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小路清隆視角)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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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槍應該發出一聲輕微的'嗒'聲, 卻在這一刻發出一般的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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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聲音的敏感並未欺騙我, 那名男子確實倒下了, 身軀以跌坐的方式陷落在床邊。 他的呼吸急促, 說明毒針命中了目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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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槍聲是從何而來? 難道男子比墨早一步開槍? 不, 他的槍口對準的是我, 如果真是那樣, 我應該會中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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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模糊的距離下, 我很難清楚地看到雙方的情況。 明知還是不可大意的時候, 墨卻將手上的槍扔至地面, 我趁那個瞬間一蹬地面, 迅速接住且伸手扶住她的身軀, 確保她不會因倒下而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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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反應明顯不對勁, 內心的猜測似乎被驗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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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 別往下看, 也別伸手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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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出手被我制止, 她右手緊緊抓住我的黑色夾克, 指尖微微顫抖, 似乎正在努力克制住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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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她的左手原本想觸摸的大腿位置一瞧, 驚覺一道傷口從上斜往下延伸。 傷口周圍的肌膚已經因傷害而呈現出明顯的滲血, 如同一抹痛楚的印記。 與此同時, 我注意到身旁的木板已被子彈貫穿, 留下一個清晰的穿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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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四周, 先前兩人被毒液滲入無法動彈, 他們的距離也無法傷到墨, 屋內唯一持有手槍的男子現在仍在床邊沒有動作, 但從他的方向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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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 還有一名潛伏者, 悄悄觀察著我們的動向, 只等著墨露出一絲破綻, 就會毫不留情地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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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人的距離讓我難以感知他的氣息, 而且在這昏暗的木屋中, 竟然成功地只造成了擦傷。 很有可能, 他裝備了高端的熱成像裝置, 可隨時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甚至對自己的射擊技術很有自信。 這種情況讓我們處於極不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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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綾小路…不可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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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說約定的事吧, 但我無法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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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行動的權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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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墨搭在我肩上, 我們緩步退到後方的廚房, 暫時遠離狙擊點, 以便專心思考應付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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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木屋來說, 這廚房的配置也略顯老舊。 依照傍晚的記憶, 在廚房的角落, 有一個古老的石灶, 已經歷過多年的燒煮, 灶頭上布滿了鏽跡, 顯示出無數次的烹飪痕跡。 舊式的木製櫃子排列整齊, 但木紋已經因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模糊, 顯示出歲月的痕跡。 一個古老的陶罐被擺放在角落, 裡面可能存放著家傳的調味料, 陪伴了這個廚房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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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緩緩靠著洗滌台坐下, 感受到木質椅子下方的凹陷, 證明多年來老爺爺無數次的坐在這裡。 旁邊的櫃子上陳列著一排古老的食具, 如陶瓷碗盤和鐵鍋。 它們放置得整齊有序, 似乎每一個鍋具和碗盤都有它的固定位置, 就像家中的老朋友, 始終忠實地守護著這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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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廚房顯得老舊,但這個空間透著懷舊的溫馨氛圍, 仿佛記錄著老爺爺的故事和烹飪的歷程。 這是一個見證著歲月流轉的地方, 依然充滿著溫暖和家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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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坐下後, 我將手槍還給她便不再搭理我, 她轉過頭, 一手持槍, 另一手拿起背包, 尋找她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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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我之前的一連串行為已經讓她感到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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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戰之前, 墨單方面對我提出明確的約定: 嚴禁我擅自行動, 必須在任何行動之前都先聽從她的指示。 她視我為一般民眾, 認為保護我是她責任的一部分, 因此我的主要任務僅限於確定人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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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暫時配合她, 我發現自己在槍戰時只能躲藏, 無法主動參與太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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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對我加諸的約束雖是為了確保我們的行動順利進行並由我確認人質的地點。 然而, 她自己也承擔了多種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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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坐在地板上, 小心翼翼地從她的背包里取出藥膏和紗布。 她似乎原本想要擠出藥膏, 但突然停下來, 她的眼神轉向我, 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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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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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力山大地勉强开口, 言辞之间充满了一种沉重, 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压在我的心头, 强迫着我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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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 我感受到她深深的期待, 仿佛她认为自己无法止住流血, 所以只有我才能帮上忙, 就像她的困境成了我个人的责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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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無聲, 卻仿佛在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我。 我似乎能夠聽到她心中的聲音, 似乎在說:“要是不去在意綾小路, 這種偷襲我隨時都能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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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違背約定是我的不對, 但如果拒絕也可能會引發反作用, 那麼就當作我對於不守信用的彌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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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 拿起昨天才順來的手機當作簡易的光源, 努力避免目光深入那更深的地方, 而專注處理墨的大腿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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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他們, 剛剛…不需要綾小路搭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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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細語, 堅定地保持著冷靜, 她緊緊握著我的手, 像是不想讓我離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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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這樣子我沒辦法幫你纏繃帶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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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當時的槍聲, 我感到非常害怕...害怕自己已經太遲了, 結果卻是我中了槍, 而不是綾小路。 一瞬間, 我竟然感到一絲莫名的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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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動作咬住繃帶, 單手刀往墨的頭部輕輕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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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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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種時候了, 就先告訴你, 別再把我視為外人。 我至少曾學過‘一點點’的自衛技巧, 不需要不斷擔心我的安全。 明白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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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每次扣下板機時都特別關注我的位置, 同時必須警惕敵人的偷襲。 此外, 她還需要迅速切換手中的兩種武器。 這種多重任務的負擔對於普通人來說會導致注意力過於分散, 進而增加不必要的風險。 墨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被槍磨擦過的刮痕, 這就是證明她在極限情況下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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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單憑綾小路的語氣, 我能確定你說的是實話, 但要適應子彈的射擊, 還需要正統的槍擊訓練。 曾經的司令就是這麼告訴過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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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司令曾向墨透露過這樣的事情。 我不禁思考, 正統的槍擊訓練究竟能夠培養出什麼樣的技能和能力? 