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兆降臨的腳步如此必然
同我傾瀉而出的愛意一般
唯有在你指尖前
才有停下的機會
──梅洛彼得堡之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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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的雷鳴和磅礡的雨充斥著楓丹廷的天空，深重的墨黑烏雲層層籠罩，令人無從判別黑夜或是白天。第一片烏雲從審判官大人離開梅洛彼得堡那一刻便遮蔽了天，第一滴雨水隨著踏出黃銅升降梯的鞋尖而落地，而雨就這麼持續傾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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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芒宮淋了三天三夜的雨，那維萊特則把自己關了三天三夜。就在美露莘和複律官們焦心地討論著該由誰來敲開那扇門督促審判官大人攝取點營養時，金屬鐵銬的碰撞聲伴隨著鐵靴敲擊大理石地面的鏗鏘聲闖入了沫芒宮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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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先生！」
「公爵大人！」
「萊歐斯利大人您終於來了！」
焦急的眾人彷彿看到救星般簇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向公爵打著任性的審判官大人的小報告。
「那維萊特大人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裡面的點心前天就該吃完了！」
「大人他居然還把門反鎖不讓我們送食物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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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萊歐斯利撥了撥肩上的雨水，一邊答應著一邊攥緊了濕漉漉的手掌，彷彿雨水不是冰涼而是燙的，正灼燒著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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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迅速停在那扇緊閉的門前，向後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別圍著他了，眾人才止住抱怨回歸崗位。
站在門前的萊歐斯利沒有馬上動作，而是微微側頭，想了想復又轉頭向眾人說道：「別工作了，大家今天都放假回家，明……後天再來，我批准了。」
美露莘們沒有獲得額外假期的高興，而是彼此相互看了看，才擔憂的叮囑公爵：「公爵大人要照顧好那維萊特大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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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會的。」萊歐斯利揮揮手目送眾人離去。確認沒人留下後，他將尚未乾透的掌心貼上門扉。
「聽到沒有，你的同事都很擔心你。」他掌心貼著門縫，低聲誘哄著：「你開不開門？你不開我可就自己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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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依舊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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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任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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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水漬沾上門縫，顏色從透明漸漸變白，細密的冰裂聲順著筆直的門縫由萊歐斯利的手掌向上下延伸，結晶的雨水緩緩撐寬了門縫。黑色的綁帶映著冷白的冰，萊歐斯利呼出一口冰涼的霧氣隨後用力一推，門咿呀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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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不像預想中的那麼黑，萊歐斯利仍然能夠透過一點從玻璃窗外透進來的銀白微光，看見桌後那道背光的黑影：即使心情沉重，也堅持端坐在辦公桌後的最高審判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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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坐在那多久了。萊歐斯利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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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彷彿沒有感覺到有人闖入一樣，維持著雙手在桌上交疊的坐姿，目光穿過萊歐斯利的身體，盯著空間中虛無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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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官大人？」
萊歐斯利抬起步伐，踏著自己吐出的低沉音節，一步步堅定地繞過辦公桌，走向對方身後。
「那維萊特？」
萊歐斯利在椅背後站定，仍然沒有反應。
於是公爵張開雙臂微俯下身，雙手隔著椅背撐住桌面，用自己的影子圈住傷心到發起呆來的審判官大人。
還是沒有反應。
萊歐斯利挑了挑眉，決定使出殺手鐧。他低下頭，將唇貼在他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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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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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嗓音挾著公爵溫暖的吐息鑽入耳縫，那維萊特終於解凍。
「萊歐？」
「喲，肯理我了？」萊歐斯利就著這姿勢輕輕吻著他雪白的鬢，「難過成這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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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抿唇不語。放縱自己任性的閉門不出已是極限，他沒有辦法再允許自己不顧肩上的責任承認自己的心情影響了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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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沒注意到時間。」
