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神社的靜謐被房內喘息與交纏的聲音打破。男鬼的目光燃燒著慾火,雙手緊緊按住梨花的肩膀,肆無忌憚地進攻著她。每一個觸碰,都是粗暴且強勢,像是要完全吞噬她。梨花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衝擊,內心深處的某種隱藏欲望漸漸覺醒。
「梨花,妳就這麼順從嗎?」男鬼的語氣充滿挑釁與嘲弄,他的手指用力劃過她的皮膚,讓她不禁顫抖。
梨花沒有反抗,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卻帶著一絲被控制的興奮。她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對這樣的強勢攻擊感到如此興奮。那股屈服的快感從心底湧上來,身體像是自動回應著男鬼的每一個動作。她輕輕喘息著,咬住下唇,神情中透出一絲屈從。
「是嗎?這樣的力道才夠吧?」男鬼的動作更加猛烈,眼中的得意更加明顯。他發現梨花在自己面前漸漸變得順服,這讓他心中的征服感達到巔峰。
梨花的內心在掙扎,卻又沉迷於這種矛盾的感覺。她作為一個抖S的主宰,原本應該是冷漠無情的控制者,但在男鬼面前,她卻感受到自己正逐漸被壓制、支配。那種強大的男性魅力,讓她無法抗拒。她的身體順從著男鬼的每一個命令,就像我一直以來對她的絕對服從一樣。
「怎麼了,梨花?妳不會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吧?」男鬼低聲笑著,語氣充滿了嘲弄和快感。他知道梨花正在屈服,這讓他更加興奮,雙手更加用力地操控著她。
梨花強忍著羞恥,面對這樣的攻擊,竟然無法掩飾內心的快感。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這麼順從過,唯有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心中那份隱藏的服從欲終於覺醒。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到跪伏在一旁的我身上時,一股熟悉的優越感再次湧上來。我依然像條卑賤的狗般匍匐在她腳下,目光卑微地仰視著她,渴望她的施捨與虐待。這一刻,梨花的神情立刻轉變,她再次成為那個高高在上的抖S女王。
「你看看你,」梨花冷笑著,抬起腳用力踩在我的頭上,「你就是這麼卑賤,永遠只能跪在我腳下舔腳的賤狗,根本不配和我同等。」
我的臉緊貼著地面,感受到梨花的腳掌用力碾壓在自己頭上。他的內心充滿了屈辱,卻無法壓抑內心的快感,彷彿這種屈辱已經成為他唯一的癮。他張開嘴,艱難地發出哀求的聲音:「梨花小姐...請再多踩我一點...我...我只想做您的狗...」
「噁心的賤狗!」梨花輕蔑地笑了,腳下的力道更加重了些,「你這種下賤的東西,除了舔我的腳,還能做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連一點尊嚴都沒有。」
她的話語充滿了無盡的鄙視與快感,彷彿她踩著我的那一刻,內心的優越感無限放大。面對我的低賤,她的抖S本性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愈發強烈。
同時,梨花面對男鬼的態度卻截然不同。她在男鬼的每一次粗暴進攻下,竟然甘願順從。這種對比強烈地凸顯出梨花對兩人的完全不同態度:她在男鬼面前覺醒了M屬性,甘心成為被支配者,而面對我,她則將他徹底貶低,變本加厲地踐踏著他的尊嚴。
這一刻,梨花心中充滿了矛盾的快感與滿足。她可以在男鬼面前屈從,享受那種被壓制的感覺,同時也能在我面前肆意踐踏他的尊嚴,感受到無限的支配感。這種雙重角色的切換,讓她內心的慾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你永遠都只是個低賤的奴隸,」梨花冷笑著,腳下再次用力踹了踹我,「而我...永遠都是你無法企及的主人。」
梨花在男鬼的懷抱中氣喘吁吁,她雙頰潮紅,顯然沉浸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屈服感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對男鬼的每一次觸碰作出回應,渴望更多,甚至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快感。面對強勢的男鬼,她已經淪為一個甘願服從的M,內心深處的慾望完全被激發出來。
然而,當她低頭瞥見跪在地上的我時,那份屈服瞬間轉變成了冷酷的蔑視。她踩著我的頭,輕蔑地笑道:「你看看自己,這副卑賤的樣子,你還在幻想什麼呢?以為你有什麼資格擁有我?」
我依然跪伏在地上,面對梨花的羞辱,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奇怪的興奮。他無法掩飾對這種侮辱的渴望,雖然理智上仍然抗拒,但身體已經被這種屈辱的刺激徹底征服。
梨花抬起腳,用力碾壓著我的頭,語氣中充滿了嘲弄:「你的主人成為別人的小狗,讓你這麼興奮嗎?看我在男鬼面前屈服,這種場景是不是讓你無比期待?」
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內心的羞恥感和興奮交織在一起,他無法否認這種感覺的存在。
梨花冷笑著繼續說道:「我被男鬼調教成抖M,讓你這麼開心嗎?你這個賤狗,居然因為看見我屈服於他而感到快樂,這就是你的低賤本性,對吧?」
