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
嘩沙沙響的樹林中,努力拉開距離的青衣少女只是徒勞,那隻從紅罩衫底下伸出的手,勁瘦有力,不過三兩步,她的胳膊便被擒住,被那股氣勢洶洶、不得任何人反抗的力道捉了回去。
那人紅著眼,明明是玉雕般的清冷郎君,平素是不惹塵埃的佛壇俊傑,佛門之光,佛子知淨,現在卻是滿溢著一身黑煞之氣。
撞進男人胸口的少女後悔不已,就不該接近這人,就算他是她遇見的第一個外人,她就不該好奇。
知淨神智渾渾噩噩,他知道他傷了不少同門,那些同門都是為了壓制他、拖延時間好讓自己有機會從秘境中等待師父們的救援。可這次魔修做足了準備,不僅僅是他中招,各宗門不少有為弟子也都落入圈套。
場面太過混亂,他不想再傷人。
知淨認為自己正在逃離同門,在他完全入魔之前,逃開那裡。
『嘶啦——』青衣衣袖被人撕下一大片。
美麗的少女驚恐,顧不得自己肩頭春光,踢了對方一腳,卻被擋下,裙擺裹著腿肚被捉在男人手裡。一個不平衡,少女摔倒在地,雖然吃痛,卻仍然不放棄蹬著腿,似乎這樣就能把那股箝制的力量蹬掉。
但回應她的又是布料撕裂的聲音。
再傻,都知道這人不正常了,少女驚駭的大眼濛上一層淚水。
知淨神智拉扯著,本來他只是要逃,要擊退那些湧上來的魔修,但不久前他似乎看見黑霧中的一團光影,一股使暴虐的煞氣平靜下來的香氣——不是沉香,也不是佛門常用的任何一種合香,帶著一股子淺淺的果甜。
少女在地上抖著身子,任憑那高大的陰影壓上來,肆意地在她頸窩胸前嗅聞。
「別、別這樣⋯⋯」少女漲紅著臉,從來沒有人離她這麼近,除了家裡那兩隻狼。是了,這個人像野獸似的,一點也不像父上或母上那樣,像個「人」。
少女驚呼一聲,他還咬人!
猛地,她欲推開身上的人,卻被一串珠子繞牢了手腕,溫涼的珠圓觸感磕著皮膚,長長的珠串被一隻大掌圈了圈,來不及看清,少女手腕被拉緊的珠串並鎖在一塊兒,掙脫不得。
「你⋯⋯」她還沒喝出的其他字眼被粗暴地吻堵在嗓子眼,就像只是為了不讓她發出聲音,而後又像是為了在她嘴裡找著什麼,他捏著她的下頷,濕潤的氣息和滑溜侵入她的口,少女眼角溢淚。
恐懼、驚慌,後悔和不知所措,澎湃情緒快把她的腦袋撐壞。
知淨在殺欲的酷虐和溫暖滑膩的香氣間來來回回,他只感覺肉身和神魂都在火熱黑焰的煎熬中,直到碰觸那帶著白光的香味才有幾分清涼。
少女身上的人重重蹭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將她白皙柔嫩的蹭得嫣紅。
不夠,不夠⋯⋯知淨想要更多,更多才能澆滅那團黑火,那團隱約變調的邪火。
一百零八佛珠的包漿深色襯著帶著粉的白玉腕,那片粉紅隨著少女擦著雙手卻不得掙脫的舉動逐漸加深。男人的大掌意識到她的掙扎,拉著佛頭塔頂那端,拽緊著,停下嘴裡的探索。
少女大口喘氣,唇瓣微腫,卻像是上了層鮮紅的水光胭脂,讓知淨幽黑無底的瞳眸出現一時怔愣。她見他起身,還以為事情要到了尾聲,沒想她才一動,被拽著的手腕被拉過頭,桎梏在她早散亂不成樣的髮髻頂。
她像是被活生生架在火上的獵物,對方的體溫高得不像話,這溫度灼過她被他蹭過的所有地帶,渲染著,要染遍全身。
她難受,對這種感覺很陌生,直覺那人剛剛一定是把什麼渡進她嘴裡。
她想得不算錯,黑煞之氣極喜歡她的體質,她特殊的身份注定能淨化那些邪穢。她不知道這點,知淨也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碰到了解藥,一切都只是循著本能,蓮花座上的高冷佛子,被粗野的原始感官之快掙扎著拉下佛壇。
少女扭了扭手腕,試圖抽出單手,珠子勒得更緊,卻沒注意到對方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散開的前襟瞧,細細繩結的粉色心衣歪著露出一邊圓潤白皙的胸線,隨著掙扎,微微有些晃動。
「啊⋯⋯」少女身子一顫,心衣繩結斷了,被拋擲一邊,男人埋首胸前,細細舔舐那裡散發出來的甜味,似要用舌尖去描摹少女柔潤的白兔輪廓。尤不夠,他吸吮起來。
太奇怪了,這太奇怪了!這人不人的東西究竟要對她如何?
