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和小美爱爱的时候部长江川在走廊把我拦下来:“恭桑,晚上一起去看乒乓球吧,有你最喜欢的伊藤美诚哦!”
江川今年五十八岁,是这个公司里最最没用的人,又没工作能力又不会溜须拍马,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当上部长,大家都特别讨厌他。他当然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欢,所以非常主动地和公司里第二没用,兼第一臭屁的我套近乎,交上了朋友。
我作为这家日本公司里唯一的中国人,行事作风与日本人格格不入。也是深知自己这辈子升职无望了,说话就从来不会给人留下丝毫情面:“不去,晚上要忙。”
江川听说我不去,立刻紧紧抱上来,用一张油脸摩擦我精致保养的面颊:“哎呀恭酱,不要这么不给人家面子嘛。今晚我带你去银座的库拉布哦,她家的电视好大,看的好清楚,但小姐姐们的咪咪更大,看的更清楚哦~!乳晕粉粉的哦!奶头一粒一粒的哦!还让摸哦!”
几个OL从身边走过,纷纷无视这两个搂在一起的欧吉桑的存在,鼻子里的冷气赛过夏天的空调。我厌恶地推开他:“既然不是去现场看,电视机哪里没有?为什么又要去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每次你约我出去,都是在各种风俗店,让一群一群的女人围着,电视也看不好,酒也喝不痛快,一点都没有意思!没意思!”
我口是心非地拒绝。江川这个东西,常常用各种理由带我去风俗店里玩,大把大把的钞票撒出去,成群的小姐姐光着膀子围着他转,他却从来不分一个给我,让我傻了吧唧地在旁边流口水。
每次都是这样:“恭酱,羡不羡慕啊?这个小姐姐的咪咪好柔软好有弹性哦,想不想摸摸看?想不想带去开房?但是,打炮你要自己付钱哦!我可不会请你哦!”他醉得东倒西歪地说,满脸通红,领带斜系在额头上,搂着一个波大腰细长腿翘臀的小姐姐不撒手。而小姐姐则无奈地边搀扶他,边求助地看着我,希望是由英俊威武的我在今夜把她带走,带去神秘的大床房里温存。而我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只能懊恼地摇摇头,眼睁睁地看着江川拉着小姐姐向炮房走去,她的眼神中充满绝望和怨怼。
我厌倦了每次他明明说要请客,却被骗去AA的把戏,女孩们虽然可口,但没钱吃不到嘴里就没有任何意义。我再次果断地拒绝了他,用整个走廊都能听到声音骂他“渣男”。
他见我这回真的不再上钩,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那是一张黑色的卡片,表面印着十六位的数字和VISA的标记。他左顾右盼地等到四周无人,用只有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这是公司的信用卡,可以无上限地刷哦!我把它借给你,只有今天一天,你怎么花我都不会管,但是过了今天一定要还给我哦!怎么样?去还是不去?”
想用几个臭钱就把我收买?幼稚!我鼻子里不由地哼出了比夏天的空调还要更冷的冷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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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银座的白昼,灯红酒绿,杯盏交错。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们纷纷放下堆积成山的工作,来这里放松消遣。身材纤细高挑的应召女郎们则穿着贴身的华美长裙在各个酒店间穿梭徘徊。
我被江川带进一家会员制的俱乐部里。
此时整面墙大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东京奥运会的乒乓球混双决赛,伊藤美诚和水谷隼搭档对战中国的刘诗雯和许昕。前五局的比分是三比二,日本队领先一分,中国队在第六局的攻势十分迅猛。
江川将一张张的钞票塞进女孩们的胸罩和内裤里,连妈妈桑都有份。我却如若木鸡般盯着面前的茶几上那张江川塞给我的卡片发呆。“我怎么能蠢得跟猪一样?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这张信用卡是假的呢?哪有信用卡的卡号是0123 4567 8901 2345的?”我看着江川再次骗到我后得意洋洋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内心中懊悔不已。
看来今天又要自己给自己买单了,早知如此,下班就回家跟小美爱爱多好,为什么又精虫上脑地被狗东西骗到这里来?
刘诗雯一记扣杀打的日本队措手不及,赛场内应援的华人们高声尖叫。“没关系啦,”江川搂过妈妈桑,扒开胸罩作势要摘老葡萄,被妈妈桑嬉笑着推开,转过头来对我说:“伊藤美诚是日本的金牌女王(金メダル女王),今天日本队稳赢啦。”
我没给他一点好脸色,大口喝光了面前的威士忌。因为口袋空空,今天的消费在这杯酒落肚之后就不能再多花一分了,不然发工资前连买避孕套的钱都没有。我假装去上厕所,准备尿遁。江川和围着他的莺莺燕燕一大群人正挡在必经之路上,让我恨不得从他的脸上踩过去。我在她们中左拥右挤,被女郎们吃了好几下豆腐才挤出人群。在出来的一刹那,不知是谁的高跟鞋绊了我一下,一个趔趄,我摔向墙壁。
我正撞在墙上一个女人的逼上。
你一定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因为我自己也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眼前,整整一面墙上挂着七八个女人的大大的照片,而每张照片的旁边,都悬挂着一个女人下体的石膏模型,无比精致的一比一大小的有屁股有逼有菊花的模型。而我能看出,这些各个不同的模型绝不是哪个工匠信手拈来雕琢而成,而是真真实实由女人的下体压模浇注成型的。也就是说,这个模型的样子,就是某个女人下体真实的样子,太神奇了。
我的鼻尖距离其中某个女逼的石膏只有三毫米远,一阵哄堂大笑声把我从不知所措中惊醒。“哈哈哈哈!”江川狂笑:“你在闻妈妈桑的嫩逼香不香吗?”
我抬头仔细打量,原来那张逼的旁边挂着一个女人的照片,而照片里的女人就是这家库拉布的妈妈桑年轻时的样子。我明白了,原来每张照片的旁边所挂的模型,就是这张照片的主人的下体啊。日本人真是有够变态,也有够刺激。
“你看,妈妈桑年轻时候的逼又紧又嫩哦!连根毛都没有。是天然白虎哦,跟那些刮了毛的人造白虎完全不同,是纯天然的美味可口哦!”妈妈桑娇羞难掩地冲过来要堵江川的嘴,被他顺势一把将手从和服的底下伸进去,摸索骚穴。
“你仔细看看吧,墙上的姑娘都是这家店里的传奇,倾国倾城的美貌,很多人现在都有名的很呢!”江川扯开妈妈桑的裙底,边用手指伸进无毛的嫩逼里扣摸,边用嘴喂了一颗橄榄到妈妈桑口中,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仔细打量墙上的照片,认真地分辨她们的样子,其中几个人的相貌非常眼熟。江川得意地介绍:“这个,现在是新闻主播;这个,现在做了电影明星;这个就更厉害了,是国会议员哦!但是,你知道什么最厉害吗?”他卖了个关子,“这墙上的所有姑娘我都操过哦!哈哈哈哈!”我看着国会议员年轻时在风俗店里工作的样子,震惊得甚至不敢说出她的名字。
但是,我又注意到,在所有姑娘们的最上方,一个女孩的照片君临天下地悬挂着。仅看照片悬挂的位置就能推断:这个女孩的地位是所有姑娘中最崇高的。不过,令人非常奇怪的是,女孩的样子太普通了。眼睛不大,眉毛又粗又浓,鼻梁不是很挺,鼻头却圆圆的,再加上过于厚实的嘴唇,虽然说不上难看,容貌里却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乡土气。
“她,也是店里的传奇吗?”我指着最上方的照片问。
此时的中国队势如破竹,以十一比六赢下第六局,双方战成三比三平,比赛进入决胜局。形势对日本队不利,江川盯着电视里的比分,表情严肃了一些。他指着伊藤美诚说:“恭桑,如果伊藤酱是日本的金牌女王(金メダル女王)的话,”他又指了一下墙上的照片,“那么小绿(みどりちゃん)就是日本当之无愧的金屁眼女王(金アナル女王)了。”
“金屁眼女王… …”我疑惑地自言自语。
江川见我没有明白,便喝了一口烧酒,将小绿的故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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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从小在北海道长大,家里是种土豆的农户。和那时很多的年轻人一样,高中一毕业就跟着青梅竹马的恋人到东京来闯荡了。
她常跟客人说:“我男人生前帅的很,高中时是全校女生最想嫁的人里的第一名呢。”
他们是高中同学。
他们带着一点点钱来到东京,租住在足立区一间简陋的铁皮屋里。白天,男人下工地,女人去挂面厂打工,晚上再一起回到小窝,借着煤气灯一点点的微光粘火柴盒。生活清贫而快乐,在离开家乡的第三年夏天,他们的孩子诞生了。
