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之袮 - 第三章黑夜

只見鐮刀先生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此時的我開始猶疑了，為什麼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又或者我只是在這一場幻境之中。

我再次睜開眼睛身旁空無一物，眼前一片漆黑腳下是一片草地，然而耳邊傳來微小的沙沙聲，像是有生物在草裡竄動的感覺，於是我忍不住想往亮的地方前進，卻被一影子給拉住了...

「你想死嗎？」

「什麼意思？」

「若是被那些傢伙給抓住你會沒命的」

「那你又是誰？怎麼會知道？」

「我是黑夜，你先去籠子上面」

「你...」

黑夜摀住我的嘴並往上指，我先按黑夜的指示爬到籠子上，黑夜將手浮在空中不知道在做什麼手勢，下面漸漸變得明亮，黑夜也爬了上來。

這次看清楚了下方，充滿著一群骷髏狗不斷地找尋著什麼，我開始明白黑夜要我安靜的理由，可是這到底是哪裡鐮刀先生呢？

不過我也沒有太想了解，對我來說不過就是無止盡的惡夢而已，我不知道為什麼頭開始痛了起來，於是看著黑夜的背影暈了過去，黑夜有些不知所措...

「欸，你還好嗎？」

真沒想到暈過去的我居然還有意識，雖然很微小但我依然感受的到，我感覺黑夜背著我不知往哪邊走了，這個身體似乎有點不受我的控制，我越是奮力使勁越是沉重，而黑夜又不知道是否是能信任的人，到底該怎麼辦呢？手指頭努力地動了一下，我開始漸漸失去意識。

我可以感覺眼前似乎一片光芒，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微微地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正照射著我，而我醒來時在一個籠子裡面，全身一動也不能動，兩個穿著詭異的人正搬運著我往車上移動...

「快放我出去聽到了嗎？」

我不斷地掙扎和打他們，他們依舊無視我的存在，既然我一醒來會在這裡，一定是那個叫黑夜的人做的，看來還是不能相信他，但我要怎麼逃離這裡，在我思考的同時，我被運上貨車後方，正當那兩個人要關上車門時，一位男子阻斷了他們的動作...

「拜託一下，讓我跟他說個話，我絕對不會做什麼手腳的！」

他們看著對方猶豫了一下，於是便讓那個人上來了，當男子一走進來時，車門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倆使勁全身力氣就是關不起來...

「不用關了我不會放人的！」

他們又是互看了一下對方走到前頭開車，那名走來的男子竟然是黑夜，他輕輕地撫摸我的頭溫柔地看著我...

「你放心吧！他們只是要做實驗而已，你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你怎麼確保他們不會對我做什麼手腳，還是說你跟他們就是一夥的」

「凝予，你不要跟我賭氣，相信我會救你出去的！」

我兇狠地瞪著黑夜，縱使他拼命地像我解釋，我依舊無法相信他，事實證明就是黑夜把我送來這裡的，但他剛說到實驗不會是人體實驗吧！腦中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彌，可以幫我電昏眼前這個人嗎？」

我非常專注地吶喊著，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可行，但不管是什麼方法都必須試一試，突然『砰』的一聲，雷擊打中了整台車子，黑夜和前面兩個人都暈了過去，正當我興高采烈時，才想起沒有人能幫我逃出這裡，只能試著叫醒黑夜…

「欸，快醒醒啊！」

要是他完全不醒我該怎麼辦呢？還是我再麻煩彌一次…

「請問彌可否將我眼前這個人電醒啊？」

這次變成微小的雷擊打中了黑夜，真沒想到會是這種形式的，黑夜摸著頭緩慢地起身，驚慌地看著我…

「凝予，你…」

「閉嘴，快去他們身上找找看有沒有鑰匙！」

黑夜頓時乖乖地去前方找尋鑰匙，黑夜找到鑰匙後正要幫我解開鎖時，被一個黑衣人擊昏了，於是被黑衣人直接將我扛到一間手術室。

儘管我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可見這個人的力氣無法小覷，我在手術台上被打了一針後便昏過去了，努力地不讓自己失去意識，於是我將力量集中在右手。

我奮力地捉住黑衣人的手，黑衣人用力地抽開他的左手，我請楚地看見一個印記，一個圓圈裡有著六芒星，迷茫的視線看著黑衣人拿著手術刀，在我身上的游移，我便像是睡著般再也沒有意識。

「沙沙沙沙…」

耳邊似乎傳來某種聲音，有點熟悉卻又怪異的聲音，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漆黑的草地中，這不就是我遇到黑夜的地方嗎？這麼說的話黑夜肯定也在附近…

