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虎鵬之間已經徹底完了。從那次事情之後,我是這麼想著的,不過我知道與其為之前的事情後悔,不如盡快把他忘掉,重新尋找新的獵物。但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我去穆的家裡,去尋求上次他說過的另外一種調教的辦法……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Dh5ePQ0Ap
「這場遊戲,我不會再跟你玩了!」
「以後你愛怎麼發就怎麼發吧!你以後也別想再見到我!」
從那件事情過後,大概又過了將近一個星期,虎鵬的那些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回蕩在我的腦海裡。虎鵬從那天起,就好像整個人都人間蒸發了,處於完全失聯的狀態,無論嘗試何種聯絡方式都無法找到他。我曾經親自去了他的俱樂部,打聽回來的結果是:他向隊裡請了一個長假,而且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甚至連他的隊友們都不知道。
凇也在不斷地安慰我,告訴我:「既然只是請了假,又沒有辭職,說明他還是有回來的可能的。我已經派人去搜索了,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虎鵬,好嗎?」
「凇,你覺得我跟他之間是不是已經……」我覺得這個問題太蠢了,便思考了一會兒,重新朝凇問道:「我是不是應該就這麼趕緊放棄他比較好?」
凇面無表情地走到窗前,窗戶外面被一面安全防護欄框了起來,此時已經是傍晚,此時正是上下班高峰,大大小小的車輛們將整個馬路擠了個水洩不通,車主們不斷摁著喇叭,催促著前面的車子趕緊往前走。
「如果你覺得你跟他已經結束了的話,當然沒問題。」凇回過頭,朝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大聲笑了起來。
我沈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徹底拋棄虎鵬了,還是說自己的心裡還留了一點他的位置。不過目前來看,應該是不太可能在持續這段感情了吧。
也就大概在虎鵬消失後過了幾天吧,我試著去尋找其他的辦法忘卻虎鵬的不辭而別帶給我的痛苦。去酒吧泡酒、和淞一起訓練新的獵物重操舊業、以及找社交軟件去和周邊別的男人約炮……不過,我的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在告訴我,雖然可能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吧。
那就是:上次穆跟我說過的「另外一種調教方式」,指的到底是什麼。
帶著這個疑問,我帶上一整瓶的性奴水,主動去穆提供給我的住址找他,我敲開了穆的家門,穆推開門盛情歡迎我,此時的穆穿著的還是平日在公司的西裝,不過相比平常,他的脖子上戴了一個黃色的狗項圈。穆給我換了拖鞋,把我領到客廳,並且給我倒了一杯熱茶。
我坐在客廳里的真皮沙發上,望瞭望周圍確實沒有人後,才朝著穆的耳邊小聲問著:「穆,上次你說的另一種調教辦法,你可以告訴我嗎?」
我在經過穆的同意下,穆將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掉,全身只有套在脖子上的寵物項圈和穿在腳上的黑色絲襪,然後讓我將他捆綁在一把椅子上,就和此時虎鵬的狀態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穆的嘴巴並沒有被堵上。
「哈啊……先生……您剛才喝了那杯茶了嗎?」穆的臉頰逐漸紅了起來,還在不斷喘著熱氣。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畢竟我當時就一邊盯著那杯茶,一邊覺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便趁穆不注意,悄悄將杯中的茶倒進了垃圾桶里。
