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陳永星不知什麼原因總是覺得好像有點不妥,可是這種不妥又不知用什麼原因來形容,總之就是不妥。5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4QLXkWcys
呀!沒錯嘞,說來這種不妥的感覺就好像周身好不自然,經常感覺有些疑神疑鬼似的;又或許感覺到好像有些東西在背後跟住你一樣,使你杯弓蛇影無日安寧。
他雙眼最近又好像看見有某些黑影似的,開頭還以為已患上了飛蚊症或白內障之類,最恐懼都是青光眼,可是如真的白內障這也不能接受,因為現在只有三十多歲,有什麼理由會無故患上白內障的哩!
一日他去了私家的眼科診所做測試檢驗,但測試的結果竟然是什麼症狀也沒有,嚴格來說屬一切正常。
這都奇怪啊,既然是什麼病都沒有,那又怎會最近經常出現這種毛病,就好像離死都不遠的感受,真不好過。
這晚是距離農曆七月還有半個月,陳永星獨個兒經過一間古舊的觀音廟前,這間觀音廟十分細小,但內裏已香火鼎盛,還未行到門口,已聞到一陣濃烈攻鼻的香燭氣味。
陳永星雖然都不太相信什麼的鬼鬼怪怪,聽就聽得多,可是都從未見過,雖然是不太相信,但聽下也無妨。
還記得在五年前曾去找過算命師傅算命,說什麼有陰陽眼喎,又話在三十歲後會運滯,想來想去最近又好似有點不齊,經常在疑神疑鬼,今年已三十五了,這又是否和運滯有關呢?
忽然間又感覺這裏一陣寒風吹來,本來這一瞬的寒風偶爾也會感覺到,亦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不知何解在胡思亂想及疑神疑鬼下,感覺這陣寒風有點陰風陣陣。
再望清楚,咦~為什麼在觀音廟門口的馬路邊又會有那麼多人在拜祭的呢?這些在路邊拜祭的場面在最近也經常見到,並還要給以前見得越來越頻密,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可是最近見到在路邊拜祭的那些人個個都好像是木無表情的不愛說話,看來都似是另有一種別的感覺。
又忽然間「咦~」地驚叫了一聲,為何在路邊拜祭的竟見到幾個人踎在地上;並口裏含住一支白蠟燭來好像狼吞虎嚥地不停在吮著。
奇怪!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何又會踎在路邊吮蠟燭的呢?莫非…莫非他們不是人,而是…而是鬼!鬼才食蠟燭的,若他們不是鬼的話,那又怎會食蠟燭呢?始終胃口不是這樣啊!
但又忽然間看見一人正迎面急急腳徒步經過觀音廟門外,好像是趕著時間似的,看來這人似乎是看不到有那些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東西踎了在地上。
那人急著腳步一直向前行,並還差兩三步便將要向踎在路邊的一個吮著蠟燭的東西撞過正著。
而那個東西瞥見那人正是急住前來並將要向他撞過正著,為免受到騷擾,故在一怒之下便一手向那人急勁地推了一把然後再繼續踎低吮他的蠟燭,津津有味。
那人不知就裏突然感覺被一些外來力量重重的推了一跤,即登時重心一失便即「呀~」了一聲後跌落地上弄得滿手鮮血痛得要命,接著是慌張得四處張望看看到底是誰做的好事,唯是一望之下這裏除了只有陳永星一人外,其餘的就什麼也沒有,於是便大聲質問他說:「唏,你在推撞我嗎?」
陳永星無故被那人怒著質問即無奈地說:「唏,你都見到我距離你有多遠的吖,計來最少也有五至六步,那我又怎能走上前推你呢!」
接著他猶疑了一會再道:「不過…不過我剛才見到有些東西在推你啊,什麼你看不見哩!」
那人聽罷再望望兩邊,「嘿,什麼東西呀,這裏就連鬼影也沒有一隻呀,東西!嘿~真是撞邪呀。」
說罷,那人便「嘿」了一聲後摸摸手上那痛楚的傷痕,然後搖了搖頭無奈地站起離去。
陳永星愕了然,看見那人忽然被那些東西推撞了一下仍是懵然不知,故內裏一算:咦呀~那些…那些肯定是鬼來呀,要不然,又怎會見不到呢?
