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那個貌似林亞珍的鍾嘉倩其實也不算很差,她雖然樣貌是真的普通過普通又有少少似林亞珍,但看上來起碼也有三成不似,總之不能似到十足十就可以,只是有時想深一層,自己的樣貌又不是給人要好了些,但求人有我有就算囉。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HRA2cD3K4
可講到她的性格哩,其實都有心地善良的一面,可是她有時又真的大情大性大癲大肺兼且粗心大意,有時又無緣無故又悲又喜又哀又樂,唉~總之她的心理都好難預測呀!
回想當初若不是在五年前的一次悲慘偶遇的話,那相信到現在應該有另一的家庭,有或許到現在仍是自由身這更開心,但可惜五年之後的今日,竟成為女人奴被女人操控,唉!想來真坎坷啊!
「唏,你明天真是要駕駛10號的尾班車嗎?」
鍾嘉倩在休息室裏一邊拎住咖啡壺沖著咖啡一邊問。
「是呀,這個禮拜那張更表都是這樣編的,為什麼你又不記得呢?」陳永星一時見她問得愕然,一時更答得愕然。
「哎呀是嘛!」
說著,她可能是想起某些事一時想得太入神,故忽然「呀~」地大叫了一聲揈揈手指,原來她拎住咖啡壺沖的那杯咖啡剛好滿瀉而流出,一不小心便燙傷了手指。
哇吁~~~
她放低咖啡壺後遞起那燙得紅腫的手指往嘴邊不停地吹,可感是越吹越痛,而坐在一旁的陳永星明明是看見她燙傷的又沒有即時理會毫不關心,又說是什麼男朋友啊,這樣的款式真是不死也沒用,故在一時激動下便禁不住哭了起來。
陳永星見她又來這套,每次都是這樣便道:「唉!你又來這套了,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這樣,每個禮拜總有兩三次的,你經常這樣的不小心,你叫我𧨾得你幾多次。」
當然在她來說這些認為是有傷害性的說話言猶在耳,故再次激動下罵著:「嘿,你如今最可愛的女朋友受了傷啊,你還傻傻的坐著不主動前來安慰,你想怎樣?」
唉~為何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的,如她長得有大名星般那麼美就肯定會第一時間上前安慰,但可是她似林亞珍哩,那又怎𧨾得落手,
「唉!你沒事嘛,你幫我沖杯咖啡都搞到一團糟,你小心一點好嗎?」
鍾嘉倩明明自己受傷,但到頭來竟給他責備,故一時氣憤便道:「吭,你這個正一大衰人來的,你認識我已五年了,在這五年來我都是這樣的啦,為什麼這樣你也不體諒,哼!不沖了,你的咖啡自己死去沖吧。」
說罷,便氣沖沖的趕著離去。
唉~~
陳永星頭擰擰,每次見到的這個樣子都沒了辦法,每個月也總有一兩次。
但這些認為是最無聊不過的吵兩嘴都是十分普通,亦是家常便飯來的,通常冷戰兩三天後,但最耐都是四五天就會有一人跪底投降認衰,故亦都不以為意自然算吧。
第二天晚上,陳永星正準備駕駛10號的尾班列車,他在休息室內等候,距離開車時間還有半小時,這半小時對陳永星來說肯定是足夠得綽綽有餘。
他一直都在想著昨天曾和林亞珍頂了兩嘴的不開心事件,但又經常在想每次的吵嘴只要不記在心就可以了,不要為此事而生氣,但可是哩----每次都總會記掛在心上,要忘記!唉~談何容易呀!
可就在此刻卻忽然間聽到「嗨~」地叫了一聲,並看見一個穿著了一身整齊的白色車長制服的女士進入,再細看清楚便即凝視了她一眼:
咦~這個不是早兩日前到來開新晉車長簡報會的那個女員工來嗎?
