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馬蓋先和麥克連手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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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李傑明說了有不詳預感,奧馬利聯想到瑪麗亞所說飛機上的情況,她也感到有點不妙。但一時之間也無法安排其他安全屋,只能硬著頭皮對李傑明說:「雖然瑪麗亞說你的…預感都挺準的,但我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找到其他更合適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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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擺擺手:「瑪麗亞應該是說我烏鴉嘴吧?妳也不必太擔心,也不一定真的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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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媽不在,李傑明也不想過於為難奧瑪利,畢竟今天不是聖誕節,約翰‧麥克連也沒出現,自己說不定是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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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樓層當作安全屋來設計,是經過一些改裝的,安全還是有一定保障。」奧馬利決定讓李傑明眼見為實,所以也沒詳細解釋,只是簡單說了幾句,就轉身走向小廳正後方的長條型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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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櫃檯,就像一般飯店的報到櫃台。當然,因為前面有座大樓模型,現在看來,像是建商預售房屋的招待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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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坐進櫃台的座位裡,對著崁入型觸控螢幕按了幾個按鈕,右後方的牆壁忽然向後凹陷並向左縮進去,露出一扇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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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的側邊還有一道電子密碼鎖,奧馬利離開櫃台,走上前去,邊按數字鈕邊對李傑明說:「密碼是你的生日,內外鎖都一樣,開門也得按一次。剛剛那個和這裡的電子鎖在優士頓女士的要求下,並不受監控室控制,而且兩處門鎖的位置都是監視器看不到的地方。我想,優士頓女士的擔憂,和你一模一樣,果然是母子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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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聳聳肩:「不要把自己的安危交到別人手上,從小我爺爺就是這樣教導我。我想,我過世的父親也是自小這樣學習的。至於我媽,我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或許是我爸的教授,又或者,他們是這樣才互相吸引。詳情我不知道,畢竟我和我媽的相處時間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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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不自覺地回頭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開玩笑地說:「學到了,這樣以後我們也是不是家人…。」她馬上就警覺到自己這樣的表達很曖昧,立刻又解釋說:「我是說,這樣的觀念,對我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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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擺擺手,表示他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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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鐵門剛好打開,奧馬利隨即快步走進去,趁機遮掩自己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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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鐵門,不是直通內廳,而是得先左拐一個迴廊,再過一個門,才能看到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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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一看,就明白這是老媽在營造一個CQB戰場。CQB一般稱做限制空間戰鬥,其實解釋成狹小空間戰鬥或室內戰比較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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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刻意多做轉角、狹廊,還有門中門,就是創造防守方的優勢,方便預警、埋伏、陷阱、近身突襲…等各種防禦策略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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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內廳之後,正前方、左右兩側都各有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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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笑著說:「主臥和兩個次臥是不是都有門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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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笑著搖搖頭:「的確都有門相通,可是是兩個臥室,一個書房兼監控室,優士頓女士永遠只在她的主臥旁邊留一個臥房,據秘書長喬安說,那個臥室永遠都是留給她的寶貝兒子,也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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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妳們這群秘書是不是想盡辦法要把我感動到痛哭流涕不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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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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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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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也不想繼續僵持著,向著左邊那個房間走進去,看樣子那個房間應該是書房,她沒忘了要去聯絡一些專業的幫手過來,而且最好是可靠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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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奧利馬走出房門的時候,原本在沙發上發呆的李傑明抬起頭來問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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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臉色有點不好看:「情況有點不妙,果然被你料中,有一夥人在瑪麗亞她們打撈失事飛機的時候來找麻煩。我們在洛杉磯的大部分人手都過去支援,所以我只找到三個編外人士來幫忙。一個是剛剛離開的珊姆,可是她動作挺快的,竟然在附近的聖莫妮卡機場坐上了前往紐約的私人飛機。駕駛答應飛機在拉斯維加斯加油的時候,放她下來。然後她再趕過來,不過,不知道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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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搖搖頭:「明天都很難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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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世界保鑣雇傭協會的一個保鑣,叫邁克爾‧布萊斯。不過他有點小問題,因為一次失誤,他的三A評價被取消,導致他有點意志消沉,目前在看心理醫生。目前人在舊金山,大概三個小時內能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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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嘆口氣,他知道這人是誰,《殺手保鑣》的主角,不過他可能趕到的時候,大樓裡已經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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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不知道李傑明哪來的預感會有危險,不過據瑪麗亞說,飛機的事,這傢伙全料中了。看他現在嘆息的樣子,恐怕這第二個也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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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擔心的奧馬利念了第三個名單:「第三個是的個體戶的頂級貼身保鑣法蘭克‧法墨,他在洛杉磯市中心。不過他現在有工作。他正在一場演唱會擔任女歌星瑞秋‧馬隆的護衛工作。演唱會還有一個小時結束,最多兩小時,他就能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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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搖搖頭,低聲地說:「他來不了,待會兒他就會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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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驚訝的幾乎尖叫:「你這是東方式的預言嗎?