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起來都要遲到了!」我慢慢的爬起並走向房門口,打開門宏亮又帶著怒氣的聲音又再次傳來「還不快點等著我請嗎?」我這次飛快的回答:「我馬上來。」並且迅速的去廁所洗漱換衣,我之所以這樣原因無他,昨天玩手機玩的太晚,今天就悲劇了,並且這位帶著怒氣的聲音主人-是我的母親,我剛爬起的瞬間並沒想那麼多,人剛醒的本性是行動先開始,行動的第一步就是起床,並且打開房門,可下意識第一時間我是想去問: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到底是誰在吵,聽起來怎麼像我媽的聲音(結果真是我媽)。今天的開始就這麼糟壞透了。
等我洗漱完我的父親早已吃完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報紙,看到我出來後還跟我說了聲早,而我都母親從我醒來到現在依舊很忙-忙著一邊唸一邊做家事,比如現在我坐在椅子上吃早餐,而她在收拾碗(我們家是輪流做)一邊說著「百草啊,你一天天的都打混摸魚,你以後要怎麼辦喔!」「你的姑姑最近要回國了她約我們出去玩,我和你爸出去玩了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知道不?」等等,不對出去玩?兩個人?嬸嬸?我突然反應過來,抬起頭問:「妳們要出去玩,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都沒聽你說過?」並且擺出了一臉生無可戀,而我的母親則是擺出了很是義正言詞的姿態,說出攻擊我脆弱心靈的一箭,她這樣表達的「你的學校不用去?你姑姑久久來一次,就剛好我們有空,而且我這不是講了?反正你也不行去。」我為此感到痛心,又是只有自己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百草啊,認命吧」父親如此說,我問他什麼時候去,得到了個更不可思議的答案-不,是離譜,他們居然今天準備就離開(準確來說是今天收拾東西後就動身)我哀嚎了一聲,要是沒問今天就進不了家門,因為我家是鑰匙配套-只有爸媽有帶鑰匙的習慣,回到家時都會有人在我不需要帶著鑰匙(主要是我玩的晚),出門時大家一塊出門後鎖,之所以這模式源頭出在職業上,我-沈百草大學生,家離大學進課排得緊,湊巧從一到五都是相同時間開始-九點;我的父親名叫沈儂是一名白領,一般來說七八點就得出門,但因為工作型質比較鬆不用太早去,只需採点就好,這就有人會問九點採点不會太晚?答案是不會,因為是閒職所以沒什麼差,但班要上還是有作業操作,上工時間都在九點之後,就乾脆定九點一塊出門;而我媽-朱雀靈是一名專門跑業務的公務員,經常在外跑很少去公司打卡,沒那種卡點困擾,客戶有時間會見不定,她自己也得找客源,而上班高峰期她沒太多客戶,會見找客源都得在那之後,除了得提拿資料外都基本定好,除去不安定因素,也不需要太早…………變成大家一塊的歷史誕生。
我以為他們今天也要上工,結果他們請了假,美其名約陪姑姑,看著他們兩個向我揮手我拿著鑰匙帶著憤慨踏上了寂寞的一個人旅途,我一面感受到父母粗心的愛,一面向著學校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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