「我大概知道了……其實我在……那杯茶里……放了您準備給我的春藥……哈啊……哈啊……」穆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局促了,他甚至開始興奮地翻起了白眼。「你我的茶杯里都放了那種東西,在下以為,這樣可以更好的進入調教……」
我「哼」的一聲,正要準備好好玩弄他的身體時,對方卻大喊一聲:「咳嗯!請等一下!」我被他的喝止聲嚇得立刻縮回了手。穆看了看我,耐心地向我解釋道:
「哈啊……請不要這麼心急……現在……哈啊……在下……在下要教您的另一種調教方法就是……」
「隔空瘙癢,一種比實實在在地玩弄對方的身體更恐怖的調教方式!」
隔空瘙癢?那是什麼?我歪著頭,等待著穆的解釋。穆一邊因為性奴水的作用不斷摩擦著椅子靠背發情,一邊對我說:「請你現在伸出你的兩根手指,然後靠近我的乳頭,注意手指不要和我的乳頭有任何接觸。」
嗯?靠近乳頭但不接觸,那不就是隔著空氣嗎?不過我還是按照穆的要求照做了。
「接下來,請你用你平常的方式,嘗試在我的兩顆乳頭前挑逗,注意你的手指還是不要碰到我的乳頭。」
我用手指不斷地上下撥弄穆已經變硬到黃豆粒大的兩顆乳頭——如果我的手指真的碰到了,他的那兩顆他乳頭一定會跟隨我的節奏一起跳動著。
原本以為他是在故意耍我,結果沒想到,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啊……啊啊啊!我的乳頭!!!啊~~~想要被摸!想要被捏!想要被撥弄!想要被挑逗啊!快讓我爽!讓俺爽啊!可惡啊啊啊啊~~~❤❤❤為什麼你……哈啊……為什麼要這麼對俺?❤❤❤❤❤快讓俺的乳頭被玩弄啊!~~~~~❤❤❤❤❤❤」
我的手根本就沒有碰到他的乳頭,居然能讓他爽成這樣子嗎?難道說,這是在心理暗示?還是說……
「啊啊啊~~~快點玩我!嗷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穆不斷地左右甩動著身體,兩個巨大飽滿的乳房像兩個灌滿水的塑料袋不斷地左右晃動著,可是無論他怎麼拼命搖動身體,他的乳頭都沒有辦法觸碰到我的手指指腹,反而因為春藥的效果以及反復的掙扎,穆兩腿之間的雞巴瞬間挺立了起來。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本來穆的雞巴還未勃起的時候,感覺用手掂量應該都托不起來,結果勃起了之後,直接達到了驚人的25釐米(目測),直徑大概有8釐米左右(也是目測),用兩只手掌環抱著估計都沒有辦法將他的陰莖完全抱住。
穆攥緊拳頭,腳趾抓地,全身上下都在冒著熱汗,「哈啊哈啊」地從嘴裡喘出白色的熱氣,他的身上散髮出一股成熟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味來。不過穆似乎很喜歡被這麼對待,他吐出舌頭,翻著白眼,此時的他就像是一條搖著尾巴乞求主人訓練自己的賤狗(如果他的尾巴長到可以看見的話)。
「先生!恭喜你!哈啊……你在沒有觸碰我一根汗毛……哈啊啊……的情況下……讓我達到了高潮……嗚嗚啊……」
都變成了這麼一副淫蕩的樣子了,居然還能接著教學嗎?我無不佩服穆的敬業,與此同時,用手機將此時我見過穆最淫蕩的樣子完整地拍了下來。
「快……哈啊玩弄我的雞巴……玩我的……玩我的雞巴……別……別碰到它……啊啊……哈啊啊~~~❤❤❤」
我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然後俯下身子,坐在地上,將兩只手圍住穆的陰莖,也按照他所說的,手掌並沒有和他的陰莖表面有任何接觸。這樣子真的比實打實地觸摸更能感受到高潮嗎?不過,穆的反應證明瞭這一切。
「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我要求你別碰的)哈啊……啊嘶……快點抓住我的雞巴!快點啊!~~~❤❤❤」
「不可以哦,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我並沒有按照穆要求的觸摸他的陰莖,但很顯然,穆的陰莖一跳一跳的,表面上的青筋足足有2釐米寬,彷彿只要稍微再刺激一下就會立刻爆炸。整個陰莖都已經變得紅得發紫,龜頭的表面早已被從馬眼裡滲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體浸濕,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格外光滑,就好像一顆剛成熟的大李子。
