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簡單的青春故事 - 第二篇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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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篇

想與你看水瓶座

Feb 22, 2021

201

8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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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月，請上台。」

老師唸出籤上的名字就把籤放回籤筒，同學們收到此訊息後都鬆了一口氣，還有些比較誇張的同學爽快的雙手握拳偷偷歡呼。

「唔……」

筱月走到黑板握著白色粉筆，可是卻沒有動作，緊張的情緒使得額頭都冒出汗了。

「不會嗎？」老師觀察了筱月好一陣子後發問，而筱月紅著臉輕輕點頭，「有人要為你們的班長解圍嗎？不然你們班長就要被扣分了。」

可能因為這題並不是個簡單問題，以至於沒有人主動舉手幫助可憐無助的筱月，聽見教室沒其他動靜的筱月也因此急了。

「那我再抽一支籤。」老師又將手伸入籤筒，「文凱」

羅文凱聽見後緩緩站起身走向講台，而班長則是往旁邊移動了一小步，仍覺得丟臉的筱月依然沒有將頭抬起。

噠噠……噠噠噠噠……

只見羅文凱流利的在黑板上列出算式和未知數，又用清楚易明白的思路整理出答案，這題目在文凱面前就只是個小石子而已，絲毫沒有困難之處，相反地，對筱月而言則是難以鑿碎的石頭。

「很好，標準的計算過程。」老師滿意的點頭並讚許，兩人也就一起走下台。

回到座位的筱月班長繼續埋頭寫下黑板上文凱留的算式，老師看著這麼認真的筱月，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之後才開始講解文凱寫的內容。

剛剛那時，文凱的表情並沒有因為老師的讚許起任何變化，該說是習慣了嗎？抑或是囂張的他故作輕鬆？這我們不得而知。

難熬且令人疲憊的數學課終於過去，時間也快速來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在這約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學生能如下課般自由活動及吃午餐，休息時間的後半段則是午休的部分，通常老師會前來管理秩序或宣布班級事務，沒什麼特別的。

「筱月，數學課你一定超緊張的對吧？」小亞、阿薇和筱月三人併桌一起吃午餐，小亞為了氣氛而開啟話題。

「嗯！沒有人要幫我當然很緊張囉，加上數學老師又很機車，動不動就要扣我們的期末成績。」

筱月不客氣的和兩姐妹抱怨道，完全不怕口中的數學老師可能剛好在走廊等情況發生。

「怎麼沒有！剛剛邊緣文凱就上去幫你了啊！哈哈。」阿薇說完還附上笑聲，這似乎是對文凱的不尊敬。

「喂！」筱月緊張的打斷阿薇繼續笑，還快速看了看教室四周，「說太大聲了啦！」

「等等等等……文凱的行為是英雄救美欸！筱月該被打動了吧……」小亞興奮的開玩笑，右手食指還在空氣中轉了幾圈後指著筱月。

「才不會！我才不會被打動，他感覺就很無聊。」筱月又看了看四周，才小聲的繼續解釋道：「而且他的個性又很奇怪，平時也不說話，只知道做自己的事。」

「對啊，上次我不小心把餅乾灑到地上，我拿掃把清理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他的鞋子，就被他瞪了，我整個超級傻眼。」阿薇也口無遮攔地分享道。

小亞也積極想要發言：「對，還有上個月……」

「哈啾！」

同時在男廁洗手台大鏡子前，文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剛剛有人偷罵你喔。」方杰抖抖身子離開小便斗。

「誰知道，反正如果是，我也習慣了。」文凱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雙手捧著水往臉沖去。

「這種東西不要習慣，又不是生活中沒有朋友可交，是你不主動出擊而已。」方杰微彎腰洗手，「你還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嗎？就上次你和我賭我的班排名能不能進步。」

