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珞晴家住在學校別區的公共房屋,所以張凜過去就花了一個小時,樓下有很多的快餐店和餐廳,張凜換過衣服後就坐在可以直接看到黎珞晴家大門的那一家快餐店裡。
把餐點拿到坐位後,張凜打了一通電話給鴆,響了半分鐘後終於接通了,鴆說:「唉唷?小烏鴉今天怎麼這麽早,我剛好吃完午飯。」
張凜問:「你知道一和迷藥是用眼藥水瓶子去裝的嗎?」
鴆說:「喔!看到呀,那是「媚眼」,一滴就可以把人迷暈半小時,個通常是放在飲料裡的,那劑量就要重新計算。」
張凜把玩著「媚眼」說:「原來是這樣呀…那有沒有別的使用方法?」
鴆笑說:「你想要迷暈誰呀!哈哈哈!」
張凜說:「任務目標。」
鴆說:「通常呢,都是在酒吧偷偷的滴到妹子的飲料裡面的,但是,也有直接入血的方法啦,這樣要用的劑量更少,用多了搞不好會出人命喔!呀!還有就是滴到黏膜上。」
張凜問:「黏膜在哪?」
鴆嘆了口氣說:「你高中生物讀到那去了?」
張凜說:「我是修物理和化學的!」
鴆說:「好吧,大概的告訴你吧,眼睛、呼吸系統、消化系統和泌尿生殖系統。」
張凜說:「明白了,下次咖啡廳的帳我結,謝謝了。」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因為殺手們都有表面工作,如果在外打招呼被共同認識的人知道會很難解釋,所以在外要扮作互不相識,這是殺手們的不成文規定,咖啡廳是殺手們交流的主要地方。
因此殺手們很少會有直接合作的情況,除非本來就是認識的,像鴆這樣對張凜提供場外協助的倒有不少,因為大家都只是各取所需,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把餐點吃完後張凜看了一下手機,時間是14:42,看來還有一點時間,他帶上耳機,聽著最近他最愛的歌《wolf in sheep's clothing》
裡面有一段歌詞特別扎中了張凜的心:告訴我你如何解釋?你是如何說謊說得泰然自若?聽著,記住我的話,總有一天你會自食惡果。(Show me how you justify.Telling all your lies like second nature.Listen, mark my words, one day.You will pay, you will pay.Karma's gonna come collect your debt.)
這首歌張凜覺得正正就是說滿嘴謊言的自己。
聽著歌的時間過得特別快,很快就到了16:37,張凜看到黎珞晴回家了,於是張凜就離開快餐店直接在黎珞晴家樓下留意李翔榮的出現。
在15分鐘後李翔榮就拿著一瓶瓶裝的麥精出現了,張凜假裝滑手機跟在李翔榮後面進了樓搭上電梯,在李翔榮按電梯後假裝要按電梯,但看見李翔榮也是去同一層就把手收回去繼續滑手機。
在電梯門打開後,李翔榮按住電梯門的開關讓張凜先出去,張凜只好先出去電梯門,然後假裝發訊息,等李翔榮出來。
李翔榮出來後直接走到黎珞晴的單位,敲門後就進去並且沒有鎖門,這些都被站在死角的張凜看見了。
張凜有點奇怪,如果要下手為什麼不鎖門,他想到能解釋得通的原因有一個,因為他是用迷暈的方式,所以不會有很大動靜。於是他走到黎珞晴的門前,聽著裡面的動靜。
大概半小時後李翔榮說:「好吧,我們休息一下吧,這是我在樓下超市買的,你上次測驗成績不錯,這請你喝吧。」
你終於下手了嗎?張凜把「媚眼」握在手中,打開門衝了進去,按倒了李翔榮,將「媚眼」擠到李翔榮的口中,李翔榮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把「媚眼」吐出來,但是口腔內壁也是可以吸收「媚眼」的,慢慢李翔榮掙扎的力氣感少至到失去意識。
張凜站了起身,把「媚眼」收起,悠悠說了一句:「呼~這種累人的手法我還是第一次。」然後轉過頭向還在驚慌中的黎珞晴冷冷的說:「麥精,給我。」
黎珞晴在張凜衝進來時被嚇呆了,緊緊握住手上的麥精,一句話都說不出,直到張凜要她手上的麥精才放了手。
張凜把麥精倒在李翔榮身上,說:「你的「最愛」滋味如何?」
黎珞晴害怕的問:「你……你在幹嘛?」
張凜嘆了口氣:「唉,我應該等他把你迷暈了再進來,這麽低級的錯誤我都會犯,看來扯上你的事情我都冷靜不下來。」
黎珞晴又問:「所……所以,你在說什麼?」
張凜掮起李翔榮走向門口說:「你還是不要知道,好了,我先把他帶走了。對了,你要再找一個私補了。」說完了張凜就把李翔榮掮到後樓梯,把他用索帶綁在扶手上,坐在旁邊等他醒來。
兩個小時後李翔榮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說:「你想要怎麼樣?」
張凜滑著手機像是說昨天吃了什麼一樣的說:「沒什麼,只是把你殺掉而已。」