「啊……你這樣……讓我怎麼才能射出來啊……啊……好像射出來……爽……爽死我啦~~~我要被你……快要被你玩壞了!~❤啊!我的腦子!我感覺!我好像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我的手和他的熊屌還有一段距離,我卻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他那根巨根的溫度。就連穆也在說自己能夠很清晰感覺到自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自己的巨根。
「做出上下擼動的樣子……我能感覺到……」
我試著做出上下套弄的樣子,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的接觸,可是穆卻開始面色赤潮,翻起白眼,然後大聲嘶吼著。
「啊……好爽!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可是為什麼不直接上手玩我的雞巴啊???為什麼啊!!!哦,唔哦哦哦,哦吼哦哦哦哦哦~~~❤❤❤」
我感覺到玩得有點無聊了,便用嘴輕輕咬住穆的乳頭,我的牙齒接觸到穆的乳頭時,能夠明顯感覺到穆的全身都在顫抖,而當我的舌頭靈活地舔舐著穆的乳尖,上下舔弄,舌尖來回轉動,嘴巴里發出「噗嚕噗嚕」和「吸溜吸溜」的聲音。穆已經完全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只能不斷「唔啊」和「噫啊」的叫著。
當我將所有對他身上的所有刺激全部接觸,穆感覺到自己似乎在呼之欲出的臨界點。他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然後扯著哭腔求著我:「求你了……讓我射吧……我想射……」
我繼續玩弄著穆的雞巴,依然是「隔靴搔癢」的調教辦法,然後趁著穆不注意,朝著他的鈴口輕輕彈了一下。
隨後,意想不到的事情來了——
「啊!!!我的雞巴!!!我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一柱濁白色的液體從那個「大李子」的中間的洞里,像是洪水傾洩一般,噴發了出來。噴射出來的精柱看起來足足有兩米高,恐怖的是,污穢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穆的身上和腳上、地上、牆壁上、窗戶上、沙發上、甚至濺得我滿臉都是……
「呃呃呃呃……」穆翻著白眼,蜷縮著腳趾,整個身子癱軟了下來,可是雞巴上的景柱依舊沒有要消退的趨向,就像是一個精緻的人肉精液噴泉,如此美麗的景觀,全部被我錄了下來。
「天吶……你簡直就是一頭完美的種牛,這麼多的量不存下來真的太可惜了。」我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我那被精液弄髒的衣服已經被扔進滾筒洗衣機里了。
現在我穿的是我之前提前準備好的衣服,畢竟有了上次手機的教訓,我甚至這次連手機都是準備的備用機。
「過獎了,明天就能夠完全恢復,有的時候性慾旺盛的時候,我還會一天五次。」穆坐在沙發上,朝我伸出五根手指,讓我差點驚得喊了一聲「天啊」。
「那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狗呢?我很歡迎的。」我坐在他身邊,向他伸出了橄欖枝。
「我現在是凇的狗,沒有凇的允許,我不能隨便換主人的。」穆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然後將它點燃,輕輕在嘴裡嘬了兩口,
「所以這次的調教也是?」
「是的,是凇特批的,如果沒有他的特批,給我多少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聽完穆的回答,我感覺到自己身為另一隻狗奴的主人到底有多麼失敗,如果虎鵬也能像穆一樣那麼聽話該有多好。
