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住,住手……你他媽的給老子住手……不然的話……唔……」半醉的丁一洛光溜溜的被摁在浴室的洗漱臺上。
輕而易舉把他摁住的男人支起身子,精幹深邃的雙眼帶點調笑意味的盯著身下的丁一洛,「嗯?不是今晚買下我的嗎?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伺候』您,直到您滿意……」
「不,不是這種伺候……啊……你他媽碰哪裡!你想死是吧……」雖然看似凶狠的警告,卻在因浴室蒸氣悶得紅通通的臉蛋上一點也沒有威懾力,因為醉酒的關係,細長的媚眼惡狠狠的瞪著,怎麼看都像是帶著誘惑的抱怨。
很快丁一洛便連惡狠狠的眼光都使不出來了,五星級飯店的浴室保溫效果意想不到的好,熱水的淋浴早被打開,嘩啦啦的淌,蒸發出來的水蒸氣瀰漫在整個浴室裡,從剛才就一直不停掙扎的丁一洛漸漸的有些呼吸困難,反抗的雙手也慢慢弱了下來,為了不至於窒息而暈,只有半張著紅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前的這個男人趁他喘氣的空檔利索的脫掉自己的上衣襯衫,撤掉腰間的腰帶,露出一身又結實又漂亮的肌肉,丁一洛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只比一米八的他高出半個頭,力氣卻大得很,單隻手便把他的雙手腕死死的抓住動彈不得的原因了。
這身必然是經過長期的體能訓練而成的完美身形,讓丁一洛忍不住嚥了嚥口水。
在著迷於眼前美色的恍惚分神中,雙腿被毫無預兆的分開,男人健壯的腰身擠進了兩腿之間,「喂……喂……你,你等等,你……你……」丁一洛瞪大眼睛,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腿間那從未被人涉足的地方,有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來回磨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連說話都結巴了。
「嗯?什麼?」男人笑著看著被壓在身下因為太過恐慌紅了眼睛的丁一洛,完全沒有了剛剛在酒吧裡的那股狡猾張狂勁,細長的眼睛紅了一圈,不大的嘴唇止不住的小幅度顫抖著,全身上下也因為剛才的掙扎變得白裡透紅,像極了被扒光毛的小狐狸。
「你,你再這樣我可回去跟你們酒吧的老闆投訴……我……我跟他可是很熟的……到時候你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被壓在飯店洗漱臺上的丁一洛,氣喘吁吁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那我可一定要做到你滿意為止。」男人稍稍勾起性感的嘴唇,身體前傾,在丁一洛耳邊低聲調笑。
男人溫熱的氣息鑽進丁一洛的耳朵眼裡,惹得他猛一顫,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來真的,「大,大哥,我們有話好……好……好好說……這,這種暴力脅迫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啊!」
丁一洛使盡全力推著男人強健的胳膊,胳膊盡頭的手指已經強行闖進他兩腿之間,在他體內肆意的翻動,絲毫不受他反抗的影響。
「暴力?脅迫?沒有吧……我看客人您很享受啊……」
男人邪邪的痞笑,無視身下人兒那要哭的表情,繼續增加著進入身體的手指,兩根手指在那火熱的體內細細摸索著,當帶繭的指腹掠過體內的某一點時,丁一洛反應突然猛然起來,拚了命的抬起腰,像一隻脫離水的魚,原本推搡著男人胳膊的手也沒了力氣,半張這殷紅的小嘴,帶著哭腔的呻吟著。