小绿给儿子取名叫虎太郎,希望他能像爸爸一样健康茁壮地成长,但是那时的建筑工地上安全措施总不到位,虎太郎还不到一岁的时候,爸爸就被头顶上掉下来的钢筋砸死了。
“你知道吗?”小绿常常在微醺的时候笑着对客人说:“那时候的我真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呢。我天天背着小孩,在铁轨边一遍一遍地徘徊,一遍一遍地给自己去撞电车的勇气。”她边说边抚摸客人把玩自己咪咪的毛烘烘的手背,感受他的掌心传进胸口的温度,“是虎太郎的哭声把我救回来的。”
她那时饿的没有奶水,小孩子的嘴唇都哭成了青紫色,只能拿纱布沾着红薯汤,一边流泪一边将没有营养的汤汁喂进虎太郎的嘴里。贞洁当不了饭吃,生活总是要向现实低头的,在欠了三个月的房租之后,在房东太太的引荐下,小绿下海到风俗业里来了。
实话实说,虽然不好看,而且生过一个小孩,小绿还是挺有天赋的。幼年的劳作和北海道的大地给她的身体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自从吃饱了饭,她的奶子变得沉甸甸的,屁股鼓胀丰满,连阴户也毛发黑亮,更加紧致多汁起来。
那时正是日本经济的黄金年代,男人们愿意在女人身上花钱。可是出来卖身的女孩子太多了,个个可爱漂亮,妓女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仅仅凭借长相,小绿是没有可以骄傲的资本的。于是为了喂饱肚子,她就去服侍别的女孩不愿意接待的客人。有口臭的,长灰指甲的,生癞痢的,又胖又多汗的,无论老少美丑,她都一视同仁。店里规定的全套流程,从舌吻到舔蛋蛋,从吃鸡巴到啯脚趾,连毒龙这种服务她都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地完成。虽然辛苦,比起以前起早贪黑粘火柴盒糊口的生活,日子算是一天天地好起来了。
因为比漂亮的姑娘便宜,小绿的客人大多是没什么成就的普通人,小费给的吝啬,她赚的也就一直不多。所以对于客人愿意多付费体验的项目,她都是来者不拒的。
有一位常连客,叫川岛洛奇,是肉联厂管理冷库的工人。他除了在肉联厂里上班,晚上还在黑市打拳,绰号“江户种马”,在东京一带小有名气。这一天,洛奇像往常一样来到店里,点了小绿的钟。
小绿把他带进炮房,为他宽衣解带。“最近一直没看到你呢,川岛君。”小绿像往常一样客气地寒暄。
“是啊,要比赛了,最近一直在减磅。”
“要比赛哦,好厉害。对手是谁呢?”小绿边说边脱光了洛奇的衣服。
在最后一件衣服滑落地板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早就见多识广的小绿惊呆了。自从进入风俗业以来,她已经看过无数男人的身体,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即使洛奇本人她也是看过很多次的,虽说是拳击手,也不过是比平常人更强壮些罢了。但是今天,眼前的这个男人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样子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长期的赛前特训,严格的增肌减脂,让本就强壮的洛奇身上没有半点脂肪的痕迹。他的背阔肌宽大,三角肌饱满,胸大肌肥厚,腹肌的轮廓也像用刻刀仔细雕琢过一般。宽肩、窄腰、瘦臀、长腿,再加上那根还没勃起便有一尺来长的粗大鸡巴,洛奇的裸体在炮房暧昧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古铜色光芒。
“是马场,日本现在最厉害的中量级拳王。他曾经一拳打倒过重量级拳手呢。”洛奇并没留意小绿目光中的异样,自顾自话地说。
“这样厉害哦,为什么他要跟你打?”小绿从惊呆中回过神来,不无担心地问。
“他原来的对手出了状况,要找人替代,恰好我练习的拳馆老板和他的经纪人很熟,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反正赢不了的啦,只要别输的太难看就好。”洛奇有些无奈地说。
说实话,作为一个拳手,能和全国顶尖的拳王在擂台上较量实在是很多选手几世都修不来的好运气。但是,洛奇认真地研究过马场以前的比赛录像之后,就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这小半年来,为了抹平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他埋头苦练,下了班就拼命地泡在拳馆里,从最最基本的出拳、闪躲和步伐练起,一点一点地磨练自己的技术,提高自己的水平。烟和酒戒掉了,每天还会坚持晨跑,太阳没升起来就从公寓出发,沿着湘南新宿线,在第一班电车疾驰的嘈杂声中向肉联厂的方向跑去。
但是即便如此,能力的提高还是有限的。努力并不足以超越身体上的天赋。马场太强大了,身高和臂展完全占据压倒性的优势,他和教练研究过的各种战术都不能将对方的进攻很好地破解。日子在一天一天没有成效的努力中度过,终于,明天就要比赛了。洛奇现在的心情与其说是紧张,不如称之为为恐惧。他最最深藏的心底,其实充满了对于比赛的绝望。
因此就在比赛开始的前一晚,他从拳馆逃走了,来到小绿的店里,希望用她温柔的身体抚慰自己。他说,今晚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睡女人的身子了。因为,马场在明天的比赛中一定会把他活活打死。
小绿默默地听完这些,轻轻将洛奇放倒在床上,仔细地揉开一些婴儿油,一点一点地将掌心的油脂抹遍洛奇健硕而光洁的全身。从后背到腰臀,从腰臀到小腿。涂抹完背面以后又去涂抹胸肌,小腹和下身。
她一边涂抹一边安慰道:“不会的,川岛君,明天的你一定不会有事。”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洛奇紧张的身体在小绿的轻声细语和温柔的抚弄下一点点融化了,他慢慢放松了身体,任由勃起的鸡巴被小绿在掌中揉搓。
小绿认真地盯着洛奇的眼睛,对他说:“既然明天要去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川岛君不要浪费体力,就把一切交给我,你好好地放松休息吧。”
洛奇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容貌不甚美丽,身材也没有那么火辣,但是眼神柔和而坚定,神情中满是真诚与关心,这时他才知道,久经花海,在这么多的姑娘中,只有小绿是真正地在乎自己的。于是他安心了,将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慢慢闭上了眼睛。
小绿专心地按摩起洛奇的下身来,手法轻柔,将女人的美好倾注在一下一下的手掌与肌肤的接触中。洛奇的鸡巴在婴儿油的润滑下越来越硬,呈现弓形上翘,只要一松手,酱紫色的龟头就会“啪”的一声打在肚脐上。小绿伸出脸来,用面颊将这根巨大的阴茎轻轻摩挲,还不时用舌尖轻舔一下阴茎的根部。
这让洛奇渐渐兴奋,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满是肌肉的身体还伴随小绿用牙尖对阴囊的轻咬产生通电般的震颤。
小绿的舌尖似有若无地从会阴处开始,跳动地舔舐洛奇的阴茎,又在嘴巴到达顶端时,用满是唾液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从龟头处向根部再舔下来。她用舌头沿着洛奇的阳具仔细地游走,连马眼和冠状沟都没有放过,这让洛奇慢慢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在小绿终于将整根阴茎毫无保留地吃进去之后,洛奇再也不能忍受,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头死死地按在自己小腹,把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深深地捅了进去。
洛奇控制着鸡巴一跳一跳地,用龟头感受小绿喉咙深处的柔软,无视小绿的挣扎与痛苦。眼泪和口水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毫无阻碍的喉管让洛奇的下体体会到无比的舒畅。
就在小绿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洛奇松开手来,将阴茎从小绿的嘴里稍稍抽出,然后在她稍作喘息之后,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他九浅一深,片刻不停,小臂般粗壮的阴茎在小绿的喉咙中狂舞。唾液混杂着淫精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小绿满脸通红,半翻着白眼,但痛苦产生的快感却让最初因为抗拒而推在洛奇小腹上的双手也转而变为紧紧抱住他的臀部。