「彌，可以指引我安全的位子嗎？」

閉著眼睛朝著彌所指示的方向過去，彌指引我的位子竟然和黑夜帶我去的地方一模一樣，我左顧右看就是不希望碰到黑夜。

我突然覺得肚子下面左方逐漸地開始痛了起來，將衣服掀開一看，一個六芒星的傷口而且血還未乾，這麼說的話剛剛發生的事就是真的，本來想躲別的地方，但傷口實在太痛了無法有太大的動作，黑夜過沒多久也上來了…

「凝予，原來你在這裡！」

「你怎麼了？」

我痛到說不出話來，按著肚子上的傷口深怕自己會失血過多…

「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默默地點點頭，黑夜迅速地拿出藥膏塗在我的傷口上，神奇地傷口漸漸癒合，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流，但是留下了六芒星的疤痕，於是我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面充斥著許多疤痕...

「你們到底想幹嘛？殘害人體你們就開心了?」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的奴隸書還在他們手上，而且你的朋友們也在他們手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以逃跑啊！」

「逃跑的人每一個好下場」

「不如就假裝聽話，然後在趁機逃跑」

「這...」

黑夜支支吾吾的，看來得想別的法子，雖然傷口塗上藥膏後就癒合了，但還是能感覺到傷口隱隱作痛，也許就像之前一樣，會開始耗費精力，要說服眼前這食古不化的傢伙根本是一道難題。

於是我觀察了一下四周，有個角落稍微暗了一點周圍也沒有骷髏狗，趁黑夜不注意時用手刀擊昏他，拿走藥瓶躲到角落裡，骷髏狗突然間像前衝。

而那個方向出現了一個人影，骷髏狗徘徊在那個人周圍，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把每個地方的找遍，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黑夜時裝作沒看見，又或者是他看見黑夜，還有他沒找我在的這個地方，看到他離開後決定起身離開，卻發現自己似乎被困在了某個空間裡，像是小說裡魔法師幻化出來的魔法空間。

手向前摸有一面透明的牆，怎麼也都無法擊破，而我怎麼吶喊彌也完全沒有反應，頓時感覺有種無形的力量像是磁鐵般將我吸了上去，一台直升機拖著方形玻璃，此時才覺得不妙了，我不斷地敲打著牆壁呼喊著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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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以為這樣就有效了嗎？實在是太好笑了！不論你逃到哪裡都有辦法抓你回來」

上方傳來黑衣人的笑聲，我冷靜地觀察四周，發現腳下的玻璃有著一道裂痕，於是我不斷地攻擊那個地方，裂痕漸漸地擴大，眼看直升機快要到達目的地，雖然心理非常著急但我始終沒有停止打破玻璃這個想法，黑衣人大笑著...

「你就別忙了！再過一分鐘就要到了！」

「不管是誰都好，幫幫我！拜託幫幫我！」

我著急地向上天祈禱，一道雷擊打中了裂縫開口，我順利地從中墜落，掉落的瞬間我拼命地抓著樹木，樹枝撐不住我的重量還是掉了下去，有一股隱形的力量延緩了墜落的速度，我也才能毫髮無傷，口袋中的手機突然發燙…

「彌，是你救了我嗎？」

「主人是我沒錯！」

「你會說話？」

「我和鐮刀皆是…」

「蛤什麼？」

不知為何我突然聽不見彌說話，而且也無法感應彌了，是說這麼大片的森林該往哪走，對了之前鐮刀先生給我的璞玉…

「璞玉阿璞玉能不能指引我方向」

手裡握著璞玉希望能有奇蹟降臨，果然沒有反應我大概是頭腦壞掉了，在我說完著句話的下一秒，璞玉穿透我的手發光投射著前方，有種難以說出口的感覺。

璞玉不只是透過光指引方向，我能感應到璞玉的能量在告訴我方向，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卻又是一股似曾相似的感覺。

走到了交叉口毫無猶豫地走向右邊，突然想起黑衣人也許會追上來，所以在兩條路上都踩滿了腳印，他們用直升機也無法飛過來，這裡實在是太狹小了，大概只能擠一至兩個人，耳邊傳來凌亂地腳步聲還有奇異的鈴鐺聲。

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必須加快腳步伴隨著心跳越來越大聲，前方的路越來越黑心理的不安感也加深，突然一隻黑暗的手捉住了我，我拼命地掙扎…

「是我啦！不用緊張！」

黑夜緩緩地說，原來是黑夜還以為是黑衣人，終於能鬆了一口氣…

「那麼你在這裡幹嘛？」

「我在這裡還能幹嘛！當然是來找你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聽見你在叫我啊！」

黑夜嘴角抽蓄地笑著，我那時叫黑夜沒理由他聽的到距離那麼遠，那麼唯一的理由便是他不是黑夜...