被吸過的肌膚又酥麻又癢痛,留下斑斑曖昧紅痕。
知淨身上三衣皺了又皺,被魔修刀劍劃傷的破損底下有幾道細細的淺口子,可破損的豁口昭示著本來的傷才不僅是幾道淺傷。有些黑氣似乎從那些傷口冒了出來,每冒出一縷,就好上一些。
殺欲退卻,殘虐的毀壞之慾猶在,只是又被少女的氣味絲絲縷縷纏著,明明滅滅,都化為知淨貪婪攀附的清涼香甜,每搜刮一寸那片淨土,知淨的黑氣就消散一分,可眼中的紅卻也增加一分。
吻痕順著腰身一路向下,知淨叼著少女腹部柔軟的肌膚,留下嚙咬的齒痕。
她覺得她也變得很奇怪,完全陌生的酸澀和痛,從嘴裡進去的東西在她下腹匯聚成一灘濕軟飽脹,逐漸疼起來的莫名感受。她很不舒服。
知淨搜刮著氣味,卻遭遇阻礙,衣物的阻攔在他手中算不得阻攔,一聲一聲布帛撕扯開來的聲響,讓少女驚慌得流下眼淚,會發生什麼?
那人不人的東西會像狼一樣撕扯分剮了自己的肉身嗎?
知淨咬了咬少女大腿肉,惹得她渾身狂冒顫慄,她怕!
少女一臉做好赴死的準備,緊閉著美目,長長眼睫不安顫抖,透露她其實根本沒有做好被分食而亡的從容。
可一小段空白的安靜後,少女才要睜眼,卻被身下傳來的冰涼溼滑觸感,惹得發出一聲曖昧至極的輕呼。
他在舔哪裡!
知淨聞聲頓了頓,神情一瞬掙扎,卻又沈淪。
「別!別!」少女爆紅著臉,扭著身軀,企圖將被分開的雙腿併攏,阻止那東西繼續舔舐她早已春水汨汨的穴縫。
「別這樣,太怪了、太⋯⋯啊⋯⋯」
知淨溫熱的唇貼著那緊閉的柔嫩貝肉,已能很熟練的伸出舌尖刮取氣味,連帶著那些春水捲入口中。刮了刮不夠,像方才粗暴頂開少女雙唇那樣,知淨的舌靈活撬開那緊閉的穴縫,朝裡頭刮弄出更多濕漉漉的甜味。
陌生的入侵讓少女油然升起一股同樣陌生的快意,怎麼會呢?被狼吃掉會有這種感覺?匯聚在下腹的疼居然被他這樣的舔弄緩解,反而帶來詭異的、不同於恐懼的寒毛直豎。
「啊⋯⋯」春意染上少女雙眸,水瀲瀲的,紅唇顫著發出輕輕的嬌喘。
知淨吻著、吸吮著,在少女身下發出令人羞臊的嘖嘖水聲。他眼中沒了殺氣,慾望卻燒紅了眼尾,熱汗冒頭,滑過冷白鼻尖,往下滴淌。
他含著新發現的花芯,小小核籽似的,在分開的貝肉間逐漸突兀。只要逗弄這裡,白光就會顫抖得更加厲害,甜味瀰漫,春水解渴。
「唔——!」少女被吸舔得不能控制自己,弓起腰身,迎接衝擊全身的酥麻快感。
「不、不要了⋯⋯」第一次高潮沖刷後,少女膚色透著潮紅,聲音更媚。
知淨兩耳不聞,全心全意,大掌推高了少女被捏紅的雙腿,提了提,一手托起柔潤的桃臀肉,一張口就覆上整座花穴,略粗暴的以舌戳進穴縫,每卷刮一次就吸吮一次。
少女淚滴滾滾,卻是承受不住這種逗弄而小聲啜泣,嗚嗚噎噎的,快被這種陌生快感搞瘋。她無法,全身酥麻軟綿,兩股顫顫,想要夾腿,又被那人的大掌控住,而他的頭似乎也不怕她夾,就是自顧自埋在她腿間賣力舔逗。
春雨潤如酥,又一波鶯啼潮起,滴滴答答,罩在最外頭的茜紅袈裟下半部被水漬染成深紅。知淨跪坐兩腿間,隱約可以看見袈裟下突出的杵棒形狀,他以為水可解渴,卻越喝越燥,全身似火熱吻,黑煞之氣所引發的邪火團團積於緊實的腹間,燒得他渾身的勁無處發洩。他覺得身下那支平常沒有特別動靜的東西,如今脹痛不已,火燒火燎。
