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影 - 夢

「同學們好，我叫顧澤羽，從二中轉來的，妳們可以叫我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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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第二排的薛琥，右手伸直，頭壓在上面，一副隨時會去找周公對弈的樣貌，聽見顧澤羽平淡的聲音傳來，薛琥好奇的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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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沒有戴眼鏡，但看得出來有戴美瞳，暗紫色的，手腕上戴著黑色機械手錶，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垂在身後，發尾部分挑染成紫色，有種漸層的美感，身穿淺藍色校服，背著淺紫色背包，看得出來她很喜歡紫色，高貴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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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段考，我們班有將近一半的同學被普通班比過，所以有空的位置都能坐，看顧同學要坐哪自己選。」老師恨鐵不成鋼的說著段考智班失利的事實，並讓顧澤羽自己選擇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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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薛琥打量的目光與顧澤羽的目光交匯，僅那一瞬，顧澤羽便徑直朝薛琥旁邊的空位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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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妳好，未來兩個月我們一起努力。」顧澤羽將書包放好，坐下對薛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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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人有意思，知道一中的班級制度，不會覺得不合理嗎？」薛琥說的制度是僅限於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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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全稱一區高級中學，按照「仁義禮智忠孝博愛和平誠信」來分班：仁義兩班主要收富家子弟；禮班學生多是交換生，外國人居多；智班學生則是通過兩個月一次的段考，排名前四十的可進入，若是高中三年能一直待在智班，有優先保送權；誠信兩班為體育班，之後不是從軍就是保送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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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拿起簽字筆，把剛領到的書一本一本寫上名字，「不知道，反正就是讀書考試讀書，對我來說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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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從上學期開學到現在我的同桌已經換了四個，妳是第五個，希望妳能一直當我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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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怕好不容易認識的同學，兩個月之後會不見呢。所以，同桌，妳有打算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嗎？還是妳希望我一直叫妳『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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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薛琥，琥珀的琥，妳可以叫我小狐或小狐狸，我媽都這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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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說妳的英文名字叫『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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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Vulpes』，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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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還是狐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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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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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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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總分800，平均100⋯⋯⋯⋯薛琥，總分639，平均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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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聽到薛琥的成績，驚訝的側頭看向她，「為什麼妳總分600多但平均有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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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一臉高深莫測，「別急，老師等等念完成績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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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是以這次段考我們班同學的成績，那會被降到其他班的同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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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把名單念完，有個總分700平均87.5卻被降班的同學舉手問到：「老師，為什麼薛琥的總分比我低，但平均比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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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薛琥只有考七科，她不用考資訊科，所以平均比你高。」老師不耐煩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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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考試都有人問，笑死他們是都不會看考場名單的嗎？」薛琥看著老師不耐煩的神情，笑著對顧澤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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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平白無故去看考場名單⋯⋯所以為什麼妳⋯⋯」顧澤羽還沒問完，那位同學接著問，「那為什麼她不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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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妳自己說。」老師沉著聲音叫了薛琥，要她自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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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笑吟吟地站起來，「這位同學，我已經通過ICNA Security①認證，學校同意我不用考資訊科，所以我只有考七科。」薛琥說完後，坐下時朝顧澤羽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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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啊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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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誇獎，要不等等放學去吃御食堂慶祝慶祝？正好前幾天比賽獎金發下來了，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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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天才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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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我未來要當資安處處長！可不是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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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之後想讀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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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但我媽不同意，所以只能填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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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填華大，我們繼續做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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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為定！對了，妳都考滿分欸，有沒有興趣教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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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社會考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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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嘿嘿，不用懷疑，我其他科滿分，就社會科怎麼讀就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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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妳也是挺厲害的啊，偏科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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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一中不能選組，如果可以選組，我直接避開社會科，哪會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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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週一次御食堂，當妳的補習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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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一週五天，妳到我家吃飯⋯⋯妳點菜！我請媽煮。御食堂太貴了，我領的獎金也只夠去三次。」薛琥搭上顧澤羽的右手，輕輕晃著，討價還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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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週五能在妳家過夜嗎？我家週五都會回鄉下，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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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我回家問一下我媽，所以今天來我家吃飯喔～想吃什麼，我跟我媽說一下⋯⋯」薛琥說著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準備好輸入的姿勢，顧澤羽拍了拍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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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今天要去吃御食堂嗎？妳請客。」顧澤羽看似提醒，手卻偷偷的將薛琥的手機壓進抽屜，顧澤羽害怕老師經過把薛琥的手機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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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那我跟我媽說一聲，今天不回去吃飯了。欸，妳幹嘛？