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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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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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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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朦朧的人影,逐漸轉為清晰,那個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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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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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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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那個……啊……我、我聽得懂你說的話了!究竟怎麽一回事?”出現在兀蒻眼前的,正是那個他朝思暮想的蛇仔,正用療愈的笑容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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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當然能聽得懂咯,因為你即將是我們的一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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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躺著的兀蒻趕緊爬起,摸了摸他的臉蛋,“蛇仔,你剛剛去哪了,感覺現在的我……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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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蒻說著說著,一行淚水不禁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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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仔將自己的手放在兀蒻的臉頰處,“即使我的真面目不是現在這樣,你也仍然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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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的樣貌是怎樣,我只知道與你在一起很開心。”兀蒻抓著蛇仔的手,堅定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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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仔聽到這番話,笑了起來,並撲進了兀蒻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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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說回來……這裏是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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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蒻抱著懷裏的蛇仔,看著這一片一望無際又空洞洞的白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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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啊,是時候還未到的等待處喲。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會再次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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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還未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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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你就會明白了,為了找到你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呢,要好好表現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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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兀蒻在完全聽不懂蛇仔所要表達的意思的同時,他的蹤影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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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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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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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蒻再次感覺到身體在石床上的涼意,眼前仍然因為蒙住的布黑蒙蒙一片,剛剛似乎是睡著了而做了夢,但又不像是夢。此時的他感覺身體松弛,但腦袋有點昏沈沈的,想必能在屠宰臺上睡著的也只有兀蒻一人了。但由此可見,即使到了最後一刻,兀蒻還仍然深思著蛇仔。可惜的是,好不容易在夢中聽得懂他說的話,也來不及問他真正的名字,在他的內心也只能稱他為 “蛇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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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伢崽各就各位,分別攥住兀蒻的四肢,只見面具壯漢拔出了一把看起來鋒利異常的黑曜石刀,走向石床旁。雖然看不見,但兀蒻敏銳雙耳聽見了刀出鞘的聲響,盡管兀蒻早已做好覺悟,但內心的忐忑還是導致呼吸緊湊起來。巨掌碰到仰面肉體的瞬間,兀蒻身體抖了下;面具壯漢反復來回摸著兀蒻那軟嫩的胸脯與滑嫩的肚子,看似在安撫獵物的情緒,直到兀蒻的呼吸頻率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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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壯漢看準時機,緊抓黑刀,迅速地往頸部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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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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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血流猶如溪泉般不止。