身体不会欺骗自己,从未被如此粗长的男根狠狠抽插过喉咙,今天的小绿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一杯咖啡的时间过去了,洛奇终于放开了她。阴茎从深喉里“啪”地弹出,如同蛋壳中孵出的巨蟒。小绿慢慢爬起身,用手背擦去嘴边的粘液,咬着下唇斜睨洛奇,眼神中满是成熟女人的风情。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挑战欲被极大地激发起来。
她退下自己的黑丝内裤,撩起裙摆,翻身坐在洛奇的肚子上。
裙子的肩带从两边退下,露出上身。一支发簪从头顶掉下来,滑落满头的秀发。小绿捧起洛奇的脸,用自己的嘴唇和他的嘴唇在一根根秀发之间毫无顾忌的狂吻。她的舌头拼命去品尝他的舌头的味道,他的舌头拼命去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奶头狠狠地贴在一处,彼此用力地享受对方的呼吸。
她一边亲吻这个男人,一边将雪白的屁股轻轻抬起来,背过手去抓起他的阴茎,将龟头顶住阴道口,如蛇一般扭动腰肢,将肿胀的龟头在阴户外轻轻地摩擦。早已水淋淋的大阴唇将龟头滋润的光滑无比,一滴滴淫水滴在她的手背上。她撸动阴茎,将这些淫水均匀地涂在表面,不到一刻,一条又粗又硬,又长又光的大蟒便跃跃欲试起来。
她将龟头对准阴户,轻轻下坐,鸡巴一滑,从会阴处弹了出来。她又反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将龟头仔细地慢慢送入阴户中。洛奇今天的阴茎粗壮极了,插进阴户中时,她的身体如同一道久未开启的门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打开。当一大颗龟头被确定无疑地送进阴道之后,她松开阴茎,双手按住洛奇的肩膀,慢慢将屁股坐了下去。
她太喜欢在这种时候看着男人的眼睛了,她喜欢看到客人开始享受自己的服务那一刹那的光景。
洛奇的阴茎慢慢插入小绿的身体里,他感到自己的鸡巴正在一点一点被女人滚烫的胯下吃进去,润滑得没有半点阻碍,深入得没有半点保留。久藏在身体里无处发泄的欲望露出头来,从丹田流向胸膛,从胸膛流向喉咙,然后在喉咙的深处聚集,接着不受控制地涌出。
“唔~啊~!”洛奇沉闷地呻吟。
小绿被洛奇的样子刺激,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在龟头顶住花心之后扭动身体,用花心把马眼前前后后地摩擦。
柔软而多肉的花心轻柔地按摩龟头,洛奇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肥白的屁股在鸡巴上不停地扭动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花心像肉刷一样照顾到了龟头的每一个角落。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马眼里流出,顺滑着他们的性器。他们的阴毛都被那滑腻腻的体液打湿了。
片刻之后,小绿慢慢停下腰肢,将花心对于龟头的按摩,一点点变为阴道对整条阴茎的撸动起来。屁股轻轻地抬起,屁股轻轻地落下,先是慢,然后快,先是低,然后高。一小截阴茎露出来了,就有屁股轻轻拍打大腿的声音,一大截阴茎露出来了,就有屁股重重拍打大腿的声音。小绿娴熟地控制身体,肆意地用阴道玩弄他的下身,如同一只并不饥饿的猫捉住一个小小的老鼠。
不知疲惫的小绿,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拍打在洛奇的身上。她似乎完全掌握着这个男人的密码,既给予最大的刺激,又不令他达到射精的高潮。她的身体总能在阙值达到最高峰前的一刹那恰到好处地慢下来,又在马上就要平静之后从最低处猛地拉上去。洛奇的淫欲被上上下下地调弄,痛苦地迟迟无法射精。一个粗狂的男人,绰号“江户种马”,曾经操翻过无数的女人,拳场上罕有败绩的他,古铜色的脸颊上竟然渐渐透出了女人被操爽时才有的红晕。
洛奇的黑鸡巴粗大无比。小绿雪白的屁股带着粉嫩的屁眼从根部滑上来,再用粉嫩的屁眼从龟头贴着鸡巴的血管滑下去。两人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像极了墨色的山水,青松白云,相映成趣。
小绿的嫩逼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洛奇的肉棒子,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快,快放开我吧。”洛奇终于开始求饶起来,抓着床单,咬着被角。
从未尝过这么精壮的男人,就像沙漠里的仙人掌盼到了甘露,小绿哪里肯听,死了心要做足一个钟,大屁股在金箍棒上龙飞凤舞,淫液拉着丝在肚子上拍的山响。
如果一直这样,拳击手今天就要被她榨干了。
洛奇身体里的斗志开始慢慢复苏,男人的掌控欲重新从头脑的混沌中清醒过来。趁着小绿的几下停顿,洛奇攒足了气力,假装接吻,趁小绿弯下身子时突然用手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让她虽然阴茎还深深地插在阴道里,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看来是自己赢了,有一瞬间洛奇这么想。
但是他太幼稚了,小绿是北海道长大的孩子,肥沃的土地让她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而且自从下海以来,她经历了太多男人的大风大浪。哪怕生过孩子,阴道也没有丝毫松懈。只要愿意,她能让任何鸡巴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不就是身体不能动了么?
她淫邪地盯着洛奇,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然后轻咬下唇,开始用小腹的肌肉控制起阴道的收缩来。
一股又一股波浪的力量从子宫的深处传出,又吸又吐,带动阴道的蠕动一直延续到外阴口。如果洛奇的眼睛具备透视功能,此时他会看到小绿的性器正像一条爬动中的青虫,用滑腻腻的阴道内壁不停地刺激着那根又黑又大的鸡巴,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小绿的阴道是值得一书的,用手指探进去就会知道,不仅紧致而富有弹性,不仅九曲十八弯,每深入一寸便有一个肉壁像舌头一样作为关口的把守,在阴道的内壁上还布满了数不胜数的肉质螺纹和浮点。一根鸡巴进去了,每一次插入都会有无数种不同方向的摩擦,每一下抽出都像有万千种不同方式的吸允。只要她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在那扇水汪汪的嫩逼里挺过三十秒。
她的逼就是一张能够吃尽天下豪杰的大口。
现在,这张血盆大口对着洛奇张牙舞爪起来。
小绿的阴道一下一下地吸允着洛奇的大黑鸡巴,像要将这男人的阳精全部吸光。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在场,只会惊讶于为什么两个人会连在一起竟然丝毫不动,却不知私底下的性器之战正暗潮汹涌。
小绿就像一个真人的飞机杯,死死地压在洛奇的身上,阴道一刻不停地吸进男人的阳气。这使洛奇的形势又从主动变为被动了。
距离一个钟的时间还剩十五分钟了,就像拳台上的最后一局,弱者只有击倒强者才能最终获胜。洛奇决定孤注一掷。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双臂将小绿的身体箍的更紧,如同深海里和食人鲨搏斗的章鱼。小绿的活动范围被进一步收缩,阴道的夹力就变得更紧起来,稍有不慎就会将整根阴茎从下体里拉出去。绝不功亏一篑,小绿的屁股紧紧地骑在洛奇身上,不让鸡巴有任何机会滑出。
洛奇蓄了蓄力,堪比健美运动员粗壮的两条大腿紧绷,一根根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辨。突然,他大喝一声,竟生生抱着小绿站了起来。
这是怎样一种姿势?实在令人惊叹。传教士体位本是男上女下,男人用双臂固定住女人的双腿,以让下体在女阴中自由地抽插。但是现在的洛奇和小绿,姿势就像是传教士体位的站立版。女人的小腿分别搭在男人的双肩,而男人的双臂则从腿弯处伸向女人的身后,再用两手在后背处死死地箍在一起。这让小绿的样子就像被人放进了篮筐里,半点动弹不得。但是洛奇就不同了,刚才被小绿压住时,有床的阻挡,腰身不能活动,只能任她自由宰割,现在自己站立起来,下身可以任意活动,恣意妄为。而反观小绿,则变为了身体完全受控的一方。
此一时,彼一时。攻守之势瞬间扭转。
小绿不是一个瘦弱的女人。如果只是普通男人,即使能够抱起自己,由于力量和柔韧性的限制,也不会有太大作为。但是洛奇完全不同,他是一个拳击手,无论身高和臂展都优于常人。尤其是将近半年的赛前特训,使他的身体素质更上一层台阶,在绝对力量和无氧耐力上今非昔比。再加上那根远比常人更粗更长的大屌,今晚的小绿岌岌可危。
不愿听她一会儿讨饶聒噪,洛奇深深一吻,双唇一吸,将小绿的整条舌头吸进嘴里。然后牙尖一咬,让她再也收回不得。接着,这男人就开始在她身上使起本事来。