她的話語像刀子一樣刺入我的內心,讓他痛苦又充滿快感。他知道自己永遠無法與那個強大的男鬼相比,無論是力量還是地位。他只能屈辱地伏在梨花的腳下,像一條賤狗一樣仰視著她。
「你知道嗎?」梨花的聲音充滿了冷漠的輕蔑,「只有像男鬼這樣強大、完美的鬼魂才配得到我。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無法抗拒,而你呢?你什麼都不是。你只配跪在這裡,舔我的腳!」
她伸出腳,輕輕踢了踢我的臉,讓他更加貼近地面。「這就是你的地位,」她低聲說道,腳掌再次用力踩住我的臉,「你連男鬼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的鬼魂基因是你這種低賤的人類基因永遠無法企及的。」
我的眼淚混合著汗水流下,他知道自己永遠都無法滿足梨花。他只能跪伏在她腳下,接受這份無盡的屈辱與貶低。他的內心已經徹底崩潰,無論是理智還是自尊,都在梨花的強勢打壓下消失殆盡。
「來吧,」梨花命令道,將腳輕輕伸向我的嘴邊,「像條狗一樣舔我的腳,這是你唯一的存在意義。」
我沒有任何猶豫,急切地俯身去舔,仿佛這樣的屈辱成了他唯一的慰藉。梨花的冷笑更加明顯,俯視著這副畫面,她的內心充滿了無比的優越感。
「看清楚吧,」梨花嘲弄道,「你這種賤狗,永遠只能被我踩在腳下。而我,屬於男鬼,他才是唯一能夠滿足我的人。而你,」她冷冷地笑了,「只配舔我的腳,卑賤的奴隸。」
我的內心早已徹底崩塌,他只能屈服於這份殘酷的現實。無論他如何渴望,無論他如何卑微地乞求,梨花的心裡,永遠只會有男鬼的存在。他,終究只是一條卑賤的狗。
漆黑的夜晚,梨花牽著一條狗繩,末端的項圈牢牢地套在我的脖子上。我跪爬在地,雙膝與手掌接觸粗糙的地面,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污泥與灰塵。他的視線一直被迫低垂,只能看到女鬼那雙穿著高跟鞋的腳,依稀還能嗅到她腳上散發出的臭味,腦海中卻充滿了無法抑制的興奮。
「你真是越來越像條狗了。」梨花冷冷地笑著,手中的繩索微微一拉,逼迫我跪得更加靠近地面。「怎麼樣?這就是你想要的吧?一條賤狗,永遠跪在我的腳下,舔著我的腳趾頭,這就是你的命運。」
梨花腳下一個猛踩,狠狠地將高跟鞋壓在我的後腦勺上,將他的臉緊緊壓向泥土。她的語氣充滿了無限的蔑視,幾乎每一句話都像鞭子一樣重重抽打著我內心僅存的一絲尊嚴。
「哈哈,你看看你,這幅模樣真是太可悲了。」梨花的聲音比以往更加充滿了鄙夷,「你的主人成為別人的小狗,讓你這麼興奮嗎?你知道嗎,只有像男鬼這樣強大的男人,才能得到我的屈服。而你,只能乖乖地當一條賤狗,舔我臭得要命的腳。」
我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內的渴望,即便他明知這是侮辱,他依然感到興奮,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他感受到腳下的冰冷與壓力,那是梨花的力量,女鬼那種完全壓倒性的優越感讓他癱瘓在她的腳下,毫無反抗的能力。
男鬼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這就是你一直調教的小狗?真是太可笑了,」他戲謔地說,「不過,這也太符合你的品味了。畢竟,只有像我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而他,」男鬼指了指我,「也只能夠跪在這裡舔你的腳。」
梨花輕蔑地踢了一下我的頭,嘲笑著:「我被男鬼調教成抖M,讓你這麼開心嗎?你這條賤狗居然會為了看我被另一個男人征服而感到興奮,真是無藥可救。你這麼低賤,就只配當我的腳墊,這才是你該有的地位。」
我低著頭,口水幾乎要流到地上,心裡充滿了混亂的羞辱感。他知道自己是如此渺小、無足輕重,在梨花和男鬼的目光下,自己連作為一個人都不配。他只是一條狗,一條永遠跪在地上仰望著她的卑賤狗。
梨花將一隻腳踮起,腳趾靈活地勾住我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她。「來吧,狗兒,舔我的腳。」她冷冷地命令道。我無法拒絕,舌頭伸出,虔誠地舔舐著女鬼那帶著臭味的腳趾,每一次舔舐都帶著極致的屈辱與隨之而來的興奮。
男鬼不屑地搖搖頭,卻對這場景感到無比滿足。「看來,他已經完全被你調教成了一條賤狗,連舔你臭腳的時候都這麼心甘情願。」
梨花聳了聳肩,語氣裡滿是嘲弄:「當然了,他這種賤狗,只有舔我的腳才有存在的價值。而你,」她轉身看向男鬼,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而順從,「才是唯一能讓我屈服的人。你比他強千倍萬倍,只有你能滿足我。」
我聽著梨花的話,內心卻感受到一股無法抑制的快感,雖然他知道自己在這兩人眼中永遠只是條低賤的狗,但他渴望著這種屈辱,渴望著被踩在腳下、被踐踏,這樣才能讓自己找到一絲存在感。
「你只配舔我的腳,」梨花冷笑著,再次將腳掌重重地踩在我的頭上,狠狠地壓著他,「這就是你應得的命運,低賤的奴隸。永遠都只能仰視我,而我,屬於男鬼。你,永遠只能跪在這裡舔我的臭腳,記住這一點!」
夜晚的冷風中,我蜷縮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混亂與興奮。他知道,這就是他的命運。他只能在梨花與男鬼的陰影下,作為一條賤狗,舔著她的腳,渴望著那一絲屈辱帶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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