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得知自己的能力,內心百感交集,既感到憤怒,又感到尷尬。想起明明早已想好的能力,和現在所擁有的能力差天共地,一股怒意湧上心頭。我怒火中燒,挺身而立,目光如劍直指向水操控者,我舉起右手,嘗試感受力量的動向。隨即五指撐開,收緊丹田,「哈!」大喝一聲,水操控者頭頂瞬間烏雲密佈,「刷」一聲突然下起滂沱糞雨,雨勢之大即便隔了整整半個廣場的我也感受到從那裡傳遞過來的震動和惡臭。頃刻,水操控者被糞便活埋其中。1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TF0TVzY8g
同隊的隊友盡皆震驚得僵在原地,就連剩下的敵方3人也不知所措。我轉身望向火操控者那邊,矮身半跪在地上,掌心朝天,我氣聚丹田,雙臂運勁向上拖拉,就像是在開啟一道無形的重門。霎那間,敵人四周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道高聳、厚重、濃縮的糞牆,瞬間將他們包圍在中央,形成一座半圓形密封的糞堡。
我看一下時間,距離下一次「瞬間移動」還有2分鐘。
我在糞堡上空凝聚更多糞便,糞便迅速集結起來,一個直徑足有3米巨大的糞球懸在空中。我猛然拉下高舉的雙手,糞球如同流星劃破夜空,以驚人的速度襲向糞堡。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衝擊波撕裂空氣,直把聚人由廣場中央吹飛到半場以外。
整個廣場充斥著糞便,少女、阿文、阿浩無一倖免,紛紛嘔吐不已。我緩步走向火操控者的所在,只見四米高的糞山䇄立在那裡,哪裡還有敵人的蹤影。這招「糞葬」恐怕已收拾了他們仨了。
但突然間,我感到頭昏目眩,金星在眼前閃爍,全身無力,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緩緩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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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裡?難度我輸了那場決鬥了嗎?
我逐漸恢復了意識,全身上下似被千刀萬剮般痛不欲生。我努力地睜開眼睛,視線落在素白的天花板上;我無法動彈,耳邊卻傳來「嘟……嘟……嘟」的規律節拍,這無疑是偵察心跳的儀器所發出的聲音。看來我正身處於醫院,我沒有死。
過不多久,我又昏睡過去。不知睡了多久,我的意識又再清醒起來。
「醒了嗎?」這把聲音好生熟悉。
我緩緩睜開眼睛,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正是阿文。
阿文看上去比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好不到哪去,他骨瘦如柴,雙眼失神無光,顯得更加衰老;眼窩深陷,令人心疼。
「我們贏了嗎?」我無力地問道。
阿文慈祥地微笑:「贏了。你好好休息。」
然後,我又昏睡過去。
就這樣,我在醫院中靜養了整整一個月。病房中,只有我和阿文。雖然我們心中充滿了疑問,但醫護人員並未給予我們任何回答。日復一日,除了康復訓練、體檢之外,我和阿文經常互訴心聲,大談過去的生活,關係也越來越好。
這些日子裡,我莫名地惦掛阿浩和少女。雖然對於嚇壞了他們感到尷尬,但阿文説:「別放在心上,雖然畫面很震撼,而且能力比我的還要噁心,但大家寧願快點結束那場惡夢,也不願繼續提心吊膽的打下去。我們已沒有還擊之力了,是你拯救了大家。」
但對於他倆的去向,我和阿文一無所知。即使問醫生護士,他們也沒有解答。我只有默默盼望重遇他們的那天。
如此過了一個月。這日,一名體型魁梧的中年漢子踏進了我們的病房。他滿臉短鬍,整齊且乾淨。他身著一身潔白的軍官制服,腋下夾著一份文件夾,步伐堅定,向我們慢慢走來。
「你好。我是巴頓少校。」他的聲音如雷霆般洪亮,讓人心生敬畏。
「你們有很多疑問,我是來解答的。」巴頓言簡意賅,切中要害。
「阿浩和小芹沒事嗎?」這些日子和阿文推心置腹的對話中,我終於知道少女的名字。我心急如焚,渴望得見他們。
「他們很好,我可以安排你們會面。」巴頓微笑道。我心中大喜,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不過,首先得和你們説明一下情況。」巴頓臉色一沉,氣氛突然凝重起來。1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B5UU0KJK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