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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 薛禹藝,高三生。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HgJmPdBAc
自高中後才來花蓮居住,沒什麼值得讚揚的才能,至多也只有繪畫閱讀罷了。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3n57GCrUj
本身個性並不開朗,可以算是所謂的邊緣人。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81EiFWCCM
既不擅言辭,也不善人際,最多也只會在自己的小團體內活動。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f10ms2nka
我想的存在大該就是,一個平凡的路人甲。
一個沒有過多感情,且並不特別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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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誰能想得到自己會踏上花蓮這個地方。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nJYDSsYBB
我可以感覺得到,自己最後的防線隨在眼前景物崩壞,移動快速的車略過眼前一個個建築物,一點點離開我一直以來的家。
「好好讀書阿,媽媽等你回來。」最後離開前的一刻,我看著他坐在塑膠椅上獨自一個人,然後看著我們的車離開視線。
我癱坐在車座椅上,風吹起家中後山上的樹葉,黑暗的樹林裡卻能瞧見樹葉追隨,我看著、沉默著,直覺得可以隨樹葉一起飛揚然後落下,最後腐敗在泥土裡是多麼的美好。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QKKEcPzG
車內的空氣裡彷彿正在扼殺我的生命,絕望的感覺不斷的從心底竄上腦海,誰可以殺了我 ? 我不斷的在心裡這樣的吶喊。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I61n6Iuga
我看著車窗外熟悉的種種,終究還是敵不過自己,眼淚墜落的速度太快,我來不及壓抑,只能放任它宣洩。
「現在舅媽一個人,以後多打電話給舅媽。」她平淡的陳訴,就像是這些使我悲痛的事與她無關。
到底是誰害得我變成這副模樣 ? 我在心底對她咆哮,我恨透自己的無能為力,憑著這該死的稱謂我就得跟著這個女人走,憑著她以自己用錢扶養我長大,就想利用這層關西帶我回家 ?
「好。」我啞著喉,卻逼迫自己應答。
終究還是這樣,16年的打壓,我還是無法忤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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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早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想做什麼我會不知道 ?"
我沉默的在牆後聽著。如果說語言可以變成一把利刃,那麼她的這一句剛好可以致我於死地。
不過半年,是阿﹑不過半年的時光。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r2Nek2NcU
我的痛持續了這麼久,當好不容易敞開一絲曙光,卻還是被你硬生生的關上﹑鎖上。
好想問,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曾拋棄過什麼?
" 不過是在鬧脾氣罷了。"她笑著,然後看向我。
而我,只能予以沉默。
"媽媽",知道我從幾歲開始期盼死亡嗎?
理所當然的,她聽不見我的心聲,可這諷刺般的笑容卻很狠刺近我的心裡。3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B13uFkov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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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語 : 這會不會太.....悲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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