我沒有看到你的占卜工具啊!難道你是用傳說中的手指算卦?我在一部中國神話電影中看過,一個老頭扳一扳手指,就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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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這次累到不想為了再次說溜嘴而解釋什麼,直接插開話題的說:「我很累了,我想奧馬利女士妳今天應該也不會太輕鬆。尤其是在星期日的晚上加班,您家裡的兩個寶貝應該都在等著您回家。或許今晚什麼事都沒有,不要太擔心,我自己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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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看出來李傑明並不想談他的預知能力,反而想支開她,但是她還是想盡力完成自己的職責,為保護老闆的兒子多提供一份協助,於是她搖搖頭:「我沒關係,我請了專業保姆,今晚不回去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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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搖搖頭:「如果沒事,妳就超時加班了,勞工局會給我媽罰單的。如果真有什麼事,以妳久沒訓練的身手,應該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讓我得分心照顧妳。回家吧,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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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只得無奈的說:「我把電話留給你,萬一有什麼事,電話聯繫,我會盡快趕來。」說完就拿出一張準備好的名片,但是她反著遞過來,空白的名片背面上,用手寫著電話號碼,應該是她的私人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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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看了一眼,接過來直接放進上衣口袋,然後站起來準備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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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奧利馬忽然想起來什麼,再度開口說:「對了,剛剛不是說會有系統商來檢查監控設備嗎?是基金會的人,我記得好像叫馬蓋文。據說他身手不錯,唯一的問題是…他不喜歡槍,總是用稀奇古怪的方式解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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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忽然眼睛一亮:「名字怎麼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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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G-y-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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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激動的用中文大叫:「馬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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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馬不懂中文,問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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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我有個朋友聽過他,給他取了個中文名字,我只是順口說出來。」李傑明胡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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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馬明顯不信,但她能感受到李傑明的振奮,所以也沒打算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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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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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又傳來李傑明的聲音:「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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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回頭笑道:「你改變主意了嗎?需要客房服務了?」隨即她自己又覺得這樣似乎太輕浮了,趕緊改口說:「我是說,你還需要什麼服務?」其實好像也沒多好,但奧馬利已經死皮賴臉不打算再改了。反正老娘是兩個孩子的媽,開點葷玩笑會死嗎?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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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尷尬的是純情未婚男李傑明,他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我只是想問一下,這裡有傢伙嗎?我只有一把小玩具,我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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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對於能逗到眼前這個小男生,顯得莫名開心,笑著說:「瑪麗亞說的沒錯,你和優士頓女士一樣,有著強烈的火力缺乏恐懼症。等等你進到臥房,無論哪一間,都在床邊右側的床頭櫃裡有個遙控器,按下它,你會找到你想要的驚喜。就這樣,晚安了,帥氣的小老闆,你臉紅的時候,還是挺帥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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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掌握訣竅的她,決定逗玩就跑。於是奧馬利一說完,立刻蹬著高跟鞋,叩叩噔噔的大步離去,故意留下一臉尷尬的李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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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馬利離開福斯廣場半個多小時,一輛印著馬克電氣的紅色廂型車和一輛黑色加長型凱迪拉克,一前一後的通過停車場檢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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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監控室也收到通知,系統商工程師小馬已經到了。(MAC,其實應該叫馬克,但真正的馬克英文名字是Mark,但跟著麥當勞叫麥克(BIG MAC)也不對,就用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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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位訪客則是中富株式會社地產行銷總監荷莉‧根納羅的老公約翰‧麥克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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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的保全告知小馬,直接搭34層專屬電梯,有一位大樓管理單位的安全顧問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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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約翰‧麥克連則被告知,得先到一樓換發電梯卡,才能到30層找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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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老婆租的豪華轎車時,約翰告訴正在大聲聽搖滾樂的黑人年輕司機阿蓋爾:「我去接我老婆,待會兒就回來。你在這等,我和我老婆還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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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滿嘴應付說好,但似乎沒有很認真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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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約翰有點擔心,還特意交代地下室的保全,別讓車子跑了。畢竟這麼晚了,找車不容易,何況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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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重要的,給女兒的大玩具熊,他可是放在車上。百貨公司現在已經打烊,絕對沒辦法在今晚再買到一隻,而他可不想讓女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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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一轉頭,剛好看到小馬進電梯,連忙大聲喊「等等」,然後在電梯快關上的前一刻,側著身子,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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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專心看電視的保安,並沒注意到約翰跑錯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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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死司機正帶著耳機,搖頭晃腦的沉浸在搖滾樂中。