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中的數學老師一定是:清俊大氣又溫文爾雅的有為青年,抑或是冷峻清貴的美男子,個性可各異其趣,擁有瑰麗色彩且極具特色的高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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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數學老師是一個實力高深莫測,十分地擅於出題、解題,集春風化雨和川劇變臉的天才電火球數學名家,他的姓名我永生難忘,叫做「林憲徽」。
據說他是桃園地區最常出現的───優良試題數學評鑑命題的第一把交椅,創立於1980年。那時學校風氣非常敗壞,可能是第二任校長已經幹一大票,隨時準備要閃人調職了!倘若,當時真的出了:校園霸凌跳樓事件,或許那所學校的校長和主任等,皆可能被迫斷送仕途。總之,當地有兩所聲名狼藉的流氓學校,這其中有一間至今仍未獲改善,另一間則早就金盆洗手,成為該地的公家名校。
老師雖不帥但人非常地幽默風趣,即使我對數學不甚感興趣,也會深受其感召而遲遲不被周公請去「雲遊四海」。林老師以前教學打不打?這點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在帶我們數學課時,未曾因學生數學成績不佳而大動干戈,和當下其他的科任班導很不一樣。儘管他在教學上從容瀟灑,趣味橫生,然而~每次月考我仍是滿江紅,林老師的講解很好,淺顯易懂,可我在上課時,卻又───往往是「一知半解」,當他只講三道題,我依然十分困惑。林老師只能無奈地對我說:不懂也沒關係,老師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我知道,他已經使出蠻荒之力來解題,而我卻不是那種數學基礎頂好,最多就上數學課時,全神貫注地聽林老師講解的同時,非常認真地:劃重點、勤作筆記,上課時似乎明白理解,但每當下課鐘聲一響,又將其拋至「九霄雲外」,我永遠忘不了────林老師落寞的神情。
他不是沒脾氣,年輕時一定也曾有過血氣方剛,甚至彷彿不可一世的白髮魔鬼的安西教練。而是認清現實,這裡不是什麼都市名校、知名補教,僅僅是一個鄉下地方的公家機關,學生不愛念書其來有自,多半都是:社會最基層的市井小民,附近工廠、稻田一片,也有不少學生家長工作態度散漫,無怪乎小孩無心向學。當下有些社區的家長開店都,沒在關心顧客上門的,沿途路上的店家,整個下午都:宛若被施了魔法似地,一直在沉睡中的異世界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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