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宴有個傳統,向皇上、皇后行禮跪拜禮後,官員能與親朋舊友談天、吟詩又或賭錢。戌時,才會皇上、皇后敬酒。
白澤被他的同僚拉向吟詩的方向。卻見早已有人,在原地等候。
夜父笑得開懷「原來是今年探花郎,如今也是高官之一了。白老弟,早想一睹探花郎風采,那就由老夫出題,老弟接。」
傻子,大難臨頭還不知,還有心情吟詩作對。白澤拱手「夜大人,請賜教」
「池中魚兒只餘一」一道聲音從夜父背後傳出,夜嫣熔手搖團扇,悠悠走出。
白澤心中雖稍有不喜對方插嘴,卻仍是一凜,姑娘年紀雖小卻也清楚通透,背後人物不簡單...。姑娘比那夜傻子好多了,回「面上卻是濛濛花」
「換我出題」白澤道「火焚風吹剩幾時」
提點完我就人至意境了,我只要把事辦好就行。不過救不了父親...只好報仇了,畢竟,大人說命數不得隨意更改,一改變會引起無法挽回之災難。「火焚風吹一夕間」夜嫣熔抱拳,轉身,離去。
我,只是為了活下去。
希望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上座的太子望見這一幕,色心大起「父皇,那位瀟灑的女子是誰家之女?」
皇上看了眼「內閣學士—夜家嫡女」心道,她是不可能活下來了,之後再找幾個容貌姿色較好的女子給太子送去,算是彌補他。
知曉全局又如何?不過一樣是枚用完便丟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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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酒一杯杯下肚,酒量甚好的楊易面上也浮起紅暈。桌上堆著一堆堆的銀子,楊易與對面官員,面前各擺著器皿,器皿內裝著四顆骰子。
對面的官員看著楊易問「楊弟,還玩嗎?」。他就算貪財,也於心不忍了,看著他面前的銀子減少,自己的慢慢變成小山,這...良心說不過去啊!
「玩!這局還是比大!」難得父親沒空管,不多玩幾把,多掃興啊。
「好吧」官員都不敢直視楊易了,楊易今日可是輸好幾把了。
兩人拿起器皿後,輕搖,倒蓋在桌面。
在房樑上的江離搖頭,心想「敗家子,賭博不是這麼玩的,真當你們家的前世大風颳來的。哀,麻煩死了!」手指輕晃,聚靈力如球狀,念咒「金銀滿地,賭運成神。」金白色靈力四散,灑落在楊易身上。
兩人同時開啟器皿,骰子數字卻令眾人吃驚。「十七」百年難得一遇的醜陋數字,竟在這場宮宴,在一向手氣不錯的官員搖出來。
「十七」一個令人作嘔的醜陋數字,每當十七出現,隔月的十七便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這是從古至今的傳說,更是從凡軒唯一留下來的信仰和資產。
年滿少年、少女十七歲,必去佛堂禮佛、誦經、抄寫經文,祈求上天饒過人們的莽撞。創國年滿十七年需要主辦遊行,全國上下拜上天,求上天庇佑平安度過這一年。當年的死者、出生者,將會被視為不詳之人,被眾人厭棄。每月的十七日...必殺當月十七日生的一男一女作為供品,供奉神明。
就是這不合理的信仰,害死了許多無辜之人...。
「啊哈哈,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官員仰頭大笑,那確信不是自己的樣子,就算是無腦的楊易意識到事情不對。
其他官員面色微變,更是有人將大家的心裡話說出。
「他不可能如此,我與他相識多年,他為人正義、鐵面無私,該不會...他早就成為了一名傀儡?」
不知何人接了一句「傀儡術」
傀儡術,顧名思義是一種將人變成傀儡的邪教法術。邪教被善、惡兩派厭惡的原因,一部分,就是因此術法。不僅難學、還難解,要讓人活著被操控,這可比操控死人難多了,學會傀儡術的...是更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操控上幾個時辰的,更是天才中的天才,瘋子裡的瘋子。
能請到如此精通此術之人,必然...不簡單,不管是幕後主使還是傀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