接著他躊躇了一會,便即膽粗粗地當什麼也看不見似的,然後口裏則不停地念著「南無阿彌陀佛」壯起膽子來並打算離開這間觀音廟去。
但豈料正想離開觀音廟門口的剎那,又忽然間感覺一陣冰冷的寒風迎面吹來並撞入了心臟且懾入心靈,而這種冰冷的感覺就好像雪櫃的那麼凍一樣,霎時間令整個人忽感一冷,而這種直撞入心臟的冰冷感覺肯定以前從未試過的。
搞什麼鬼……
可在忽然間,又感覺好像有一抹黑影從觀音廟內步出,於是好奇地順眼一瞥,喔~這個…
他看見有一個穿著了一套整齊的名貴清朝官服;頭戴官帽;及頸上掛住了一串粗大的朝珠的老人家雙手向前,由廟內彈下彈下地逐步跳出,而掛在他頸上那串粗大的朝珠,亦隨住他逐下的跳動「噗噗噗」地拋高拋低,就正如那些恐怖電影中的清朝僵屍橋段一樣,雙手伸向前跳下跳下的那樣恐怖。
陳永星目見這幕的情景都霎然一呆,心想如今是拍戲嗎?再瞥過兩邊,咦~鏡頭呢!鏡頭在哪?一這裏沒有什麼的鏡頭擺放;二更看不見有任何的一位拍戲工作人員在場,這…若然不是拍戲的話,那還有什麼?
只見那個著住清朝官服的老人家臉色蒼白木無表情,所謂擳都不會笑。還有的是看見他那只差一線才緊閉得上的嘴,見到嘴內那棚參差不齊和雜亂無章的牙齒;和最搞笑的就是他前面的兩隻金牙。
這時在心想:為何這隻僵屍前面竟有兩隻金牙,若然他真是清朝的一隻僵屍來說,以當時落後的科技,根本不懂利用這些嶄新科技去補上這隻金牙,更何況如今是什麼世紀呀,還有僵屍嗎?這肯定是拍戲啦,這個一看好明顯是個臨時演員來啦,哈哈……
可就在他想得太多的一刻,只見這隻疑似僵屍的老人家跳到出馬路邊時,竟忽然像變了一團白煙似地消失,而這團白煙更沿住對面馬路直飄了過去,就好像是突然在人間蒸發了一樣煙消雲散消失於空氣中,這一刻,登時嚇得陳永星面色凜然驟變毛孔直豎呆住當堂。
咦呀~都不諗那麼多嘞,還是當自己時運高什麼都看不見也吧。
說著,他便戰戰兢兢地頭也不回急急腳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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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星今晚是約了鍾嘉倩吃晚飯的,在餐廳內,陳永星一直都一聲不響全場悶蛋,鍾嘉倩見他一整晚都在心神恍惚心不在焉便生氣的問:「喂,你今日搞什麼鬼呀,粒聲不響,你當我是透明的嗎?」
「我…我…」
陳永星霎時間有難言之隱地說:「唉~不妨老實話你知,其實我懷疑我最近撞鬼呀。」
「什麼,撞鬼?」
鍾嘉倩聽畢凝視著他頓了頓:「吭,什麼撞鬼,我真是撞你的鬼,你無緣無故說什麼撞鬼呀。」
「嘿,真是撞鬼的,因為我最近經常都見到有好多人在路邊拜祭呀,剛才我來的時候,更見到有一隻著住一件清朝官服的僵屍由一間觀音廟內跳出,然後就在馬路邊好似一陣白煙地消失而去,我開頭都以為他們是在拍戲的,但估不到原來是真的,我最近真是經常見到啊!」
他言之鑿鑿,霎時間令到鍾嘉倩半信半疑,「唏,你有沒有眼花呀,有人在路邊拜祭這個又有什麼出奇,至於什麼的僵屍啊,聽的那個都傻,你簡直在痴人說夢話瘋人瘋語啊!」
陳永星見她不信便沒好氣的道:「唉~我講的都是真啊!為何你總不信的呢!我記得以前不是向你提及過我曾找過一位算命佬批命的嗎,他話我一到了三十後就會運滯,還會慢慢開始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我諗就是和我的陰陽眼見到鬼有關呀,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