「要騙我的話還不如別說話。」萊歐斯利見終於撬開了對方的嘴，便不再收斂，溫暖濕熱的唇舌逐漸放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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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那維萊特顧不上糾結的心情，低聲喝斥著對方。交疊在桌上的雙手正準備抬起來阻止，便被對方仍撐在桌上的雙手箝住手腕，牢牢壓回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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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微惱，剛轉過頭想叫他放手便被萊歐斯利吻上嘴唇。並不情色的吻帶著安撫意味，緩慢又悠長，溫暖的唇舌輕緩的摩娑著，那維萊特感受著自己的唇被濡濕，覺得心臟也像被上了潤滑一般，緩緩地恢復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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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來晚了。」
吻畢後萊歐斯利依舊貼著他的唇一邊輕聲道歉，一邊低垂著眼望進那維萊特的內心，就像在確認自己的潤滑有沒有效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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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
「畢竟是原始胎海之水差點潰堤這種大事，我必須留在梅洛彼得堡確認一切都處理妥當才能放心過來。」萊歐斯利將頭埋進他的肩窩，眼角餘光看著對方微微轉紅的耳廓，刻意壓低嗓音曖昧地說：「過來安慰我可愛的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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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感受到掌心下的雙手驀然抽動了一下，嘴角無法控制地挑起，忍不住繼續刺激他：「可愛的小龍有被安慰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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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可愛的小龍。」那維萊特垂下眼，看著桌面上兩人緊緊交握的雙手。
「你是啊，」萊歐斯利盯著他濃密的、顫動著的睫毛片刻，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正在偷偷摩娑對方細嫩皮膚的手，「難過的時候自己躲起來哭，這不是可愛是什麼？」
不等那維萊特反駁，萊歐斯利又壞笑道：「至於小龍的部分嘛……你的確不小，但我喜歡這麼叫你。」說罷，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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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總是義正詞嚴糾正他下流玩笑的那維萊特，這次卻反常的沉默不語，情緒低落得萊歐斯利都捨不得繼續欺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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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個玩笑，別生氣了，嗯？」
「我沒有生氣。」
公爵嘆了口氣，「嗯，你沒有生氣，你只是很難過，難過到沒有心情陪我胡鬧，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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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不是胡鬧。」那維萊特平靜地看向他，「但我不希望我的情緒影響到你。」
他給自己的時限是五天，最多最多，只能再任性兩天，出了這扇門，就必須再度肩負起四百年重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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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萊歐斯利輕聲說，「即使我不在你身邊，沒有親眼看見你的眼淚，我仍然會傷你所傷，愛你所愛……當然，不排除全楓丹的人都能知道你在偷哭，不過……」他直起身，繞過那維萊特並倚在辦公桌緣，纏著綁帶的手指觸上他的臉頰輕撫，「我想為你分憂，那維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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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知道，他的小龍遠沒有他展現出來的那麼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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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用手指蹭了蹭那維萊特的臉頰，「還記得我離開水下那天你對我說的話嗎？」
他輕輕的用指節抬起他的下巴，緩緩低聲道：「你說，恭喜我終於找到我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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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心想，我這麼一個渺小的人類，又能做些什麼了不得的事呢？也就是打發打發還活著時的時間罷了。」
萊歐斯利輕笑了一下，「那時候的我大概沒想到，有朝一日的我能耐到可以叫水龍王一聲老婆吧？」
聽到這裡，那維萊特冷硬的眉目也變得柔和了起來，目光沿著萊歐斯利翹起的髮尾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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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渺小的人類，一樣可以完成很多偉大的事情的。」那維萊特抬起手，手指梳進對方看起來像可愛獸耳的髮絲中，「更何況，你也不是普通的渺小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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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萊歐斯利微微側頭，磨蹭著輕撫自己的手掌，像條撒嬌的狼狗，「那我是什麼樣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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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能喊水龍王一聲老婆後還能活著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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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人類裡最可愛的一個。