氷立之戰之後。
鳳長太郎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日期一天一天的越靠近”那個季節”,即便待會再幾分鐘後就能在前往遇到ししど桑,他依舊無法坦然的展顏歡笑。
說起來,或許是他過於貪心。本應在全國大賽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能與ししど桑一起練球,可臨時接到U17訓練營的邀請通知,不僅滿足了他能與ししど桑繼續打球的機會,甚至還能在同個寢室作為室友,和ししど桑一起起床一起吃飯,一起訓練。
撇開最初U17訓練營的齋藤與黑部教練讓我們雙打兩兩自相殘殺,迫使我與ししど桑分別,雖然最後知道ししど桑只是為了再回來(見我)而去了三船教練那邊變得更強,但他還是一度太難過而跟跡部部長起了爭執。
總之他很開心,能跟ししど桑一起在訓練營,在201寢室裡度過的每個活動,像是七夕(RB劇情)、枕頭大戰、萬聖節、情人節,這些美好的時光。
即便參加訓練營的最初目的──參加U17世界盃,未能達成,但能跟著ししど桑一同到了澳洲為跡部部長他們加油,他真的倍感歡喜。
一想起與ししど桑走在澳洲的街頭教孩童打球,就覺得這些日子就如幻夢一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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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U17世界盃也在日本與西班牙打完後隨之落幕,他想著他與ししど桑相處的日子也快要到了盡頭。
因為ししど桑已經要高中,他們,即將不再是被稱做白銀組合的氷帝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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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更殘忍一點,ししど桑將在新的環境中找到新的組合,與新的搭檔,組成一個默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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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集團在湘南那處新蓋了一座網球場,需要找比賽來舉行開幕儀式,立海大是一個絕佳的對手吧,嗯?”跡部部長在結束U17世界盃後的幾日後召集了氷帝所有正選與候補的選手,用著一如往常君臨天下的坐姿做在了更衣室那張專屬他的沙發上,以不容質疑的語氣公布的這樣令他心情振奮的消息。
這難道不是一個能再與ししど桑打雙打的機會嗎?
就在此時──
“安排我打單打三?”已經卸任部長給日吉的跡部前部長公告了出賽順序後,ししど桑詫異的問。
“?!!!”站在一旁的他,同樣也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你怎麼一臉驚訝。”跡部挑釁的勾了勾嘴角。
“沒……”一向慣於跟跡部嘴砲的ししど桑,此時表情有些複雜的咬了咬下唇卻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你以為,要與王者立海對戰我一定會安排你與鳳打雙打嗎,嗯?”跡部看著ししど桑的表情,一臉意料之內,然後又莫名其妙看了眼在ししど桑身旁的他。
“……”他的心思,果然跡部前部長多少也了解嗎?
跡部的視線又悄然收了回去:”你要是沒自信我就安排別──”
“請讓我來。”ししど桑打斷了跡部的話,後又接著說:”我一定會贏。”
“這是當然。”
鳳長太郎依舊記得說著”一定會贏”的那瞬間,ししど桑就宛若幾個月前還沒跟他搭檔時,雙眸綻放著那他一度看過,即便遍體鱗傷卻依舊充滿毅力的神采。
的確啊,ししど桑本來就更喜歡單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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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者立海的這一戰,既沒能再跟ししど桑組雙打,跟樺地組雙打也沒能戰勝立海的三巨頭之二,雖然在ししど桑後來跟柳生前輩的比賽中,他聽到了ししど桑對他的信任與仰賴,也看到ししど桑堅毅的身姿,可實際上,他們還是沒能再打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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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停的蹉跎之下,初三的畢業季節也快要到來,在最後與ししど桑能在同一間學校度過的寒假也快到來,要是什麼都無做,他跟ししど桑就真的再也毫無機會能一起打雙打。
所以他才要趁還能見到初三前部員的機會,在他們畢業之前,向有辦法出主意的跡部前部長提出──
(※這裡的寒假指的是日本十二月底到一月初的那個長假。)
(依照日本全國體育大賽通常都辦在七到八月的時間去判斷,再加上一點的時間去在訓練營&打U17世界盃,還有氷帝立海的對戰,雖然已經二十多年了,但應該還沒到寒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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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鳳?”
與立海比完賽,跡部其實已經卸任部長有段時間了,但還是時不是打著閒閒無事的藉口跑來看氷帝部員的訓練,今天也是,在他的預料之內,跡部前部長果然也出現在了球場上。
“一副想哭的樣子,難道ししど那傢伙有女朋友──”
“什麼!有女朋友了?ししど桑果然不再跟我一起打雙打了吧。”
跡部的話還未說完,聽到關鍵字”女朋友”的鳳長太郎的情緒瞬間就降到了最低點。
“……嗯?什麼?我才沒那麼說呢。ししど那傢伙怎麼可能有女朋友,榆木腦袋、滿腦只有網球的他,上次參加為樺地舉辦的活動時就算被那個仁王暗算去了配對節目,你也看到了,他都是怎麼樣的回答,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呢?嗯?”跡部挑了挑眉,看到鳳這麼一副情傷的樣子,再想想平常ししど那傢伙都是怎麼對待鳳的,不禁就很為鳳遺憾。
“所以呢?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收到跡部的視線,鳳長太郎也不再迷惘於那些瑣事,伸出了右手握住胸前的那個十字架,彷彿摸到了ししど桑留在其之上的餘溫而稍微鼓起了點勇氣。
“……部、跡部前輩,我想提出一個建議。”
“喔?說來聽聽吧。”無論是什麼建議,跡部都覺得這將會是一個有趣的事情。
光想到能看到ししど那傢伙吃癟,難道還不有趣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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