「那時我被困在玻璃裡面，你究竟是怎麼聽見的？」

「哼！既然被你發現了！」

眼前的這個黑夜逐漸現形，是那時周圍圍繞骷髏狗的法師，看來不快點想辦法是不行的，在他還沒召喚其他人來之前只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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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趁他不注意時趕緊用盡全力的跑，不假思索的向前跑，在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前，我一直在腦中想這些事情卻沒注意到，前方沒有路了只有一潭深水。

怎麼辦他快追過來了，腦中有一個聲音叫我往下跳，真的要往下跳嗎？法師帶著一群骷髏狗到我身後了。

再一次，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法師和骷髏狗沒有追上來，身體不斷地往下沉，我大概也沒有想游到哪裡，靜靜地隨著水的波向閉上了那疲乏的雙眼，也許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噗通，我不想了解那是什麼聲音，沉睡吧！

一個劇烈的搖晃，當我醒來時在一艘船上，掌舵的人是黑夜，我在船前方找到一個木棍，朝著黑夜後面襲擊...

「很痛欸！」

「你究竟想把我帶去哪裡？」

「放輕鬆點我是真的黑夜」

「你要怎麼證明？」

「我...唉，我是壞人的話早就把你綁起來了，還會讓你有機會打我」

「嗯，有道理！」

雖然不知道黑夜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不過他是真的黑夜沒錯！所以當時聽到的聲音便是黑夜跳下水聲，那麼前方又是開往何處。

我該相信黑夜嗎？他應該不會把我交給壞人吧！倘若他的目的是將我交上去，那他也用不著救我吧！將自己深入險中不是明確的決定，再說了要說他真的那麼不會想，我何嘗又不能逃走呢！水流越來越湍急，眼看前方就快墜落...

「該怎麼辦！」

「哼！別急！」

我慌張地搖晃黑夜，就在船往下墜落的瞬間我傻住了，水流湍急地將我們帶入一個洞窟裡，船也漸漸地停下來，黑夜彈了手指，洞窟裡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洞窟上方充滿著像星星般閃耀的畫，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嗎？雖然有點感動但是別忘了他曾經將我送到壞人手上...

「你...還在生氣嗎？」

「那當然啊！不過...」

「不過？」

「看在你那麼用心的份上就原諒你」

黑夜輕輕地看著我微笑著，為什麼我覺得黑夜好像跟我感情很好，又或者說是在這個時空的我，要說記憶我完全不記得黑夜，所以一定跟我沒有關係，但為什麼我又覺得有種親切感，不自覺地就皺了眉頭，黑夜摸了我的眉頭...

「別擔心啦！我會想辦法的！」

「就衝你這句我相信你！」

「就衝你這句？凝予，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你從來就不會這樣說話啊」

「是你多心了！沒錯！是你多心了！」

差點就被黑夜發現了，原來順著這個洞窟的水流可以到組織內部，於是我假扮成內部員工，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黑夜則是到本來的崗位假裝我逃跑了，裡部分為好幾個部門，有研究方面和服侍方面，在黑夜造成這場混亂中，先去尋找朋友們，打聽下來所有朋友都已經不在了，這樣就沒人可以幫助我們了，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我先若無其事地折衣服，旁邊的人用手肘之戳我...

「欸，別折衣服了快逃吧！」

「你是誰啊？」

「凝予，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安啊！」

我不斷地在腦中回想，回想的途中中斷了手邊的事情...

「喂！那邊那兩個還不趕快工作！」

監試人員的一句話嚇得我們不敢說任何話，我想到了！是剛聽說已經死掉朋友中的其中一人，既然他沒死的話是不是代表，他跟我一樣混合在裡面...

「對了！大王那裡缺人手你們都過去吧！」

我們對看猶豫了三秒，便緩緩地到了大王的去所，奇怪的是監視人員居然沒有將我們銬起來，於是悄悄地瞄向監視人員，他突然摸了我的頭...

「被你看穿，我是黑夜啦！記住待會走路要慢一點才不會被看穿」

還好是黑夜不然就被識破了，我和安靜靜地在一旁折衣服，趁著大王睡覺時找尋離開的線索，旁邊一位奴隸擦花瓶時，不小心將花瓶打破，不妙！大王聽見花瓶破碎的聲音醒來了，大王將我叫了過去...

