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蘭用手摸一下書中的紙張,露出不解的表情,輕聞了一下。「不對,紙張的質地和其他不同。」他再嗅嗅紙張上的氣味,「不對呀,連氣味都好像有點不同,而且怎感覺好像有點流黃的氣味。」
「師父,你連紙張紙質都分辨到?」法眼一臉驚愕地看劍蘭,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法眼,只要你平常多留意多學,你會知道。」劍蘭心感奇怪,明明《黑白相書》只是重要証物,是賣書的人給的首批書藉,好讓查證真相。
「嘿嘿,師父。你便別取笑我,我只是個粗人,你叫我打架便好,叫我讀書看字,不要不要了。我看倒字便頭暈眼花,讀書以前都是看書後暈眩和吐,第二天便高燒不起。」法眼害怕極了,連忙摸光禿禿的頭頂轉圈搖頭。
附近傳出大叫非禮的妙齡少女,風華正茂年約十八,隨後聽到土季豆的謾罵聲。「你怎可隨便冤枉別人。」
劍蘭聞聲趕到土季豆的地方,只見少女拉址土季豆的衣服,四處群眾聚集,以導致土季豆遲遲未歸酒家,「請問姑娘,他所犯何事?」
「大俠,他非禮我。拉他去衙門。」姑娘道。
劍蘭一臉正氣,卻面對自己的徒弟。「姑娘,剛剛發生什麼事?」
「拉他啦。」居民七嘴八舌,要求將土季豆送官查辦。
「師父,相信我。我沒有。」土季豆一口冤,一口怨。
姑娘聽見又一臉委屈,淚水旺旺,裝作可憐博居民同情,一度拭淚。「你是他師父,一定幫他。」
「姑娘,放心。本人劍蘭一定光明正大,公正嚴明。法眼。」
「是。」法眼聽從劍蘭捉住土季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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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蘭在地牢探望土季豆,畢竟土季豆是他的徒弟,絕不想土季豆坐冤獄。
「土季豆,聽師父說,你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土季豆滿臉委屈,哭得完全不像以往的他。「師父,真的不關我事,剛剛我買東西的時候時,這個姑娘突然從我身邊撞開我,然後便捉著我手大叫非禮,你們便趕到了。」
「土季豆,你想清楚點。有沒有什麼東西遺漏?」劍蘭沉思了好一會,接著又開口。「那你還記得你當時在幹什麼?」
「我記得那段時候和商人正在討價,而且旁邊還有買雨傘的大姐,那時人多擠迫,我身邊還有個頑孩,一直騷擾我拉我衣服,我一手不停阻擋那個頑孩,一手提著商人的仙丹,我......還記得那個頑童,還搧了他一個耳光,他的母親還在罵我!可我沒有覺得是我的錯。」土季豆道出在商人手上購入貨品的情境,以及他當時的行為。
「明白......」劍蘭組織後,腦補劇情,推斷事件。
「土季豆,不要怕。凡事有師父,再不是要打架的,還有我法眼。」法眼看見自己的好兄弟給人誣告入獄,而且還是為了自己而哭得不像人樣。法眼知道土季豆家中是很貧窮,連盤磚都不夠去赴考,飽讀聖賢書,也逃不出冤字。
雖然,土季豆平日以智慧欺負他,可是他們像是兄弟般,土季豆維護他出頭說理,他也盡力保護他前行,甚至為他買丹被誣告也沒有怪自己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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