老師不會收我手機啦，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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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ICNA證照這麼好？那我也去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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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ICNA啦⋯⋯是因為⋯⋯呃⋯⋯算了，沒事，那就一下課就衝，反正我們的打掃工作一天不做不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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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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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兩人並肩走進御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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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止一次來這邊吃飯，但每來一次都會佩服設計御食堂的設計師，真漂亮啊。」薛琥向櫃檯服務員要了個包廂，拿著包廂號，邊走邊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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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這的食物也不錯吃，我最喜歡那個牛奶鍋，他的牛奶鍋跟其他間火鍋店不一樣。怎麼說，奶香濃郁，喝起來口感綿厚，不像其他的稀稀水水的，有點噁心。」顧澤羽偏頭思考後，評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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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也不遠，走一兩步就到了，薛琥拉開門進去，「欸，妳吃他的火鍋喔，我都吃丼飯，那個麻辣丼飯就挺好吃的。要不今天試試麻辣鍋？沒吃過，正好天氣也變冷了，可以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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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那就一個牛奶鍋跟一個麻辣鍋，妳有忌口嗎？」顧澤羽聽到，拿起手機掃了桌上的點餐條碼，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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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蔥，不要有海鮮，其他沒了。」薛琥拿起衛生紙邊擦拭碗筷，邊回應顧澤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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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碗筷洗好之後，都會用紫外線消毒，不用擔心。」顧澤羽看著她的動作，沒忍住為御食堂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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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但，妳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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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趕緊找補，「沒什麼，就是之前在這邊打工，待過後廚所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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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很缺錢？」不得不說，顧澤羽有時挺佩服薛琥的腦迴路，誰能想到薛琥想到的是這個，顧澤羽都想好說辭，如果薛琥問為什麼會選御食堂之類問題的時候要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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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想存點錢，之後可以做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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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接著問：「那阿羽未來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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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找間公司，當行銷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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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間？陸氏？岑氏？」薛琥說著華國最大的兩家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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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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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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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間，服務員已經上齊餐點，兩人開火將盤子內的食材一樣一樣放進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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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跟薛琥兩人面對面坐著，水珠跳動撲騰著，咕嚕咕嚕的響著，不久白色煙霧緩緩升起，阻隔了兩人的視線，卻不妨礙兩人依舊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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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被煙霧熏的，薛琥的眼眶裡似乎有晶瑩水珠在打轉，但顧澤羽隔著白煙並沒有看到，依舊說著在學校繁忙的課程，週末鄉下的趣事等等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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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能不能找個週末，我也想跟妳去鄉下看看。」薛琥極力調適自己的聲音，但其中微小的啜泣還是被顧澤羽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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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妳怎麼了？」顧澤羽立馬熄火，滑坐到薛琥的旁邊，看見那略顯紅腫的眼睛，用指腹輕輕撫拭滑落到臉頰的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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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怎麼了？怎麼突然傷感了起來？」顧澤羽很少這麼近的看著薛琥，現在仔細一瞧，薛琥被叫做小狐狸除了是跟名字同音以外，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雙狐狸眼，一眼嫵媚迷人，左眼角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整個人又更惹人憐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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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咽了下口水，沙啞的開口說：「小狐狸我們先乖乖把飯吃完，然後妳帶我回家好嗎？我還沒去過小狐狸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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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軟軟的說了聲嗯，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著，顧澤羽連忙回到座位坐好，快速扒著碗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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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安靜的進食的，像小貓慢慢的舔舐食物，另一邊快速的將碗裡、鍋裡食物吃完，像是多日未進食的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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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包廂只能聽見幾聲小聲的啜泣聲跟筷子敲到瓷碗的清脆響聲，此外無其他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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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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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澤羽腰墊枕頭坐靠床頭，拿手機跟家人說自己今晚不回家之後，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開口問側躺在一旁的薛琥「小狐狸，可以跟我說說妳下午在餐館，怎麼了嗎？為什麼突然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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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窩在被窩裡嘀咕，顧澤羽聽不清，掀開被子躺了下去，雙手輕輕的撫上薛琥的肩膀，將她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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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說一次嗎？阿羽想聽小狐狸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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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吃藥了，對不起⋯⋯」此時薛琥的聲音不像平時那般充滿活力，而是帶著哭腔小心翼翼地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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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羽靠近薛琥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小狐狸不用道歉～下次要記得吃藥好不好？阿羽也可以提醒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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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我生病了，妳還願意跟我做朋友嗎？⋯⋯之前她們都害怕，所以⋯⋯所以都故意交白卷離開智班⋯⋯」薛琥越說越想哭，卻一直忍住，顧澤羽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輕輕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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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這麼可愛，阿羽怎麼會不喜歡呢？阿羽不會離開的，小狐狸也不可以離開阿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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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好了，小狐狸跟阿羽永遠不會分開。」薛琥有了笑容，開心的跟顧澤羽勾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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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言為定。」顧澤羽笑著把手搭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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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琥纏著顧澤羽，要顧澤羽抱著自己才能睡覺，顧澤羽忍住自己的慾望，將薛琥摟在懷裡，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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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①借用思科認證網路工程師CCNA（Cisco Certified Network Associate） Security，不過在這邊我將Cisco改成Ivy，畢竟是架空的。

不知道這是什麼的也沒關係，就是一個證書讓薛琥可以不用考資訊科

《夢·影》的前序《夢》來了，第一次寫這種場景，就將就看看吧，覺得不好看的請左上角離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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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嚶嚶嚶，阿羽不要離開我

阿羽（克制想親小狐狸的慾望）：好不離開妳

小狐狸（攤開雙手）：我要阿羽抱

阿羽（忍著身體的燥熱）：嗯

作者君：阿羽妳的聲音好啞喔

阿羽：（低聲）閉嘴

作者君：（手動閉麥，滾到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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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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