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順着樓梯走下地牢,地牢中燈火還算通明。整個地牢的空間看上去很大,而且牆和地板都鋪滿了堅硬的磚塊,看來都花費不少。
地牢中的通道,構成一個「田」字,在地牢中央劃分出四個大房間。而田字外圍也有一個個房間,不過卻是牢房,以鋼鐵製的欄杆,把牢房封起來。
你們發現每個牢房中的,居然都是瘦骨嶙峋的男男女女,每個牢房約20人,身上並沒有穿着衣服,但身體及頭髮卻很乾淨整齊,看來是定時有人來打理。
你們絲毫不覺得是他們自己整理,因為以他們的身體狀態,能站着都很困難。他們一臉倦容,各自找了個位置,坐在地上背靠牆壁休息,甚至直接睡在地上。
他們不但肉體,連精神也很疲累。你本以為他們都睡過去了,但仔細一看,卻發現有數人正清醒着,並靜靜地盯着你們。
你與他們四目相對,發現他們的眼睛都失去了神彩。即使看到有外人,也毫無波瀾,只是平靜地看着,如一個木偶般。
那是放棄了一切的神情。
這還只是剛下地牢的第一個牢房,這條走廊的牢房可不下10個!
你低聲地說:「看來失蹤案的犯人找到了。若不是證據確鑿,恐怕沒有人會相信,莫城市這個大善人,外表光鮮但內心居然是如此令人作噁。」
藍慕琳不發一言,繼續向前走。
你們甚至發現了一些練氣士,身體氣血不足而顯得單薄,但那如劍般銳利的精神可收藏不了。他們眼中的鬥誌,可正旺盛地燃燒。
正當你們想上前談兩句時,一名練氣士搖了搖頭。
正當你們好奇這是何意之時,你們聽到中央的房間中傳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你們爬在門縫前,看向房間內。只見房間內的裝飾十分大,隔一段距離便放有一張被精細雕刻的木牀,這樣的木牀一共有四張。
此刻於兩張大牀上,兩名高大的中年漢子,正各自與身下的女子「運動」着。那兩名女子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削下去,像是肉塊憑空消失了。
你們心中明白,這是血肉被分解為氣血,被那兩個男子吸收了。對女子來說這個過程的痛苦堪比凌遲,身上的肉被硬生生撕下。但對男子來說,卻是如入暖流湧入般舒服,甚至可以感受到體內血氣充盈飽滿的過程,給予一種變強大的錯覺。
錯不了,這就是邪道功法,好一個莫府,居然瞞着宗門勾結邪修!
只聽其中一名中年人道:「呼,這感覺真爽呢!」
另一名中年人一邊保持身下動作,一邊道:「呵呵,一個凡人都能讓你如此。看來你是沒嚐過府中待女,她們都是負責榨取練氣士氣血的,身上的氣血量不是凡人能比的。」
「唉,可惜府中待女都是主家的,甚至可以說是家主專享的。我一個分家的人,沒有立過大功,所以都沒能品嘗。」
「哈哈,我曾品嘗過一次。就是那次我突破了,血氣湧入,水到渠成。可恨,莫姚那廝居然每天都能享用如此上等貨色。」
「喂喂,如此直呼家主不太好吧。」
「哼,怕什麼。我輩份可比他高,他那小子在老夫面前只是個毛孩。而且,如此好的待遇下,經過一年也沒能築基,他莫姚也就這種程度了。老夫一脈定取而代之!」
「啊...哈...哈...不過,莫姚他兒子應該沒救了吧。這樣也好,主家血脈斷絕,合該我們一眾分家頂上。」
「哼,莫姚他兒子...本來是族中最有可能築基之人。但誰料居然是個蠢貨,偷偷品嚐女練氣士,結果大量血氣倒灌,如鄉間小渠,驟然以大河之水灌之,結果丹田被衝破了,成了個留不住真元力的廢人,哈哈哈哈。」
「啊,我還聽說他因此血氣失控,身型愈來愈胖,之前還能趁夜色出去品嚐,但現在胖得成了個球,走都走不動了。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時,你留意到那名男子身下的凡人女子,嘴巴張大,像是在竭力叫喊但叫不出聲音。那女子...已經沒氣息了,她的表情正是她死前的感受,就是痛苦與無助。
那男子卻不以為然。「哦,一時沒留意就死了。這樣看來,莫姚確有他的過人之處,他的定力確實無人能比。我今天也夠了,就先告辭了。」
說罷,男子穿好衣服便要走出房間。
若你
1.有「張君正的陪伴」——到634
2.否則——到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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