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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什麼調教室?!」愛利亞驚慌的扭動的身軀想要逃脫傑森精心設計的金屬椅子。可每當她一扭動身軀,便被綁得更緊,也突出她完美的身材。
傑森望著愛利亞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更是愉悅,他最愛人臨死前害怕驚慌的樣子。可看見愛利亞那堅毅帶點驚恐的表情時,卻使傑森多了份私心,想要跟眼前的小白兔先好好玩一玩,再殺掉她,這樣豈不是更有趣味嗎?
「聽不懂嗎?就是我專門調教人的地方啊。」傑森對愛利亞展露出燦爛的笑容,可眼眸中卻帶了些許戲謔及危險的光芒,他拿起桌上剛消毒好的手術刀,伸舌舔了下,看起來又多了幾分妖魅。
「啊……」愛利亞張著嘴痴痴的望著傑森的每一個動作,她從來沒看過如此妖魅的男人,她似乎也忘記自己正被監禁於那個男人手裡。
「嗯?小白兔你先來說說,想要怎麼被我玩啊?」傑森望著愛利亞的表情不禁輕笑出聲,他走上前,將頭埋於那充滿清香的頸部,也惡作劇似的舔了下愛利亞的頸部。
「唔……!你這個變態!」愛利亞隨後才回過神大聲叫罵著傑森,可她自己心理知道,剛剛殺人犯舔自己頸部時,心中的某一塊似乎觸動了下。傑森輕蹙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原來小白兔也如此兇悍。
「嘛,我當然是變態也是病態呢。」傑森毫不在意的說著,玩著手裡的手術刀,那手術刀在燈的照耀下更顯幽冷,連愛利亞也感到有些驚悚。
不等愛利亞說話,傑森就立即褪下了愛利亞的衣服,只留下內衣褲來遮掩著,愛利亞頓時感到無助與羞恥。自己的未婚夫都尚未看過自己裸露的身軀,憑甚麼一個素未謀面的殺人犯就這麼把她身體看完了。
「小白兔……沒想到你的身材挺好的嘛。」傑森望著愛利亞的身軀,不知為何的感覺在他心中搔癢難耐,很想要將眼前的人兒吃抹乾淨,他拿起手中的手術刀,準備開始第一階段。
愛利亞驚恐的望著傑森手上的手術刀,她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閉著嘴任由傑森的動作,可當手術刀越來越靠近她身體時,她慌了,童年的恐懼逐漸侵蝕她的心靈。
十三年前,愛利亞還只是個正屬青春洋溢的女孩,可在某一天晚上,一切都毀了。愛利亞親眼目睹自己的父母被病態的舅舅殺了,而且是凌虐過的。
愛利亞看到父母的屍體時她才赫然發現,原來自己前幾天吃的肉、內臟,不是動物的,而是父母的啊!當天,她崩潰了,陣陣反嘔的感覺使她將前幾天的食物都吐了出來。警方到時,舅舅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一張紙上面寫著「I'll come back. 」
這一場噩夢持續纏著愛利亞到她當上警察的那天,奇怪的是,愛利亞當上警察後,這噩夢也就隨之離去。可現在她看見那陰森的手術刀時,噩夢再次降臨。
「嗯?小白兔不說話了?」傑森挑眉望著,沾著些許麻藥的手術刀就這麼輕輕劃過愛利亞白嫩的手臂,血珠一滴滴的滑下,在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甚是誘人。
「不要……不要再割了!不要!」愛利亞尖銳的聲音就此環繞著整個房間,撕心裂肺的聲音更讓傑森愉悅,他就是等著這一刻,等著愛利亞崩潰的表情,那才是他所愛的甜美。
「你知道嗎?其實我知道你舅舅在哪兒哦。」傑森輕道了句,愛利亞訝異的望著他,可眼眸中的驚恐卻遲遲無法消散,童年的陰影再度籠罩著愛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