那維萊特在心裡偷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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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著，眼角的疤隨著笑眼彎起，顯得沒那麼猙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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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親愛的水龍老婆，」萊歐斯利帶著笑將那維萊特從椅中牽起，貼近他並摩挲著他緊實纖細的腰肢，「願不願意陪我這個不怎麼渺小的人類及時行樂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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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眸光閃亮得像男孩一樣的傢伙，他似乎永遠說不出拒絕的話來，那維萊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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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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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看著那維萊特親自褪去繁複華美的審判官袍，萊歐斯利總是得咬牙切齒才能稍稍按捺住自己高漲的情慾──他總是能將寬衣解帶這樣色情的舉動做得那麼高貴優雅，好像這是提審犯人的其中一道程序似的。專屬於最高審判官的華麗衣袍肩線硬挺寬闊，此時正順著髮梢緩緩滑落，露出那雪白的脖頸，纖長、白皙、看似輕薄卻蘊含著古老無上的力量──這樣的視覺落差總是能讓他深切感受到自己眼前這個高貴的存在，正因為自己灌注於他的愛意而願意露出柔軟又多汁的內裡，只為他一人所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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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姿態讓萊歐斯利非常、非常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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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努力忽視著身後赤裸裸的火熱視線，小心地將袍子盡量整齊的披在椅背上──天曉得那條小狼狗會把他的襯衫糟蹋成什麼樣，那維萊特臉頰微熱地想，至少外袍一定要看起來嚴肅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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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萊歐斯利迫不及待地將人壓向一旁的沙發，扯下那維萊特絲質襯衫的領口，舔舐著雪白的鎖骨低歎，「你好美，我的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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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耳朵止不住地發燙。萊歐斯利獨特的咬字賦予了「小龍」兩個字滾燙的溫度，總是給他耳朵被濕潤的舌舔著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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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耳朵紅成這樣？」萊歐斯利一把將那維萊特反抱在身前，低沉的笑聲震動著胸腔，也不打算聽到對方回答似的，一口咬住他紅紅的耳朵尖，「我好想操你啊，那維萊特大人……」
他的手掌在對方身前重重地撫摸著，左手在他胸膛上，右手在他褲腰前，指尖若有似無地打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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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給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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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萊歐斯利笑出聲。老天，他真是愛慘了對方明明內心害羞得要死卻又正經八百地給出許可的模樣──總是能讓他硬得發燙。他用鼻尖頂著那維萊特的下頷骨磨蹭，像條跟主人撒嬌的大狗，「答應得這麼乾脆，真是──」
那維萊特在對方繼續說出令他羞恥的話語之前，伸手覆上在自己胸肌上胡亂撫摸的大掌，手指扣進對方指縫，打斷了每到調情時都沒有下限的公爵那些潮濕曖昧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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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察覺了這份隱密的催促含意，在理智潰堤之前的最後一句話他是貼著那維萊特耳朵說的，黯啞喘息著向他的大人求歡。
「躺下，我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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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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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滂沱大雨逐漸消去，下著豆大雨點的烏雲變成了飄著綿綿雨絲的棉花。雨絲密密相連成了淡色的雨幕，潮濕又溫柔，像情人之間的愛語，濡濕著路上行人的衣襟。窗戶內的辦公室像呼應著天氣般充斥著一陣陣黏膩濕潤的水漬聲，沙發上的兩人正吻得難分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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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溫熱的大掌用力撫摸著對方雪白的身軀，粗糙的黑色綁帶劃過皮膚，那維萊特微微顫抖著感受布料刺激皮膚的麻癢感覺──臉頰、頸側、脊背。綁帶滑過的地方泛起一陣陣細微電流直衝腦門，他沉溺在對方狂野又不失溫柔的撫摸裡，眨著迷茫的眼看著那雙手──十指緩慢得像挑逗一般插入他衣領下，一路從肩膀往小臂摸去，正以極為色情的姿態退去他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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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肆意品嘗著他，用手指，也用舌尖。他迷戀地吮吸著那維萊特的舌，手指插進他的髮根捧起他的臉，逐漸向耳根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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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維萊特感受著自己耳廓被輕咬了幾口，對方尖利的犬齒激得他輕哼出聲。終於聽見對方呻吟的萊歐斯利收緊手指，沒忍住在他耳後用力吸了個草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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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萊歐、嗯！」
