今天模仿了一番以前的我後，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厲害，這不是我在自吹自擂，她居然能做到讓你對她的理解幾乎為零，不管是弱點還是以前的一切。」

「但是，您為什麼要刻意隱瞞？」

「嗯……大概是因為，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弱者吧？」我綣縮著身體，夜裏的溫度特別低，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保暖。「你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請講。」

「『無法回應他人的期望就只能一死』。」我伸手擋著月光。「在小時候，女皇陛下曾經這樣跟我說過。」

「女皇陛下是？」

「你連這點資料也沒有嗎？」我頓覺哭笑不得。

「系統僅有的是現世的資料，在所謂末日以前發生的事，系統一概不知，也沒必要知。」

「在末日以前，女皇陛下是一國之主。」現在回想起來，我也會不禁笑逐顏開。「記得小時候我會斗膽跑進宮殿中，是為了找我那兩個最要好的朋友玩。」

「他們家族是女皇的輔弼，擁有的亦是上等異能，所以除了工作外，不可踏出宮殿半步。」

「但是我已經忘了他們的名字了，記憶也零零散散的，大概是因為很久以前的事吧。」我吁了口氣，按捺著想哭的衝動。「但是我依稀記得在最後一次來宮殿的時候，我會見了陛下。」

「陛下所做的一切也一絲不苟，但我從來也沒見過她笑或是露出軟弱的一面，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絕對的完美且堅強，所以我一直非常憧憬陛下。」

「那一次，我忘了自己問陛下什麼了，我只記得她是這樣回答我：『那是因為人們都喜歡強者，你很有成為強者的天分，要是時候到了的話可以去參軍試試。』」

「所以這是您成為少尉的原因？」久久沒有開口的翔終於說話了。

「對啊，這大概是那個我這麼拼命的原因吧。」我伸了伸懶腰，睡意席捲而來。

「所以聽了你今天那番話後，我覺得自己實在太怠慢了，必須成為那樣的人ㄧㄧ雖然真的很辛苦就是了，但我會努力的！」

「其實您不必這樣做。」

「啊？」我從男人的背包中拿出外套披在身上，無視了他的話。

「源尚微少尉，您沒必要這樣逼自己。」

「……要不是我這樣逼自己的話，不僅會為你帶來麻煩，還會把自己作死。」我的聲音有點哽咽，每句話說出來也要費好大力氣。「難得有點作用，我必須活下去找L博士……」

「少尉您可以慢慢適應……」

「慢慢適應？」我冷笑了聲，聲音冰冷得連我也難以置信。「現在根本沒所謂的適應時間，我能多活一天也要感謝神明大人的恩典，現在只能奢求我能活到會見博士吧。」

「源尚微少尉，這樣下去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睏了，明天別再說這件事，我脾氣很好，只要你不說就不會有隔夜仇。」我把外套套在頭上，才頓覺自己戴著耳機，根本不可能隔絕他的聲音。

「源尚微少尉。」總感覺他話梢間帶著幾分淡淡的怒氣。「請您記住，只要系統仍在，您絕對不會死，您不必勉強自己。」

「你究竟想怎樣啊？」我頓時惱了，淚水瞬間模糊了視野。「在數小時某某系統才說我太拖拉，別為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又在這安慰我什麼的，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抱歉少尉，我向您道歉。」

我嘴唇哆嗦了一下，心中一時之間有些啼笑皆非，在一陣靜謐後，我再次開口：「你不是應該跟我大鬧一番嗎？怎麼不按劇本走啊？」

「少尉，為什麼要跟您鬧翻？」

「……你讓我早點睡現在又跟我吵！真是的！」我哼了聲，輕聲嘟囔道。「哼，對不起。」

「您為什麼要道歉？」

我清了清嗓子，白了他一眼：「晚！安！了！」

「源尚微少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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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給親愛的讀者們的小通告

#36 開始不定期更新，望見諒

#43 5.6（100讚加更！）

#46 感謝文！

#50 小公告（關於好多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