他双臂用力,把女人的屁股慢慢抬起,同时腰腹后撤,将原本深深插在阴道里的鸡巴抽出一大截,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口,接着猛地双臂一收,下身一送,咕唧一声,足有小臂大小的鸡巴青筋暴流地狠狠插了进去。
一插到底。
小绿完全没有防备,被插到两眼翻白,她的嘴巴被洛奇控制,只能鼻子里凄惨地嘤了一声。她拼命摇头讨饶,用眼神祈求对方的原谅,但是经过刚才的一役,洛奇哪里还有半点怜悯之心。男人已经不再把眼前的女人当作人类看待了,现在他的眼中,小绿只是一个物件,一个让他用来发泄兽欲的器皿。
细腰,窄臀,大鸡巴,疯狂抽插。
粗壮的龟头一下下冲撞子宫颈口。《檀香刑》里的檀木棍从人的肛门插进去,冲断一切阻隔从嘴里穿出来,洛奇的鸡巴却顶到底也没能把小绿的宫颈撑开。一下下的冲刺像撞在肉质的气球上一般,真是没有插穿就让人觉得不够通畅。
还是火候没够,洛奇下定了决心。他把女人放到床上,脚踝搭在肩膀,双手死死地按住大腿,用最霸道的男上位对她进行凌辱。
阴茎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每一次都把龟头抽的只留半颗,每一下都把阴茎插的没剩半截。两颗硕大的睾丸在阴囊里摇来晃去,沾满淫水拍打在小绿肥白的屁股上。啪。啪。啪!!!坚定,有力,果决。女人的意志被一下下的抽插捅没了,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见踪影,灵魂和肉体仅剩一根头发丝的连接。现在,每一下阴茎狠插进去,就像有人在用重拳击中她的子宫,如果这个人连拳头也举起来,她就会像布偶一样挂在他的手臂上。
现在来看,洛奇今天铁了心要插穿她。减磅让腹部的脂肪层少了两厘米,也就是阴茎全插进去时比以往要更深两厘米。而看他现在的表现,似乎还有所保留。如果他能把身体的弧度再加大一些,阴茎就会伸出更长,插的也就更深了。
灵魂如果出窍,身体就会有自己的主见。既然必然无法胜利,那便尽情享受好了。
作为性从业者,每天要接待不同的男人,为了节省体力,身体是不能轻易达到高潮的。长年累月的经验让小绿的身子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耐受力,她的G点深藏在腹中,甚至会自动躲避龟头的攻击。而这所有的身体的变化,铸就了一种保护机能,是连小绿的主观意志都无法控制的。
现在的她只觉得在眼前这个钢铁一般强健的男人的狂轰滥炸之下,身体的防线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势崩塌。她的花心,那个曾经被一层坚韧的皮膜精心包裹的所在,正在变得柔软。曾经紧紧闭锁的子宫颈口,如同城池的最后一道大门,也在城外不停的撞击下一点点松落,打开。
如果继续这样,女人身体里最最宝贵的花心就要被捣成肉泥了,身体是知道的。于是在洛奇以一秒钟两下的频率,连续五分钟的大幅度狂操之下,小绿身体里的城门崩塌了。一根巨大的阴茎以黑紫色的强悍龟头为先锋,狠狠地插进了这个女人的子宫里,伸入的长度足足有整根阴茎的三分之一。
而从这一刻起,小绿的身体对洛奇的鸡巴不再有任何保留,一朵千年铁树的娇花在五彩的祥云中绽放。
洛奇笑了,此时的子宫颈口紧紧地箍在他的阴茎上,由于长时间的反复挤压渗出了丝丝血水。而他的龟头,则像个外星生物一样在小绿的子宫里探头探脑,似乎在寻找什么。如果这个时候射精,小绿小小的子宫就会像气球一样被充满,一个新的胎儿将在这里遨游。
洛奇没想这么快就成全她。他小心翼翼地将阴茎往外抽了抽,待到子宫颈口的筋肉退到龟头冠状沟时,肛门一紧,下身用力,鸡巴就增粗了一圈,龟头就变大了一截,将小绿的花心死死地卡在自己的冠状沟里。这样只要阴茎不松懈,他就能带着小绿的子宫在身体里畅游。
小绿从未想过竟有男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她的身子也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应急之策。一切风暴的到来都是这样突然。
洛奇以缓慢的速度将阴茎卡着花心抽出,等待达到一个极限位置的时候又缓慢地将花心送进。几经反复,在小绿的身体稍稍适应之后,他便逐渐将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加快,幅度一点点增大,让小绿的花心在身体里像被拔河一样地拉扯,拉出时近乎到达体外,送进时差点深入肺中。
要死了,女人的身体本能地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大脑里的内啡肽开始疯狂地分泌,让本应无比痛苦的性虐竟然慢慢变得极度舒爽,紧张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如同一支即将融化的冰淇淋。
所以,真理就是,再端庄的女人,身体里也藏着一个淫浪的婊子,能不能见着完全看男人自己的本事。今天洛奇将小绿的城门洞开了,她的身体便将心底里一直深藏着的那只骚狐狸献了出来。
小绿雪白的身体像海绵一样流出大滩大滩的淫水。
“不行了,要被操死了,他操的真好,这爽的叫人家还怎么活?”她的心里这样想着,美的跟上岸的鱼似的在床单上拍腾。
洛奇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锤捣着,带着她的花心在肚子里深深浅浅地折腾。肥嫩的屁股被拍出一道一道的波纹,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孙悟空一盏茶的工夫在铁扇公主的肚子里闹的天翻地覆,洛奇不比他差,在小绿的子宫里来来回回杀了不到五分钟,小绿就高潮了。
说实话,在服务时为客人表演高潮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性工作者的基本素养。她需要根据客人的喜好,或青春,或可爱,或飒爽,或淫浪,在床上假装出女人高潮时各种不同的风情。表演得好,客人的身心得到满足,今后还会光顾。表现得敷衍,甚至像死鱼一样,客人嘴上不说什么,以后可就再也别想见到他的面了。
但是,表演和真实终归还是有差异的。表演只需要让客人相信女人正在自己的胯下欲仙欲死就好,身体并不需要真的达到那种夸张的境界。而如果不使用任何表演技巧,任由身体每次都被客人操到高潮,时间一长肯定吃不消,职业寿命都会受到影响。因此真正的职业性工作者都会用各种表演来保护自己。娇喘,夹腿,扭曲,放尿,包括阴道的痉挛,顶级的性工作者都能做到真挚自然,甚至以假乱真。
小绿本是个中高手,但是今天的洛奇让她破防了。一来因为他的身体变化完全契合了自己对完美男人的梦想,因此动了真情;二来则是拳手异于常人的超强体力在性交中让她理智的防线功亏一篑。
一股深沉的,充实的力量从身体的深处传来,通过子宫,通过阴道,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潮红渗透了雪白的肌肤,阴道内壁和肛门括约肌的痉挛带动从大腿到乳房的震颤。几根极粗的血管在她两侧的太阳穴上高高隆起,翻白的眼球让这个温顺的女人此刻看起来竟有一些狰狞。
她的身子猛地弓起来,像一个括号,只有头和臀部在床上支撑。与此同时,她的下体开始潮吹,小便像喷泉一样失禁,一股又一股,每一下插入都会喷的更高,喷遍男人的全身,房间里弥漫着满是荷尔蒙的热腾腾的骚气。
与身体的剧烈抽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她的内心如同水面一样平静。就在失禁的一刹那,小绿的灵魂超然了,像烟雾游离于香烛,飞鸟翱翔在天空。整个身子如同浸泡在夏日温暖的海洋里,舒畅无比。她像一个胎儿般被母亲的子宫紧紧地包裹着,安心而自然。
被操,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内心境界让肉体的触觉几十倍敏感于从前。人生中第一次,她的身体心甘情愿地在做爱中“死去”,柔软得不做任何抵御,就像一具正被蹂躏的尸体。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肉体里的高潮转变为精神的高潮,肌肉的震颤进化为精神的震颤。真愿高潮能够更持久地停留在身体里,直至成为永恒。
她的肉身上,男人一刻不停地杀戮着,洛奇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疯了一样地狂抽烂插,像对待杀父仇人一样地对待胯下这具还在喷着水的雪白“尸体”。床板地动山摇,墙皮脱落,天花板的裂缝里落下一缕缕的灰尘。小绿在刚开始时还有一些嘤嘤讨饶的声音,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现在的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鼻子里出气多进气少,眼看一条命都要丢在这里。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一个钟的时间熬过去,小绿得救了。
“喂,川岛先生吗?你的服务时间已到,麻烦请到柜台结款。”电话里传来妈妈桑的声音。
洛奇低头看了看,还连在他胯下的小绿半死不活地瘫在那儿,就像明天将在擂台上被打败的自己。他想了想,道:“不好意思,今天的时间有点长,我还没有结束。可不可以再加一个钟?”
