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廢棄倉庫被綺夢改造成她的慾望殿堂,牆上懸掛的紅色絲綢如血幕般搖曳,在昏黃燭光下投下詭譎的影子;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軟而溫熱,空氣中瀰漫著酒精、香水與濃烈的體液氣味,交織成一劑致命的春藥,讓人頭暈目眩。綺夢站在中央,穿著一襲半透明的黑色蕾絲長袍,陽具與陰道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像一尊淫靡的雕像,胸前的拉鍊敞開,露出硬挺的乳尖,紅痕與汗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交錯,如一幅盛開的畫卷。她塗著血紅的唇膏,眼裡燃著瘋狂的火焰,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手裡握著一瓶威士忌,緩緩傾倒在自己身上,酒液順著她的鎖骨淌下,滑過乳房,滴在陽具與陰道的交界處,散發著濃烈的酒香與腥甜。
自從拒絕俊熙的救贖,她徹底拋棄了最後的掙扎,將自己的靈魂交付給慾望。今夜,她召集了所有臣服於她的玩物——雷霆、雨晴、紫嫣、龍姬、詩涵、慧心、曉彤、暗刃,這八個曾試圖挑戰或救贖她的人,如今在她腳下匍匐,成為她的慾望傀儡。她要用這具雙性軀體,針對他們的職業與個性,設計獨特的性愛玩法,將這場狂歡推向極致,讓他們在她的支配下徹底崩潰。她低聲呢喃,聲音沙啞而霸道:“今晚,你們都是我的玩具,一個也別想逃。”
門被猛地推開,雷霆第一個踏進,赤著上身,肌肉在燭光下閃著汗光,像一頭剛從勞動中歸來的野獸。他是四十歲的單身鄰居,粗獷熱情,滿身原始的雄性氣息,習慣用力量征服一切。綺夢走過去,踮腳吻住他的唇,舌頭帶著威士忌的辛辣粗暴侵入,攪弄得他低吼連連,口腔裡滿是她的氣息。她一手解開他的褲子,握住那粗壯的陽具,猛地套弄,頂端滲出的液體沾滿她的手指,黏稠而炙熱;另一手探進自己的陰道,攪弄得水聲嘩嘩作響,濕意順著大腿淌下。她低吼道:“雷霆,你不是喜歡用力嗎?今晚我要榨乾你的野性!”
她將雷霆推倒在地毯上,分開他的雙腿,陽具對準他的臀縫,猛地頂進去,緊縮的包裹讓她尖叫出聲。她一邊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低吼不止,肌肉顫抖如山崩;一邊用手緊握他的陽具,粗暴地套弄,像在擠壓一頭野獸的生命力。她俯身咬住他的肩膀,牙齒陷入肌肉,留下血痕,低吼道:“用力點,野獸,別讓我失望!”雷霆的陽具在她手中跳動,汗水混著血珠淌下,他低吼道:“綺夢……你這婊子……”可他的臀卻不自覺迎合,粗喘如雷,陽具在她手中噴出熱流,黏稠地射滿她的手臂。她將自己的陽具抽出,熱流射在他結實的腹肌上,低聲嘲弄:“這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雨晴隨後走進,穿著紅色吊帶裙,裙擺短得露出臀縫,白皙的大腿如玉柱誘人。她是二十八歲的單身同事,溫婉狡黠,擅長用柔媚誘惑。綺夢低笑,拉過她,撕開吊帶裙,露出她柔美的胴體,胸前的柔軟挺拔而誘人。她俯身吻住雨晴的唇,舌頭靈巧地纏繞,低聲說:“雨晴,你的溫柔是假的,今晚我要撕開你的面具。”她將雨晴推到牆邊,分開她的雙腿,舌頭舔過她的花瓣,靈巧地挑逗,吸吮那甜腥的濕意,讓雨晴呻吟不止。她一手套弄自己的陽具,頂端滴下熱流,黏稠地淌在雨晴的小腹上;另一手探進雨晴的秘處,攪弄得水聲嘩嘩,濕意噴出,順著牆淌下。
她低吼道:“我要你哭著求我操死你!”陽具猛地頂進雨晴的花瓣,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她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指捏住雨晴的乳尖,輕輕扭動,像在懲罰她的柔媚。雨晴尖叫著顫抖,聲音軟得像春水:“綺夢……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雨晴臉上緋紅,不由自主地反著白眼流著淫蕩與渴望的激水,呻吟著,她的腿不受控制地纏上綺夢的腰,主動迎合,那緊緻的小騷逼噴出濕意,淌滿綺夢的腿。綺夢低聲嘲弄:“溫柔?不過是我的婊子罷了。”雨晴的呻吟與哭聲交雜在一起,眼神迷離,徹底崩潰。