「別廢話，有話直說。」似乎是因為心虛，文凱那偽裝出的淡定十分沒有說服力。

「不然，你就和筱月說幾句話啊！這就是我的要求。」方杰邊大笑著邊往門口走去，之後就和文凱一同踏上回教室的路。

「真不懂你在想什麼。」文凱不客氣的用種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刻意要讓方杰聽到的方式說道。

「反正你也沒有做到過，每次你都只是說說而已，我賭你這次又會毀約，你不敢和筱月說話。」方杰答道，有些不滿的情緒已從他的嘴角洩出。

「少來，我又不是不敢。」文凱不帶情緒地答道，而方杰也不再接話。

休息時間來到了後半，大家都必須待在座位上午休或以不打擾他人為原則的做自己的事。

我們的班長陳筱月也在此刻打算小睡一會兒，畢竟她可是全神貫注在課堂上，下午還要繼續努力呢！

方杰也不例外，不過他只是單純喜歡睡覺而已，說到早上有什麼事會讓他感到疲憊的，應該也就走路到走廊末端的廁所小便了。

而文凱則是拿出小說開始閱讀，這種課餘時間他從不浪費，明明上課就要花不少精力，卻能不休息片刻來恢復精神，真不知道他是由什麼物質組成的。

「打擾一下。」

外表年輕俊俏的208班導師在講台前對著班上說道，他確實打擾了全班。

「我們班需要派出幾個人參加志工活動，內容是要到隔壁村的活動中心娛樂和幫助生活有困難的老人們，有愛心的你們認為我們要派幾個人參加呢？」男老師看著手中的紙說著，並在最後看向大家問道。

「這是強制的嗎？」筱月首先舉起手發問。

老師先是確認手中的紙張，不久後才回答筱月：「是的，每個學校都要一組，然後我們班幸運地被抽中了。我們學校是負責表演活動的，跳舞或演奏音樂都行。」

「學校怎麼這麼無聊啊！」、「這很適合你報名。」、「別亂說，你才適合啦！」

「吵死了，到底有沒有腦啊……」文凱翻著小說小聲嘟囔，似乎不知道四周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然而這些話坐在他前方的方杰都有聽見，只是沒有多理會他而已。

「安靜，別班還在休息。」

老師說話控制秩序，同學們也在短時間內恢復安靜。

老師心裡也清楚，剛剛同學們的反應就是沒有參加意願，等他們自己前來報名可能要等到下一屆新生註冊了。

「老師，不然抽籤決定比較快，我想要午休。」一個男學生舉手提議。

「對啦對啦！抽籤，被抽到的就怪自己平常不燒香啦！」一個身上帶著護身符的男生也興奮附和道。

「拜託，不要是我。」筱月暗自祈禱，而老師在稍微思考了之後便走到講台後方。

「那好，你們想要抽幾個出來。」老師的大手在籤筒裡翻攪，每次的喀喀聲響都讓筱月感到不安，「班長筱月，給你決定！」

突然被指名的筱月稍微嚇了一跳，「嗯……四個吧！感覺不多也不少」

「四個……就是你們了！」

老師用著浮誇的動作和台詞把籤抽起，四支籤輕丟在桌上，有些比較活潑的學生也在此刻站到椅子上想看是哪幾位“幸運兒”中獎了。

「筱月、文凱、方杰和靜玟，你們就是這活動的負責人喔！那……筱月班長放學來找我討論方向。」

「呃……是。」對自身的不幸運稍微接受的筱月回答。

「還好我平常都有扶老奶奶過馬路。」、「Lucky！第一次沒中獎比中獎開心。」、「嚇死，差點尿出來。」

班上在之後又吵鬧了起來，老師好不容易控制了秩序後才離去，此時的筱月依然選擇午睡休息，或許對班長而言，先面對下午的課程再煩惱較遠的事務才是好的分配時間觀念。

這件事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事實上這幾支籤打亂了本來平凡的日子，為這幾人的生活增添了亂數，這關鍵性的一抽更是改變了這幾人幾乎不“再”交織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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