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星無故被一些東西異物捉住腳踝都經已害怕得要死,心想如有心臟病的話這恐怕一早已赴了黃泉。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2jJuyfGBz
「媽呀~」
他戰戰兢兢,心想又看不見捉住他腳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更看不見捉住他腳的又是什麼鬼樣,故在大驚之下幾乎都眼成一線鼻涕連珠的大喊起來,「嗚…救命呀,阿媽快救我呀~~」
豈料此間,他忽然感覺到纏住腳踝及疑似手的那樣東西鬆了一鬆,接著很快又感覺到遭一股突如其來的拉扯力掹扯著衣服,令到他的身體嚴重地向右傾斜,但又忽然間感覺右邊的膊頭被一些東西用力抓了一抓,哎呀真媽的,真是撞鬼囉,好像是手來啊!
接著更聽見一把恐怖及陰沉的聲音道:「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不等我?」
「咦呀~~媽呀~~有鬼呀~」
他愣眼斜視著右膊,震顫地想著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但豈料此間忽然聽見「噠」的一聲,一道強勁和刺眼的燈光卻迎眼而來,他感雙眼一灼,便隨即起手來遮掩著那些突然的強光。
他本想睜大雙眼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反正事到如今死就死啦,皆因已離死都不遠,所以都沒所謂,但可是眼一睜,那雙被強光照射過的瞳孔霎時適應不了感到漆黑一片,只見到眼前昏黑不清的影像。
可是過了2秒,卻隨即聽見一把十分尖銳的聲音吵著道:「喂~你在搞什麼鬼呀?為什麼頭也不回就行了去,累我在這裏仆倒,你是怎樣做男人的啊!」
哎呀~為什麼這把聲音那麼熟的呢?這把…這把聲音不好像就是那個女車長來嗎?為何會這樣的?莫非…莫非她…她已死了?
他定過定神,唯料再看清楚即「哇」地大叫了一聲後即拍了拍心口罵道:「唏,什麼原來是你來嗎?真是人嚇人無藥醫呀!下次麻煩你在失蹤之前給我講一聲好不,要不然,就當你無故失更我即向上級直接匯報。」
豈料他此番無良的指責立時令周雅汶惱怒起來即駁罵著說:「吭,什麼你是前輩來的嘛,莫非你保障你的下屬安全也不應該嗎?按照勞工法例及職安健條例,你身為上司的就要保障員工和下屬的安全,莫非你連這些基本的小事也不懂嗎?」
吓~嗯…………
陳永星聽畢登時都啞口無言,接著周雅汶再道:「我的前輩啊,我剛跌倒拗了柴,快來扶我一把吧。」
唉~原來都只是虛驚一場,心諗剛才還幾乎哭成淚人還可能變作厲鬼,回想起來真是太過丟人臉,不知剛才的醜態到底有沒有被這個女車長發現,要不然很快就會揚了過去,一定會顏面無存呀,唉~真夠瘀死咯!
接著更忽然看見有一道光照射而來,然後又聽到一把聲音大叫道:「喂~這裏呀……」
陳永星不知何事,只感到這把聲音十分親切,聽來似是人的呼喚聲而不似鬼喚聲,故便向那道直射而來的光線一望,哎呀~原來是一位車長同事,唉!今次終於有救了,那就再沒有好怕哩。
「喂,永星你沒事嘛,為什麼又會走到這裏來的?」
那車長的好一句,卻突然使到陳永星感到有點疑惑便反問:「嘿,我才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的,是否控制訊號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當然是控制列車訊號出了問題啦,因為控制中心那邊在閉路電視上看到你的列車忽然偏離了原有的路軌,後來經檢查後竟發現了原來是訊號出了問題,所以他們就立即通知我來找你咯。」
陳永星聽後即如釋重負,什麼的巨型大石什麼的泰山壓頂都一一卸下即爽笑說:「哈,等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訊號故障嘛!不過這些其實我都已一早諗到啦,這除了是訊號出現故障之外還有什麼呢!」
接著他續說:「不過剛才令我感到最奇怪的是,為什麼這裏竟然有一條這麼長的隧道我也懵然不知,幾乎累得我迷了路啊,這間公司真該死。」
他這麼一說,那車長即向他揍了一眼然後翹起雙手道:「哼,永星你一定是剛才已嚇傻了,什麼原來你是沒有方向感的嗎?剛才那架列車誤闖入了這條隧道,其實你只要向後行就可以出到外面離開這裏了,那又何須花這麼多的時間在這裏白闖呢,你真無聊啊!」
「吓……嗯……」
陳永星搔一搔頭即尷尬起來,「嘿,這個嘛!嘻~其實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時緊張起來就亂了一陣子。」
接著他再狡辯地說:「嘻嘻~你知啦,今次我是和這位新晉車長一齊來的,因為入到來這裏又怕她受驚,為要保護她,所以就一時忘記了方向,這都是人知常情來啊!」
