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心翼翼的來到村子的小教堂裡,教堂小歸小卻非常精緻,少女只知道這教堂非常漂亮又是全村人的信仰中心,神父又是個溫柔的老好人,雖然兩鬢有點白了臉蛋卻光滑依舊不失溫文儒雅的氣質,導致常常都有女孩上門討教保養方法或直接訴衷愛意。而且每天都跟著大家一起下田耕種或讀書給小孩子們聽,只是神父大人常常扶著腰走路搖搖晃晃的,所以大家一有空就往教堂塞食物,就怕神父大人病倒了。
村民們都很感激這位不知打哪來的神父,因為他大家才不用每天都被飢餓病痛纏身,對大家來說神父大人就是我們的神,比被釘在木架上的那位還要親民。
「神父大人我有話想跟您說。」她非常確定神父大人這時間都會待在懺悔室裡聽村民們的各種煩惱與告白,包括她今天為此而來的目的。
「我想神父大人您可能不記得了,不過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十年前從您救起落水的小女孩時我就愛上您了,所以請神父大人您接受我對您的愛意,我絕對比其它女孩們都還要乖巧顧家!」
「抱歉我...我的一切都奉獻給神了,請回吧。」
於是又一個女孩心碎哭著飛奔離開。
「你何不說你早有愛人了,每次都要這樣傷那群少女的心。」
「也不想想這是誰害的...別突然頂嗯啊———」神父只能貼在冰涼的大理石牆上扭動,埋在身下的凶器在這一扭似乎又漲大了一圈,還若有似無的撩撥摩擦著最為敏感的那點。
「我就是不爽那群臉上塗泥的女人一直來找你麻煩。」味道一個比一個濃,薰到鼻子都不靈了,連現在跟愛人滾滾也要來打擾,光想就不爽。
「啊嘶——輕點輕點...老人家腰不好...」努力半轉過身拉住後面那隻每天都在發情的笨惡魔,當初他是吃了什麼才會腦子不清不楚的把受傷的他撿回家養傷養到最後自己都給吃了,結果到現在除了是惡魔之外一概不知他的真實身分……
所以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跟一個來路不明的惡魔做愛…還在如此神聖的場所…
布帛撕裂聲清楚的傳進耳裡,連忙抓住半毀的衣服低吼:「褲子已經沒了!敢撕衣服今晚就別想上床睡覺!」
「嗷……」連耳朵都垂下來了,看看,這惡魔還學會賣乖裝可憐了。
「…換個姿勢吧,站著腰也會痠啊。」
「誰讓你不肯去床上硬要在這裡例行公事,所以我也只好在這吃點心了,然後你今晚不會趕我下床吧?」
「再不拔出去連明天都別想了!」
聞言趕緊將自己的凶器從溫暖軟嫩的地方抽出來,那感覺太過美好,讓他差點忍不住又頂進去,為了不被趕出房間只能乖乖忍著看愛人把身上那件看起來做工非常複雜又精美的外衣給脫下,然後把自己推坐到一旁,紅著臉打開雙腿騎到自己身上。
感謝拉!感謝伊西斯女神!讓我活著看到如此美好的景色!
扶著依然炙熱的凶器對準早被染濕的小洞緩緩坐下,進入瞬間的刺痛讓自己忍不住絞緊了異物,卻又在被摩擦到內壁時呻吟幾乎脫口而出,大概是忍不了乾脆抓著愛人的腰直接沉到底,結果耳朵馬上被咬住,痛得他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這笨惡魔…
同樣痛到快哭的神父只能咬著惡魔的耳朵轉移注意,誰讓他直接壓下去,笨蛋!
「耳朵疼……」淚眼汪汪的拍拍愛人滿是疤痕的背,他感覺耳朵都快給咬下一塊了。
「你疼我就不疼嗎,笨蛋!」放開被咬腫的耳朵伸手輕揉,得到的反應卻是狠狠一顫。
「對了,我好像沒問過你是從哪來的…被吃乾抹淨了還不知道你是誰。」有點生氣的抓住另一邊耳朵繼續蹂躪。
「阿奴比斯,前任的…嘶——會痛嗷…」
看著被自己揪耳朵的惡魔會是那個冥使阿奴比斯,不對,那算神靈了吧,我我我……我居然撿了一隻不得了的惡魔…神靈了,師傅聽到會直接從土裡爬出來…吧?
「請告訴我是耍人的吧!」
「就算我是前任的也絕不會改變我曾經是阿奴比斯的事實。」指尖摩娑著愛人側腰巨大傷疤,胸前那兩顆小小的粉嫩粉嫩的看起來真好吃。
「哈…哈哈…我居然養了隻不得了的寵物?」目光渙散腦子當機中。
「我開動了!」張口含進那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小豆子又吸又舔的,果然比外表更好吃啊,不過還是這裡更好吃,放倒愛人把凶器一次又一次的推送至小穴深處。
「伊呀——慢點慢點…哈啊啊——」措手不及的進攻讓他無法招架的只能抱緊順便在對方背上留下一推爪痕。
於是神父大人撤夜無眠。
「神父大人您的腰痛又發作啦?這幾天都沒看您出來啊,來來這拿回去今天剛收成的多吃點啊。」村民A邊關心邊塞了一堆食物。
「沒事的,可能最近沒睡好,休息一下就好。」抱著一堆食物靠牆稍微休息,今天還得忙很多事呢。
「嗷……」
始作佣者被罰跪在廚房角落沒三天不准起來,誰讓他害神父大人三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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