「不……嗚……不行……那裡……啊……」在悶熱的浴室間裡,丁一洛的聲音變得模糊又渙散,音調也漸漸變得破碎,意識也開始恍惚。
等到男人那炙熱的堅硬擠進他的體內,掙扎不過的丁一洛也只有忍痛著承受的份。
不顧丁一洛是第一次,男人插入後便開始毫不客氣的律動著,有力的大手死死的固定著那纖細嫩滑的腰,只要身下的人兒稍有反抗,他便雙手施力的掐著腰間那最招疼的部位,惹得丁一洛立馬疼得倒抽冷氣,抽噎著求饒,再也不敢過分的輕舉妄動。
一輪蹂躪結束後,丁一洛癱軟的跌坐在冰冷的浴室瓷磚上,不可置信的瞪著哭紅的狐狸眼,看著自己全身的青青紫紫,一臉心疼的用手顫抖的摸著胸前紅腫的皮膚,只覺得針扎似的疼。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最寶貴的就是自己的身體,白嫩纖長光滑又結實的身體可是他勾搭女人或男人的資本,眼前這個MB強迫的壓了他就算了,竟然這樣對待他珍貴的身體。
「你!你!」積羞成怒,憤恨的仰視著站在他面前的罪魁禍首。
「渾蛋……」一肚子惡毒的咒罵在男人那足夠媲美雕塑的完美身體靠近後,卻嚇得沒了聲,又覺得這樣懦弱似乎太丟面子。
「……渾蛋……禽獸……王八蛋……臭雞蛋……」便用聲若蚊蠅的音量硬撐著小聲的反覆嘟囔。
眼前全裸的男人毫不在乎丁一洛的小聲咒罵,一臉嘲弄的低頭看著丁一洛齊肩的長髮凌亂著,眼睛、鼻子和嘴唇皆是紅通通的腫,一隻胳膊撐著地,像貴妃醉酒那樣半臥的姿勢,一邊可憐巴巴的查看自己身上的青痕和掐痕,一邊嘴裡「渾蛋渾蛋」的念叨個不聽,鼻翼一抽一抽的勉強卻又逞強的樣子滑稽得可愛。
丁一洛摸著全身痠痛的肌膚還沉浸在失身的悲痛中,等回過神來,男人面朝他已經蹲了下來,嚇得他又往後縮了縮,無奈身後那全瓷的洗漱臺硬生生的擋住他後退的道路。男人伸出一隻手撫上他的腳踝,大拇指曖昧的來回磨蹭著。
丁一洛瞥了眼男人兩腿間,頓時全身寒毛倒豎嚇白了臉,氣都不敢喘了,胳膊抱緊自己兩腿圈起來,像極了被逼的花姑娘,「開,開什麼玩笑……都已經兩次了……你怎麼還……還……」
英俊的男人輕輕一笑,「兩次怎麼夠……」聲音低啞好聽,突然上前一隻胳膊穿過丁一洛的膝彎,一手摟腰背,竟然輕而易舉的把一米八的丁一洛抱了起來,不顧他的掙扎踹開浴室的半透明玻璃門,大步朝著大床走去。
「大,大哥……大爺……我不敢了……嗚嗚……」
「你輕點……輕點成不成……啊……腰要斷了……」
「不要了……不要再來了……不!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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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洛是被尿憋醒的,糊裡糊塗的掙扎翻起身,床的另一側已經空蕩蕩的,床單和被褥也泛著涼,看來那個放肆大膽的男人早已經離開多時。
「我操……嗚……」激動得想要對著空氣大罵,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得他直抽涼氣,下身黏乎乎的,稍微起身後方就有液體要流出來的感覺,屋子裡淫靡的味道刺激著丁一洛的感官,「嗚嗚……疼死老子了……那個挨千刀的賣屁股的!」丁一洛皺著一張臉,咬牙切齒,「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該死的MB,強上他就算了,還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那裡明明都腫了還不放過……自己最後哭著喊著求饒也不放過……他奶奶的!上輩子一定是光棍子投胎!他丁大少爺絕對不介意這輩子也讓他變光棍,還是不能繁衍後代的那種!不,一定要先壓回來,狠狠的操弄個十次八次的再切掉!