只見她一推門進入即輕鬆地笑著打了個招呼,
「陳前輩早晨。」
陳永星瞧了她一眼但又覺得奇怪,「還叫早晨!現在是什麼時候呀?今天為何是你跟我的,不是上次舉手的那個男車長嗎?」
「都不是了,因我今早打電話給他叫他讓個位給我,因為我想親自嘗試操作10號列車,他應承了,所以我就來囉。」
陳永星聽後覺得奇怪便問:「那你又為什麼如此喜歡駕駛10號列車呢?其實這裏的所有車都是一樣的操作,根本都無分彼此的啊!」
他見那女新晉車長傻傻地站著沒有作聲似有點羞澀便再問:「那…你叫做什麼名字?」
他說話語氣硬朗,更是令到那個女見習車長兩手嬌柔地一合甜絲絲地說:「其實…其實,唏!其實是這樣的,上次聽你講的那部列車那樣恐怖,所以就想嘗試親自駕駛一下囉,又想你親自教我啊,那…你明不明白的哩!啊~我叫做周雅汶呀,嘻~」
周雅汶……
此刻陳永星暗地裏一想:唉!為什麼這裏的人都是那麼恐怖的呢?咦呀~不是嘞,今晚都是早去早回算吧,免得又再撞過正著。
—-------
「各位乘客,歡迎乘搭這班前往堅尼地城為總站之10號列車,這班是今日的最後一班列車,正預備開出,祝各位乘客享受今次的旅程。」
這班列車按人數來推斷應該有百五六人,他們都分散在多個車廂而坐,按照平均比例每晚的人數亦是差不多。
列車都途經了十多個站,而每一個站的操控輸入見習車長周雅汶亦也牢牢記下。
「前輩,其實我們駕駛列車是有什麼禁忌要記住的呢?同時我亦聽人提起過最尾的一班列車都是不載客的,但那又為何這班是載客的呢?因為這列都是今日的最後一班車來啊!」周雅汶突然問。
陳永星頓了一頓便扮作老前輩的解釋道:「其實我們駕駛列車的也有一些禁忌要遵守,例如不能夠在車上亂講一些關於鬼的故事;又或不能夠講一些不吉利的說話,尤其是尾班車,以免招致惡運。」
「可是…可是列車通常都是一個人駕駛的,那又怎會和別人講到這些鬼故呢?」周雅汶搔了搔頭問了一句。
陳永星忽然被他窒了一嘴都霎然一呆,即眼睛一轉思考了一會,心想這些基本的問題又沒理由會諗不到的,只是一時大意所以就給她一句戳穿了腦洞,故登時有點沒趣即駁道:「吭,總之是心諗都不能啦。」
接著他又想了想,「至於剛才提到的尾班車,我如今所駕駛的這列正是尾班,不過所謂這列的尾班車是人坐的,其實真正最尾的尾班車是在這班之後,可是那班不是載人的而是載…嘿,你明的啦,因為我剛才提到駕駛尾班車不能夠講那些不好的東西,所以我諗你都明白的哩。」
周雅汶聽完他都一輪嘴的似是而非,就算真的不明也會扮作明,故便點點頭扯一扯那件制服白色裙弄得整整齊齊後臉紅紅的大讚道:「嗯,前輩的教導我完全吸收了,請前輩你放心吧。」
這班列車都已經過了好幾個站,每個站都正常有人出入,現只剩下最尾的幾站,只要過完這幾個站便可下班。
現在已到了中環站,這個是大站來的,會有很多人離開車廂,亦都是十分正常,每天如是。
「下一個是上環站。」
一聲廣播後,列車便繼續往前駛去。
過了上環站後,現在還剩西營盤、香港大學和堅尼地城尾站三個站,這三個站平均須要6至7分鐘路程便可。
可是到了西營盤站,不知什麼原因這裏突然有很多的乘客進入車廂內,這個情景以往在最尾的這一班列車是從未遇過的。
周雅汶從閉路電視畫面見到這裏有這麼多人上車便好奇問:「前輩,為什麼這個站會有這麼多人上車的呢?我雖然不是住在這邊,但我都知道這個偏僻的地方通常也會很靜的,按常理應該沒有那麼多人的啊!莫非今晚這裏開嘉年華嗎?」
嘉年華??
陳永星聽畢腦袋裏霎時打了一個問號,什麼開嘉年華呀!這裏一向都水盡鵝飛就連鬼影也沒有一隻,何來會有這麼多人呢?
可此事他們都不以為意,沒有諗到接下來的竟會有十分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因為每天都如是,那又怎會想到有什麼事來,只是當他們普通乘客就算。
就憑周雅汶的銳角來判斷,都判斷了一陣子,還是也好像覺得有點不妥。
她不停在觀看閉路電視,見到這班乘客都是坐著,有成幾百人之多,本來車上有幾百個乘客理應感覺很熱鬧,但不知何解總是發覺他們好像死氣沉沉似的了無生氣,嘿!都真的不知用什麼來形容啊!
到了香港大學站,列車門一開,這裏月台上都十分寧靜,沒有一個乘客上車,但仍最奇怪的是,這列車內有成幾百個乘客,竟然都沒有一人落車離開車廂,見到他們坐著仍是挺得老直,背脊都是硬繃繃的。
「前輩,你是否覺得這裏好像有點不妥,這種感覺我越來越感到強烈呀!」周雅汶一時間全身發麻,越想越心寒。
老實講這些眼前的景象又何止只有她一人才感覺到,就連被他們稱為前輩的自己已一早感到,只是不便多言,免得嚇傻了這個新晉見習女車長而已。
列車門一關,列車又再緩緩地從香港大學站開出,眼看閉路電視,那班乘客依然是坐得老直動也不動,不知的還以為他們是擺放在這裏的裝飾玩具吧了。
列車駛離了香港大學站約有一半的路程,按時間來推算應還有1分多鐘就到,心想只要捱過了這1 分多後,事情就會好快過去。
誰知就在這刻,整架列車忽然「隆」地一聲震了一震,剎那間變得漆黑一片彷如停了電般似的。
「哎呀……什麼事呀?」
在這瞬間,立時嚇得他們兩人齊聲慌張起來。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RmhoPMwcS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akUhHStxs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kip7VUxBD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p5d0NUmjN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JeJOy9OUQ
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O4wLRPCp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