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烈與一飛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意老闆的身後,而塗塗兒則走在意老闆的身旁套長近乎,直到走到一間房間後,意老闆示意他們坐下,三人看著這房間的格局後,無不驚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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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排排的書櫃,書櫃之高有好幾層樓,在櫃上架有可動的梯子方便站在上面的人處理著各樣文件,這裡就是黃沙客棧的內部,檢定團古城分區的檔案室,紀錄了上萬的戰紋士及戰紋師紀錄,甚至一些從古至今況傳下來的戰紋禁術與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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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的三人不停四處張望,從這些書櫃慢慢向上看,原來這房間直通黃沙客棧的頂部,在上面還綁著不少的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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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掛著……不會掉下來嗎?」一烈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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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答案的問題,在他們腦海中一個又一個浮出來,直到意老闆的再次出現,三人才回過神來,目光看著意老闆拿著的兩袋沙子,問道:「這兩袋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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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把兩袋沙放到他們的面前,回答說:「左手邊的一袋是評定戰紋師用的,則是塗塗兒妳,而右手邊的一袋是評定戰紋士用的,則是你們兩個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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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婆娘!我們是有名字的啊!」一烈不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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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禮貌點好嗎!不然把這裡碎得稀巴爛!」一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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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沒有理會二人的氣話,她扶著塗塗兒的手放到沙子上,溫柔地說:「就這樣放著,然後就能把妳的能力紀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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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可以了?」塗塗兒好奇地看著沙子,而在旁不受理會的一烈則問著:「喂!不是說只是幫我們紀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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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一眼也沒有看著一烈,只是看著塗塗兒說:「意老闆忘了妳已經有自己的專屬剌青槍,已經是戰紋師的妳,也要紀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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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聽到後點一點頭,認真地看著沙子的變化,只見塗塗兒用手放在沙子時,沙子就像有生命一樣動了起來,違反著地心吸力的法則慢慢上升,把塗塗兒的手包裹著,還散出陣陣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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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塗塗兒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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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光是能力等級,每種等級都有不同顏色的光,而妳這種華光,代表妳的能力不錯喔。」意老闆微笑著看著塗塗兒說,而塗塗兒聽到後高興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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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意老闆收起笑容看向一烈與一飛,說著:「你們也分別湊洽地把手放到沙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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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待遇到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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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與一飛看著沙子,交頭接耳起來:「誰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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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吧,臭飛兒。」一烈說,然後一飛把手放到那袋沙子上,沙子也像剛才塗塗兒那袋一樣,慢慢包裹著他的手,一陣金光散出,金光中還帶著藍色,意老闆被這金光嚇得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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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了臭飛兒,有什麼感覺嗎?」一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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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感覺也沒有,到你了,死烈囝。」一飛回答,然後把手伸了出來,一烈接著就把手放了上去,當沙子包裹他的手的一瞬間,又日一陣金光散出,金光中帶著火紅,同樣的金光再把意老闆嚇得開始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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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把手收回後,看著意老闆問著:「是紀錄完了嗎?這光代表我們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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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的意老闆被這一問回過神來,說著:「……紀錄完了,能力……保密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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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為何我們的能力等級是保密?」一飛問著,而一烈也力旁一直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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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老闆沒有理會二人,只是叫了其他人把他們三人送出去,自己急步走到房間某處的暗門,打開暗門後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密室,密室內是一處放著一大堆沙子的地方,她把一烈與一飛碰過的沙子倒進其中,口中不停念著:「想不到這兩小子竟有這樣的戰紋,而且力量是那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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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默地看著這堆沙不作聲,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後,就轉身離開密室,離開密室後,黃沙客棧一個接待員跟她說:「意老闆,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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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後說:「把他帶到會客室,我待會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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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同時,在會客室等著的那個他,正正是楊陽,他氣定神閒地看著茶,待會客室的門打開後,說著:「意老闆,很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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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正是意老闆,她慢步到楊陽面前說:「是啊,很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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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後,楊陽就問:「剛才,是幫那兩個小子做檢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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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笑了一下說:「是不破前輩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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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點了點頭,而意老闆也回以一個點頭,然後問:「你這次來,應該不只為了問那兩個小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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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把手中的茶放下,露出認真的眼神說:「『鐵扇』的失蹤,背後應該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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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也收起平時的漫不經心,認真起來說:「我們檢定團也十分重視『鐵扇』的失蹤,也覺得最近有一股陰謀對我們中國的戰紋界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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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一下沉著,然後又說:「『烈日堂』的一眾人已經在調查,我亦聯絡了『明月樓』的『月后』,正準備著方法去找出那股陰謀的勢力,希望不會是第四次『神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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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聽到「神降」二字,露出一臉難色,她知道全球的戰紋圈都是為了阻止「神降」而誕生,但這數千年的歷史當中,是有成功阻止「神降」的例子,但失敗的例子也不少,每次「神降」成功降臨都會使世界陷入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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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近這百年內已經出現了三次「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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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的「神降」牽起第一次世界大戰;1939年的「神降」令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1959年的「神降」在中國爆發,使肌荒遍佈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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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常被說成是神對世人的一種懲罰一樣,但是背後卻是一班冠著神的名義在世界各地產生事端的人,他們常以「天啟騎士」的順序發動一次又一次的世界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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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騎士令人產生勝負慾;「紅馬」騎士把戰爭帶到每一個國家;「黑馬」騎士把貧困及肌荒種子散滿大地;「青馬」騎士會用不同方法令死亡遍佈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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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是『神降』的話……」意老闆露出不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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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的『神降』將會是『青馬』。」