「抱歉、你叫聲太好聽了，一時沒忍住……」他微微低下頭，唇角微勾，「下一個一定種在看不到的地方──」
那維萊特眼睜睜看著萊歐斯利的目光瞬間下移，興奮地盯著自己乳頭，話還沒說就被對方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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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嗯、哈啊──」濕熱柔軟的觸感在乳尖上調皮地來回快速撥弄，時不時地滑到乳暈上，用舌苔摩擦著乳暈周圍的小小凸起，甘疼的快感比起被舔任何一處都還要令他瘋狂──他真的無法抵抗乳頭被這樣又吸又舔又咬的，那維萊特羞恥地把臉藏在臂彎下，尤其是萊歐那個餓狼撲食一樣的眼神盯著自己乳頭看，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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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萊歐斯利叼著乳粒向上拉扯，平坦的胸肌被扯出了像尖頂帳篷的弧度，尖銳的疼痛伴隨著強烈的視覺刺激衝擊著那維萊特的理智。萊歐斯利俯在他胸口抬眼看他，看見那維萊特滿臉通紅地盯著自己變型的奶頭，便放開口中可憐的肉粒，再刻意長長地伸出整條舌頭，像是展示著第二個性器官一樣色情的晃了晃，再次俯下身去安撫性的舔舔通紅的乳尖，隨後連同整個乳暈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著可憐的奶頭，彷彿想吸出奶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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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萊歐……嗯嗯嗯！」他受不了似的伸手抓緊對方漆黑的頭髮，挺著胸膛讓自己被欺負的紅通通的奶頭更加深入地送進對方口中。襯衫依舊潔白又凌亂地堆在手腕處，襯得他被萊歐斯利色情的舔吸給激得逐漸轉紅的肌膚是那麼地可口，皮膚表面蒸騰起一層濕盈盈的薄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濕潤、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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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享用著主動送上來的水蜜桃，粗壯的手臂環過對方纖細的腰，穩穩地托住這副肉體。他放任自己的唇舌從右邊移到左邊，繼續用唾液和熱情照顧著被冷落了一段時間的另一顆奶頭。被蹂躪得濕答答的奶頭整個腫了一圈，乳暈的界線跟吸吮出的紅痕融合在一起，外圈還搭著一圈牙印，霸道地昭示著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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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啊……」臂彎裡的腰肢被持續不斷的舔奶弄得越來越軟，甚至小幅度地打著圈，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扭著。萊歐斯利左手托著人，右手沿著雪白脊背的凹陷，緩慢又用力地向上撫去。燥熱的指腹摩娑著起伏的蝴蝶骨，指甲尖輕輕劃過起伏的肌肉線條，再脖頸處打了個圈，復又往下，指尖帶著這具肉體敏感的顫慄和微濕的汗，向下、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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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彎裡的腰肢靈活扭動著，扭得就像一條龍──一條高貴、美麗、性感又濕潤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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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汗液的指尖插進褲腰，在緊實布料撐出的有限空間內勾勒著飽滿的臀肉線條，再打著圈地撫摸股溝縫最頂端、也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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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一陣電流沿著尾椎爬上脊背，那維萊特挺直了腰，臀肉不受控制地夾緊了萊歐斯利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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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似乎也感受到那股電流順著被夾住的指尖炸向他的理智，於是他順勢從褲腰下將手滑向褲頭鈕扣，小臂筋肉驀然繃緊，一個用力便將褲頭整個扯散開來。他急切地一邊吻著那維萊特的腹肌一邊扯下那條壞掉的褲子，隨手一扔丟下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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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的舌就沒有離開過那維萊特的肉體，腹肌的溝壑被他舔吻出成串的草莓，他一邊吻一邊咬，舌頭往下來回舔弄著對方腿根敏感的接縫處，在那維萊特叫得最大聲的地方反覆地舔，再張口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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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敏感細膩的肌膚被咬出鮮紅的牙印，那維萊特又痛又爽，用手肘撐起身體惡狠狠地瞪他，「萊歐斯利！你給我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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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死不抬頭，鼻子以下的部位埋在他腿縫裡，微彎的眼由下往上地看著他，「遵命，我的大人。」隨後便聽話地將唇舌轉移到對方早已勃起的陰莖上，一口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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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嗯嗯——」那維萊特被他含得瞬間失力，手肘一軟跌回沙發上，仰起頭露出頸側的筋肉。