在我學會了穆教給我的「隔靴搔癢」式調教後,我發現,最近我遇到的一些新的獵物也好,還是那些想要跟我約炮的男生也罷,都開始離不開我,甚至願意主動打電話找我調教他們,我在SM遊戲的立場變得不再那麼被動了。雖然我也曾想過「要是虎鵬還在的話會不會再也離不開我了」之類的,但是我很清楚,虎鵬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再說了,現在的他,根本不值得我去浪費時間。
某天,我接到了凇的電話,他告訴我想給我一個驚喜。此時的我都已經快忘記了虎鵬了,雖然這段時間我也沒怎麼固定去玩新的獵物,不過已經逐漸從那次事件中走了出來,準備迎接新的生活了。
而當我再次看到虎鵬的時候,我的臉上並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甚至可以說,我透過牆上的鏡子,可以清晰完整地看到,我的臉色到底有多難看。
淞在我的身邊將剛綁回來的虎鵬固定在一把椅子上,虎鵬癱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醒來的樣子。淞先是看了看我,然後笑著將虎鵬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還未勃起的軟趴趴碩大虎根,隨後繼續用靜電膠帶將虎鵬的手腳綁在四腳被水泥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淞脫下一隻襪子,塞進了虎鵬的嘴巴里,隨後用膠帶封好。
「唰!」淞拿起裝滿水的洗腳盆,直接潑在虎鵬的臉上。虎鵬甩了甩身上的水,又痛苦地大聲咳嗽,當他熟悉了周邊的環境,尤其是看到了我和淞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臉上瞬間表現出驚恐的表情。
「你說你不想再見到我們?這怎麼可能呢?除非你一輩子不想再跟你熱愛的橄欖球和隊員們有瓜葛,不是嗎?」講到這裡,淞猛地將膠帶拉緊,把綁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住的虎鵬疼得嗚嗚直叫。
「你以為你把人家的電話拉黑了,向球隊請長假,然後搬到離這很遠的地方生活,然後就可以想著永遠甩掉我們嗎?天真,你實在是太天真了呢,簡直天真到讓我都覺得你很可笑的程度。」
雖然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我能夠看到虎鵬不斷用一副十分可憐的眼神乞求我能放了他,嘴巴里模模糊糊地似乎是在說著:「我錯了」。
「你特麼的再敢狗叫?!」淞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虎鵬直挺挺的雞巴上,虎鵬的陰莖隨著鞭子的抽打跟隨著節奏一點一點地顫抖著。
「嗚嗚!嗚嗚嗚呃呃嗚嗚嗚!!!嗚嗚……嗚嗯~❤」淚水不斷從虎鵬的眼角里流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鞭子抽雞巴的痛感還是爽感,虎鵬的聲音里似乎還帶了一點悶哼聲。
「這就是你背叛你的主人的後果!還是說你腳踏兩條船習慣了,你還覺得你已經成為了支配者?簡直是在痴人說夢!」隨著鞭子揮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虎鵬的面色潮紅,彷彿隨時都可能會忍不住漏出些精液來。
你要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虎鵬跟淞又發生了什麼關係?這些其實也是我後來從淞的嘴裡說出來才知道的。
我從淞那裡聽說,虎鵬是在酒店事件之後就在交友軟件上認識的淞,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淞是個男生,也就過了兩天不到,虎鵬就被淞的魅力徹底吸引了,便按照淞的要求:在家裡戴上眼罩和口球、穿上橄欖球運動服、雙手背後,雙膝跪坐、屁股和小腿夾著橄欖球、在淞來到虎鵬家之前就要勃起(但不准射出來)。
虎鵬不知道淞是男生,自然而然以為是類似女王的角色,待到淞把虎鵬玩弄到射精邊緣,直接一把薅下虎鵬的眼罩。虎鵬的眼神呆滯了起來:眼前的調教者是個男人!淞將催眠App展示給虎鵬的眼前,虎鵬想要閉眼克服催眠,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樣,虎鵬經歷了備受煎熬的長達半個月的性奴調教地獄,將虎鵬訓練成一隻完全聽話且毫無反抗能力的騷逼賤狗,比市面上一般的騷逼還要騷逼,將自己的尊嚴和人權全部扔在地上任人踐踏。不過,淞很清楚這個只想著渴求被主人爸爸玩爽的傻逼居然就是之前把我甩掉的渣男(?)虎鵬,便在確認虎鵬完全沈浸在被玩弄的快感中無法解脫後,才把他帶到了我的面前。