知淨火熱的舌舔了舔被吸得有些紅的花穴,又引得一股水意滲出。可這水不能壓下那股邪火,紅著眼的知淨有些茫然,脖頸青筋冒起,滿面都是在壓制黑煞壓制慾望的衝突難受。
少女得到喘息時間,胸脯起伏,在高潮迭起的衝擊下,顫著身子又開始低低的哭起來。他沒有要像狼那樣碎食了她,可是,可是,他卻吃了她那些東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的那些東西,為什麼?她想不通,她只覺得就連家裡人也不會這樣對她,這人壞透了。
知淨被哭聲引誘,無處發洩的力氣又像是有了方向,他探身又堵住那張嚶嚶哭泣的小嘴,像是攪弄花穴那樣攪弄著少女的口舌,吸吮出來的水卻比下面得來得少。
少女的身軀幾乎赤裸,她感受到他身上衣物的絲滑磨蹭著肌膚,還有透過衣物傳來他身上的高溫。更有令人難以忽略的堅硬之物,隔著衣服貼著她的腿,逐漸,那又熱又硬的東西開始摩擦她的腿側,沿著內側蹭著,越蹭越高,幾乎貼著腿根,規律聳動著,擦得她肌膚翻紅。
知淨像匹野獸弓著身,少女光滑雙腿被他腰身帶起,架在兩側,三衣下蠢蠢欲動的男根藉著磨蹭好受了點。隔著絲滑的衣物織布,知淨貼著被他攪動後還在吐著濕漉春水的穴縫,一聳一聳頂著那片柔軟,敏銳感覺到濕意浸染透過三衣,包裹著他已化為慾龍的男根,叫囂著要更多這種舒服。
黑煞之氣似乎在這樣的快意當中掙脫牢籠,從他發紅的眼尾爭相脫離,知淨眼眸一時黑氣混濁,他悶哼一聲,磨蹭著的動作頓了頓,吸吮著少女紅唇的動作也頓了頓。
慾龍張眼本要衝動一波,知淨卻獲得短暫清明,神情震驚。
近在咫尺的少女粉面如桃花盛開,秋眸迷亂眼角帶淚,迷茫著喘息,她三千青絲亂亂鋪散在草葉間,好幾縷因香汗貼著耳鬢。而耳邊貼著她裸露的玉臂,玉臂向上延伸,竟然被知淨自己平時用慣的一百零八佛珠扣著玉腕,隨著差點被吻窒息的女孩大口喘息,碰出一點細碎的脆聲。
他做了什麼?
這不該,他到底做了什麼?
慌亂錯愕的情緒還來不及宣洩,知淨緊皺眉心,那一股黑煞之氣捲土重來,試圖鑽進他的神庭,他僵著動作,默默運轉起冰清心訣,企圖再次抵抗體內體外沾染滲透的黑煞之氣。可這是魔修們用詭異陣法獻祭出來的黑煞,他光是抵抗自己的慾念不入魔就已經費盡心神。
少女見身上的人不人像是被凍住般一動也不動,待喘息漸止,也不管身體出現多不尋常的酥軟反應,她自認極輕的扭轉那封鎖雙手的珠串,一邊試圖扭著身子一寸寸遠離僵在她上方的怪人。
珠串沒有主人的緊拽,少女滑溜的小手轉著磨著,珠子也跟著轉,專心轉了幾圈總算讓她獲得手腕的自由。少女一喜,正要甩開另一手手上的珠串,卻驀然感受到熱氣撲面,那陰影又覆了上來。
「不要!」少女偏頭,兩手擋下了他吻下來的動作。
下一刻,她臉上神情又紅又黑。
這人在不只舔手心還啃她的手指!
確實像極了家裡那兩隻狼。
可是她家裡的狼,可不會扣著她雙手不讓她跑,也不會企圖吃掉她,甚至像這樣、像這樣幾乎要舔遍她全身讓她又熱又癢!
