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巷初遇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铜锣湾的街头却依旧喧嚣,霓虹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映出五彩的光晕。林小曼背着鼓囊囊的双肩包,脚步匆匆地挤过人群,耳机里粤语歌的节奏敲打着她的耳膜。她刚从一家药房拿到十罐奶粉和几盒面膜,打算赶末班地铁回旺角的出租屋。她的紧身上衣勾勒出饱满的胸部曲线,短裙下臀部圆润,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引来路人几道偷瞄的目光。
“喂,小曼,货齐了吗?”微信里阿珍的声音跳出来,带着点不耐烦。小曼低头回消息,手指在屏幕上飞舞:“齐了,正往地铁走。”她没抬头,习惯了香港街头的嘈杂,却没察觉身后一道影子悄然贴近,像猫盯着猎物。
她拐进一条熟悉的窄巷,捷径能省五分钟。巷子灯光昏黄,两侧堆满垃圾袋,空气里混着湿气和腐臭。小曼皱眉,拉紧背包带,加快脚步。她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着皮肤,胸前的轮廓更显突出。她掏出手机想换首歌,却发现电量只剩一格,屏幕一闪,耳机里的歌声戛然而止。
“真是倒霉……”她嘀咕着,正要摘下耳机,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皮鞋踩在湿地上,节奏诡异。她猛地回头,巷子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垃圾袋的沙沙声。她松了口气,自嘲地笑笑:“林小曼,你太紧张了。”可刚转过身,那声音又响起来,清脆、沉稳,像在故意挑衅。
这次她没回头,双腿本能地跑起来,心跳如擂鼓般撞击胸腔,胸部随着奔跑微微颤动。巷尾地铁站的灯光就在前方,她咬紧牙关冲过去。可没跑几步,一个黑影从岔路口闪出,挡住去路。
小曼猛地刹住,差点撞上去。那人穿着一件深色风衣,帽檐压低,遮住大半张脸,手里拿着一把伞,伞尖滴着水,像刚从雨里走来。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冰冷、黏稠,像针刺在她身上,缓缓扫过她的胸口、腰线,最后停在臀部。她下意识抱紧背包,短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
“小姐,你的包掉了东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指了指她脚边。小曼低头一看,一罐奶粉滚落在水洼里,罐身沾了污迹。她蹲下捡起,指尖颤抖,裙子紧绷着勾勒出臀部的弧度,风衣男的目光像刀子般划过她的背影。
“谢谢……”她小声说,站起身时,他已走近,伞下的阴影笼罩了她。他的手伸过来,像要帮她擦拭奶粉罐,手指停在半空,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小曼猛地后退,背包撞到墙,发出一声闷响,胸口起伏剧烈,上衣的纽扣绷得似乎要裂开。
“小心,这巷子不安全。”他轻笑,声音像涂了蜜的毒药,转身消失在岔路口,步伐优雅得像在跳舞。小曼呆立原地,心跳震耳,直到地铁站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她才回神,跌跌撞撞跑进去。
车厢里,她靠着玻璃窗,手攥着奶粉罐,指甲抠进塑料。她盯着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颈侧滑下,滴进上衣领口,胸前的湿痕若隐若现。那人的声音在她脑海回荡,像一幅血色的画,挥之不去。
回到旺角出租屋,她锁上门,瘫在床上,紧身上衣被汗水浸透,贴着皮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她打开手机给阿珍发语音:“今晚吓死我了,巷子里遇到个怪人。”手机一黑,没电了。她叹气起身充电,没注意到窗外,一个身影站在街灯下,手里转着伞,目光穿过玻璃,直勾勾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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