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之中,李炎看見一名曼妙女子裸著身子在自己身上起伏著,夢境裡的一切似乎都非常真實,那血脈噴張的感覺令他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就在全身緊繃的那一剎那,李炎眼前的景象不見,跌進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醒了嗎?」秋馨蘭趴在李炎身上,一雙美目看著李炎。
李炎徹底傻了,這是什麼情況,摸摸自己的身體,再摸摸眼前女子⋯⋯咦?
「是真的?」李炎傻乎乎的說道,顯然還在衝擊之中沒恢復。
秋馨蘭見李炎傻不隆咚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姑娘,妳⋯⋯我⋯⋯」李炎嘴巴張得老大,一時半會兒說不出幾個字。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妾身有名有姓呢。」秋馨蘭一時心血來潮,決定逗一逗這冤家。
李炎彷彿受到什麼驚嚇,突然推開秋馨蘭,把棉被往自己的身上遮掩,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姑娘,妳⋯⋯妳對我做了什麼?」李炎結結巴巴的說道,上半身裸了也就算了,這下半身的衣物也不見就不對勁了,嗯,非常不對勁。
「還能做什麼,不過就吃了你唄。」秋馨蘭把臉湊近李炎,眼神熾熱的看著他說道。
「什麼?妳再說一次?」李炎猶如晴天霹靂般,不可置信的說道。
秋馨蘭被李炎的反應逗樂了,托起李炎的下巴,朱唇輕啟,舌頭伸出,就要往李炎的嘴裡探去。
「妳別過來,妳別過來!」李炎正要掙脫時,發現自己被眼前這陌生的女子給死死的壓制住,見鬼了,這女子哪來的怪力。
要做就做全套,秋馨蘭強吻了李炎,良久才鬆開。
「我的清白⋯⋯姑娘⋯⋯妳到底有何居心,妳又是誰。」李炎眼神已呈現放棄人生的狀態,只想趕快釐清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嘻嘻,妾身秋馨蘭,老祖把你託付給我,要我好生伺候你。」秋馨蘭一隻手撐在李炎身後的床頭木板上,一手把李炎按回床上說道。
「老祖?對⋯⋯那老頭到底幹了什麼好事!」李炎這時才發覺饜餮老祖已不在身邊。
「別緊張,老祖可是為了你好,才把你送到我這來的呢。」秋馨蘭笑嘻嘻的說道,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接著又說:「老祖還要六天後才會過來接你,這段時間就讓妾身好好服侍你吧,嘻嘻。」「為了我好?他這是想壞了我的根基,壞了我的⋯⋯咦?」李炎檢查自己體內狀況的時候,發現精神力與真氣比以前都更加的穩定和厚實。
與此同時還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分成了清晰的兩股暖流,一股暖流的氣息特性較為狂暴和不安定,另一股暖流的氣息較為沈穩但帶點令人不舒服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炎驚疑的神色在秋馨蘭看來實在是逗趣無比,若是這後輩知道自己大了他至少一輪,怕是直接昏倒在她面前了。5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34Akb1lT2
「李公子,先喝一杯茶吧,待妾身身子洗淨後向您細細解釋。」秋馨蘭下床把茶杯放在床附近的茶几上後,便收拾自己的衣物,跑去梳洗一番。
約莫半個時辰後,秋馨蘭已換上新的一套衣裳,很自然的坐在李炎的身旁。
「秋⋯⋯姑娘,還請您跟我說說到底我昏睡的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李炎知道自己與秋馨蘭有了交合之實,卻無夫妻之名份,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經過秋馨蘭一番解說,李炎算是又進入到另一個不解的謎團裡頭了,父親有神異血脈還遺傳給自己,不僅不安全就算了,還時時刻刻有自爆的危機,這是災難而不是老天爺給的禮物吧。
不過李炎也發現一件很可疑的事情,秋馨蘭在講到父親時總是有一種複雜的神情寫在臉上。
「也就是說,李公子身上的神異血脈是個雙面刃,若是控制得宜,不僅有助於修煉上,還能幫您梳理體內的經脈雜質,在未來進入到渡劫期時是個很有力的助力呢。」秋馨蘭說道。
「真不知道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了,秋姑娘言談之中似乎對我父親很熟悉,但您的年紀應該⋯⋯」李炎欲言又止,萬一問錯問題,就尷尬了。
「唉呀,瞧我這記性,妾身跟李公子的父親同輩,說起來你要叫我阿姨呢,呵呵。」秋馨蘭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擺明就是想看李炎有什麼反應。
「阿姨?欸?」李炎的思緒突然斷掉,進入到石化狀態中。
秋馨蘭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笑咪咪的看著李炎,慢條斯理的泡著茶。
「阿姨⋯⋯妳⋯⋯我⋯⋯呵呵呵。」李炎指著秋馨蘭,又指著自己,然後開始傻笑。
「難道,李公子這是在嫌棄妾身嗎?」秋馨蘭突然一臉委屈的模樣,好像李炎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也不是⋯⋯可是⋯⋯我們這不就是⋯⋯亂了倫理了嗎?」李炎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我們也沒什麼血緣關係不是嗎,還是李公子覺得跟比自己年紀還要年長的女性有了關係之後,就像被污漬染上的木頭娃娃一般,認為自己污穢不堪呢?」秋馨蘭一連串的話語讓李炎腦袋瞬間轉不過來。
李炎一張臉慢慢漲紅起來,這女人實在是太會講話了,娘親怎麼沒跟自己說外面的女人都這麼的⋯⋯犀利?
秋馨蘭似乎還玩不過癮,於是又接著說道:「還是⋯⋯李公子認為妾身⋯⋯污穢不堪呢?」
「不、不是的,秋姑娘妳聽我說。」李炎拼命的想在這對話之中挽回劣勢。
「不,李公子,別說,我懂的,你一定認為妾身時常誘惑男人,與之行男女之事,也對,誰叫妾身的身材如此叫人把持不住,這都是妾身的錯。」秋馨蘭已經開始淚眼汪汪,咬著手帕看著別處說道。李炎一個踉蹌,又昏了過去。
「唉呀呀,好像玩太過火了呢。」秋馨蘭看著因為講不過自己而昏倒的李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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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這幾天在秋馨蘭的捉弄之下,已經漸漸習慣與秋馨蘭的相處模式,不過最後還是以自己無法佔上風而昏倒在地。
李炎其實對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在藏劍閣看待方璇也僅是朋友一般。
但遇到秋馨蘭,李炎著實迷惘,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心中那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雖然秋馨蘭表面上是個愛調戲男人的樣子,但能感覺到她是個慣於把內心事藏在心中的人。
每當問到自己的父親與她之間的關係時,秋馨蘭都是打著馬虎眼,又繼續調戲著李炎。
想到自己與她,她和父親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饜餮老祖的七天之期已到,秋馨蘭帶著李炎送到了門口,饜餮老祖已經守候多時。
「呦,小子,過得挺滋潤啊。」饜餮老祖一臉壞笑道。
「就算你是老祖,也不能這麼自作主張。」李炎咬牙切齒的說道。
「得了吧,讓你享福還抱怨,別人想見秋大小姐比登天還難呢。」饜餮老祖鄙視的說道。
李炎不想再耗費心力跟這些長輩唇槍舌戰,他已經體會到什麼是比死還不如的感覺了。
送走李炎和饜餮老祖之後,秋馨蘭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的路,太遠太長了。」5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JDyurjKZ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