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極限了?不可能吧,我記得你的上限是3000cc。」男子無視那趴在地上,臉露痛苦神色的少年。70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TYWArg9ye
「不…鳴。。求主人放過奴隸吧。。。鳴」 男子轉身把噴嘴抽離少年的身體,往身後的時鐘一看,便從櫃檯中拿出口枷往少年嘴巴塞去。
冷淡說道:「忍耐半小時,就作為剛才的代價,主人便不幫你用上肛塞了。但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滴的蔑物的漏出。」
許言驚恐絕望地抬頭,如他所想的,只收到冷漠的眼神。
他用力把括約肌夾緊,若真的不小心漏出了,即使就那麼一滴,恐怕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可那不受控制的便意,即使少年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小穴,但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許言臉上神情扭曲,後穴小花一縮一縮地收緊。鄭遼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微笑,仿佛就像在欣賞一件由自己親手所做藝術品。
許言默默地垂下頭,努力地完成主人給他的要求。十五分鐘過去,他全身滿佈汗水,冷水漫漫凝聚,從他的身上滑下。
忽然「啪!」 的一聲,一道鞭子便在許言身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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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到許言受到驚嚇,使他更用力地夾緊了後穴。70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3Pz8NyX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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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愕然抬頭一看,便看見他的主人手持一根由馬皮所製,血紅色的細長皮鞭。70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nMept175C
雙腿大大的被分開,鞭子不停地在臀部留下痕跡,鄭遼不時故意地把鞭子打在小穴, 以及已經因為便意影響而垂下的分身上,不斷而來的刺激使許言的便意 提升到極致, 恐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便無法再控制。
許言口中咬着黑色的口枷,口水不受控制地溜下,發出微弱的哀鳴, 懇請自己的主人讓自己解放。70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6CY1RFtBd
鄭遼看着那光滑的皮膚被自己印上縱橫交錯的 痕跡,每一條鞭痕也清晰可見,男子頭部以下的皮膚沒有一寸完好,心底裏不禁低嘆了一聲:很美。
「鳴嗯……」許言不停地搖頭,繼續嘗試向自己的主人求饒,但無奈地只收到冰冷的眼神。
淚水不自覺地在眼眶聚集,但怎樣也不願落下,除了屈辱感,更多的是對自己所做的決定的悔意。
假若,假若自己當初沒有答應那個人,自己也不會有此時此刻的慘況。不!假若自己並沒有遇到那個人,自己就不會……
「你還有精力想其他事情嗎?看來你也是不太需要排出的樣子。」那魔鬼的聲音傳入許言的耳朵中,直把許言拉回現實。
「鳴……鳴!]許言不停搖頭表示自己的回答。
「什麼嘛,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遊戲呢,這麽不情願把它排出。」
許言大大的把眼睛睜大,驚恐地看着鄭遼,他真的怕他不讓自己排出。
「哼哼哼…」這個小奴隸真的很有趣。
鄭遼把手放左許言的肚子上按了按,害許言差點便要失守了。「要麽在這邊排出,要麽繼續忍着,你自己決定。」
他知道的,許言並非真的是一隻純種綿羊,由那不憤的眼神中便可以知道,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喜歡故意為難他,看他何時才會露出馬腳,對自己伸出爪牙。
許言並沒有馬上排出,而是把頭抬高望向天花,他知道的,他並沒有選擇的權利,他能做到的只有服從。
屈辱的淚水終於從眼眶中掉下,就那麼一滴,在別人眼中看似簡單,但對許言來說,那一滴淚即是自己對上天的諾,此仇不報, 枉為人!
「小言為甚麼哭了?」那假裝關心的話,聽得許言都快反胃了。鄭遼一邊用着温柔的語調關心許言,一邊在許言的肚子上按壓。
「鳴!」悲嗚從許言口中留出,鄭遼用力地往許言的肚子上來了一拳,許言痛得把眼球睜大、身子彎曲起來。忍耐了很久的液體也從許言體內噴出,淡黄色的浣腸液不停地從肛口噴出,因為事前做了清潔,因此排出的只有液體,並沒有任何污物。
鄭遼站在旁邊用事不關己的眼神看着一切的發生,當然,受到此等事情的又不是自己。
待許言把所有液體都排清了,鄭遼才把所有束縛許言的道具分開。
「今天就到此為止。」留下了一句便轉身離開,留下獨自坐在自己排出的液體上的許言。
正當鄭遼要步出房間,感受到 那隱約到由身後傳出的殺氣,呵,終於要露出本性了嗎?
想到這裏,鄭遼的嘴角不自覺向上,這真是令人值得期待呢。
「終於露出本性了嗎小綿羊?」留下這嘲諷語句,便離開了房間。
聽到這句話,許言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錯誤,剛剛自己竟然對鄭遼露出了殺意!
看到鄭遼並沒有打算追究,許言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這也要感謝鄭遼那狂妄自大的性格,否則計劃恐怕功虧一簣,自己所受的一切屈辱也會變得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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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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