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ki x fulgur,已交往設定
角色死亡有,轉生(或魂穿?)有,反正會HE
突如其來的腦洞,邏輯大概會很混亂,其實我就是想小虐怡情,
前輩們友情客串
別問為什麼普通人看到改造人不驚訝,問就是神秘力量作祟
也別問為什麼會轉生,問就是同人女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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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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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改造人會因為出車禍而死亡,這種死法是連當事人都會吐槽:「哇老兄,這太蠢了吧!」的程度。
但想想對方是一台時速高達 100 的卡車⋯⋯嗯,或許又合情合理了起來。
屍體是巡邏的警察發現的,倒在散髮著熱氣的馬路上,被改造的部分很完好,甚至外觀上看不出有多大的損傷,這種程度的「輕傷」甚至感覺不出是被高速行駛下的卡車撞上的,原本柔順的銀灰色短髮因為混雜血跡而顯得毛躁。
他那灰色帶紫的眼瞳直直盯著天空,只是眼中再無生息,散落一地的空白稿紙浸上了血色,與地上的屍體形成一幅詭異美感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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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 作為同居人兼伴侶是第一個收到消息的,然後是名義上的哥哥 vox。
vox 趕到時只看到 uki 安靜的盯著白布,右手懸在白布上方,徬佛靜止畫面般。
「uki violeta.」他知道這很殘忍,但逃避現實然後一輩子活在自己構築的謊言中?他不能眼看著後輩這樣糟蹋自己,儘管他腦海中也在叫囂著逃避。「掀開。」vox 聽見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對方的身軀微不可察的震了一下,依舊維持著動作,「fufuchan只是睡著了,對吧?vox前輩。」uki 輕聲的說著,像是怕吵醒熟睡的人,連呼吸都放得很輕,他的紫瞳盛滿空洞,與其說是在詢問,不如說是在說服自己。
vox 見過太多次這樣的畫面了,包括他自己也經歷過,400 多年的歲月,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做到平淡風雲,可事實是他做不到,尤其躺在那邊的是自己早已當成弟弟來關照的改造人。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因為看見了一個破碎的徬佛會隨時消散的人,就像當有人為你憤恨不平時你反而會叫對方冷靜下來一樣,,vox 現在有更迫切的事情——安撫 uki violeta,這是前輩的義務,更是他作為 fulgur 哥哥最後能做到的事。
「他離開了。」在沈默一段時間後,vox 還是選擇最慘忍的答案。「永遠的。」
「⋯⋯是嗎。」
令人意外的,在 vox 以為要面對對方的歇斯底里時,uki 卻平靜的接受現實,那雙揭開白布的手上依然塗著黑色的指甲油,vox 忽然想起 uki 曾在群組說過 fulgur 塗指甲油的技術越來越好,他要讓他塗一輩子,會不會這次的指甲油也是 fulgur 幾天前塗的?
「fufuchan ⋯⋯」uki 輕撫對方早已冰冷的臉頰,他要說什麼?他能說什麼?躺在床上的摯愛真的就像是睡著一樣,真的,就像往常一樣睡著懶覺那樣,然後uki 會輕聲喚他,而對方會回應似的嗚咽幾聲,如果沒什麼事情要忙,uki 會選擇掀開被子鑽進對方懷裡,fufuchan 則會很自覺地在他喬好姿勢後環抱著他,甚至這些都是在他本人還沒清醒的狀況下做的,是啊,就是這麼下意識,就是這麼自然。「⋯⋯很痛嗎?」uki 盡量讓自己不去想像,這只會讓他更恨自己。
遠處隱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大概是其餘收到消息的人趕來了。vox 看了一眼沈默的 uki,他的眼裡只有 fulgur,對外頭的紛紛擾擾充耳不聞,vox決定把空間留給他們,他用眼神示意外面的人不要進來,自己也挪動步伐離開。
「好好道別吧。」
uki 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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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了半小時,也可能只過了十分鐘,uki 從裡面走了出來,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 uki?」alban 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沒事,去見見 fufuchan吧。」
就像 uki說的,他看起來真的沒事,他帶著大家見 fulgur最後一面,安撫崩潰的 yugo 跟 alban,聽著大家對 fulgur 說著一些感性的話,甚至還能開玩笑的跟大家說 fufuchan 聽了會害羞。
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忙著處理喪事,還有一些 fulgur 個人的遺產以及對於肇事司機的官司也都由他負責,司機在監獄受刑的第三天便離奇暴斃,死狀淒慘,但沒人願意深究這件事。
fulgur 下葬時的天氣是大晴天,是在寒冷的冬日也能讓人感到溫暖的程度,就像他平時的為人一樣。uki 聽牧師念著禱詞突然有點想笑,因為他跟 fufuchan 都不信神。
周圍傳來零星的啜泣聲,他感覺自己好像跟其他人有一層薄薄的結界,就像旁觀者一樣觀察他們的情緒,他能理解他們為何悲傷,但他自己卻沒辦法產生這樣的情緒,他感覺自己在一片漆黑的深海中,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閉上眼,感受陽光的溫暖灑落全身,他想到一些跟 fufuchan 有關的瑣碎小事,全部都那麼的平凡卻又幸福,但一睜開眼,眼前冰冷的墓碑只會告訴 uki,這些幸福都沒了。