兀蒻本能地緊閉雙眼並緊咬著牙,他的確感覺到尖銳物刺進了他的頸部,流血了……然而他突然察覺到一件神奇的事:一點也不痛苦,痛楚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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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沒有疼痛,兀蒻沒發出任何叫喊或做出掙紮,但頭皮莫名地發麻,感官也感到些許麻木。正用些許暈眩的腦袋不斷思考究竟是怎麽回事的他突然想起剛剛他所喝下的那碗飲料。原來那飲料,是以一種植物名為龍舌蘭的汁液,經過輕度發酵而製成,並浸泡過白色薊罌粟的花瓣的龍舌蘭酒。這飲料能產生幻覺,還能抑製疼痛,讓喝下的犧牲者減輕痛苦並方便儀式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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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假設的兀蒻,內心由衷感謝地面具壯漢不僅僅是為了他身上的肉,也讓他在最後一刻將痛苦去除,果然選擇這樣的命運是正確的。兀蒻的頸部仍不斷地噴湧出紅寶石般艷麗的鮮血,並流進置放在石床旁的木盆;頸項上的這一刀,已經成功地將頸動脈和頸靜脈放血,而川流不息的血流已開始導致兀蒻失血過多,意識逐漸模糊。兀蒻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但他沒有任何的遺憾,因為他知道他自己即將解脫,自身的肉體還將為一群人飽餐一頓。蒙布之下,兀蒻的雙眼逐漸合攏,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幸福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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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兀蒻手臂的兩個伢崽感覺到脈搏已停止,並告訴了其他兩個抓住兀蒻腳步的伢崽與面具壯漢。面具壯漢立即叫他們行動,只見四個伢崽分工合作,拆去兀蒻臉上的蒙布後,協力擡起全身已癱軟的肉體,往石床旁,高度大約兩米高的木製門字架跑去,將兀蒻輕放在早已鋪在門架下方的草席。霎時,草席染上兀蒻頸部的血液。伢崽們不敢怠慢,兩個伢崽站上門架左右兩旁的小臺階,同時從上方個別放下兩根麻繩的另一端,兩個伢崽在下方接著,並迅速地為兀蒻的腳踝分別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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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站門架兩旁的伢崽開始往門架上方使勁拉,只見兀蒻垂著無力的雙臂,被緩緩地倒吊起來。在此同時,在門架下方其中一個伢崽趕緊將石床旁裝著兀蒻鮮血的木盆搬移至門架下方,接下從頸部不斷流出的血液。他們借用了地心引力將兀蒻身上的血給放盡,這樣不僅能縮短放血的時間,還能得到最好的肉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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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倒吊起的兀蒻,雙眼仍然安詳地合攏著,並伴隨著一副可愛的笑容;他那仍滴著精液的堅挺肉棒也因地心引力而向下抵著;稚嫩又偏豐滿的身材,即使已經失去了生命,還是如此地誘人。面具壯漢囑咐了伢崽們並看他們跑遠後,持著滴著血液的黑曜石刀走向門架開始下一個流程;猶如切豆腐般,從下腹一直線劃過至胸大肌的中央。刀鋒剛過,只見一條在肉肚上的細線緩緩地敞開,腸子瞬間一湧而出,覆蓋在肉體上。然而這些腸子的光澤竟猶如寶石般晶瑩剔透,與一般那種讓人看了就會反胃的完全是不同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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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個伢崽也回來了。只見他們其中兩人各埲著幾疊大布,而另兩個則協力搬著一大桶燒開不久的熱水,小心翼翼地放在門架旁。原來在巨大烤架臺階的下方,早已有其他的居民幫忙燒開了一大鍋的熱水並準備了裝盤用的餐具與用具。伢崽將布攤開在地,面具壯漢將腸子不斷掏出,並用刀切斷,放在了布上。接著,開始處理內臟了。無論是腎臟,肝臟,都猶如從兀蒻的身體裏掏出各種不同樣式的寶石,光澤十分地漂亮,伴隨著血水的滴落,簡直太美了,尤其是心臟,掏出的那一刻在陽光的照耀下,簡直是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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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功夫,兀蒻肉體內的五臟六腑經過分類,統統被放在個別的布上包囊起來,此時的肉體軀幹內部除了膈肌被保留之外,腹腔與胸腔都已完全被凈空。從石床到吊架的放血流程過了快五分鐘左右,兀蒻頸項上的血流逐漸停止,而他身上美麗的毛髮也染上了大量的血水;面具壯漢叫了一聲,四個訓練有素的伢崽分工合作,迅速地將兀蒻從門架上放了下來,擡著肉體走向裝著熱水的大桶子,準備將其放進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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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滿熱水的大桶子上方隱約能看見空氣正微微顫抖著,而透過這視角看見的畫面都扭曲了起來;桶子裏的熱水仍冒著團團蒸氣,往裏頭一看,兀蒻正坐在裏頭被浸泡著,而水位也覆蓋到了頭部。肉體在這滾燙的熱水中不停地冒著水泡,身上的毛髮與頭髮隨著水中的輕流微微擺動,而熱水也因肉體身上的血水而逐漸染成了紅色。大約十秒左右,肉體被撈起並放在石床上,些許蒸氣從水滴不停的濕透毛髮上緩緩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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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臥在石床上的兀蒻,面具壯漢拿出一把特殊構造的小刀,開始刮除兀蒻肉體上那柔軟的毛髮。只見肉體身上淡灰綠毛色的區域越來越少,白皙的肉色區域則逐漸擴大,過程中四個伢崽也幫忙翻面,好讓面具壯漢方便刮除不同面積的毛髮。過了段時間,除了頭部以外,全身的毛髮都被剃光,就連生殖器與卵囊上的絨毛也被剃得十分乾淨,原本帶有蓬松毛髮的尾巴也只剩下了一根滑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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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伢崽竟親了兀蒻一口,似乎是被他可愛的樣貌給深深吸引住了,即使臉部毛髮已被血水染上。說來神奇,在那伢崽親一口的同時,兀蒻那仍然堅挺的肉棒竟然噴出了精液。面具壯漢叫伢崽們讓開,並要他們將裝著兀蒻內臟的包裹拿下臺階交給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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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後,他也準備剃除兀蒻頭部的毛髮。還是那把特製的小刀,尖挺的耳朵上、臉頰、吻部統統都不放過,包括那短刺猬頭的髮型,連同臉上的毛髮一撮撮地落下。處理完畢後,便用清水沖洗,兀蒻全身上下的肉體變得無比透亮,猶如水晶般光滑又白皙。透過兀蒻肚皮上的縫隙看,肉壁內肌肉纖維與脂肪呈現出晶瑩剔透的交錯結合,要稱作寶石肉一點也不過分。此時,那四個伢崽回來了,分別捧著幾個碗,兩個小木桶和一塊布,說是廚子要他們交給面具壯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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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崽們手上拿著的正是調配好分量的各種香料、米、天然井裏的清水以及脆皮水,面具壯漢也不二話,將一大碗生米通過縫隙處撒進了腹部裏,各抓了一把香料,塞好塞滿,並倒入了兩杯剛好滿的量的清水進去。接著,面具壯漢從他身上的布袋拿出針與麻線,開始將肚皮給縫起,只見肚皮的縫隙逐漸現出交叉縫合的軌跡。肚皮被完整地縫上後,只見面具壯漢將布放進另一個小木桶裏片刻又撈起——沾滿看似粘稠,並散發著麥芽糖香氣的透明液體,用吃豆腐式的擦法在兀蒻光滑的小肚子上塗抹,這液體正是“脆皮水”,是為了讓烤出來的皮香脆可口的液體。在四個伢崽翻面幫助下,面具壯漢將脆皮水均勻地塗抹兀蒻肉體的每個部位;剃了毛發的肉體本原已十分白皙亮麗,上了脆皮水後更為剔透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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