「你應該沒有想到我跟你拋棄了的主人是朋友吧?你更沒有想到,我會把你帶到他面前好好羞辱一番吧?!」淞啐了一口痰在虎鵬的臉上,虎鵬嗚嗚噫噫地抽泣著,似乎是在求饒。
「還敢狗叫?!」鞭子抽打在虎鵬皮膚上的聲音不斷地在房間里響著。虎鵬的身上已經被皮鞭抽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都有些浮腫起來了。我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立刻按住淞拿著鞭子的手。
「淞,你停下吧。」我將淞的握著鞭子的手指一根根輕輕舒展開來,將手裡的鞭子拿在自己的手裡,「你在一旁休息會兒,讓我來吧。」
「嗯嗯唔唔唔?!」虎鵬瞪大了眼睛看向我,彷彿是在看著一個掌握自己命運的猛獸。
我用鞭子輕輕扇了扇虎鵬的臉頰上,然後一隻腳他在他的虎根上,對他說:「我現在也不想再跟你說任何話了,多說無益。」踏著虎根的腳掌開始猛地發力,痛得虎鵬瘋狂地慘叫起來——當然如果他嘴裡的襪子取出來的話可能會叫得更大聲。
我並沒有像淞一樣粗暴地用鞭子抽打他,畢竟他現在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將鞭子輕輕拂過他的全身每一個部位,鞭子經過的每一處地方,那一塊都會立刻顫抖起來。
「我這個人最憎惡的有兩件事:一個是背叛,還有一個就是撒謊。虎鵬你居然同時踩中了我的兩個雷點。」我麻木地望著這個曾經背叛我的賤狗,此時的他在我看來已經連人渣都不算,而是只會用海綿體思考的傻逼。「今天我就要給你好好上一課,下場。」
我的腳不斷在他的雞巴上來回移動,鞋底不斷摩擦著包皮和龜頭,也不知虎鵬是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還是性高潮般的淫爽。低頭一看,虎鵬的龜頭那裡已經不斷地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我的鞋子也感覺到了淫液的潤滑,摩擦的速度也開始加快。
「唔嗯……嗯嗯呢~嗯嗯嗯啊~~~❤❤❤」虎鵬也在來回地伸縮著自己的雞巴,似乎是想把我的鞋底當作紗布主動做著龜頭責。
「看樣子,你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吧?」我配合著虎鵬搖晃身體的節奏,不斷用鞋底摩擦著他的雞巴。就在他的瞳孔朝上翻,似乎就要達到噴射精液的最終點時,我放開了那只腳。虎鵬痛苦地搖晃著身體,甚至將雞巴不斷往椅子的表面上伸,企圖靠椅子的粗糙感獲得射精的快感。
「不考慮背叛付出的代價,隨意地糟踐你自己的信用,這就是你的下場。」我小聲在虎鵬的耳邊悄悄地說:「想射精?只能經過我的同意。虎鵬,我有的是時間好好折磨你。」
我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照片,上面的人們整整齊齊地穿著橄欖球運動員的制服,站在最中間捧著獎杯的那位,就是虎鵬本人。
「嗯嗯嗯唔唔唔!」虎鵬見到照片,激動得立馬想要起身,但是全身的束縛讓他只能牢牢地離開座位不到一釐米。
我將這張照片輕輕扇在虎鵬的臉頰上,然後輕輕放在虎鵬硬挺挺的雞巴上。「如果你的賤樣當場展示在你的那些隊員面前,你還有沒有像當時在酒店裡跟說我說話的底氣?」
我打開了催眠App,展示在虎鵬的眼前,虎鵬還來不及躲避,就已經「呃!」的一聲,先是整個身子徹底癱軟了下來,隨後眼神從呆滯變成了堅毅,立刻挺起了身體,像是和這把椅子完全融為了一體。
我將左右手的食指輕輕靠近虎鵬的兩顆乳頭前,但我並沒有完全接觸他的乳頭,只是隔空在他的兩乳前畫圈。我不斷地對著空氣畫圈,但虎鵬低著頭看著我的手指,他試圖將身子向前靠近,卻發現這一切都只是徒勞。虎鵬他「嗯嗯啊啊」地賣力向前挪動身軀,似乎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和我的兩根食指來一場「親密接觸」,但我不斷地對他心理暗示,卻並沒有給他直接給他帶來刺激感,對他來說這種感覺應該比我直接捏住他的乳頭玩弄要更難受吧。