心裡肆無忌憚的歪歪了一陣,心裡才好過一點,鼻子裡哼了哼,才酌量著慢騰騰的扶著牆壁起身,好不容易移到浴室,丁一洛的臉色又來了個五光十彩,好嘛,純黑色的全瓷洗漱臺上那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竟然還沒有乾透,黏噠噠的分外刺眼。
丁一洛深呼吸,嘴上念念有詞的安慰自己:
「老丁,穩住!穩住!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代表你自己也有爽到!我們還射的次數比他多!我們不吃虧!不!吃!虧!!個屁……嗚嗚……我的腰……我的屁股……」
經歷過慘痛的失身打擊的丁一洛抽抽噎噎的洗了澡,昨晚消耗的體力太大,出浴室後身體剛挨到床,他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睡之前還想著,早知這樣,昨晚在酒吧,他是打死也不會去招惹那個可惡的男人……
時間追溯到前一晚。
「對不起,親愛的,今晚我已經有約了。」
丁一洛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對著前來搭訕的男人莞爾一笑,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身材修長,鼻直唇薄,眉眼微微上挑,半長的頭髮隨意撫在耳後,露出巴掌大的瓜子臉,皮膚嫩白的他格外顯眼。
已經第六個了……丁一洛挑起一側嘴角,把周圍那些閃著餓狼撲食眼光的男人一併屏蔽。一副老子才不把你們放在眼裡的模樣,只用細長的狐狸眼輕瞥著不遠處沙發上的那個英俊男人。
Moonlight是家名符其實的GAY吧,相對於其他GAY吧所不同的,Moonlight裡在座的有幾乎一半的男性都是吧中的MB,每天為這些英俊的男公關慕名而來揮霍的GAY們就多不勝數,今天丁一洛也是其中一個。
盤算起來,他和上一個情人分手也有一個多月了,相比起那些黏人又愛撒嬌,又總愛裝可愛的情人來說,他還是比較喜歡身材比例完美,長相霸氣點的。有男人味點的,最好再比他高點,肌肉多點的,這樣壓倒了才比較有成就感……比如他從開始就瞄下的這個男人……
這男人高大挺拔,肌肉緊實,白色貼身襯衣一絲不苟的紮進LG的腰帶裡,露出結實迷人的長腿,看起來幹練中又不失魅力,再往上看,兩道濃眉斜飛起,黑色精短的半寸,小麥色的皮膚,精神又帶著銳利的眼睛…………
丁一洛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心裡早已經把不遠處的那個成熟穩重的男人視姦了幾十遍。
經過剛才一個小時的觀察,店裡的MB都向他打過招呼,就連平時難見一面的酒吧經理都親自出馬陪在那男人旁邊,他確定,這人絕對也是Moonlight中MB的一員,而且還是非常耍大牌的頭牌,不然怎麼連酒吧經理對著他都唯唯諾諾,一副要尿褲子的模樣。
眼見著男人起身要走,已經斜倚在座位上有些半醉的丁一洛終於按捺不住,有些不穩的向男人方向走去。
「嗨!Jack,好久不見。」丁一洛笑著跟酒吧的經理打招呼,雖然他不怎麼點臺,但是這裡的常客,閒暇時經常過來喝酒,靚麗的外表往往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經常會出現兩個人甚至幾個人搶人的事情,所以一來二去,這裡的經理便也和他熟悉起來。
「是呀,好久不見,借過。」沒想到一向對他滿臉堆笑的總經理竟然對他應付了事,還把他的人用胳膊掃到一邊,給那個男人讓路。
男人果真比一米八的他還要高出半個頭,擦身而過時男人稍微掃了丁一洛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丁一洛被男人野獸般敏銳的眼光掃到,不由地怔了怔,等反應過來男人和經理已經快要走到了飯店出口。
「喂!喂!Jack,等等!」聲音挺大,Jack和那個男人齊齊轉頭。
「丁先生,有什麼事嗎?我這挺……」Jack用袖子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有些著急又不能不理這個花錢大手的金主。
「我今晚要帶人出臺。」面前的男人一副冷酷的模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丁一洛,粗粗的眉毛微微有些皺起,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丁一洛看到男人這個樣子,心裡有些不服氣,氣哼哼的想,「不就是個賣屁股的嘛,跩什麼跩,看小爺我今天晚上包你後怎麼教訓你,一定要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那……」Jack的回頭看了眼那男人猶猶豫豫的說,「您看好那一位了呢?」
「就他。」丁一洛翹起嘴角,伸出修長的手,指向Jack身後的那個男人,有些得意洋洋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絲詫異的裂痕。
「你說什麼?」那英俊的男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又冰冷,讓人心底發顫。
可丁一洛是何等人,從小嬌生慣養,仗著家裡有錢有權,天不怕地不怕,這會就算心裡發顫,但是面子更重要,硬著頭皮傲氣的抬頭和他對視,「老子說今天要帶你出臺,錢你隨便說,多少咱都拿得起。」
「丁……丁……丁先生,你……你……你誤會了……這……這……」經理冷汗直冒,似乎像受到莫大的驚嚇一樣,都結巴得說不出話來了。
「呵呵,好啊。」冷峻的男人笑了,魅惑的模樣差點要了丁一洛的小命。
看到男人的笑,丁一洛只覺得腦袋嗡嗡響,周圍都變成了黑色,只有男人身周圍散發著耀眼的金色,鼻子裡有熱流湧過,丁一洛趕緊移開視線,暗道好險,要是光看別人的笑竟然能看到噴鼻血,那他這人可丟大了。
「那,那我們走吧,我的車停在外面。」不知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還是太過興奮,丁一洛白皙無瑕的臉頰上竟然紅撲撲的,細長的眸子含情的瞥了男人一眼,拉著男人往外走。男人比他高,平時習慣的摟肩動作做得有些勉強,只有放棄轉而抱著男人的胳膊,相比之下怎麼看都感覺細手細腰的丁一洛才像是被嫖的那個。
「咚咚咚……」
丁一洛翻了個身,把頭埋進被窩裡,想盡力的無視不斷敲門的聲音,不由得迷糊的想著,自己可真倒楣,失了身就算了,被非人般的折騰了一宿,想要好好的睡個覺不是被尿憋醒就是被敲門聲吵醒,做人還能再倒楣點嗎。
但當他當著來收房費的服務員的面打開空蕩蕩的錢包時,他才悲催的感覺自己真的可以再更加倒楣,他明明記得昨晚的錢包還是鼓鼓的合都合不上,至少得有個萬八千的,如今竟然一分不剩的被扔在床頭。
一定是那個男的!