uki 感覺自己在做惡夢,一個永遠醒不來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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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在一開始都密切的關心著 uki,但令人擔心的情況沒有發生,uki 努力地生活著,出門上班、回家放鬆,一個禮拜找一天將他們的愛居打掃得一塵不染,但還是有那麼一些變化,比如他不再主動參與群組的話題,除非對方提到他,比如那瓶原本要在聖誕節享用的紅酒被放到了櫥櫃最深處,再比如那一本本的相冊連著一些 fulgur 的個人用品被封箱,鎖進了他用來寫小說的工作室。
「為我們活著,uki。」當時遊戲結束後 fulgur 隨口的一句話,此刻卻像詛咒般推著他往前走,他奮力地向前,走了好久好久,才發現自己依然在原地,也只剩自己還在原地,他們說時間會治癒一切,可他的時間在愛人離世的那刻便停止了,又怎能治好這血流汩汩的心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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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gur 去世後的第五年,uki 在群里麻煩大家來家裡幫牤大掃除。
「我一個人掃起來太慢了。」
uki 是這麼解釋的,誰都沒有戳破這個牽強的藉口,至少對於 uki 願意踏出第一步,眾人是樂見其成的,特別是 noctyx 的成員們。
「其實就是想請你們整理 fufuchan 的書房。」uki 在一串鑰匙中尋找契合的那一把,語中略帶歉意:「很久沒掃了,可能會有很多灰塵,你們需要口罩嗎?」
「完全不用!我可是男子漢!」yugo 充滿活力的答道。
Alban 不屑地回道:「是誰前幾天在我家看恐怖片嚇得屁滾尿流,嗯?」
uki 跟 sonny 一臉無奈的看著鬥嘴的兩人,就像什麼都沒變一樣,可是又什麼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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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的大門被推開,空氣的流通帶著淡淡的書香以及老舊空間特有的氣味。
第一個映入眼臉的是原木做的辦公桌椅,他的愛人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uki 會為他送中餐以及下午茶,桌椅旁有一個凳子,那是他的專屬座位,uki 會找一本書坐在那消磨時間,但更多的時候都在偷偷觀察 fufuchan 皺著眉思考的模樣,桌子的左側會放文件夾跟一些草稿,右邊是電腦,他還知道電腦左右兩側分邊有一個相框,一個放著大家的合照,另一個則是放著他們去賞櫻時被 yugo 偷拍的合照,他說他喜歡在漫天花雨中牽著手相視而笑的樣子。
「uki?」看著呆站在門口的人,sonny 忍不住出聲提醒。「你還好嗎?」
「啊⋯⋯嗯,我沒事。」他笑了笑,但好像不太成功,「那麻煩sonny 跟 alban 清理書架,yugo 跟我整理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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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得不說怪盜總是有種莫名的敏銳,alban 正在將書籍上的灰塵撣去,而其中一本的重量明顯與外觀不符,明明有磚頭這麼厚卻不費力就能拿起。
「怎麼了?」sonny 問道。
「這本書怪怪的。」他翻開內頁,果然被挖空好大一塊,而挖空的部分放著一個盒子及一張隨意折疊的白紙,「uki!這個東西你看過嗎?」
「什麼?」他跟 yugo 放下手邊的工作走了過來,看了看 alban 手中的東西,搖頭道:「沒有,我沒見過。」
「你要看嗎?畢竟大概是 fulgur 的東西。」
uki 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先攤開那張紙,上面有很多塗塗改改的句子,隱約看出紫羅蘭、星空之類的單字,可能是 fufuchan 在嘗試寫一首詩,整張紙唯一沒有塗改的句子是最後一句,那是一個問句,也是 uki 最想聽到的話,漂亮的書寫體承載著當初書寫的人的愛意與責任,見字如晤,他徬佛聽見 fufuchan 用著緊張卻溫柔的聲音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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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 violeta, will you 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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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狼狽地從 alban 手中搶過那個小盒子,一雙對戒靜靜的躺在那裡。
他們說人需要契機來意識到一些事實,比如喪禮意識到生命的離去,婚禮意識到身份的改變,又比如 uki 現在才意識到,原來他一直沒有接受 fufuchan 死去的事實。
他好像聽到 sonny 低聲驚呼,但他緊緊攢著手中的東西,像孩子一樣緊緊擁抱心愛的東西,跪在地上縮成一團。
「我願意,fufuchan。」uki 呢喃,無人回應。
「⋯⋯我真的願意,fufuchan。」uki 低下頭,聲音細微且充滿顫抖。
「求你了⋯⋯不要這樣子對我⋯⋯求你⋯⋯」
「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一滴,兩滴,五年來壓抑的痛苦隨著眼淚奔湧而出,uki 像是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太多想說卻說不出的話,在過於悲痛的情緒無法組織,最後轉化成那個最熟悉、最信任且最深愛的人的愛稱,一遍又一遍地叫著。
四個人抱成一團痛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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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 終於接受了 fulgur ovid 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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