與白屋學習而來的近戰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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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培養出優秀的射手和槍械操作者, 必須要求發展出卓越的射擊精準度。 從墨的射擊姿勢來說, 不同於一般電影, 大多電影里的角色都是單手持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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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想探討這個問題時, 墨的手機響起了熟悉的鬧鐘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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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太:「哈!哈!哈! 有沒有看到我厲害的射擊技術啊? 即將被獵食的誘餌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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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自信與嘲笑, 似乎在對被他瞄準的目標進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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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不離十了, 看來第四個人應該就是不嫌麻煩的機器太。 他一直保持著得意的笑聲, 似乎對環境的不嫌麻煩感到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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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 從射擊後到現在才像我們報告, 這情況有些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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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不覺得。 給我從手機上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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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眼神因看見一個正在講話的機器太而逐漸黯淡, 我已經能感受到強烈的殺氣了。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彷彿一片黑雲籠罩在她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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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太:「不要急嘛, 被DA養大的臭小鬼。 這可是我花大把時間用特殊軟件做出來的自動瞄準系統喔! 再把這危險的武器配備在飛行器上—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簡直~無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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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事情可不像我們想的那樣, 並不是第四個人拿著槍狙擊我們。 相反, 一個小鬼拿著高科技的裝置在天上飛翔, 將槍口瞄準著我們。 這個情況實在有些科幻, 但還是要感謝他讓我們及早發現了這一不尋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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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所以, 你通話的目的只有這件事情嗎? 我要關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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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只是為了這件事而炫耀的話, 大可不必, 將自己的情報透漏給敵人, 不是有絕對的自信, 不然就是絕對的蠢貨。 墨應該是這麼認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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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行為不僅無謂, 還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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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太:「欸欸!? 等等、 等等阿! 想想看, 在這種情況下你們不可能從木屋中脫逃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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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 機器太所說的這段話真正意思是:在一個方圍100公尺的正方形空地上, 這座木屋剛好位於正中間, 無論我們要朝哪個方向逃走, 都必須穿越50公尺茫茫無際的空地。 這個特殊的位置使得它成為最適合被狙擊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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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太:「所以呢~'災火'大人展現了他的寬容之心, 給予你們人質的位置提示, 前提是你們必須在這座木屋中生存下來, 並穿越這片100公尺寬的水泥地! 解說完畢, 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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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太說完他與‘災火’的話後, 簡單地結束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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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 找到人質地點的資訊, 我們都處在被動的困境中。 確實如果沒有"災火"提供的情報或是機器太的叛變, 我和墨只能在這座城市裡不停地亂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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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如此早的階段就考慮放寬規則並提供提示, 我不禁思考, '災火'究竟在背後謀劃什麼? 只是單純享受追蹤獵物的過程嗎? 甚至可以等到我們像蒼蠅一樣亂竄完後再被迫尋求他的協助。 他始終保持沉默, 不肯揭示他的意圖, 也不願與我們對話。 他總是透過機器來告知下一步的指示, 這使我不禁好奇, 他到底在謀求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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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慮機器太所說的話時, 或許暫時不必完全視其為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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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真是噁心的惡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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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被迫參與他們的遊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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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機器太显得如此从容不迫, 何不破壞他的飞行器, 作为一份感谢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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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這種事…由我來做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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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依賴意志力而缺乏計劃的話, 我建議否決這個提議。 他們的條件是‘我們’, 我不行動是不可能的。 還是你覺得我無法逃過子彈的威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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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嗯, 你肯定會先被飛行器當作首要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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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真乾脆啊…我有表現的那麼不可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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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能夠以實際行動證明我有能力應對武裝敵人, 是否可以讓你更放心呢? 畢竟, 最好的證明是親眼見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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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繃帶輕輕地纏繞在墨的大腿傷口周圍, 然後巧妙地打了個結, 確保繃帶安全又緊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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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必須要在瞬間分辨出勝負, 對於手持槍支的對手, 不能有半點猶豫, 只有這樣, 我才會答應你的參戰請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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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連你也開始談條件, 而且還真嚴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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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憑藉瞬間的分勝負這項條件, 實際上相當困難達成。 儘管我的腦中閃現了幾個想法, 但必須特別留意那些隱藏的規則。 我必須在不導致身體見血的情況下贏得比賽, 否則就無法成為墨的合作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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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奈她們在作戰時是否也一直遵循墨的策略嗎? 光是想像這種情況就感到相當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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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綾小路一直都是面無表情, 完全看不出內心在思考些什麼。 還是說你已經想到辦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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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呢? 以近戰的想法去對付拿槍的敵人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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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拿着枪的敌人通常拥有远程攻击能力, 在试图接近他们时会更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 當開始接近敵人, 試圖奪取他們的武器時, 敵人會警覺到你的行動並對你開火, 子彈會馬上射向你。 沒有在能接觸的範圍內就無法反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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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即使尽力躲避或闪避, 子弹速度极快, 很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击中目标。 而且, 即使成功接近敌人并试图夺取他们的武器, 仍然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受伤, 因为争夺武器时会存在误伤的风险。 所以我也不覺得是可以輕易辦到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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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槍戰的世界裡, 我無法馬上取得近身格鬥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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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既然你都知道了, 就待在後方默默支持我贏得勝利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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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遵循墨的指示, 在避戰區內對一切都視而不見, 或許只依賴墨一人就能夠取得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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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這卻無法實現我所渴望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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