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藤原美月,27歲,一個剛踏入社會的高中數學老師。每天站在講台上,面對青春洋溢的學生,我卻像個空殼,機械地吐出公式和答案。我的父親是退休教師,母親是溫順的主婦,從小他們教我做「模範女孩」——聽話、優秀、循規蹈矩。我照做了,考上好學校,找到穩定工作,甚至答應了未婚夫高野俊介的求婚。可我從沒問過自己,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心裡有個聲音,低低地問:美月,你活著嗎?
俊介,32歲,醫生,總是忙得像個影子。交往五年,他從沒給過我熱烈的眼神,只有疲憊的嘆息和敷衍的承諾。「等我忙完這段,我們就計畫婚禮。」他總是這麼說,但那段時間永遠沒結束。我們每月見面一兩次,連性愛都像例行公事,冷冰冰的,像醫院裡的消毒水味。
那天晚上,他難得回家。我穿著薄薄的睡衣,試圖喚起一點親密感。他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手機,連頭都沒抬。我走過去,輕輕靠在他肩上,說:「俊介,今天留下來吧?」他嗯了一聲,終於放下手機,轉過身吻我。他的唇硬邦邦的,像在完成任務。我脫下睡衣,露出赤裸的身體,他勉強硬起來,連前戲都省了,直接撐開我的腿插進去。乾澀的摩擦讓我皺眉,我咬著牙,假裝配合他的節奏。他抽動了幾下,低喘著射在我體內,熱液黏糊糊地流出來,然後翻身睡去。我躺在濕冷的床單上,腿間一片狼藉,手指無意識摸向自己,想找點什麼,卻什麼也沒找到。從小,母親說性是婚姻的義務,我從沒想過它能有別的樣子。我閉上眼,心裡空得像個洞,耳邊彷彿聽見自己的心跳,冷得像冰。
第二天,我照常去學校,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窄裙,底下是丁字褲和開洞絲襪——這是我偷偷買的,保守的家庭從不允許這樣的衣著,但我喜歡那種隱秘的叛逆感,像在對誰說:我還活著。放學後,我走在街頭,手裡拿著俊介昨天送我的戒指。他說這是求婚的信物,可我看著它,只覺得像個枷鎖。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從轉角衝出來,輪胎尖銳地擦過地面,我嚇得退後一步,戒指掉在地上,滾進路邊的草叢。
「喂,小心點!」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我抬頭,看見一個少年跳下車。他穿著緊身T恤,胸肌在布料下鼓脹,牛仔褲包裹著結實的大腿,胯下微微隆起,像藏著什麼危險的東西。他蹲下來,幫我撿起戒指,指尖不小心擦過我的手,溫熱得像烙鐵。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的臉近在咫尺,17歲的年紀,五官銳利,眼神卻像野獸,帶著侵略性,卻又藏著一抹說不清的溫柔。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角上揚,說:「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看起來這麼不快樂?」他的聲音低啞,像在耳邊吹氣,帶著一點痞氣,又像在撩撥什麼。
我愣住,臉頰發燙,下意識夾緊雙腿,裙底的丁字褲似乎被什麼撩撥了一下。「謝謝……」我低聲說,接過戒指。他站起來,比我高半個頭,低頭看我時,影子籠罩下來,像要把我吞進去。「我叫佐藤翔,記住我。」他丟下這句話,跳上摩托車,引擎轟鳴著離開。我站在原地,手指捏著戒指,心跳亂得像擂鼓。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可那雙眼睛像燒進了我的腦子,像在說:我會回來找你。
新學期開始,我站在講台上,面對一群新面孔。門被推開,他走了進來——佐藤翔,我的轉學生。他穿著制服,領口鬆開,露出鎖骨下的肌肉線條,像是故意勾人。他看著我,嘴角一勾,像在說「我們又見面了」。學生們竊竊私語,我努力維持老師的威嚴,說:「請坐。」可他的目光像刀子,劃過我的襯衫,停在窄裙包裹的臀部,我感覺自己被剝光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課堂上,他故意挑戰我,問了一個超出課程的問題。我答完,他低聲說:「老師,你真聰明,可惜眼神太寂寞。」他的聲音只有我聽見,像毒藥滲進我的血。我假裝沒聽到,手指卻不自覺攥緊粉筆。他靠在椅子上,腿微微張開,牛仔褲繃緊的那一塊若隱若現,我不小心瞥見,臉燒得像火,趕緊移開視線。可他的笑,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低低的,像勾魂的魔咒。
下課後,他沒走,靠在講桌旁,手指玩著筆,說:「老師,你的眼神在求救,像被什麼困住了。」他站起身,靠近我,熱氣噴在我的耳根,指尖故意擦過我的手腕。我渾身一顫,退後一步,說:「別亂說話。」他笑著,轉身離開,可那觸碰留下的熱度,像火種燒進我的骨頭。我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窄腰,像一頭年輕的狼,散發著危險又誘人的氣息。我的心跳停不下來,像被他拽著,往某個深淵走。
那天放學,我故意留到最後,假裝整理講義,想再看他一眼。他果然沒走,站在教室門口,手插在口袋裡,說:「老師,你今天穿得真好看,尤其是那雙腿。」他的眼神滑過我的絲襪,停在裙邊,像要把我吞下去。我瞪他:「別胡說。」可聲音軟得像沒力氣。他走近,停在我面前,低頭看我,說:「我沒胡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他的手指輕輕挑起我耳邊一縷頭髮,溫熱的氣息撲過來,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混著少年獨有的汗味,濃烈得讓我頭暈。
「佐藤翔,你是學生。」我試圖拉開距離,可他抓住我的手腕,輕輕一拉,我撞進他懷裡。他的胸膛硬邦邦的,隔著制服,我感覺到他的心跳,又快又猛,像在和我說什麼。我推他,可手沒力,他低笑:「老師,你的手在抖。」他的唇擦過我的耳垂,不是吻,只是輕輕一碰,像羽毛撩過,卻讓我全身酥麻。我掙開他,逃回講桌後,心跳亂得像擂鼓,腿間一陣莫名的濕熱。我不敢看他,低聲說:「出去。」他笑著走了,可那笑,像在說:你逃不掉。
夜裡,我躺在床上,俊介不在,屋子冷清得像墓地。我閉上眼,腦子全是佐藤翔——他的胸肌,他的眼神,他的手指,甚至他靠在我耳邊時的氣息。我的手滑進睡衣,解開一顆扣子,幻想他壓在我身上,肌肉緊貼我的皮膚,粗糙的手掌撕開我的窄裙,揉進我的丁字褲。我的手指滑進內褲,揉弄著自己,濕意從指尖溢出,黏滑得像蜜。我咬住嘴唇,低喘著他的名字,腿間抽搐著,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衝擊。事後,我喘著氣,羞恥和渴望交織,看著手上的戒指,心裡燃起叛逆的火苗。
佐藤翔不像俊介,他年輕、野性,像一團燒不盡的火。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下去,又像在說:我會救你。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可我知道,他點燃了我從未有過的東西。那一刻,我開始想,他會不會是我生命裡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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