自己這豈不是成了花錢找壓的傻子了?
丁一洛咬牙切齒的在腦海中把男人一遍遍的打成篩子,但還是在服務員疑惑詫異的眼光中低頭找銀行卡,再抬起頭卻是一副更加欲哭無淚的模樣。
卡……他的銀行金卡不見了……
這會也顧不得全身痠痛了,一個鯉魚打滾騰起來,到處翻找手機,好在手機還安安穩穩的躺在長褲的口袋裡。
等他的好友莫凌趕來,丁一洛已經穿戴好衣服離開了房間,萎靡的縮在飯店大廳的沙發裡。
「怎麼了?一副要死的樣。」付完房費的莫凌過去嫌棄的用腳踢了踢發愣的丁一洛。
「凌……你能幫我雇幾個殺手嗎?」丁一洛說得痛心疾首。
因為家族生意的關係,莫凌和他從小最要好,雖然身為莫氏集團繼承人的他平時冷冰冰的模樣,但遇事後還是很照顧丁一洛的。
「啊?你以為這是古代啊,還雇殺手……我用不用給你派隊御林軍過去。」莫凌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慘兮兮的丁一洛,「昨晚發生了什麼?」
「沒……沒事……我說著玩呢……趕緊把我送回去吧,難受……」兩腿間還發著疼,多走一步都磨得火辣辣的兩腿發顫,偏偏打死他他都不會把讓男人上了的事實告訴其他人,只有強裝著正常的走路。
從坐上莫凌的車開始,丁一洛的肚子就開始不爭氣的打鼓,害得丁一洛白白受了莫凌好幾個的白眼,也只能乾乾的笑兩聲。
「要不來我……」
「好啊好啊……」沒等莫凌說完,丁一洛便瞪著腫成一條縫的狐狸眼搶答,還不忘自顧自的舔舔舌頭,卻不小心舔到了唇角被咬破的傷口,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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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莫凌的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看著從廚房裡端著菜搖搖晃晃走出來的男生,丁一洛樂了,感情這世上此刻還真有能跟他現在的樣子有一拚的人。
只見莫凌家養的那隻小兔子也頂著兩大大紅紅的核桃眼,走得跟剛出生的小鹿一樣腿還晃晃的打著顫,端個菜都一步三歇的,再看看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邊裝大爺邊使喚他幹這幹那的莫凌,和自己比比,丁一洛的心裡總算是稍微平衡了一點。
「喲,看來小兔子昨晚很辛苦呀。」丁一洛硬挺著腰走上前,一把摟住男生瘦弱的肩膀,同情的拍了兩下,看著男生清秀的臉脹得通紅,青澀的大眼睛偷偷的瞥著莫凌,丁一洛不由自主的喃喃說道,「……做下面的一方很辛苦的,另一方可一定要耐心一點,不然會很痛的……會出血,走路的時候也很疼……」
「你這麼了解?」莫凌走上前,扯著男生瘦弱的胳膊,將兩人分開。
「哈!哈!哈!」丁一洛雙手扠腰,假笑三聲,「我,我當然了解了,昨晚那個被我壓在身下幹了十幾二十遍的男人說的,一開始他還不樂意,最後被我高超的技術做得欲仙欲死,抱著我不放呢……哈!哈……」然後在莫凌明顯質疑的眼光下噤了聲,灰溜溜的坐回沙發舉著玉米棒子啃起來。
吃飽喝足後,丁一洛熟門熟路的摸進莫凌家的臥室,連招呼都不打便厚臉皮的趴在床上打算補一覺。
身後傳來莫凌的怒吼,「丁一洛你給我滾回去!」
丁一洛抬起好看的小臉,還噘著嘴委屈的抽泣了兩聲,假聲假氣的撒嬌,「凌~人家不想回去啦,家裡就我一個人好無聊……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呀,」說著伸手抓住那清瘦男生的手腕,眼裡閃著狡黠的光芒,「藍亦要不要試試,我技術可比莫凌好哦~絕對不會弄疼你……」
那名叫藍亦的男生原本是在收拾地上散亂的衣物,被丁一洛一拉嚇了一跳,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身旁一陣風颳過,接著手腕被鬆開,只聽丁一洛慘叫一聲,已經被莫凌踹下了床。
