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新刑事國情搜查科 - 第三十一案　童年心結

在遠處的國搜科，一輛汽車停在了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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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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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與陳卡從車上下來，曾苡姍看了國搜科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心中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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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陌生，但，這又是我夢想進入的地方。」

「現在韓致凱為了安排蔣先生的後續行程，加上組長的指揮權，現在國搜科剩下來的人幾乎都不是韓致凱的人了，當然不排除任何可能性，但是我們來這裡是有自己的目的，我在車上跟你說的事情，你做好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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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看著陳卡，露出了堅毅的眼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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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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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帶頭走在前方，進入國搜科當中，一身經典的黑長大衣在經過其他組員身邊時，總是吸引別人的目光，但是現在不同的是，身邊的這些組員們現在看到陳卡，竟然會主動點頭示意，但陳卡卻依舊不理不睬，直直往目的地走去，曾苡姍在身後看到都覺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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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經過其他人的一瞬間，曾苡姍的違和感再度出現，曾苡姍快速停下腳步觀察四周，但是卻沒有發現異常，不久後，違和感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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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的錯覺嗎？還是真的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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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遲疑一會兒後，便趕緊跟上陳卡，而兩人的目的地，便是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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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打開了門進入，曾苡姍則是緩緩地邁開了步伐，走到了裡頭，透過螢幕看見了審訊室裡頭的人，那是一位老先生，穿著整齊的西裝，戴著老花眼鏡，被上了手銬，臉上有些疲態，桌上也放滿了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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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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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點了點頭，拖著尚未痊癒的身軀，走出佈滿螢幕的空間，來到了老先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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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了一個人了，你們到底要我說幾次，我不知道你們口中的這些計畫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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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不耐煩地說著，但是陳卡卻把原本桌上的資料擺到了一旁，拿出了筆開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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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要問你這件事情，我要問的是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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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將手機螢幕滑開，打開了一張照片，放到老先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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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幹嘛啊！這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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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看到照片後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面跌了下來，手摸著左胸口不斷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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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他的親人，他是個不幸運的人，因為愛錯了人，最後決定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你認得這個人嗎？」

「他的臉已經變形了！就……就算我知道，我也認不出來啊！」

「是嗎？那你認得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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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將手在螢幕上一滑，出現了一張女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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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認識這個人嗎？」

「我……我……」

「認真回答，對你比較好，你應該不希望你在東南亞的公司，長期老闆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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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聽見後，轉頭看向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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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辦法提早讓我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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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沒有回答，只是做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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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你可以讓我趕快出去吧！之前來問話的人都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你是有能力的吧！」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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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看了看對方的眼神，又看了看對方無處安放的手，心中暗自佈局，而在單向透視玻璃的另一邊，曾苡姍看見後卻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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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

「我只知道他們告訴我說，她是我的女兒，要我跟我女兒見一面，只要見面就好，這樣就能消除我之前的犯案紀錄，還有錢可以拿，甚至還能投資我，我當然想要賺這個錢啊！我怎麼知道我就被抓來這裡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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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聽完後，用手在手機上一滑了一下，換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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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人呢？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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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看了之後，眼睛快速瞄了旁邊鏡子一眼，接著又繼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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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我就不認識了，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很確定我沒看過她。」

「好，那我們回來第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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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再度將照片滑回那張遺體照，老先生看見後又趕緊將頭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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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大人，你就不要再放這張照片了，很可怕。」

「你要不要再看一次你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不用看！」

「沒看過就說不認識，是已經確定了，還是有人告訴你要說不認識的？」

「等等！警察大人，你不能這樣問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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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像是找到了陳卡話語中的破綻一般，轉頭指著陳卡，但是陳卡卻不疾不徐地轉著筆，將照片滑到剛剛的第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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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認識第三張的警察，只認識第二張模特兒。」

「嗯！第三張的我不知道是誰，第二張的模特兒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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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聽到後，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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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你有老人痴呆嗎？」

「當然沒有，我身體好得很！」

「那你還記得你什麼時候逃亡離開台灣，什麼時候建立東南亞的公司，什麼時候被抓過來的嗎？」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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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陳卡的問題，就連陳卡後續問了很多問題，老先生也都答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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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的記憶力很好。」

「當然，我是生意人，記憶力當然很好。」

「既然是這樣，怎麼會認錯自己的女兒呢？曾信凱先生。」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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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口中的曾信凱這三個字出現，審訊室另外一頭的曾苡姍頭忽然又痛了起來，腦中浮出了過種種被虐待的畫面，痛苦地抓著桌子半蹲了下來，一瞬間的畫面搭配疼痛，讓她感覺世界天旋地轉，整個人的腦子跟心裡被悲傷情緒填滿，各種異樣的感覺慢慢浮出，就像是她的違和感變得更巨大更立體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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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曾苡姍你爭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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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敲打自己的頭部，忍耐甚至逼出了眼淚，硬撐著雙眼，看著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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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女兒？警察大人你在說什麼啊！第二張照片就是我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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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聽到後，將手機拿了起來按了幾下，接著站了起來，手中筆再次開始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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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國搜科的同仁表示你在機場的時候說過這句話『太好了，這樣就對了，很好！我答應你們，走吧！你找我的女兒，過了那麼久，真想知道她現在的樣子。』這句話字面上代表著你不知道你的女兒現在長什麼樣子，怎麼現在你又知道了呢？」