“这样哦,我看一下小绿的予定表。嗯,接下来没有预约,川岛先生你还可以再玩一个钟,但是要注意身体哟。”电话那头的妈妈桑不怀好意地窃笑。
洛奇挂断电话,小心翼翼地将鸡巴从小绿的身体里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阴道里流出的全是小绿的液体,但是出于推己及人的怜悯之心,他已经不再想“惩罚”这个女孩子了。
小绿躺在洛奇的肩膀上睡了一刻钟才缓缓苏醒。醒来后下身热辣辣麻痒痒,伸手一摸,肿的跟桃子似的,气得她用小拳头狠狠地打了他的胸口。
洛奇轻轻地亲吻小绿的额头,一边帮她揉摸阴户一边说道:“不怪我,你看,它还是那么元气呢。”
小绿低头看去,洛奇刀削斧刻般的八块腹肌之上拱桥一样横跨着一根大鸡巴,从浓密的阴毛里窜出来,怒目圆睁,肿胀得已经近乎发黑。
她叹了口气:“咳,你今天咋这么厉害?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她边说边从下身摸了些淫水,即无奈又爱恋地抚摸起他的阴茎来。
洛奇把小绿的手轻轻拿开,很正式地起身,跪在她的面前:“绿酱,真的很感谢你,真的。谢谢你从来不会因为我只是一个体力劳动者而瞧不起我。每次对我都那么温柔。从你的身上,我总是能感到难得的人间温暖。每次从你这里离开,我都会特别的元气满满。我没有才华,不会说什么深奥的话。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川岛洛奇,今天发自内心地感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所作的一切。真的真的,谢谢你啦!”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小绿听完,也赶紧坐起身来,向洛奇鞠了一个躬道;“哪里哪里,承蒙不弃,川岛君经常来光顾我,照顾我的生意,才是我真正要感谢川岛君呢。都是因为有川岛君这样温柔的客人在,我和小孩才会衣食温饱,没有流落街头。是我应该感谢川岛君长期以来的照顾才对。”
“绿酱,明天我就要走上拳台了。虽然机会难得,但是我自知实力不足,完全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很可能,今天就是我们今生最后的相聚了。希望我没有给绿酱你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这么长时间以来,承蒙您多多关照了。”
“川岛君千万不要这么说。虽然我不懂拳击,但我是懂男人的。在我经历的男人当中,能像川岛君这么强悍的实在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不管那个马场看上去多么强大,只要没到钟声最后一刻响起,川岛君你都不要放弃。只要还能站起来,就有胜利的希望。就像,就像。。。”小绿的脸颊突然红了,红成一个熟透的苹果。
“就像怎样?”洛奇不解地问。
“就像你刚才操我时… …虽然,虽然人家一时占尽了上风,但,但还是被你… …”小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娇羞得像一只蚊子。
洛奇明白了,他懂得了面前这个女孩儿的真意。
于是他翻身下床,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叠东西,恭恭敬敬地放在小绿面前。定睛一看,竟是厚厚一沓钞票。
“绿酱,我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的。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今天我想抱着必死的诚意把它说出来。希望你听了之后千万不要嫌弃。”
小绿不解地看了看钞票,又看了看洛奇:“川岛君,你想说什么?”
“绿酱,”洛奇再次跪在她的面前,紧张得双手攥紧了拳头:“绿酱!其实我每次从身后插你,见你像母狗一样跪在床头的时候,我的眼睛,都是一直盯着你的屁眼不放的。说实话,我虽然操过的女人很多,但是真的从来没有看过你这么健康,这么粉嫩的屁眼。每当我的鸡巴在你的逼里游走,带动着你的肛门在鸡巴上蹭来蹭去,带动着你屁眼上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满淫水在我的屌上一进一出的时候,我都兴奋不已。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能有一天,将我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你那小小的屁眼里,无情地将你操翻在地。每当幻想着这些时,我都会被激发出从未有过的战斗本能和胜负欲。
很抱歉,现在的我,欲望已经无以复加了。明天我就要走上擂台,很可能也是我人生的断头台。这些是我仅有的积蓄,希望你收下,并且作为回报,让我在人生中最后的阶段完成夙愿,堂堂正正地操一次你那粉嫩娇羞的屁眼吧,拜托你啦!”
洛奇几乎是用喊着说完了最后一个字,后背笔直地向小绿磕下了头。他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等待她的判决。
小绿看看洛奇,又看看面前的钞票。显然,这个男人是真心想要自己的。但是并非自己不从,实在是因为他的鸡巴对她来说太大太大了。曾经有过一次,某个客人出了三倍的价钱买下自己的屁眼,他的鸡巴比普通人还要小一圈呢,就把她疼的死去活来的,一个星期都没下得了床。今天如果把菊花给了洛奇,以他的型号,还不得像屁眼里塞进去一支炮仗?还不得黄的红的一起炸得血光四溅出来?
小绿思前想后,迟迟犹豫不决。
良久良久,洛奇默默抬起了头,嘴唇伤心得不停颤抖。这是人生中最后的遗愿,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即使明知必死也会登上擂台的硬汉,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的眼睛,他流泪了。
“我明白了,”洛奇说:“在下过于唐突了,你是一个好姑娘,祝你幸福。”
说罢,他转身要走,昏暗的灯光下,落寞的背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小绿眼见他不再光彩照人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来。是啊,自己流落风尘,收入微薄,小孩的衣服已经很久没买新的了,还要每天送去幼稚园。现在的薪水少的可怜,仅够解决温饱,再想添些家用就力不从心了。川岛君今天拿出的钞票应该有几百万日圆,如果能够赚到,别说大半年吃喝不愁,就连要去冲绳旅行也都绰绰有余了。
人如果贫穷,尊严就是奢侈的;人如果困苦,怕痛就是可耻的。
想到这,小绿咬了咬嘴唇,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请等一下!”
洛奇一怔,并未回头。
“如果川岛君真的,真的想要操人家的屁眼的话,”小绿鼓起勇气说,但话到嘴边几次,每次竟都欲言又止:“如果真的想要的话… …”
“那便怎样?”
“如果真的想要的话,就请,请,请你拿去吧!”小绿也把头深深地磕下去,将自己的决定大声地说了出来。是的,就像洛奇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去参加拳赛一样,小绿为了讨生活便得奉献自身。一个屁眼而已,这有什么呢?