莫凌摟著藍亦的肩,居高臨下的看著滾在地毯上慘兮兮的人,「別在這裡欲蓋彌彰了,我看昨晚那個被壓在身下幹了十幾二十遍,一開始不樂意最後被人家的高超技術做得欲仙欲死的人是你吧。」
被輕易揭曉謊言的丁一洛有些惱,無瑕白嫩的臉也開始轉紅,卻不知道該怎麼,只有在地上耍賴的打了幾個滾,乾嚎著控告莫凌把他踹傷了,他需要在這裡休養一個星期。
只見莫凌不屑的「切」了一聲,低頭專心揉著藍亦毛茸茸的頭髮,完全不買丁一洛的帳。
眼看著計畫不管用,丁一洛有些自討沒趣,撇撇嘴,打算爬起來,卻突然被床底下的一個紙箱子吸引。
「咦?你們在床底下藏著什麼好東西呢。」沒等莫凌開口,丁一洛自顧自的把箱子從床底下拖出來,打開來……
「哇啊!」丁一洛瞪大狐狸眼,驚奇的看著箱子裡各種讓人面紅耳赤的用品,「喂喂!沒想到你還有這嗜好啊……小兔子好可憐……這……這能受得了嗎?」
光看還不夠,丁一洛興致勃勃的翻查起來,一瞬間腰也不痠了,屁股也不疼了,還不忘了津津有味的評頭論足,「哇……這個還會動唉……這夾子要夾在哪裡?這東西用在小兔子身上會死掉的吧……」
丁一洛抬頭,看見一旁的藍亦看到他手中的東西白了臉,哆嗦的往後退。
「……莫凌……你不會真對他用過吧……」丁一洛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旁略顯尷尬的莫凌,明明就是一副默認的嘴臉。
手裡的東西往箱子裡一摔,丁一洛有些憤憤不平,「你這樣太過分了吧……」
丁一洛清楚,藍亦和他們這些人不一樣,他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生,家境似乎還有些貧寒,拿著獎學金才得以來他們這所昂貴學費的學校來念書,他原本是直的,似乎被莫凌硬生生的掰彎了,估計在莫凌之前這個唯唯諾諾的男生連接吻都不曾有過,「他不是前段時間還受過傷嘛,你現在竟然還拿這些東西折騰人家!」
「你別亂說……」莫凌瞪了一眼丁一洛,連忙走到藍亦跟前攢住他那泛涼的小手,皺著眉安撫道,「不就那一次嘛,我不是已經答應過你再不用了嘛,你看你嚇得那樣。」
丁一洛鄙夷的看著莫凌,這些東西確實不適合用在那單薄的小身板上,不用那些器具,莫凌大手一揮估計就能把那小細腰給掰斷了,倒是……用在昨天晚上的那個MB身上,那精壯的身體應該是很好的風景吧……
眼裡精光一閃,似乎想到了報復的辦法,丁一洛吧唧吧唧嘴,把莫凌拉到小角落,狹長的眼眸抬起,不忘對他拋了個媚眼,「凌,你這從哪弄的……有買其他的東西嗎?春藥、迷藥、蒙汗藥之類的……」
「……」
「……」
幾分鐘後,跟莫凌探討完「人生」的丁一洛瞇著眼奸笑著從角落裡出來,一手抱著那裝滿器具的紙箱子,一手猛揮手: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啦,莫凌你這些東西既然不要了,我順道幫你扔了呀,你們好好過週末,我們下週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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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五星級飯店的床上,沐浴過後的丁一洛穿著飯店純白色的浴衣,有些著急的一遍遍抬頭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凌晨一點多了,預約的那個賣屁股的臭男人還沒有來。
原本想好了報復辦法的他,養好傷後,他就從網上特意訂了號稱只要一粒大象都可以迷倒的春藥,便興致勃勃的打電話聯繫Moonlight的經理,想要再次訂那個男人出臺,結果電話那頭的經理支支吾吾的左推右脫,最後竟然說要先問一問那個男人的意思。
丁一洛氣哼哼的掛掉電話時還不忘再次鄙視了一下那個男人,紅牌了不起啊,竟然還得先徵求他的意見,有沒有搞錯。
