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優姊看著眼前打扮妥當的女人。“左馨!”她忍不住喊著。
左馨知道優姊在擔心什麼。“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一步踏出去就沒辦法回頭了。”優姊伸手想要拉住正要越過自己向外走的人,試圖阻止被傷透了心而腦袋不清楚的人。
左馨很清楚並十分堅定自己的想法,側身閃過優姊伸出來拉她的手,笑著越過優姊向車子停放處走去。
保鏢等左馨上車後輕輕的替她將車門關上。
司機則透過藍芽聯絡:“余特助,太太要出發了。”
“小心開車,保護好太太。”余特助小心叮嚀著。
左馨默默地看著接到指令後才敢將車開離別墅的保鏢。她假裝不知道的看向車窗外,想著早上男人慵懶的斜倚在床上看著文件,因為自己翻個身,他那專注在文件上的眼神似不經意般的向她看了過來,深邃的眼眸在燈光的反射下,閃著細碎的光,像一個深深地漩渦,緊緊地鎖住剛剛甦醒的她。
魏民軒笑了笑,眼神柔和,帶著寵溺:“想起來了嗎?”
乍一醒來的左馨,腦袋還沒正常作業反而納悶的脫口而出:“你怎麼還沒去上班!?”難得見到自己醒來時,丈夫還在家裡,感覺像是特地等著自己起床,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嗎?那他是不是也有時間可以聽聽自己想要跟他說的話!
魏民軒聽著妻子軟軟的聲音裡有著顯見的羞澀,再不見昨日他深夜到家時那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淡與疏離,臉上是說不出的輕鬆,連語調都不自覺地上揚。“今天在家陪妳。”
“真的!”左馨語氣裡有著藏不住得愉悅!
魏民軒看見妻子原本被一片昏蒙掩蓋住的眼睛,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瞬間變得亮晶晶地,他原本忐忑不安也漸漸散去。“真的!”
“那陪我去姊姊那接端月,我們一塊回爸媽那好嗎?”左馨興高采烈的安排著。
魏民軒一聽見妻子的安排後,臉上那種氣定神閒的表情逐漸歛去,隱約中透出了拒絕之意。
左馨察覺到丈夫臉上那種常見的閒適地微笑不見了,隱約中還透著幾分焦躁。她讀不懂他心裡的想法,代之而起的是深深地困惑!剛剛自己說了什麼?為什麼丈夫聽了之後連笑容都不見了!才想要問清楚,可惜!沒人願意給她機會。
魏民軒正想跟妻子說,他的意思是在家裡待著,他可以陪她在畫室裡畫畫、他可以做飯給她吃,不管做什麼都好,總之就是待在家裡,哪裡也不去。他才剛想開口,話都還來不及說就被手機鈴聲給打斷了。“我先接個電話。”他親了親妻子安撫著,卻拿起電話往書房走去。
左馨聽在耳裡,只覺得說不出來的情緒把心口堵的滿滿的,看著丈夫門打開抬起腳往外邁,她胸口更像是被塊石板給重重壓住,憋悶得根本喘不過氣來。什麼電話內容是身為妻子的她所不能聽的?還是原因不是電話的內容而是打電話來的那個人……為什麼當初的甜蜜消失的這麼快?雖然丈夫依舊寵著自己就連在房事上也是一如既往般的需索無度,絲毫感覺不出來異樣!但報章雜誌裡的圖文並茂加補風捉影的揣測,讓她心裡蒙上一層灰,這麼多年來始終無法抖落。既然正常管道無法溝通,那就怪不了她劍走偏鋒。
優姊坐在左馨身旁,她實在不明白出生在豪門的千金小姐的腦迴路。有個同樣生在豪門的丈夫,吃的好穿的好買東西不用看標價還供著她在自己有興趣的領域裡盡情的發展,這樣還不滿足,還要鬧離婚!再說對方又不是七老八十大腹便便、地方支援中央的糟老頭,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想怎樣?
玩女人嘛!
哪個有錢人家不玩女人的?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過著左擁右抱的!當然、喜歡男人的另當別論!不過以目前情形看來,左馨的老公喜歡女人的機率大了點,要不就是個深櫃......畢竟跟他傳緋聞的對象都是女的!
接到妻子的保鏢傳來訊息,知道她的人正出發往今天約定好的錄影棚而去,魏民軒立刻丟下開到一半的會議也跟著趕了過去。今天他本來推掉會議讓底下的主管代替自己開這場會,好讓他可以好好陪著已經半個月不見的妻子,當然也有暗地裡阻止她衝動行事的意思。沒想到合作方突然來了個難題讓他不得不往公司趕。
一向乖巧的妻子這是怎麼了?
自己明明把圍繞在她身旁的人管控的很嚴,怎麼還會讓她心生奇怪的念頭......魏民軒低聲交代著坐在副駕駛座的特助。“查查太太身邊最近有些什麼人。”
“是。”余特助聲音無波的回答著。
魏民軒一到電視台立刻引來尖叫跟電視台高層趕來迎接。客套一番後,他來到了等會妻子要來的同一層錄影棚的休息室裡,為了壓下心裡的焦急他從特助的手裡拿了剛剛開會時合作方新發過來的合約邊看邊等待著。只因自己不知道哪裡惹的她不高興了,才用這種辦法讓自己放下工作聽她說。
一個小時後,說出心裡話現場
被進來的人驚豔住的主持人:“......我們很難得能請到從不在人前露臉的著名畫家左馨,左小姐!”她伸出手。“妳好!”
“妳好!”左馨伸手輕輕地回握,微微勾起的唇角,露出了一個優雅得體的笑。
余特助微微傾身:“老闆、太太到了。”
魏民軒合起手中文件,站了起來、抬起頭目光向休息室外看去。
攝影棚小助理秒懂,立刻帶路。
“不去棚裡。”魏民軒溫和不失威嚴的說著。
小助理立刻將人帶往導播所在的監控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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