她抬起头来,仰面躺在床单上,用双手搂起双腿,使自己的菊花高高翘起。然后,她昂起脸,从两腿之间的空隙看向洛奇。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被自己的奉献精神完完全全地感动了,只见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两个拳头紧紧地贴在身体的两侧,似乎正在无声的哭泣。
“川岛君,不要客气,”小绿穿过两腿之间对洛奇鼓励道,眼中满是至诚:“请用你最最想要的任何方式对待我吧。”说完,她诚恳地点了点头,粉嫩的后庭一收一放,对眼前的男人发出了邀请。
屁眼一收,羞如雏菊;肛门一放,艳若牡丹。
多少个日夜的朝思暮想,多少次自渎的梦在眼前。那心心念念的期盼,深谷幽静的所在,洛奇疯了一样冲了过去,用满是青筋的双手颤抖着爱抚小绿雪白的肥臀,激动得就像在抚弄高级蛋糕上的奶油,生怕一不小心留下指印一样。他把高挺的鼻子凑到肉嘟嘟的菊花旁,近到不能再近,贪婪地闻起屁眼的味道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一边闻,一边不由自主地低吟:“噢~好香!噢~看上去太美味了!噢~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穿进小绿的耳朵眼里。接着,又从耳朵传到了内心,内心里一只小白兔一蹦一蹦,屁眼的括约肌就再也收不紧了,痉挛似的一跳一跳的,慢慢吐出一个红扑扑的花心。那是小绿大肠上的肉肉,平时缩在肛门里,被紧致的括约肌严丝合缝地保护着,娇嫩无比。今天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在菊花旁又闻又嗅,还用言语极尽挑逗,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不由得骚浪之心大盛,整日里由理智控制的后庭括约肌忽地进退失据,竟然自行放松了防守。
洛奇贪婪的口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花心上,顺着肛门的褶皱一点点润开,就像在宣纸上画下一支彩荷。小绿的身体里也有晶莹的淫水从肛门口涓涓流出。口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四散润开,一时间小绿的后庭顺滑无比。
洛奇伸出一根小指,轻轻地将指肚点在菊心上。他的手指比常人为粗,小指足有普通人的食指大小。他将它轻按在后庭的花蕊上一点一点地挑动。花心的嫩肉像蛞蝓似的收了又放,放了又收,酥痒得小绿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洛奇的动作扭动起来。
洛奇的指尖在小绿的菊花四周似有若无地打转,挑逗她的下身,偶尔看似不经意地将手指伸进了阴道,没等小绿舒服地呻吟,便又勾些淫水拿了出来。小绿被他极尽撩拨的手法捉弄得即吃不着又舍不得。一颗春心涟漪涤荡,淫液慢慢顺着双腿打湿了床单。
洛奇的大手也被淫液沾满了,粘嗒嗒滑腻腻的,抚摸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将满是淫液的小指,一点点试探着插进肛门里去。小绿的菊花尚未习惯,本能地一紧,噗的一下将刚刚伸进半截的指头拉了出来。
洛奇也不心急,继续用手指在菊花外打着圈地调弄,还把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小绿光洁的背上。小绿此时正跪在床单上,屁股撅的老高,一扭一扭地迎合着洛奇的手指,同时还像猫那样把腰肢深深地压下去,将整个上身紧紧地贴合在床面上。洛奇温暖的大手高山流水似的,从丰满的臀尖轻柔地沿着后背抚摸下来,再从脖颈处缓缓抚摸上去,一直抚摸到臀勾那里。他还时不时用满是胡茬的嘴唇在白嫩的屁股上亲吻,或者用下巴在大腿上摩挲,在手掌摸回到屁股后,再用指甲轻轻划过臀尖。
肛门的括约肌在不停的刺激下无法一直保持紧闭,就在洛奇对她的下身进行爱抚时,小绿的菊花渐渐对他的身体适应下来,慢慢地放松了警惕。
于是,在一番抚弄之后,后庭的花蕊又吐出来了。洛奇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将小绿的屁股掰开,使花蕊完全在面前绽放,然后用早就被润湿的右手小指缓缓地小心翼翼地伸进肛门里。这一次,他被接纳了。他的手指一点点地伸进去,一直伸到了指根。紧致的括约肌箍在他的手指上,带着女孩的温度,就像给他戴上了一个戒指。他们的身体再一次连接在一起。他的指尖试探着在她的身体里动了动,碰到了带着褶皱的肠壁。女孩的肛门于是又是一紧,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
洛奇伸出舌头,开始细致地品尝起小绿的菊花来。
鲜红的花蕊从菊花里吐出,盛开在指根,洛奇用舌尖沾满口水将它细细舔舐。他一点一点地品尝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配合着用手指在她的菊花里慢慢地寻找G点,嘴里还发出咂咂的吮吸声。他的声音对女人是致命的,在小绿听到大口大口的淫液被洛奇吃进肚子里,坚硬地胡茬还在屁股雪白的皮肤上轻轻剐蹭后,下身淫液的分泌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的括约肌在几次三番地逗弄下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气力,洛奇的手指明显感到箍住的力量正在松弛下来。于是,他将小指从屁眼里抽出,换上食指和中指,用两根手指在菊花外慢慢试探,蜻蜓点水,时进时退,然后微微用力,竟然没有太大阻碍,两根指头便滑溜溜地插进了肛门里。
小绿的身体此时已经习惯了异物的插入,因此没有过多的抗拒,洛奇于是开始尝试用手指进行抽插。他缓慢而轻柔地将两根手指在屁眼里插过来插过去,幅度很小,模仿性交时的动作,同时观察小绿的反应。小绿的肠肉被手指一下一下带进带出,红艳多汁,刺激得洛奇的鸡巴也硬了一圈。他偷偷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但速度仍然舒缓,让小绿的肛门麻痒难耐。于是为了享受更强烈的快感,小绿慢慢放松下来,她学着用排便的方式将括约肌一点点打开,使后庭减轻指关节通过时的不适。然后,随着洛奇的耐心调教,最初的微痛渐渐消失,肿胀所带来的充实感蔓延至全身。一种和阴道性交完全不同的心理满足向她的大脑袭来,那是一种别样的愉悦,痛苦而快乐,就像在烟头烫伤的地方注射了一针吗啡。她奇妙地察觉,仅仅凭借两根手指,自己精神深处的一扇暗门就被打开了。这暗门通过屁眼的窄道,从肠子直通大脑,在大脑里打翻一柜子的红酒,舒服得让人阵阵晕眩。
洛奇不知不觉地将手指从两根偷换成了三根。他加大幅度的时候把两根手指插到底之后再拔出来,再插到底再拔出来,然后在小绿已经彻底不做抗拒之后,拔出了两根手指却插回去三根。之前曾经说过,洛奇的手指比平常人要粗大的,三根手指的粗细足以超过普通人的阴茎大小,所以在三根手指插入肛门时,虽然小绿已经习惯,但括约肌的紧致还是没有让动作顺利地进行,三根手指的指关节都被卡在肛门之外了。
洛奇于是慢慢地在小绿的屁眼外打转,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阴道的粘液被他刮过来涂在手指上,配上唾液保持润滑。他把三根手指排成三角形,他把三根手排成一字形,他把三根手指排成倒三角形,不厌其烦地在屁眼外面折腾。小绿的眉头也是一下一下地紧皱。
终于,在某个极限位置被突破之后,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力,洛奇的手指被吱溜一声地吸进了小绿的屁眼里,好似一个肉做的肛塞。
他低下头去,用舌尖在小绿的外阴四周画圈,用唾液在她的阴毛上写字。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舌头还会滑过已经充血的阴蒂,在尿道口惊鸿一瞥,然后灵巧地拨开两片阴唇,深深地插进早就湿润了的阴道里。
洛奇的舌头在阴道的深处找到G点,以各种不同的力度舔舐。他的舌头灵巧柔软,不像鸡巴那么强硬,不同方位的刺激让G点像通了电流一般麻痒,舒服得小绿死去活来,几乎再次失禁。同时,他的手指也不老实,伸进屁眼的三根指头隔着肠壁和阴道在小绿的身体里和舌头打架,还把G点勾到距离外阴更近的地方,以便滑腻的大舌头施以愈加有力地刺激。
小绿的肉体扭动着,抗拒着,接纳着,享受着。一个男人,凭借区区一具肉身便把女人前前后后的两个小穴都同时打通,真不愧是顶天立地。
古铜色的男人,三根粗壮的手指扩开了雪白大屁股上的粉嫩屁眼。长时间的插入让他此时即使将手指抽出,小绿的括约肌也不会立刻紧闭起来。手指抽插的频率还在不断地加快着,摩擦使肉壁接触的地方温度升高。如果不是早就有了足够的润滑,现在的屁眼已经被插得冒了烟了,一如小绿此时饥渴的心情。