紫嫣隨後出現,紫色緊身裙勾勒出她的長腿,胸前深V露出乳溝,散發濃烈的玫瑰香水味。她是三十歲的妖冶女愛慕者,性感而放蕩,喜歡挑逗與被征服。綺夢眯起眼,拉過她,撕開裙子,露出網襪長腿與黑色丁字褲,低聲說:“紫嫣,你不是愛騷嗎?今晚我要你騷得爬不起來。”她將紫嫣推到地毯上,跨坐在她臉上,低吼道:“舔我!”紫嫣張嘴含住她的花瓣,舌頭深入,吸吮那甜腥的濕意,讓綺夢尖叫出聲。
她一手套弄自己的陽具,熱流滴在紫嫣的胸前,黏稠地淌過她的乳溝;另一手探進紫嫣的丁字褲,攪弄她的花瓣,水聲嘩嘩,濕意噴出。她低吼道:“騷貨,給我舔乾淨!”陽具猛地頂進紫嫣臀縫中的粉嫩菊花,緊縮的包裹讓她尖叫,每一下都撞得紫嫣呻吟不止,網襪被撕裂,露出紅痕。她俯身咬住紫嫣的乳尖,牙齒輕輕啃噬,低聲嘲弄:“還騷得起來嗎?”紫嫣尖叫著痙攣,反著白眼,陶醉得忘我。小穴處噴出潮水,一波又一波如溫去的噴泉,淌滿地毯,眼神迷亂,低吟道:“綺夢……綺夢……綺夢大人!”
龍姬隨後進場,黑色皮大衣敞開,內裡只穿皮質內衣,氣場強勢如女王。她是五十歲的黑幫老大,結實而霸道,習慣掌控一切。綺夢低笑,拉過她,撕開皮大衣,露出結實的胴體,低聲說:“龍姬,你不是女王嗎?今晚我才是主宰。”她將龍姬推撞到牆邊,分開她的雙腿,陽具對準她的臀縫,猛地頂進去,緊縮的包裹讓她尖叫出聲。她一邊抽插,每一下都撞得龍姬低吼不止;一邊用手指攪弄著龍姬濕潤的騷穴,淫水四射,低吼道:“女王?在我面前你是母狗!”
龍姬的小穴在她手中跳動,汗水如血滴下,低吼道:“綺夢……你敢!”可她的臀卻迎合著綺夢的衝撞,眼神燃著屈辱與快感。綺夢俯身咬住她的脖頸,留下血痕,低聲嘲弄:“噴給我看!”龍姬的屈辱地尖叫呻吟著,老騷逼不爭氣地噴出一浪又一浪的熱流,黏稠地射滿綺夢的手,綺夢的陽具也在她體內噴出熱流,淌滿她的腿。她低聲嘲弄:“女王?不過是我的奴隸。”
詩涵隨後走進,淺藍色連衣裙溫婉動人,她是三十二歲的主婦,豐腴溫柔,曾是純真的象徵。綺夢低笑,拉過她,撕開裙子,露出豐滿的胴體,低聲說:“詩涵,你不是賢妻嗎?今晚我要你變成蕩婦。”她將詩涵推到地毯上,分開她的雙腿,舌頭舔過她的花瓣,靈巧地挑逗,吸吮那甜腥的濕意,讓詩涵呻吟不止。她一手套弄自己的陽具,熱流滴在詩涵的胸前,黏稠地淌過她的乳房;另一手探進詩涵的秘處,攪弄得水聲嘩嘩。
她低吼道:“我要你哭著求我!”陽具猛地頂進詩涵的花瓣,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她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指捏住詩涵的乳尖,輕輕扭動,像在懲罰她的純真。詩涵尖叫著顫抖,聲音軟得像哭泣:“綺夢……我受不了了……呀……呀呀要去了!”可她的腿卻纏上綺夢的腰,主動迎合,秘處噴出濕意,淌滿地毯。她低聲嘲弄:“賢妻?不過是我的婊子罷了。”詩涵的呻吟變成哭聲,眼神迷離,徹底崩潰。
慧心隨後進場,灰色套裝包裹瘦削身形,她是五十歲的心理醫生,睿智冷靜,擅長剖析人心。綺夢眯起眼,拉過她,撕開套裝,露出瘦削的胴體,低聲說:“慧心,你不是愛分析嗎?今晚我讓你分析自己的慾望。”她將慧心推到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陽具對準她的花瓣,猛地頂進去,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讓她尖叫出聲。她一邊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慧心呻吟不止;一邊用手緊握自己的陽具,熱流滴在慧心的胸前,低吼道:“說,你有多騷!”