知淨似乎能聽見女孩的聲音,在又一次陷入渾噩狀態中,黑霧裡有白光有氣味有聲音。
他的冰清心訣運轉滯澀,不若那陣陣的果香令人平靜。
邪火重捲而來,更加猛烈。
很痛,知淨從來不知道下身的男根硬起來可以讓他痛得像是要脹裂一般。
濕透的衣襬束縛著那根堅硬挺翹的杵棒,知淨覺得難受,終於是伸手鬆了袈裟下的腰帶,衣襬鬆垮開來。那白皙帶筋的手掌一撩濕掉的布料,將被貼得難過的炙熱杵棒露了出來,杵頭馬眼吐著一滴透明黏珠,棒身紅通通的,幾道青紫的血管浮顯,讓知淨的男根有些猙獰。
他咬著少女的手腕,在她左手肌膚上留下一圈牙印,吻和嚙咬沿著手腕往下,少女覺得不只是肌膚火熱,那癢意好像也透進了她的骨頭縫中。知淨垂眸,眸中都是濃黑的慾色,左手一繞,就將鬆脫佛珠繞回少女雙手,一扯,遮擋他舔舐啃咬的一雙小手就被他扣牢在少女的腹側。而放出慾龍後的右掌撫上少女大腿,摩挲著,似乎愛不釋手。
少女的氣息再度埋沒在知淨霸道的雙唇中,嗚嗚想說的話都被攪碎在口舌間,若是她能說,必定是提到那根緊貼著她腿根的硬東西。
那灼熱的杵棒沒了衣物隔閡,直接熨貼在她柔嫩的腿根肌膚。
她想,那東西好燙。又熱又硬的戳著她的腿,時不時又戳著剛剛被吮弄過的地方,那東西實在撞得她不舒服。
知淨本來還想去吸吮那有著果香的花芯,喝春水解那慾望,但赤裸的慾龍一碰到柔軟的肌膚,磨蹭著戳刺著,居然也舒服無比。這快感刺激著他,好像那身勁有了可以發洩的地方,於是腰身挺動動作越快,馬眼滲出的黏液越多,與少女春水混在一起,變得更加濕滑。
她被戳得肉疼,扭著身子想要躲開,才一動屁股,卻疼得悶哼一聲。
知淨被變故弄得又愣了愣。他那根杵棒似乎搗進了一個濕暖的神秘之地,被水潤包裹著杵頭,被溫暖夾絞,那麻爽一瞬間似電擊,讓他眸中黑氣更加翻滾,他想要更深入!
「啊——!」劇烈的撕裂疼痛從下身傳來,少女無助尖叫,疼得渾身顫抖,哭喊著叫他拿出去。
本來還沒這麼痛的,那東西只入了一些,卻在下一刻直接重重的搗了進來,輾過未經人事的花徑,硬是擠開一條可以容納火熱杵棒的道路,讓那人的東西在她身體裡恣意行兇。
知淨發出一點喉音,熱汗狂淌,冷白膚色漫上一層粉,面上清冷不再,雙眸滿佈情慾。原來,男根被絞緊的滋味是如此,原本脹疼的感受被快感沖刷取代。好像再快點,只要登頂,他就能抓住那白光,攏住那股子甜香。
他順從本能,一爪子抓著少女桃臀,一掌撐著腿根,腰身一聳一聳,每一下都像是發狠著,要用杵棒搗爛那穴縫。
少女扭著身想逃,身上的人不人卻是死命箍著她,他不吃她,卻要用這種方式撞死她。
他每撞進來一下,都好像要撕開她,可那裡卻傳來響亮水聲,隨著他的挺進,水拍岸似的把她拍昏昏沈沈,下身的水流得更多。
少女紅著臉,哭啞了嗓子,卻絲毫沒有辦法讓他把那壞東西拿出去,他就是個壞透的東西!
知淨扯起少女的腿,半起身將那雙玉腿壓向她自個兒,讓那花徑更能接納他的杵棒搗弄,雙掌控著腿窩,少女玉足無力掛在他肩上一晃一晃,那白膩襯著袈裟更顯壞色。
這樣更深了,每一下都讓他渾身顫顫,那貝肉吞吐著磨出來的濁白春水,又隨著他的一棒搗入吃進去,裡頭層層媚肉絞著不讓他走似的,讓他越陷越深。不知他這般蠻勁搗弄了多少下,少女從疼痛漸漸也覺察到一點交合的快意。他明明就是要撞死她,她卻覺得那痛過後,卻越來越飄然酥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肯定是病了,感覺壞了吧!
在好像毫無止境的浮沉痛快中,三衣下知淨緊繃著背脊,黑霧被大盛的白光吞噬,濃而不膩的甜香攏著他。
「呃⋯⋯」知淨喉結滾了滾,緊緊抓著少女腰身,猛力一刺,大股大股佛子元陽澆灌著花穴,他喘著粗氣,眼底的黑氣隨著他的洩身褪去消失,卻有另一股白淨的靈氣遊走他的經脈。
恢復清明的知淨神情複雜。若說前半段他不知所謂,事情發生的後半段,他卻是有清晰的感覺。
看著少女掩面啜泣,綁手的一百零八佛珠珠串滑落,她身上滿是他作惡過的痕跡。知淨、知淨,這身袈裟是再也不能穿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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