无法说出口的事实是:这个女人现在是更加想要的。即使已经如此疯狂,洛奇所给予的仍然远远不够。渴望的火种点燃了心中的荒原,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攥住了洛奇雄鹰一样勃起大鸡巴,把鸡巴轻轻撸动。
她一边轻声淫浪地呻吟着,一边把这根英姿雄雄的大鸡巴悄悄地往自己的屁股那里拽。洛奇久经江湖,哪有不知女人心意的道理?于是就在手指一阵飞速的抽插之后,趁着小绿的肛门不能完全闭合,他把龟头顶在了她粉嫩的肛门口。
屁股的白,肛门的粉,龟头的紫,鸡巴的黑,如果时间在此处定格,呈现在洛奇眼前的将是人类文明史上一帧最最美好的画面。但是打铁需趁热,男人一刻都没有停留。他缓慢而坚决地将硕大的龟头向娇小的肛门里顶去。实事求是地说,小绿的屁眼此时已经被完全操开了,换做一个普通人来做这件事,阴茎的插入会非常顺利。但是洛奇与常人不同,他的鸡巴是粗壮的,而鸡巴前端的龟头尤其肥大,形状好似一根松茸的伞盖。洛奇龟头冠状沟处的维度甚至大大超过了阴茎的外周,小绿感到一个东西开始顶入肛门,撑开了肛门的齿状线。括约肌的口径被一点点撑开,过程伴随着痛苦。当硕大的龟头插入一半的时候,小绿有点吃不消了。她的手将男人的小腹撑住,示意她需要一些消化的时间。
洛奇耐心地等待着,一点都不急。片刻之后,待到屁眼的疼痛习惯了一些,小绿将手慢慢松开,洛奇才在小绿一点点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将阴茎向里顶去。顶进一些,抽出一点,再顶进一些,再抽出一点。循序渐进的插入将小绿身体里本能的防备抽丝剥茧,剥洋葱似的一层层拨开,一下又一下,女人身体里最最稚嫩的部分被征服于胯下,人生中最醉人的样子被呈现在眼前。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之后,括约肌来到了龟头上最粗壮的末端。肛门的褶皱此时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如同一个肉做的胶皮套子套住龟头的大半。洛奇这次没有再退缩,而是让小绿休息了十秒钟。他握住阴茎的根部,用手攥着慢慢地将整颗龟头插进了肛门里。
一波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屁眼括约肌的最深处传来,伴随着阵阵便意。小绿的喉咙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表情无比痛苦。洛奇重新用传教士体位固定住她的身体,紧盯着她的眼睛安慰道:“没事的,放松,放松下来就不会痛了。”
小绿学着他的样子,一口气一口气地做深呼吸,让屁眼本能的紧夹松弛下来。这个方法很有效,没过一刻,括约肌的收缩就不再那么有力了,最初的疼痛也一点点得到舒缓。其实肛交时最忌讳的就是急躁,当受入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插入一方便迫不及待地开动时,受入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楚。洛奇深深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有在小绿的括约肌完全放松,不再将他的鸡巴像拉屎一样往体外排泄之后,他才又缓缓地开始了抽动。
他的抽动最初是试探性的,时刻注意着女人的样子,一旦她表现出一丝的不快便立刻暂停下来。一次次的等待让时间拉的漫长,他的鸡巴被括约肌紧紧地箍裹着,憋得他浑身都是无处发泄的痛苦,尤其是当阴茎插到根部附近时,本就充血肿胀的阳具被屁眼套住,血液循环不畅,更是让欲望的岩浆只能在心底里滚烫地流淌。
肛交和阴道性交很不一样,阴道性交所能给与鸡巴的刺激是全方位的,鸡巴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而肛交则大不相同,直肠的容积对于普通人来说太宽广了,且又不像阴道那样天然具有弹性,因此一般而言阳具在屁眼里所得到的大部分刺激都来自于括约肌的紧箍。虽然肛门口的肌肉远比阴道紧致,缺点却是这种单一刺激的快感仅有在不间断的大幅度抽插的过程中才会通过阴茎传遍全身。
所以如果一旦停止插动,插入一方的忍耐会迅速到达极限,或者不管不顾地强捅硬插,造成受入方严重的撕裂伤,或者由于过度紧张,将精液早泄在肛门口里。
所幸洛奇和小绿都是在性事上颇有经验的人,而且洛奇的鸡巴直径之粗大,足以将小绿的直肠撑满,即使不动也会感到被全方位裹夹的快乐,因此在经历了一番不急不躁的摸索之后,他们找到了令彼此愉悦的窍门。
洛奇以一个垂直的角度将阳具插进屁眼里,再以同样的角度抽出去,这样就使皮肤接触的面积最小,最大限度地避免了阳具对屁眼的擦伤。而小绿则在放松肛门的同时采用排便的方式加大了腹腔的力度,使内脏对于直肠的挤压完美地传递到洛奇的阴茎上,配合腹腔里淫液的滋润,竟让肛交有了不下于阴道性交的快感。
就这样,在彼此减少痛苦的同时还增加了快乐,洛奇终于能够顺利地插动起来。
依然还是传教士体位,小绿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洛奇的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腿窝,他们深情地舌吻。一尺来长的大鸡巴带着白浆在屁眼里插进抽出,摩擦她的褶皱,搅动她的内脏,撑大她的肛门。小绿的肛门此时已经完全开了花,都能塞进鹅蛋了,不再有一丝疼痛,甚至开始麻痒起来。洛奇的抽插带来了热辣和滚烫,带来了扩张和震颤,也带来了一波波令人丧失理智的眩晕。
于是,天和地的差别被抹掉了,死和生的差别被抹掉了,寂静与喧噪的差别被抹掉了,纯洁与肮脏的差别被抹掉了。小绿的身体被不断地充实与空虚,腹部的皮肤伴随着阴茎的插入一下下隆起,如同怀着一个好动的胎儿。她的乳峰高耸着,奶头坚硬得如同两粒小小的鹅卵石。洛奇用双手攥住沉甸甸的大奶,一边享受掌中的硕果累实,一边观赏鸡巴的轮廓在她的肚皮上一次次清晰。
在性事上,爱与恨本是泾渭分明的。恨是一种蹂躏,一种不计后果的疯狂;而爱是一种渴望,一种对于幸福的分享。现在的小绿和洛奇在床单上滚过来滚过去,爱恨交织地纠缠在一起。他们用最最粗鲁的方式相互奸淫,将撕裂和爽乐的种子深耕细作,狠狠地播撒进彼此的身体里。于是,就这样,连爱与恨的差别也被他们一同抹掉了。
洛奇的屁股永动机似地一上一下着,将活塞运动的振幅拉长到极致。肠子里的红肉被鸡巴带进来带进去的,好像一个正在喷发的火山口。一缕淡黄色的淫液伴随着鸡巴的抽动从屁眼里流出来,沿着股沟流淌到腰部,再从腰部一滴滴地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化为一滩污渍。
此时的小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她的屁眼里抽动了。一条鸡巴?一根棍子?还是一只手?她麻木得觉察不出其中的差别。头脑中仅存的理智像牙膏一样被一点点挤空,只留下一具欲望的躯壳。洛奇变换着花样将她蹂躏着:男上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一条腿按在身下,另一条腿搭在肩膀上… …
一个钟的时间过去了,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又响。妈妈桑讪讪地打开门,被他一把钞票丢在脸上赶了出去。在这里,时间对于两个牲口没有了概念,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地老天荒。
整个房间的空气开始凝结,它们变幻出形质,写成一个大大的“操!”字,驻留在半空,悬浮在两个人的身体之上,像重金属死亡摇滚那样。
他把她的双乳紧紧地贴着落地窗,抓着头发蹂躏,又将她的整个人都抱起来,后背重重地按在墙面上凌辱。当他把她重新摔进床里,拿厚厚的被子卷住整个上半身,用枕头垫高小腹,从后面再次用阳具深深插入肛门的时候,他疯掉了,拆房扒屋的架势,一根鸡巴就像是从仇人那儿借来的,用坏了就不打算还了一样。
她的脸深埋进床单,整个头都裹在被子里不能呼吸,只有屁股以下被枕头垫高露在被外,在灯光下被他亵玩着。窒息的感觉叫死亡和高潮在她的身体里赛跑,兜兜转转地冲遍每一个毛孔,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来。她的眼睛开始翻白,嘴巴微张,舌头一点点吐出,颜色慢慢发黑。接着,她毫无疑问地晕厥了,从嘴里流出白沫来,像尸体一样地不省人事。
洛奇掀飞被子扔在脚下,一边扇着她的嘴巴一边狠狠地抽插。耳光像不要钱一样扇在她的脸上,每一下都留下五根指印,但是这些都没能让她苏醒。
是的,她可能快要不行了,他的奸淫却完全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此时,他的鸡巴无以伦比的硕大,毫无顾忌的性虐让它像鲨鱼尝到了血腥一样猖狂。他幻想着自己正用鸡巴将女人从屁眼处撕开,扯断她的括约肌,撑裂她的肠子,然后扒开她的肚皮,看着她的内脏被自己的鸡巴一点点捣成肉泥,再将惨不忍睹的子宫从里面一把拽出,滴着血地塞进嘴里咀嚼。