誰料周雅汶聽罷即顯得無明火起,並隨即舉起手上的那支電筒來狂照住他雙眼黑口黑面的道:「喂~我最尊敬的前輩呀,你還有沒有賴皮了些呢?我明明剛才見到你經已是嚇到震過猫王似的,為何你突然間又會轉變得那麼快的呢?」
「嗯………」
陳永星霎時間支吾以對,似乎是對今次的賴皮感到無可扺賴,一下子便即給她戳破,猶如被戳穿了大動脈一樣一時間弄得血流成河一發不可收拾醜態百出,故只好沒趣地呶呶了嘴瞥過了她一眼後感到無地自容。
這個時候,已一早站在一旁等著驅車離去的一位車長則不悅地責怪了一句,「喂,你們兩個還在這裏做什麼,如要打情罵俏耍花槍的話,那就麻煩你們回家後才耍,我們還要收工的啊。」
哎喲~
陳永星被那人好責怪了一句後即不忿地向他一瞧,心想自己明明是受害者來的,也可能是受到了一些不知用什麼來形容的委屈,而這些委屈卻使到他對今次這件事情可能永遠也不能淡忘。
記得剛才明明是目睹一些一連串的怪事發生的,就算是真的列車訊號出現了故障而導致走錯了路,那…這班在列車上的乘客無故失蹤那又如何解釋呢?更何況這些一切就連那位女車長周雅汶也見到的。
更又奇怪的是,剛才明明是曾經有某種外來力量把列車凌空飛起,就好像穿越時空似的,之後又見到一道強光直射而來然後消失,這又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呢?這一切都無從解釋啊!除非剛才是發夢啦,否則這些一切的經歷都十分古怪啊。
記得曾在五年前也遭遇過類似的經歷,可是五年前的那次都只不過是車廂內的一班乘客無故失蹤和有幾卡的車廂被拋了一拋吧了,但今次卻遭遇了不同的怪事,那又怎會容易淡忘呢!
一想到這裏,周雅汶見他仍是呆呆的不知在諗著些什麼,便即衊了他一眼後不滿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嗯……嘿!這人吖,真是沒有禮貌呀,她究竟還有沒有當我是前輩呀!
陳永星瞥見她這樣的態度也感無奈,也便搖搖頭一起離開這裏。
很快,他們已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
在巴士上,他一直都在思前想後,一直都想著剛才的那些怪事,一直都在推敲著剛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巴士經過一處轉角的彎位,由上層眺望街外,則看見轉角的彎位旁有一老伯正燒著衣紙冥鏹,而且不只得這位老伯,遠望這兩三條街上,也見到有零星的上年紀人士都在路旁燒香拜祭,心感奇怪,這個景象平時都好少見到的,那又為什麼今晚特別多的呢?今天到底是什麼的大日子來啊?
再諗深一層,這種景象平時除了是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可以見到外;還有的是農曆七月鬼節;又或有某戶的人家辦喪事而要在路邊拜祭也不定。
可是若然有某戶人家辦喪事而要在路邊拜祭這倒應是一戶人家的事,那又關其他人何事呢?
這即換句話來說,在這兩三條街上,不應有其他無關痛癢的人士一起陪伴這戶拜喪事的人家拜祭才對,這個問題說來也不合理啊!
但習慣上來說,初一十五拜祭的都比較少,平時也只有小猫兩三隻,可是講到鬼節哩,在街上燒香拜祭的人特別多,莫非今日是鬼節!
他愣住眼,拎了手機出來並用手指掃了屏幕幾下,然後再撳開日曆一看,咦~今日…今日不是鬼節來啊,今日明明是7月,即是農曆6月,下個月才是農曆7月,那又為何會有這麼多人在路邊拜祭的呢?說來也奇了。
他不理會這些煩擾,剛才那不開心的景象都經已過去了,如今應要放鬆那緊張的心情,什麼也不要多想,現在只想的,就是回家舒舒服服地沖過靚涼和好好的睡一覺,一覺睡到天亮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接著,他又用手指掃了屏幕幾下,咦~什麼原來鍾嘉倩曾給了我多次電話嗎?為什麼我都一直忘記給她電話哩!
唉~可能剛才太過忙了,忙到也記不起給她電話,她給我多次電話我又沒有回覆,她一定是很生氣的了。
不…不是,嚴格來說不是忙,而是剛才遇到一連串的怪事才對,再加上剛才在隧道內更收不到任何電話和短訊,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忘記給她電話呢!
唉~只不過剛才的那種怪事若然是跟她講她也未必會相信的,到頭來她反而話我諸多借口趁機不給她電話才會,唉~她如今應該很生氣的啊。
吭,不過這也沒所謂啦,每當一見到她似林亞珍的那個怪樣時都會大倒胃口的,反正如今已1點多了,無謂騷擾她,還是明天再算吧。
於是,他便收起電話來繼續安靜地乘坐著巴士回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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