「噢……」那維萊特自喉間發出一聲低吟，清亮的聲線倏地低沉下來。聽著這聲攻氣十足的喟嘆，口中還含著對方的肉棒上下取悅著，饒是萊歐斯利這般厚臉皮也不禁微微臉紅，讓他親愛的審判官大人幹著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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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萊歐、呵嗯！」那維萊特享受著他的服侍，手指又情不自禁地插進對方髮根，拇指撥弄著那一撮狼耳似的頭毛，半瞇著眼愉悅地看著公爵大人臉紅紅地含著他陰莖的樣子，一邊微微挺動著腰在他濕熱的嘴裡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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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嗚、呃嗯！」萊歐斯利舌頭被肉棒幹著，咕啾咕啾的口水聲滋潤著那維萊特，他克制不住的調動水元素力從那汪唾液裡感受著男孩的嘴──熱燙、濕滑、充滿人類的肉慾，還有那份全心全意的愛戀全在水液裡，跟萊歐斯利的舌頭一起環繞著他和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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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眼眶被撞擊喉口逼出生理性眼淚，一眨一眨地望著他老婆，一邊努力繼續取悅他一邊偷偷把剛剛沾上自己口水的手指探進對方囊袋下的穴口。不枉費他前戲做了這麼久，那個小口輕鬆地放他手指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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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維萊特被狠狠按了前列腺，快感頓時變得尖銳又充實，他抬起腰想逃離那個刺激的感受，同時讓肉棒也深深插進萊歐斯利的喉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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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咳、咳！！」萊歐斯利被他這麼一插，喉嚨無法控制地縮緊，箍著那維萊特的龜頭不放。被他這麼突然地深喉，萊歐斯利乾脆惡狠狠地把手指摳得更加賣力，報復著身下這條只顧自己爽的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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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那維萊特幾乎是尖叫著高潮，精液一股一股的往萊歐斯利喉嚨裡射，龜頭一邊被喉嚨壓縮一邊突突地射精，激烈的快感讓他睜大了雙眼，手指摳緊萊歐斯利的頭皮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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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萊歐斯利放下那維萊特顫抖著的腰肢，摀著自己喉嚨瘋狂咳嗽，「咳、射、射得挺、咳、挺深嘛。」他挑眉看向用手把自己通紅的臉遮得嚴絲合縫的審判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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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該換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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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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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感受著被貫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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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堅定地衝撞著他。他抵住對方寬厚胸膛的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縮，晃動的視線裡是佈滿疤痕的緊實脖頸，那裡一跳一跳的，裡面鼓脹著的是滾燙的熱血；他彷彿能夠透過蒸騰在空氣中的汗水感知到那份鮮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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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對方深深的一記猛插之下他驚叫出聲，仰起頭露出泛著薄紅的肩窩，對方的唇舌緊隨而上，像是要把他吃下肚一般地舔舐啃咬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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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濕柔軟的舌用最輕柔的力道刺激著，讓敏感的頸側酸脹到極致，在快感如汨汨水流匯集到他快要張口求饒的時候，一陣尖銳的疼痛打破了他最後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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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咬著他的脖頸，放開後又一邊在鮮紅的牙印上又吸又舔，發出各種噗啾噗啾的水聲，一邊劃著圈地緩慢聳動埋在濕熱甬道裡的肉棒，在深入的瞬間用力一挺，唇舌感受著對方被他幹得間歇繃緊的頸側肌肉。
「哈啊、萊歐、嗯——」
在那維萊特失聲呻吟出聲那一刻，他被粗壯的手臂用力抱緊，喉結被對方高高隆起的三頭肌壓迫著，讓他一邊窒息著一邊被瘋狂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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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萊、萊歐——」被擠壓的喉嚨無法發出連貫的聲音，叫床聲被擠壓成一片一片的，碎落在萊歐斯利狂風暴雨般的撞擊中。緊緻的肉穴因為窒息感不斷緊縮，嘬著堅硬的肉棒不斷吮吸，爽得萊歐斯利頭皮發麻。
「哈、哈——」萊歐斯利在他耳邊喘著氣，潮濕又性感，「叫得這麼騷，喜歡？」萊歐斯利微微抬起頭，嘴角揚起壞笑，決定給這條小龍一點顏色瞧瞧。他用拇指頂開那維萊特的唇，插進他的口中強迫他張嘴，「喜歡的話就多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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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沒有了合起嘴的權利，呻吟聲隨著後穴被大力搗弄脫口而出。
「啊嗚、嗚嗯！嗯！」