鍾嘉倩微微思考了一會便靈機一想,「啊~我知嘞,你一定是還被那隻魔女迷住的了,這個魔女有什麼好呀,雖然她是給我的樣貌好了丁點那麼多,但說到底我和你已拍拖五年了,又正打算結婚,那…你仍掛住她來做什麼?莫非那次入錯隧道時你已對她不夠哩,如今還要講這些說話來刺激我,你真是有沒有良心的哩!」
陳永星幾乎都給她激到嘔了一攤白泡來,真是對得她多肯定命也會短多十年八年,故即悶響一聲說:「唉~你是否還記住這個周雅汶呀?我一向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的吖,又沒有聯絡,上次只不過是訊號發生故障而一時入錯了軌道才產生了誤會,你還是別再多諗了,免得你越諗越亂呀。」
鍾嘉倩見他誠懇,都不似是說著謊話,故亦瞧了他一眼沒趣地說:「哼,總之你們這些的男人個個都沒有本心的啦。」
接著便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裏吃了少許又問:「是呢,你話你有陰陽眼的這個問題在很久之前我都聽你講過,但你都話這麽多年來也從未見過,為何如今無緣無故又會出現這個問題呢?莫非那個算命佬真是這麼準!」
「這個就連我都不知哩,可能是我的時限將至也吧。」陳永星說時聳了聳肩。
他這番不吉利的說話聽來很討厭,故鍾嘉倩聽畢即黑著面罵了一句:「喂~如今有東西你就食啦,講那麼多的廢話。」
嗯…
陳永星見她又再來這套,態度依舊,正所謂江山易改,但可惜本性難移,即搖搖頭感嘆了一句,唉~還是認命吧。
晚飯後,陳永星送鍾嘉倩回家,老實說一句真的不想送她回家,免得花太多無謂時間,就連些小的時間也不想花,因為實在太不值得,何解呢……
皆因每次在行經街上時,都看見不少拖男帶女的親密拖友經過,那些女的肯定給鍾嘉倩還要靚得多,而男亦都與陳永星的帥臉不遑多讓,但偏偏人家有的自己卻沒有,試問一個如斯帥臉的又怎可拖住一個貌似林亞珍的人在街上行走,還要給人看見,又或可能會給路人恥笑也不定啊!
唉~不過還是算吧,這個都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又或是自己一廂情願也吧,不過論樣貌,真的還不差呢!
他們都途經一處街角,需要步上一條長長的梯級才能回到鍾嘉倩的居住大廈。
這裏亦都較為偏僻,平時在此處經過的行人也甚少,尤其是晚上,更是靜得有點陰森異常。
他們步上了幾級樓梯,陳永星開始感覺到這裏有點不尋常,就好像有一些妖氣似的,不知何解以前是從未遇過這些的感覺,但可是最近卻越來越多。
再遠望梯頂,「咦~那邊…那邊為什麼有人在燒黃紙和灑溪錢的呢?」
鍾嘉倩聽見他在說便奇怪的問:「嘿,你在說些什麼,這裏又怎麼會有人在燒黃紙和灑溪錢的啊,經常都在語無倫次,你都發神經的哩。」
「嘿,什麼你見不到嗎!可是我見到啊,都沒有騙你的。」
接著陳永星再指住梯級頂上的一邊肯定地說:「呢…就在那邊嘛!我是肯定見到的,為什麼你竟見不到的哩!」
鍾嘉倩見他說得這般肯定並言之鑿鑿,故便雙手叉起腰來憤然駁斥了一句:「吭,你別再耍我了,我什麼也看不到,莫講是人,這裏除了只得我們兩個之外,其他的就連鬼影也沒有一隻,吭,既然你連送我回家都這麼艱難的話就可以不送,無謂再諸多藉口了。」
說罷,她隨即黑著面急速離去。
陳永星見她的面猶如鑊燶似的也沒她辦法,因她始終都是小氣鬼一名,認識她五年一向如是,真的不知何解當初又要揀中她,唉~真鬼掩眼呀。
接著他再望去燒黃紙和灑溪錢的那班人的方向,誰知一望,咦~人呢?到底去了哪裏?我剛才和嘉倩都只不過是吵了兩句,都只不過是一兩分鐘而已,那班燒黃紙的沒可能跑得這麼快的!
他一想到這裏故即兩眼向周圍急速一瞥,捽捽已僵硬得發麻的手臂,霎時感覺內心一寒疙瘩不已,咦呀~心想這次一定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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