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嘉倩一整晚都沒覺好睡,一整晚都是半夢半醒,在矇矓間忽然又醒了過來,醒來後又再睏倦睡著,一整晚都是這樣重複又重複弄得一對熊貓眼,一直輾轉到天亮。 4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PjCjwDv7c
她心情實在是不大好,真豈有此理,昨天晚上給他電話,都打上了大半天,還是不肯聽我的電話,這有什麼的大不了哩,吭!這臭男人真是太無良心了。
她一攬手就大被蒙頭,不須2秒,又憤然一手用力揈開了被子即抽身坐起 嘀咕著說:「吭!這個衰人敢不聽我的電話嗎?」
接著又隨手拾起了放在床頭的那部手機打開一看,「吭,竟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嗚嗚…這人真沒有良心呀。」
她哭喪似的臉,但又帶點哀怨兼可憐,如再嘟起那張酸溜溜的嘴巴,這肯定會給檸檬更酸。
她走到廁所用鏡一照,「唉~為什麼那雙眼圈會黑色的呢?都瘀瘀黑黑的,唉!慘咯,為什麼我竟然睡不著的呢!一整晚都掛念住這個大衰人,這值得嗎?」
她用手捽捽眼袋,「我已患絕症嗎?唉!不過我諗距離絕症也不遠了,如再這樣給他激過半死,這我相信不須半年就肯定會氣絕身亡了。」
「哎呀~原來我今日放假啊,差點就忘記了哩,為什麼那麼早就起身,還是再多睡一會好吧。」
「唉~再多睡一會!那又怎會睡得著吖,心情都不好啊!」
忽然間,她的手機響起,她定眼一想,莫非是永星打來,她望一望手機來電,「嘁,原來是碧琪。」
「喂~」她無聊地取起手機來接聽。
「喂~早晨呀嘉倩,你今日是放假嗎?」
「是呀,我今日是放假,怎麼嘞,那麼早就給電話我,你不用睡覺嗎?」鍾嘉倩沒精打采的問。
「哎呀~聽你的語氣好似還不知道你男朋友昨天出了事啊。」
「吓…什麼?出事!出了什麼事呀?」鍾嘉倩一聽見出事兩字,即瞪大雙眼驚奇地問道。
「哎呀,什麼原來你真是不知呀,你男朋友陳永星昨晚駕駛10號列車時入錯軌道嘛。」
「什麼?入錯軌道?」
鍾嘉倩木無表情地想了一想,「沒理由啊,他駕駛列車已有五年咯,五年來一向都相安無事的,為何今次又會入錯軌道的呢?」
「哎呀,這個我都不知啊,傳聞又話什麼整部列車凌空飛起,接著又話見到一道白光好像進入了一條時光隧道似的,總之都在語無倫次言之鑿鑿啊!」
「什麼?時光隧道!」
鍾嘉倩愣住眼頓了一頓,「那人呢!他有沒有事呀?」
「唏,他當然是沒事吖,如有事的話那又怎可以講給我們聽呀。」
接著她再道:「不過…不過傳聞昨天晚上他好似和一個剛新入職的女車長一齊去啊。」
「什麼?女車長!?」
鍾嘉倩聽畢腦海裏當堂晴天霹靂,「吭,什麼昨天他不是跟一位男車長一齊同行的嗎?那天在簡報會上明明是有一個新入職的男車長舉手同行,那又為何無緣無故變了女的,吭,真豈有此理哇~竟瞞住我跟其他的女人去出車,還…還入錯了軌道!這…這豈不是他們在裏面逗留了很久咯!」
接著她又眼眸一眨彷有淚光的說:「吭,沒了沒了,這個女車長一定是生得好靚的嘞,比我還要年輕,他們在裏面那麼久,真是做了什麼也沒有人知的,吭,就算真的是換了女車長,為了表示清白,這都起碼要同我講一聲才對,不至於那麼鬼鬼祟祟,哼,這明顯是身有屎,怪不得他昨晚不覆我的電話啦,就連今早電話也沒有一個交代,嗚…我諗今次都沒了。」
「唉~好心你不要多想啦,都只不過是駕駛尾班列車來啊,完了就可下班去,我只不過是剛八卦到這段訊息才打來問一問你是否有件這樣的怪事,唉~都沒什麼了,既然你已知道就可以哩,我約了老公去嘆早茶,要收線了,拜拜。」
收了線後,鍾嘉倩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妥,故便一手扔下那部手機在床上嘀咕著,
「吭,駕駛那部爛鬼列車竟入錯軌道!都只不過是一部10號的普通列車來的,有什麼理由會入錯軌道,還說什麼入了時空隧道,簡直痴人說夢語無倫次。吭!他一定是給那個女人電暈嘞,只要對眼放一放電,就可電到那個死佬語無倫次神魂顛倒。吭,不是嘞,我今日要取消休假回去看看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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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返回了車長休息室,一推門進入,已經看見好幾個車長不停在有說有笑,大談陳永星昨晚所經歷的怪事,聽見其中叫老王的車長得意忘形的道:「唏,那個永星昨晚就開心啦,有個美女同行,而且還在隧道裏面相對了一個鐘之多,簡直是羨慕死人嘞。」