李翔榮笑了一笑:「哈哈……你這樣的小鬼有這個膽嗎?」
張凜依然沒看李翔榮一眼,說:「你說呢?」
李翔榮說:「當然沒有……不然你怎麼不在我暈倒的時候動手?」
張凜收起手機說:「各種原因啦,主要還是客戶的要求,好了,看來你清醒得差不多,我們開始吧。」張凜帶起實驗用的手套,在背包中拿出手帕、美工刀和威爾鋼。
李翔榮驚恐的說:「你要幹什麼?不要……你不要過來呀!」張凜沒有回應,只是哼著歌,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走了過去。
「Feefifofum, you better run and hide.I smell the blood of a petty little coward.(我.要.來.囉.你最好快點逃,我嗅到了一個美麗懦弱的血味)」
威爾鋼是在張凜進快餐店之前在附近藥房買的,因為張凜覺得直接殺掉李翔榮不痛快……
張凜把威爾鋼裡面的粉直接倒在李翔榮的嘴裡隨後用手帕堵住嘴巴,趁藥效未走,張凜脫掉李翔榮的褲子,用美工刀一下就把那東西給割了下來,張凜隨手丟走,把美工刀收到事先準備的膠料袋中後就把東西拿到高一點的樓梯,此時的張凜慢慢變成了唱歌。
「Having said that,Burn in hall !(話說到此,你就在地獄中焚燒殆盡吧!)」
李翔榮撕心裂肺的叫聲在防火樓梯中迴盪著,成為了張凜唱歌的伴奏,但是因為手帕和防火門的關係聲音都傳不到外面去。
不一會兒藥就發揮作用了,傷口的血開始湧出,張凜見李翔榮臉色蒼白,連發出悲鳴的聲音都沒有時,歌聲就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在李翔榮的背後拿走手帕,說:「我還是很善良的,有什麼遺言,說吧。」
李翔榮用力的說:「哈……你還真是惡劣……我們其實沒有分別……你……你這是……傲慢……」李翔榮說完後就斷氣了。
張凜對著屍體冷冷的說:「呀…對呀,對你這種東西,我可尊重不起來。」此時的張凜還沒有聽懂李翔榮話中真義,但到他了解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張凜脫下手套拿出手機,原來他把剛剛的過程的聲音都錄了下來,把錄音按停後張凜就向貓頭鷹發訊息:「我要見一下委託人。」
貓頭鷹很快就回覆了:「咖啡廳,20:00」
張凜收起電話後,走向上一層,搭電梯離開了。
20:10左右張凜到了咖啡廳,照舊向咖啡師打了個眼色就進了會客室,委託人坐下就說:「你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張凜說:「對呀,我還錄了音,我就是來問你要不要聽。」
委託人說:「當然!不然我以後都睡不好!」
不知道是張凜本身的惡趣味還是他知道委託人不會只知道報告就會滿足,總之他就是來了,來了播那一段可怕的錄音。
張凜說:「好吧,希望你以後的惡夢不會更嚴重。」
委託人呆了一下又露出了堅決的眼神,說:「請吧。」
張凜把手機拿了出來,播了那段不夠十分鐘的錄音。
……………………………………
「呵……呃……呃呀!」委託人聽完後一陣子才抱著頭叫了起來。
張凜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就:「有什麼感想?」此時張凜腦子裡在想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委託人聲音顫慄的說:「原……原來我讓你做的事……是這樣的一件事……」
張凜說:「也對,聽到屠宰場的聲音後就改吃素的也大有人在。」
委託人捉住張凜的手臀說:「這是假的對吧!你沒有殺他,只是和他一起錄的音對吧!」
張凜說:「人已經死了。」
委託人開始抱頭痛哭,張凜卻露出陰森的微笑看著委託人。
半小時候,委託人眼神空洞,說:「這……原來這就是人命的重量……你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動手的……」
張凜什麼都沒說就推門離開了,只留下委託人在原地,之後委託人怎麼樣了張凜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可能受不了良心的責備自殺了,可能把自己逼瘋了,但這一切都是因為張凜把那段錄音播給了那個委託人。
與婦人行淫的,便是無知;行這事的,必喪掉生命。他必受傷損,必被凌辱;他的羞恥不得塗抹。--《箴言六章32-33節》
(我是不是寫太過了?(°ー°〃)話說我把當初寫的大綱給弄丟了(悲哀)又要重新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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