「幫我按摩吧！」

由於我太過緊張指甲戳到了大王的背部，大王命我去折衣服...

「連按摩都按不好去折衣服吧！等等...你好面熟」

「是大王多心了，屬下去折衣服了」

「且慢！我想起來了你是研究室的實驗品！來人快抓起來！」

我著急之際趕緊往外跑碰到了黑夜，侍衛全都從後而來安誓死擋在前方，於是便被侍衛刺死了，我害怕地抱住黑夜...

「帶我離開！」

黑夜驚訝地看著我，眼看黑夜還愣在原地，於是我便從旁邊的窗戶逃出去，距離地面有三層樓高，我小心翼翼地扶著窗戶邊邊，如果直接跳下去肯定會骨折，只好試試看召喚彌...

「彌，拜託你保護我到下面」

不論如何只能賭一場了，暫時不管黑夜了，反正他在這不會有危險，安，謝謝你的犧牲，萍水相逢能遇見你算是我的榮幸，我勇敢地往下一躍，果真沒有半點傷害...

「凝予等等我啊！」

黑夜真是個麻煩精，彌，請你保護黑夜跳下來不會受傷，黑夜猶豫了幾秒才跳下來...

「這麼高還能沒事真是萬幸」

「你能不能別拖時間啊！」

「對...對不起」

我生氣地看著黑夜，也罷，黑色漸漸地暗了起來，後面也跟來很多追兵，黑夜在空中游移了一下天色越來越黑，我們走進了一條街裡，裡面有許多棟房子，應該也利於我們躲避追兵，前方有一間屋子前門是打開的，也許能在裡頭躲一躲...

「我們現在裡面躲躲吧！」

「不行！躲在這裡會被抓的！」

黑夜將我拉出小巷裡，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怎麼會知道？」

「老實告訴你，關於之前的輪迴我都有記憶，而且我擁有控制黑暗的能力」

我驚訝地吞了口水，原來在草地那時是他在控制黑暗，難怪有的地方特別亮，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都記得，他不是做夢者嗎？那怎麼又會擁有記憶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們朝著大馬路的方向逃跑，右方有個老婆婆向我們招手...

「孩子們你們為何如此著急？」

「我們在躲避追兵」

「快來我這裡躲一躲吧！」

正當我們要進去屋子時，我隱乎看見老婆婆手上有個六芒星的圖案，跟黑衣人的手上有一樣的圖案，我小聲的在黑夜耳邊說...

「這個老婆婆可能是黑衣人的手下」

黑夜在老婆婆的眼前游移，然後拉著我趕緊往前跑，原來黑夜讓老婆婆暫時看不見但無法維持太久。

跑久了肚子有點餓，左方有一家水果攤，本來想買個水果，黑夜卻對著我搖頭，於是我們不斷地往前跑，發現有一家遊樂場，而追兵也追了上來，看來只能進去躲躲了。

遊樂場裡面充滿著各式人馬，但卻沒有任何一人願意幫助我們，已經走到盡頭了正當我們要放棄時，旁邊的一對情侶走向我們...

「你們遇到危險了對嗎？讓我們來幫幫你們吧！」

我微微地點點頭，追兵闖進了這裡，他溫柔地將我抱住，我的頭朝向後方，黑夜則是躲在木箱後面，追兵拿著兩張照片...

「你們可有看到他們？」

「有，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我的心臟跳的很快，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熟悉感，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到底是什麼人？

黑夜從木箱後方緩緩起身拍拍身子，他將我放開並對著我微笑時我愣了一下...

「他們已經走了！」

「你叫什麼名字？」

「祤，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我是璐啊！希德克斯羋•璐，我聽霧說你也忘記彌了」

「我...」

「凝聚你全部的力量將彌召喚出來吧！」

我將手機放在手中並吶喊彌，將力量放在一個點上，手機幻化成一個女孩，過了幾秒又變回手機了...

「只要多練習幾次就可以了，彌，他可以是任何武器，不過他以保護的能力最強」

「謝...謝謝你」

為什麼看見他這麼緊張，手不受控制的發抖，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對了！剛剛那位女孩呢？」

「他是我變出來的！祤，跟我回去吧！」

我害羞地點點頭，這是要回去哪裡呢？他的笑容是如此的燦爛，我無法移開我的視線，總覺得有他在能感到安心...

「你不是凝予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言行舉止都不像凝予，好好保重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我和璐揮別黑夜後，璐開啟了黑暗洞穴，我們往回去的道路走了，這次我緊緊握住璐的手。

–卯起來寫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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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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