「那是……那是因為我……」

「記憶那麼好的你，好像忘記你曾經說過什麼話，而且你似乎也忘了一些事情，第一，你在機場看的那份合約，上頭已經寫了因為你的女兒是警察的身分，所以要在之後的記者會上請她來跟你見面，還有，這張照片上的模特兒根本不是你的女兒，這是我從網路上隨便抓一個模特兒的照片下來問你的，她是馬來西亞人，巧合的事，她還有幫你的公司子餐廳當過代言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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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的筆再度停止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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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忘記了，亦或是，有人給了你指示，要你被抓之後什麼都不能說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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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信凱被問的啞口無言，這時，門被緩緩地打開，一位女子走了進來，她的身體看上去不太舒服，但是卻強撐著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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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就在外面休息，進來幹嘛？」

「我想，當面確認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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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拖著狀態不佳的身體，走到了曾信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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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沒見，你的個性依舊是這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為了生存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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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看著眼前的「親生父親」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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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長那麼大了，我的女兒！」

「女兒？我還算是你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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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大吼著，看著眼前的人，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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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把我弄出去，你也不要再繼續當警察了，我們一起去東南亞，我還有一間公司，只要你來幫我，我們肯定可以……」

「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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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左手抓住了曾信凱的衣領，將對方拽了起來，右手握拳，作勢就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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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怎麼可以打自己的父親！喂！那邊的警察大人，你不管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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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聽見後，挖了挖耳朵，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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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以打父親？第一，你從來都沒做到一位當父親的責任，第二，我從來不承認你是我爸，第三，我就算現在打你，也只是在複製你當年對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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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一把將曾信凱甩到地上，曾信凱直接撞上了旁邊的椅子，巨大的撞擊聲引起了審訊室外其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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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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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信凱見求助無望，轉頭再看向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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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是……是那個叫做什麼情報組的韓副組長叫我做的，他早就告訴了我曾苡姍的資料，要我刺激他，也是他告訴我如果被抓到一定不能把他供出來，最好是裝傻不知道，這樣他可以把我弄出去，但是聽說他現在勢力變小了，所以拜託，不要再傷害我了！你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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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的曾苡姍，憤怒地抓住了對方衣領，再度舉手想要揮拳，曾信凱掙扎之際再次撞到椅子，發出巨大聲響，這次的聲響也讓審訊室外的許多人跑了進來，見狀趕緊抓住曾苡姍，避免曾苡姍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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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出去！你就這麼想出去！好！那就一定不會如你的願！不管是以前，還是這次，法律都會把你抓起來，讓你關在裡面，讓你沒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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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曾苡姍的情緒崩潰的發言，硬是把她拖出了審訊室，陳卡看見後，摸著肚子，緩緩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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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就交給你們了，我已經取得我們要的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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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點了點頭，走出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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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處理吧！你們去看看他們的狀況，等等應該有其他人會來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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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國搜科人員說著，其他人也點了點頭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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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來吧！我扶你起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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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搜科的人員將曾信凱扶起，帶著他坐到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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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對了，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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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那名組員竟用左手拿出手帕摀住了曾信凱的嘴，接著右手從腰間拿出了小刀，直直往對方腹部捅去，但就在刀尖碰到曾信凱腹部瞬間，一道人影衝了進來，抓住了欲行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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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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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一拳直接打在了那人臉上，對方重心不穩摔跤，頭剛好撞到了桌子暈了一下，而解救曾信凱生命危機的人，正是剛剛情緒崩潰的曾苡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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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

「不要那樣叫我，你不配當我爸爸。」

「既然這樣，你幹嘛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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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刀的人再度站了起來要攻擊曾信凱，曾苡姍見狀想要抓住對方，對方卻在這時突然改變攻擊目標，往曾苡姍揮刀，狀態不佳的曾苡姍勉強閃躲過，但是對方再度揮刀，曾苡姍卻無從閃避，下意識拿手去檔，危急之際，門口的槍響大作，直接擊中了拿刀那人的腿部，接著眾人也跑了進來壓制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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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看了看被壓制住的那人，又看了看曾信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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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我是警察，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接受公平且正義的程序走完流程，即便是我痛恨的人，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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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後，曾信凱看著曾苡姍，想要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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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都沒用，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而我剛剛說的也是真的，我希望你被關起來，也希望我永遠不要再看到你，好好的在牢裡懺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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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苡姍轉身走出審訊室，靠在了外頭的牆壁，大口喘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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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做……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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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滑落曾苡姍的臉龐，而陳卡也在這時，走到了曾苡姍面前，遞上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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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組長……」

「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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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卡露出了微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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