慧心的瘦削身軀顫抖,低吼道:“綺夢……我……”可她的秘處卻噴出濕意,眼神燃著屈辱與快感。綺夢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牙齒輕輕啃噬,低聲嘲弄:“還冷靜嗎?噴給我看!”慧心尖叫著噴出濕意,淌滿綺夢的腿,綺夢的陽具也在她體內噴出熱流,黏稠地淌下。她低聲嘲弄:“睿智?不過是在快感下失去理智的傻蛋。”
曉彤隨後出現,牛仔外套與短裙包裹嬌小身形,她是二十八歲的記者,機敏而正義。綺夢低笑,拉過她,撕開外套,露出嬌小的胴體,低聲說:“曉彤,你不是愛真相嗎?今晚我要你拍自己的真相。”她將曉彤推到地毯上,拿出手機架在一旁,錄下這一切,陽具對準她的花瓣,猛地頂進去,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讓她尖叫出聲。她抽插著,每一下都撞得曉彤呻吟不止,接著綺夢張開右手低吟咒語,便突然使曉彤的性感官增強了三倍。綺夢低吼道:“說,你是我的婊子!”
曉彤尖叫著顫抖,像吃了春藥似的,腦海一片空白,被快感沖破了僅存的理性,聲音破碎,口角流著口水,臉上是標準的阿嘿顏,聲音像個壞掉的錄音機:“我是婊子……哈哈……我是婊子……哈哈……”可她的秘處噴出濕意,眼神迷亂,淚水滑下。綺夢將手機移到她臉前,錄下她的哭泣,低聲嘲弄:“真相?這就是你的結局!”曉彤的陽具在她手中噴出熱流,黏稠地射滿綺夢的手,綺夢的陽具也在她體內噴出熱流,淌滿她的腿。她低聲嘲弄:“記者?不過是我的玩物。”
暗刃最後進場,黑色長袍隱秘冷酷,他是夜影的刺客盟友,氣質如刀。綺夢眯起眼,拉過他,撕開長袍,露出精瘦的胴體,低笑說:“我的小狗狗,你不是刺客嗎?今晚我要你臣服。”她將暗刃推到牆邊,陽具對準他的臀縫,猛地頂進去,緊縮的包裹讓她尖叫出聲。她一邊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暗刃低吼不止;一邊用小刀在他胸口劃出淺痕,血珠淌下,低吼道:“求我,我就讓你射!”
暗刃的陽具在她手中跳動,被她勒住根部,低吼道:“綺夢主人……主人!讓我……讓我射……!”他的聲音破碎而貪婪。綺夢加快速度,陽具在他體內噴出熱流,鬆開手,他的陽具噴出熱流,黏稠地射滿她的腿。她低聲嘲弄:“刺客?不過是我的狗。”八人癱倒,喘息聲此起彼伏,綺夢躺在中央,低聲呢喃:“這就是我,慾望的化身……”她的未來,將是一場永不熄滅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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