沒想到沒過多久,Moonlight的經理便來了電話,說那人已經同意了,要他兩天後晚上來bright飯店的總統套房。喜孜孜的應下,再次扣掉電話的丁一洛在床上高興的打了好幾個滾後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什麼叫讓他在兩天後在bright飯店等著,明明是他召妓唉……難不成那男人已經火到反過來點客人的程度了嘛……
不過算了,反正他一向大人有大量,不愛計較,就讓那個臭MB快活兩天,反正到時候他一定……一想到兩天後會把那個野性十足的男人壓在身下,丁一洛後背一陣電流竄過,興奮得都有些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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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連學都沒去上,全在家擺弄去之前要穿的衣服了,連澡都洗了兩遍,也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也顧不得什麼晚上了,下午就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去了約好的飯店。
結果倒好,從下午到現在,他已經等了快要十個小時了,都已經打發掉了三個過來敲門問需不需要特殊服務的漂亮姐姐了。
丁一洛像小媳婦一樣負氣的垂著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掀開枕頭,只見從莫凌那裡坑來的情趣用具被他整齊的排好藏在枕頭底下,另外還有潤滑液和一打安全套,丁一洛看著這些東西咬著下嘴唇「咯咯」的傻笑,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歪歪什麼,臉頰紅通通的。
門外有敲門的聲音,丁一洛連忙把枕頭放好,跳下床飛奔到門口,還不忘理了理自己的浴衣,對著走廊上的鏡子照照,裡面的少年長相真的沒話說,半乾的頭髮濕漉漉的搭在額頭,狹長的鳳眼迷濛濛的,唇紅齒白,細腰窄臀,腿也算長,雖然有些細但腿型還是不錯的。
有些緊張的打開門,暗影立馬壓下來,這男人確實比他壯多了,光是燈光打下來的影子都可以把他完全籠罩進去,再次看到那張面無表情卻稜角分明英俊異常的臉,有些心驚。
但俗話說得好,色膽包天,當丁一洛看到眼前那敞開一個釦子的襯衫裡露出的性感的鎖骨後,什麼心驚,什麼害怕,全部拋到了腦後,一臉色欲熏心的把男人讓進屋裡。
丁一洛關上門,依然緊張的跟在男人身後。
男人姿態優雅的坐到飯店的真皮沙發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向後靠在沙發背上,手搭在沙發靠手上,有些慵懶卻不失霸氣,像極了一幅畫,丁一洛不禁想如果沙發找他做廣告的話肯定會賺翻了的。
「過來……」男人對著呆站在一旁的丁一洛招手,完全是命令的口氣,可能是男人的眼睛實在太深邃魅惑,丁一洛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直到被男人拽進懷裡,側身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後才回過神來,「聽Jack說你非要再點我的臺?看來上次的服務你很滿意……」
「嗯……」丁一洛含糊的回答,根本沒聽進去說的是什麼,注意力全放在了手下那手感分明泛著熱氣的腹肌上,忍不住直嚥唾沫,有些捨不得放手。
「喜歡嗎?」
「嗯……」引誘的聲音穿進耳朵,專注的丁一洛從嗓子眼裡啞啞回了聲。
「那我們開始吧……」男人伸出大手撫上丁一洛浴袍下的大腿,來回徘徊,情色的想要伸進他的兩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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