萊歐斯利興奮地用拇指玩弄著他的舌，口水被攪動的聲響混合著口齒不清的嗚咽聲，讓肉棒獲得的快感更加強烈。敏感的指腹被濕軟的舌舔著、胸口的乳頭和對方被舔得濕答答的乳頭相互蹭著、下身的龜頭浸在被幹出水的穴道內抽送著，濕淋淋的觸感席捲著萊歐斯利全身上下的敏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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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死這樣濕淋淋的性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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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嗯——」那維萊特被幹到雙目渙散，感官全部匯集到對方肉棒正在抽插的腔道。陌生的酸脹被一絲疼痛包裹著朝他撞來，他明確地感受到自己緊縮閉合的甬道正在被一點一點地破開，圓潤的龜頭帶來的疼痛逐漸變成被充實的快感；即使對方的動作大開大合甚至可以說得上粗暴，但他卻生出一種萊歐斯利正在用粗熱的肉棒愛撫著他的穴心的錯覺——那酸脹的快感太舒服了，尖銳的疼痛消失之後只剩無處可去的快意在下腹積累著，穴肉被幹開之後為肉棒留出的空間恰好接納了兇猛的攻勢，讓棍棍到肉的撞擊變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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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嗚、哈啊啊——！」被快感填滿的他沒有發現自己的叫聲正逐漸變得嫵媚，被玩弄著的軟舌無意識地回應著肆虐的手指。
萊歐斯利被他騷浪的樣貌刺激，忍不住似的狠狠皺起眉頭，看向他的目光宛如飢渴的惡狼，舌尖抵著尖銳的犬齒低聲吼了一聲，便開始往死裡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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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萊歐！嗯哈、啊啊！」拇指終於放過了他的舌，他的叫聲再度變得完整，婉轉的尾音告訴著身上瘋狂抽插的人，他被幹得多麼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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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盯著他沾滿汗液又通紅的臉，白色的髮絲一綹一綹地黏在臉頰上，凌亂地、色情地。他大開大合地幹著那維萊特，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斷被幹出噗啾噗啾的水聲，他感受著對方的臀肉拍擊著自己胯骨，沾著汗液的肉體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淫靡的聲音不斷挑逗著萊歐斯利腦中的弦，偏偏身下的人那一聲聲不要命似的浪叫，讓他掐著對方腰肢的手指不住的摳緊，在雪白的側腰留下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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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在做愛時看著那維萊特。看著他在自己的撫觸下逐漸蛻下那層冷硬的殼，慢慢變得潮濕、性感、眼神迷離。他被對方喘出的濕熱氣息包圍著，舌尖一舔就能嘗到對方小腿上鹹濕的汗，指尖一摸就能聽到對方顫抖的呻吟，雞巴一頂就能被濕熱的肉穴包裹吮吸──他的人生中，沒有一刻，能夠比起此刻更使他感受到愛。愛在他呼出的潮濕喘息裡，在他漫出的濕滑汗液裡，也在他包容接納他侵犯的肉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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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願以高貴聖潔的身軀接受他的碰觸，接受他的侵犯和玷汙，沾染上他所帶來的七情六慾，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深深愛著的──古老的、深沉的，如同被無邊無際的溫暖海洋擁抱全身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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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萊歐斯利俯下身，筋肉鼓脹的小臂穿過那維萊特脖頸下，用一種完全佔有的包裹姿態緊緊抱著他，「我愛你，那維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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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穴肉吸了一下，隨後一雙汗涔涔的手也環上他佈滿傷疤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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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萊歐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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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短暫的對視一眼，隨後默契地同時開始做愛，一個呻吟著晃動腰肢，一個喘息著聳動腰胯。那維萊特指尖就這麼留在了萊歐斯利背上，隨著衝撞的頻率，時不時的描摹著對方深淺不一的傷疤。他的兩隻小腿也掛上了對方寬闊的肩背，圈著他的小狼狗，無聲地鼓勵著他的侵犯。他們仍在接吻，交纏的舌互相舔舐著，夾雜在其中的喘息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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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抖著胯，帶著背上背撫觸傷疤的搔癢感，公狗似地搗著那維萊特的穴，聽著對方急促高亢的叫床聲濕潤著他黑色的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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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嗯嗚嗚──！」那維萊特被狂風暴雨的抽插逼出了淚，屁股瘋狂絞緊，纏住了體內肆虐的肉棒，顫抖著被幹上了極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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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那維萊特蜷起腳趾，腳跟刮著萊歐斯利的腰，手指不受控制地掐進對方的背留下血紅的抓痕，攀附在萊歐斯利身上顫抖著、尖叫著，皺著眉頭感受著如潮水般的高潮，浸出的水液順著高挑的眼尾流下，滑進汗濕的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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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努力地在痙攣的甬道裡繼續抽插，在對方死死抱著的有限空間裡高速衝撞著，他喘息地吻著那維萊特高潮時的絕美臉龐，隨後用力一挺──
