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晚上,你再次乘勝追擊,找來的賭客多達18人,在火水協助下,你找到一個放有兩張撲克桌的Partyroom,由糖糖介紹另一名Dealer,同時經營兩張桌子。
這天Aaron的氣場有點不一樣,一下子買入1萬籌碼,總在慢打,但入池率仍是很高;相反,阿健和Stone等人不斷操作,尤其對Aaron進行剝削,就連占叔也成功在Aaron那處贏得兩千。結果比平日更慘烈,不到兩小時Aaron便輸光所有。
「 ... 最近有點揮霍過頭,就剩下一萬元,能不能讓我先拿一份籌碼?早上舅父會存給我。」
兩張桌子正是如火如荼,不能讓「肥魚」就此離去,於是你收下一萬元,居然再給他兩萬籌碼。
或許是氣氛被炒熱了,就連另一桌的老手玩家也在激烈廝殺,感覺每個人都已失控,只有火水偶爾走到你身邊,輕聲留下一句話。
「有點不對勁 ...... 你要把記帳看緊,第一份籌碼輸光後,必需先結帳再買入,不可記帳超過一萬,沒有例外。」
然而,你早已泥足深陷,對Aaron的寬容違背了這規則,你不禁後背一涼,不敢作聲,開始默默期求Aaron不要再輸光。
Aaron結果再輸一萬,早上十一時許,他仍然找不上舅父,沒有任何東西能抵押擔保。場內只剩火水留下,一直遠遠盯著這個焦燥的肥宅。
「這樣不是辦法,讓他寫下欠單,我替你陪他回家確認地址,這筆帳我來收,完事後收你三成,看你意思了。」
這筆帳幾乎是這天牌局的全部利潤,你亦沒有更好的辦法,火水是這幫人裡你最信任的,沒有其他選擇,把Aaron交給他,連夜辛勞以及眾多問題出現,已令你身心疲憊,回到家已是一睡不起 ......
不知過了多久,你被微弱的電話聲吵醒,睜不開雙眼,唯有靠雙手勉強摸索,好一會兒才找到手機接聽。
「你到哪裡去了?失蹤一整天,你這陣子到底怎麼了?!」
是阿琳,此刻你竭力清醒過來,嘗試安撫對方,她不是早知道你昨晚開局嗎?
「今天是大除夕了,你不記得約了我嗎?」
是嗎?原來你已足足睡上一整天,現在是31號下午,你連忙站起身,讓阿琳平息怒氣後馬上梳洗。
你一邊刷牙,一邊打開whatsapp查看,大堆訊息轟炸,你有點吃不消,然後終於找到火水的留言,Aaron的帳目居然已收妥,還告訴你今晚務必開局,他已從舅父手上拿到三萬塊,揚言誓要一夜翻本。
你火速離家,登上計程車趕到一間花店,買了一大束過千元的鮮花,前往迎接阿琳,然後哄她到一所貴價酒店房間,吃room service、喝點酒、造一次愛,使她滿意地睡著了,你才悄悄地離開,回到貪婪醜惡的撲克世界,好好招待你的「肥魚」,直到牠山窮水盡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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