現在即使外面槍聲大作,他也聽不到,更遑論注意到約翰跑錯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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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用獨立電梯只到停車場、一樓、33樓監控室和34樓這四層樓,而且沒有專屬晶片卡,只能由監控室控制抵達樓層,裡面按鍵就是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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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約翰發現電梯沒有其他樓層的按鍵,而且一經過了一樓,只能一臉尷尬地問身旁的小馬:「老兄,我該怎麼去30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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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笑著說:「你得到33樓,再換搭電梯,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想辦法通知監控室幫我們重新設定。這台專用電梯是必須插卡之後,才能按樓層的。屬於保安專用電梯。現在的設定,是直接到34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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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監控室看到電梯裡站了兩個人,也有點發矇,於是直接用電話通知了李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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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剛剛把三個隱藏的武器室檢查了一遍,發現都是領先這個時代的武器,而且一個武器室就有一套完整的小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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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槍和手槍方面,和飛機上的一樣就是HK416A5、HK G28步槍和MK23、SIG P226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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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多了MK48戰術輕機槍、HK MP7衝鋒槍、M320 榴彈發射器、超級矮子霰彈槍,還有AT4 反坦克火箭筒、FIM-92刺針便攜式防空飛彈各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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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輕、重型防彈背心,還有各型手榴彈、閃光彈、震撼彈、煙霧彈,和各式彈藥,那就不用說了,非常齊備,都是可以供正常的海豹六人小組打一場小型滲透入侵戰,何況現在總共有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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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老媽的收藏,看著之前自己拿過來的P266小手槍,他不禁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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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和奧馬利這兩個女人有什麼資格嘲笑我,我這哪算什麼患有火力不足恐懼症,我媽這才嚴重吧?她這根本就是打算在洛杉磯打一場小型戰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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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槍夠了,可是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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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正這麼想的時候,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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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起電話,原來是傻大個通知他,除了系統商的小馬,另一名訪客也誤搭專用電梯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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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約翰‧麥克連?好!沒關係,讓他們兩個人都上來,我來處理。」李傑明還真沒想到馬蓋先和約翰‧麥克連會〝手牽手〞一起過來,不過來就來吧,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一起趕。至少馬蓋先是自己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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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本來拿了兩件NIJ I,也就是最初級的軟式防彈背心。後來想一想,再過沒幾年,這種只能擋左輪點三八的玩意,被證明根本就是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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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電影裡麥克連這傢伙一開始啥都沒穿,跑來跑去,最多也只傷了腳,那還是因為沒穿鞋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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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匪徒雖然有反坦克武器和炸藥,但在槍枝方面好像只有手槍和MP5之類的衝鋒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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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把握,當時看電影真的只顧爽,誰會去注意壞人拿什麼槍。記憶力再好,只要沒去留意,哪能記住誰是誰?何況是幾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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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彈衣有四個大分級,六個小分類,最後他還是決定直接拿六個分小類當中,第四級的NIJ IIIA,雖然重達兩公斤左右,但不至於活動不利索,而且能擋室內戰鬥中,常用的卡賓槍(短管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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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不用槍,至於麥克連,他清楚的記得這傢伙槍不離身,那麼自己就不要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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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拎著兩件防彈背心,就來到電梯旁的小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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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才剛沾到沙發,電梯門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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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只好拎著兩件防彈衣再站起來,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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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連率先衝出電梯,朝著李傑明就喊:「保全,麻煩送我下去30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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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脾氣很好,並不覺得麥克連冒犯自己,而是慢條斯理的先對一旁的小馬說:「小馬,你能等一下嗎?我先和麥克連先生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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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連完全不買帳:「我和你沒啥可聊,我從紐約飛了六個半小時,又餓又累,我現在只想去接我老婆,然後趕緊回我們溫暖的家。懂嗎?保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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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真是哭笑不得,要比慘嗎?這我會,誰還沒看過周星馳的電影?看誰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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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擺出個無奈表情:「麥克連先生,我能體會你的辛苦。因為我剛剛從亞洲飛13個小時過來,因為意外錯過空姊的送餐時間,到現在只吃了幾個漢堡,連椅子都沒好好坐一下。但我真的需要和你談幾分鐘,因為這牽涉到你和你太太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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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連果然是個要臉的人,而且提到他老婆,還是能讓他冷靜下來:「好吧!你要談什麼?保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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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換了個嚴肅的表情,開始胡說八道:「首先,我得更正你的說法,我是公司特別請來的安全顧問,並不是保全先生。第二,今晚我們可能會遇上一群恐怖份子的襲擊,而他們的目標恰好是你太太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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