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當機的時侯,我會走來走去,分散注意力,但比起是為了用發散思維解決問題而走,我更是為了逃避而走。用通俗的說法,就是那團空間讓我透不著氣,盡管我並不認為是這樣,甚麼甚麼讓我透不著氣的這種寫法,無非是那些懶於寫作,懶於思考的人借回來好說好聽的用詞罷了。我並不是要否定其他快要窒息的人遣詞用句,不過太多人一邊吸著新鮮空氣一邊吐著沒有空氣的話語,聽著聽著,我都要感冒起來了,我吐,我暈,但同時又很感興趣——終究人懶起來有限,無一世勤奮的人,除非是鮑克斯——盡管他不是人,是馬——,亦無一世懶惰的人。
至於為何人們,包括我在內,會喜歡借用別人的思考(應該說是剽竊),走別人走過的路呢,答案似乎成千上萬,但就我來看,答案似乎就只能是一個懶字,不過不是普通的懶。說到懶人,懶人是對自己的懶有自覺的人,然而,世上存在著不少的牛,過於辛勞,卻誤認為自己十分努力。努力和懶惰並非絕對的對立,無知才是懶惰的對立面。老實說,努力和懶惰不過是程度之別——多做事是勤,少做事是懶。或許會有人這麼想:懶都可以是無知,他可以不知道自己該為甚麼奮鬥而變懶。這很明顯是不成立的,如果你說的是對,那豈不是努力的人都是沒有無知?不過當然的是,這不是一條簡單的邏輯問題,我們所存在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而我的反駁固然錯漏百出。不過請我們留意一件事,懶惰的人找懶的藉口通常是我不懂我不想,就這方面來看,至少他們比一般人更了解自己,更為自己著想;可是另一邊廂,我們每一隻牛背上都扛著不同的事,我們從來沒有去了解或者去思考那擔子的價值和意義,不過更甚的,是我們妄為其賦上意義,自以為了得,還滿腔熱血,嘔一大堆豪言壯語去為我們「想做」的事護航。或者到頭來最明暸自己所想的人才是最懶惰,因為他們不會理會——懶理自己不感興趣的事,只做自己想做的事。1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jhTiEevp1
重點是,我們常常把勤奮和懶惰混著來用,有時我們會借別人的路來行,無非是我們過於努力了。看很多很多的書,而始未明及自己對外在事物的無知,而更甚的,是對自身的無知,扼殺自己。
可惜,兜兜轉轉終究要回到桌上。懶是一時,無知可是一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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