「哈、哈、哈呃──！」萊歐斯利深深地把自己釘在那維萊特的最深處，噗哧噗哧的把精液灌進他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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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感受著體內的肉棒一抽一抽的，溫熱的液體一股一股的湧出。他一邊高潮著一邊羞恥的把臉埋進萊歐斯利肩窩，感受著自己的腸道正在緩慢地吸收對方精液裡少的可憐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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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這次的比較濃一點，」萊歐斯利笑著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可能沒多少水份能讓你吸收。」他放開那維萊特，撐起身體並抓起沙發下皺成一團的襯衫，「我去倒杯水給你吧，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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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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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啜飲著杯子裡的溫水，身上蓋著萊歐斯利的大衣半倚在沙發裡，看著堂堂公爵大人在給他忙前忙後地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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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忙活了一陣，發現沙發裡的人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便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嗯，毛毛雨，但不是做愛時的那種曖昧毛毛雨，萊歐斯利撫著下巴想道，看來他的小龍心情還是沒有完全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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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的功力退步了嗎？」那維萊特感受到身旁的沙發軟墊向下陷了一截，隨後一隻溫暖的手臂攬上他的肩，「這次我的表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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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很好，」那維萊特摩娑著手中的玻璃杯，「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喔？胎海之水嗎？」
那維萊特點點頭，「我想了許多種方式，但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遏止楓丹的滅頂之災，老實說幾乎沒有多少選擇。」那維萊特握緊了水杯，難得地感受到腦子裡一片混亂，像是糾纏在一起的線團，怎麼扯都是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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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
「……嗯？」
萊歐斯利覆上那維萊特緊握著玻璃杯的手，「難道因為楓丹的惡兆必定會降臨，最高審判官大人就什麼都不做了嗎？」
「怎麼可能──」
「那不就對了嗎，」萊歐斯利的手掌順著他的小臂向上，隨後撫上臉頰，「既然不論結果如何、不論是否來得及你都一定會做些什麼，那何必想這麼多呢？」他的拇指摩擦著那維萊特的臉龐，「做你該做的就好，我也會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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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望進萊歐斯利淺色的眼眸，凝視著那份堅定的意志，感受著對方話語所傳遞出來的力量。
「最重要的其實是，你想怎麼做、想做什麼，而不是時間夠不夠，對嗎？」萊歐斯利很輕很輕的笑了笑，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就像你當年告訴我的一樣——做你真正想做的事，不論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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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那維萊特對自己說，怎麼忘了當年自己對男孩說過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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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關心自己的壽命，也沒有想過漫長的歲月對他使命的影響，怎麼這次的他擔憂得如此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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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正在繞著他頭髮玩的男孩——不，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男孩，而是能夠以一介凡人之姿無所畏懼地扛起面對惡兆並試圖扭轉人類命運的男人，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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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歐斯利感受到那維萊特的視線，眨了眨眼，只見他眼角那條小疤越放越大，那維萊特就這麼沉思著被他輕輕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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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句話、一次性愛、無數個甜蜜的吻，成功止住了他內心如瀑的陰霾。
那維萊特溺在這份溫柔的愛意裡，懷揣著人類的七情六慾，牽著脆弱的人類的手一起，站在了瀑布般襲來的危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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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停下如瀑的惡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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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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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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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我要去準備處理公務──」
「啊啊那個，我給美露莘和複律官們放假了。」
「……」
「放到後天，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我們可以──啊！！」
於是公爵大人被憤怒的審判官大人給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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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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