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旺角出租屋的薄窗帘洒进来,灰蒙蒙的,像一层雾笼罩着林小曼的小房间。她蜷在床上,昨夜的噩梦让她的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头,薄被只盖到腰际,露出她穿着紧身上衣的上半身。汗水早已干涸,衣服皱巴巴地裹着她饱满的胸部,纽扣间隙隐约露出白皙的皮肤。她翻了个身,臀部在被子下拱起一道圆润的弧线,双腿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手机充电一夜,终于亮起屏幕。微信里跳出阿珍昨晚的回复:“怪人?香港多得是,别自己吓自己。”小曼揉了揉眼睛,昨夜巷子里的风衣男像阴影般挥之不去—他的声音、他的目光,像黏在皮肤上的湿气,怎么也甩不掉。她爬起来,站在镜子前,脱下紧身上衣,换上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下身套上牛仔短裤,裤边紧贴着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对着镜子撩起短发,深吸一口气,试图甩掉那股不安。
今天她得去尖沙咀送货,一批化妆品要交给客户。她收拾好背包,检查了奶粉和面膜,锁上门出了出租屋。旺角街头一如既往地喧闹,早餐摊的油烟味混着车流的汽油味,小曼挤上地铁,耳机里放着轻快的音乐,试图让自己放松。可每当人群中有人靠近,她都会下意识缩紧肩膀,胸口微微起伏,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尖沙咀的客户是个三十多岁的阔太,住在一栋高级公寓里。小曼按响门铃,门开了,一个穿着丝质睡袍的女人探出头,眼神挑剔地扫过她。“货呢?”女人问,语气不耐烦。小曼笑了笑,弯腰从背包里掏出化妆品,短裤紧绷着臀部,毛衣下摆滑上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她递过东西,女人接过时瞥了她一眼,嘀咕了句:“代购都这么年轻漂亮啊。”小曼脸一红,低头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送完货,她在附近的茶餐厅歇脚,点了一杯冻奶茶。刚坐下,手机震了震,是阿珍的语音:“小曼,快看新闻!有个代购女孩昨晚死了,离铜锣湾不远!”小曼手一抖,奶茶差点洒出来。她点开新闻链接,标题刺眼:《铜锣湾后巷惊现女尸,疑似连环凶杀再发》。文章里说,死者二十多岁,尸体被发现在一条窄巷,脖子上有勒痕,胸口被划开,血迹涂成一幅诡异的图案,像画家的签名。警方怀疑与之前的几起案件有关,凶手被媒体称为“血手画家”。
小曼盯着屏幕,心跳加速,昨夜的巷子在她脑海闪回—那双冰冷的眼睛,那把滴水的伞。她攥紧手机,指关节发白,胸口起伏得厉害,毛衣下的曲线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她立刻给阿珍回语音:“我昨晚就在那附近,那个怪人……会不会是他?”
没等阿珍回复,茶餐厅的电视播报起了新闻,画面切到案发现场。一个记者站在巷口,身后拉着警戒线,地上盖着白布,隐约能看到血迹渗出来。小曼的目光定在屏幕上,突然注意到白布旁的一块墙—墙上有一片血色涂鸦,像一朵绽放的花,边缘扭曲,像在嘲笑什么。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刮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几道目光。
下午,小曼约了阿珍在旺角见面。阿珍一身紧身牛仔裤和露脐装,胸部高耸,臀部被裤子包裹得紧实,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她一坐下就拍桌:“小曼,你别自己吓自己,那家伙可能就是个变态路人,香港这种人多了。”小曼咬着唇,低声说:“可那新闻……死的也是代购,太巧了。”她低头喝奶茶,手指无意识地揉着毛衣下摆,露出一小块腹部,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阿珍凑近,压低声音:“你昨晚说他长什么样?”小曼回忆着,皱眉道:“没看清脸,风衣,拿伞,声音很低,像……像在耳边说话。”她说到一半打了个寒颤,胸口微微颤动,阿珍盯着她看了会儿,拍拍她肩膀:“行了,别想了,晚上跟我去拿货,新界那边有批便宜奶粉,咱们分一分。”
小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不想一个人待着,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像虫子爬在背上。她站起来时,毛衣滑到肩膀,露出锁骨,阿珍调侃:“你这身材,不去做模特可惜了。”小曼瞪她一眼,拉好衣服,背上包跟了出去。
晚上,两人坐巴士到了新界一处偏僻的货仓。夜色深沉,货仓外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风吹过铁皮屋顶,发出低沉的呜咽。小曼跟在阿珍身后,背包压得她肩膀酸痛,毛衣被风掀起,露出腰侧的曲线。她环顾四周,总觉得黑暗里藏着什么,胸口又开始发紧。
货仓里堆满纸箱,一个瘦高的男人接待她们,眼神在她俩身上扫来扫去。小曼弯腰检查奶粉时,短裤紧绷,臀部曲线毕露,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低笑了一声。她察觉到目光,猛地直起身,毛衣下摆滑落,遮住腰线。她皱眉瞪过去,男人却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拿完货,阿珍点了点数,拉着小曼往外走。可刚到门口,小曼停住了—货仓外的墙上,有一抹鲜红的痕迹,像血,像花,像她在新闻里见过的涂鸦。她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毛衣下的饱满轮廓随着呼吸颤动,声音颤抖:“阿珍,你看那个……”
阿珍顺着她手指看过去,脸色一变:“操,不会吧?”她拉着小曼转身就跑,可身后货仓的灯突然灭了,黑暗像潮水涌来。小曼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毛衣被冷汗浸湿,贴着皮肤,勾勒出她慌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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