楊陽慨嘆地說:「好不容易才有點復蘇的社會,難道又要再次面對『神降』這一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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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要著手調查,我會通知檢定團的上級,把這件事定為首要任務。」意老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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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楊陽回答,然後呷了一口茶後,開始另一個話題:「是了,我聽不破前輩說,魔王的情人到火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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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嗤笑了一下說:「不是情人,是情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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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看著手中的茶,回想起往事的某個人,說著:「意老闆,當賣個人情給我,將情人的女兒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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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你?」意老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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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回答道:「妳也知道魔王與我的交情甚大,若看著他的女兒被檢定團捉拿,我真的於心不忍,但我也不想與檢定團為敵,所以,就當賣我一個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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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看著一臉認真的楊陽,抖了抖手煙杆,把掛在腰間的一個小型金算盤放在桌子上,口中一邊默念,一邊推算著甚麼似的,然後手一停,吸了一口煙杆再吁出一口長霧後,微笑了一下說:「能用放過小燕子來換取當今九王之首的『白帝』楊陽的一個人情,這生意真划算,好吧,一會兒我叫人把小燕子帶來,但有一件事要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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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沒有等到意老闆的話說完,就先搶著說:「我明白,我確保會好好安頓小燕子,不會讓她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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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老闆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說:「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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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舉起手中的那杯茶說:「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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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城北方有一竹林,翠綠的竹林一直是由「水簾洞」戰紋團打理,而這竹林深處有一塊墓地,這片墓地只會埋葬對古城作出貢獻及犧牲,楊陽提著他背後那大袋物件走進竹林,而小燕子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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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直想問楊陽為何要把她救出來,但卻被前這位不怒而威的男人嚇得不敢發問,只是緊隨其後走到這一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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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見到那個墓地,直到,楊陽走到幾個墓碑前。他放下那袋物件,再從裡面拿出祭拜的香燭冥鏹、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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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看著墓碑,好奇的她終於鼓起勇氣問著:「為何要救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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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楊陽靜默地閉上眼向著墓碑沒有作聲,然後在每個墳頭前各上了一柱清香後,走到小燕子的面前說:「救妳,只是舉手之勞,不用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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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被弄得半懂不懂,但再想深一層,只要能逃出檢定團下,甚麼原因也不重要,她欠了個身答謝楊陽後,問著:「這些墓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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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再看向墓碑,一臉緬懷地說:「這些都是曾救世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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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的英雄?」小燕子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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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楊陽把這墓碑的刻有的名字解說了一片:「西遊一脈的『齊天』、古城八杰其中的四人,『麻衣客』、『沙三少』、『鐵扇公主』……還有就是妳的父親,『牛魔王』卓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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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聽到楊陽的話後,整個人怔住了片刻,走到楊陽所說的那個墓碑前,問著:「這……這是我父親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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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楊陽簡單地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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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看著墓碑,眼淚慢慢從眼角滑下,慢慢步向墓碑,看著墓碑上刻著的字,問著:「我父親是怎樣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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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回答:「在上一次的那件事,為救古城的人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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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了?」小燕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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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父親是個英雄。」楊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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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燕子把眼淚擦去,轉身面向楊陽,用質問的語氣問著:「父親是個英雄這一點我是相信,但是媽媽說過,父親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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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的?」楊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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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是被火焰山的人害死的!」小燕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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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楊陽只是嘆著氣說:「這可是很大的誤會啊,妳要知道『牛魔王』曾是火焰山的主人,要不是他與自己妹妹『鐵扇公主』一同犧牲,我想直到現在,他仍會是火焰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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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聽到楊陽的說話後,陷人一陣思考當中,口中不停念著:「不會的……不會的……媽媽是不會欺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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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繼續嘆氣地說:「我不知道妳媽媽對妳說了甚麼,也不知是否因片面之詞才有這樣的結論,但我可以肯定地說,火焰山的人從沒有害過妳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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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繼續陷入沉思,待了一會兒後,她開口說:「我想查清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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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聽到後,沉默了半響後,拿出紙和筆寫了幾隻字,遞給小燕子說:「妳拿著這信去火焰山吧,我想不破前輩看到後,會把妳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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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看著信,問著:「真的?為何妳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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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楊陽看向「牛魔王」的墓碑說:「妳父親對我有恩,就當我是報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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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只是簡單的回以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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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楊陽說:「妳先離去吧,我想在這裡再待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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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小燕子拿著信離開,而楊陽看著面前的一眾墓碑繼續緬懷,而他拿著一支酒走到兩塊沒有刻名字的墓碑,他打開手中的酒奠在地上,然後又深深喝了一口,說著:「朋友,你們倆的兒子生活得很好,我會好好地看著他們,你們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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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墓碑所埋葬的,分別是一烈與一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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