一位叫老吳的車長聽罷便笑答了一句,「嘁,鬼叫他經常都駕駛尾班列車咩,他條命水生得好,這些的東西是他的就是他,你也不能夠羨慕得那麼多哩。」
「嘁,我都時常駕駛尾班車啦,又不見我有這樣的豔福!」老王有些發悔氣道。
「嘿,他又怎和你一樣呢!他昨天的是奇幻旅程來啊!又飛天又遁地,講到什麼天花龍鳳喎,如不叫他去拍戲就真是十分可惜了。」老吳打趣道。
接著他又笑瞇瞇地繼續說:「不過哩!嘻嘻…事後他們兩人在裏面做了些什麼就沒有人知咯,說不定,嘻~你知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怕都沒了沒了!」
站在門口的鍾嘉倩聽見他們的敏感對話,都立時生得一肚子氣,即酸溜溜地幾乎要捶胸頓足經已是怒爆得眼成一線,然後「嘿呀~」了一聲後大發醋意起來,雙眼就正如火山快將爆發似地直向他們兩人噴著過去,要置他們於死地。
而還在口水不絕的兩人忽然聽見有一把女子的聲音在發出咆哮似的,霎時感覺勢色不對即向門口一瞥:
喔~慘!原來是林亞珍,即陳永星的大情人,故即無奈尷尬地關上嘴巴不敢再發一言,以免無辜受到她的指罵。
可又知道這個女人是相當巴辣的,經常都在吱吱喳喳無理哭鬧過不停,唉~真是戥陳永星這輩子坎坷啊!一想到這裏,他們兩人都偷偷在笑,嘴角裏還殘留住一點意猶未盡的猥瑣。
鍾嘉倩看見他們仍是偷偷在笑那猥瑣的樣氣頂當堂,即指住他們大罵道:「喂~你們兩個講夠了沒有?」
說罷便即嘟嘴「吭」地一聲拂袖而去。
此刻,在休息室內的幾人見她突然抽身就走,故都霎時給她嚇得呆住當堂。
鍾嘉倩十分傷心,如今的心情不單止傷得很透,並一直跌到落谷底,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男朋友永星哥和那個不知好歹的新車長走在一起時,心中即又苦又澀又怒又酸,那個女車長有什麼本事來跟我鬥,我和永星哥始終拍拖已有五年了,所謂情比金堅打風也打不甩,這你又憑什麼來和我爭!
可再想深一層,唉~可是她又給我年輕又給我貌美,我這個似林亞珍的又怎能和她相比呢!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她一想到這裏即嘴角一扁便酸溜溜的眼濕濕起來。
「唏,嘉倩,為什麼在這裏見到你的,你今日不是放假的嗎?」
鍾嘉倩忽然看見碧琪從後走來,隨即傷心地向她一攬哭訴道:「嗚…碧琪,我好傷心呀!」
林碧琪見到她這個鬼樣,知道她又不開心,她每次的不開心都一定是和她男友有關,已知她又和陳永星吵了幾句便說:「唉~你是不是為了昨晚永星和那個女車長出尾車一事而生氣呀?」
「是呀,剛才我在休息室內聽到兩個車長的對話,他們話昨晚永星和那個女人可能…可能都已搞定了,那你叫我又怎能不傷心吖。」鍾嘉倩說時仍是眼濕濕。
「唏,為什麼你要聽那班男人在說三道四呢!他們講來講去都是三個屁,都是斷估的,沒什意思,所謂有斷估無痛苦嘛,這樣你都信!」林碧琪安慰道。
「嗚…不信又怎樣吖,昨晚永星哥都沒有覆我電話,今日又沒有來電找我,你叫我又怎能不擔心呢!」鍾嘉倩道。
「唉~我勸你這個都無謂諗太多哩,免得傷神,一日未經證實的事都不可信,你要知道這班臭男人的口是那麼賤的啦,說話沒有一句真的,什麼也講到天花龍鳳,但事實做起事來就一塌糊塗不知所謂,這你叫他們的說話又怎信得過呢!」
鍾嘉倩聽見她的勸解後心情也好像開解了些,但始終也放心不下,
「唉~碧琪姐你知啦,話雖如此,但說到底他們兩人始終在隧道內相處了近一個鐘啊,而且車裏又那麼靜,大家都是成年人,正所謂孤男寡女情到濃時一個半推一個半就,怎知道他們兩人在裏面搞過些甚麼,更何況…那個見習女車長的樣貌肯定給我還要好,年輕貌美,這樣你又怎會叫我不擔心哩!」
「哎喲~見習女車長啊!」
林碧琪腦海裏猛然一醒,即用手指搔搔下巴奇怪的道:「但又話說回來,其實這個經常都給你大讚貌美如花的那個見習女車長又是誰啊!」
「吓~是誰!」
鍾嘉倩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哎呀~又是啊,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我竟然會大讚她的呢?真莫名其妙。」
「唉!你不如問清楚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還好啦,只懂靠估這是沒用的。」
「嗯…這個…」
鍾嘉倩聽罷忽然一呆,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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