「騷逼。」我已經完全明白了,現在的虎鵬已經完全變成了臣服於性癖的恥辱性器。他已經徹底拋棄了作為人的理性。
「告訴你哦,我不會那樣打你,因為你是我身邊的一隻狗,寵物可不是用來當沙包的。」
我收回了虛空挑逗的手,然後開始彎曲自己的右手,對著虎鵬勃起的雞巴虛空擼管,因為是虛空,虎鵬盡全力想要用我的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但是根本沒有用,在焦灼的空氣中,虎鵬不斷「哼哧哼哧」地喘息著,想要在空氣中獲得快感。
這其實算是一種對他的懲罰方式吧,雖然這種懲罰方式只是我從穆那裡學來的。只不過虎鵬這個騷逼,居然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悔改的樣子。
「感覺這麼玩還是沒意思,我想給你來點更有意思的。」我將一根帶小刺的尿道棒粗暴地塞進了虎鵬的馬眼裡,完全無視虎鵬的掙扎和哭喊聲。畢竟他越是用力掙扎只會讓自己的雞巴痛得更加厲害。關老子屁事。然後直接放開了他。
「你就打算這麼放了他嗎?」凇歪了歪頭,不解地望著我問道。
「當然,我已經不是他的主人了,現在的他已經是人見人唾棄的渣滓,根本不值得我在這裡為他浪費時間。」我將虎鵬猛地甩在地上,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完全無視這個房間里的一切事物,摔門而去。
調教虎鵬的地方是一座已經完全被廢棄的舊倉庫,周圍根本沒有任何人。此時的天空陰沈沈的,路上堆滿了各種廢棄的工業垃圾。我邁著沈重的腳步,盡量不要讓自己的眼淚從眼角里流出來。
我跟虎鵬之間再一次徹底完了。雖然這次是我甩掉了他,但為什麼我的心在滴血?為什麼我現在感覺胃里在翻江倒海?是因為虎鵬這段時間乾的事情?還是我依然在依戀著這場本來就畸形的感情呢?
「哇嘔——」
我跪在地上,大口嘔吐了起來,感覺我要把我的腸子都要吐出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子呢?虎鵬他算個什麼東西呢?他根本不值得我去留戀,甚至根本不值得在我的心裡留下任何的位置!
我的臉頰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熱流流淌了下來。我站起身,輕輕地用粗糙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感覺到一股潮濕感。果然是我在流淚嗎?我為何要流淚呢?
就在這時,在我的身後,傳來一陣十分虛弱的聲音。
「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我知道錯了……」
那股十分嘶啞的聲音,雖然模糊不清,但我能聽得出來,是虎鵬的聲音。
我用力地擦拭臉上的淚痕,轉過身一看,發現虎鵬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他的眼睛里也在閃爍著淚花,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懊悔。
「你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嗎?」我冷冰冰地朝他問道。
虎鵬趕緊猛地點了點頭,伸出手來,似乎想要我將他拉起來。我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告訴他:「就算你知道錯了又能怎樣?」
虎鵬聽到這句話,撕扯著嗓子,委屈地哭出聲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長得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在我面前哭成這副鬼樣子。我盯著虎鵬雞巴上的尿道棒,對他說:
「今天晚上到俱樂部更衣室里等我,我要對你下達新的命令。你要是敢違抗,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你也別想再找到我了。」
ns 15.158.61.16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