最最原始的性交激发出最最原始的本能,格斗者洛奇,深藏在他雄壮身体里的嗜血潜质,那种伴随人类文明而被逐渐埋没的远古技能,曾经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在世界上的天道,在他和小绿无比疯狂的性交过程中,被从这个纯粹的雄性人类的躯体里彻彻底底地激发出来。
于是,井喷了。
大把大把的雄性激素从肥硕的睾丸里倾泻而出,在他的身体里游走,每一根血管都粗壮得要命,快要涨破皮肤。他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铁,飞速的抽插甚至在空气中留下残影。小绿肛门的褶皱在连续不断的摩擦中渐渐干涸,淫液在热量的夹持下慢慢蒸发,皲裂,脱落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碎屑。一些白烟从屁眼处冒出来,带着些许血肉烧焦的味道。
她的菊花外翻了,肠子里的肉跑到了屁眼外,一些花心上的粘膜被干燥的包皮磨破,流出一缕一缕的血来。血液顺着屁股流到大腿处,洛奇用手沾了一些,把它抹在鸡巴上,作为代替淫液的润滑。
然后,所有的情景都无法再用语言加以详细地描述,这个男人太鸡巴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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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口大口的精液终于从洛奇的鸡巴里喷进屁眼的时候,她的气管被口水呛到了。从昏厥中醒来,剧烈的咳嗽所产生的震颤传遍全身,肛门不由自主地一紧接着一紧。窒息加上肛交所产生的完全超乎寻常的高潮给她的大脑里打下了满满一针吗啡。
洛奇将身体中所有的精液都射入到直肠里,他射的太多了,把女人的肚皮胀得跟孕妇似的。直肠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注入,精液夹杂着肠气从鸡巴和屁眼间的缝隙喷射而出,带着泡沫,发出不雅的声音。
洛奇在最后的阶段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小绿在最后的阶段发出歇息地理的嘶鸣。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同时达到了高潮的最顶峰。只有在森林里才会见到的野兽之间的交配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在这条本应雪白却已污秽不堪的床单上结束了。
汗流浃背的男人拥抱起一滩烂泥的女人,他们夸张地大口呼吸,身体此起彼伏地剧烈喘气。然后,两人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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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时已是一个月之后。
小绿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期间有家庭医生进进出出,给她的屁眼敷药疗伤。“你还真是厉害呢,那么粗的肉棍子插在里面只是磨破了点皮,一点撕裂伤都没有。”医生一边上药一边调侃道。小绿羞愧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只好默不作声,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一个月之后,屁股完全康复了。妈妈桑手捧鲜花领着姐妹们鼓掌欢迎她回来上班。现在的她成了名人,川岛洛奇和马场的拳赛打满了十五个回合。虽然马场凭借经验的优势一直占据上风,但是竟然没有一次能够将洛奇完全击倒。这个职业是肉联厂工人的男子在各种不利的局面下强悍地支撑着,直到最后一个回合,马场的身体精疲力竭,洛奇瞅准时机,以一套狂风暴雨般的组合拳将拳王从擂台上击飞,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救护车的笛声夹杂着观众们忘乎所以的欢呼在裁判确认马场已经昏厥并示意比赛结束之后的瞬间响起,山呼海啸一般。教练员和助手们兴奋地冲上擂台,挥舞着毛巾将洛奇的身体抛上天空。电视台的记者们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纷纷把话筒伸到洛奇嘴边,让他讲讲是如何能在如此劣势之中取得胜利,成为新一代拳王的。
洛奇激动地说:“当然是因为那个叫小绿的姑娘啊!我们昨天肛交了!都是肛交给我带来了这么好这么好的好运气!跟你讲,她的屁股有被神仙开光过,自从我操了她的屁眼以后,整个身体都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今早起床时神清气爽的,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不知怎的,我的眼睛也比以前更敏锐了,马场的每一次挥拳都能捕捉到,跟放慢镜头一样。你看,我的黑眼仁今天是不是特别亮,我的表现是不是特别棒?“
电视台铺天盖地的报道占据了大量新闻板块,刊登头版消息的报纸雪片般从天空中飘落下来。人们都在问,那个能给人带来好运气的金屁眼女孩到底是谁?
于是,小绿的各种信息像被丢进男囚房里的大姑娘的衣服那样被扒的精光。从容貌到身材,从出身到经历,连曾经光顾过她的客人也被请进演播室里,当着全日本人的面大谈特谈买春时的交欢细节。
她的裸体还被做成真人大小的模型,摆在镜头前,由医学、生物、占卜之类的各种专家拆开来讲解之所以能给人带来好运的具体原因。占卜专家甚至扒开模型的屁股,指着肛门口里的一条条褶皱像看手相一样地给观众们分析她的命理。
而这一切,在家将养的小绿竟然一无所知。
成功来得太突然了,流星似的砸中毫无准备的人。她一回来上班就忙疯了,所有进到店里的客人都在找她,就算加钱也要和她一亲芳泽。她的屁眼水涨船高,价格炒到了之前的五十倍,预约最快也要排到三年以后,连黑市的黄牛都没办法。
有一个议员,名不见经传,就因为在国会选举前操了她,直接被执政党公推成为首相;有一个社长,公司濒临倒闭,就因为操了她,工厂的土地市值飙升,轻松坐到了首富的位置上;某个艺人,是个光头,就因为操了她,头发茂密得像原始森林,接拍了大量洗发水的广告;还有个患者,胃癌晚期,就因为操了她,直接痊愈出院,现在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
如此事例举不胜举,每天晚上都有客人疯了一样聚集在店外,举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哐哐砸门,一日难求。
妈妈桑没有办法,只好把小绿的下体做成一比一的石膏模型,和她的照片一起挂在大厅里供人瞻仰,以便客人望梅止渴。就这样,天长日久,传说越来越神,小绿的石膏模型几乎成了店的圣物,跟菩萨似的每天都有天南地北的信众前来膜拜,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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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酱,这就是这面石膏模型展示墙最初的由来。”江川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掐灭烟头对我说。
大电视里,伊藤美诚一记漂亮的扣杀将比分锁定在11:6,以七局四胜的战绩夺得了混双比赛的冠军。这是日本在奥运会乒乓球史上第一次取得决赛的胜利,所有观看的人们都沸腾了。交际花姑娘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热泪盈眶,胸罩扔了满天,妈妈桑甚至在江川的谢顶上亲了一下。而这场比赛的功臣,伊藤美诚,也再次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她的“金牌女王”的称号当之无愧;她的笑容美艳如花。
江川混进交际花女郎的队伍里一边欢呼一边吃豆腐,两根筷子被下嘴唇兜着插进鼻孔里,名牌领带被解下来斜系在额头上。她们载歌载舞好不欢乐,江川活蹦乱跳好不青春。
妈妈桑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样,恭桑,是不是中国队输掉了让你非常失望?”她拍拍我的肩膀。
我摇摇头:“没那么狭隘的,体育无国界,这场比赛十分精彩,无论是中国队赢了,还是日本队赢了,我都非常开心。”
“哎呀,你能这么想实在是太好了!”
“是呀,伊藤美诚今天发挥得真棒呢!”
“是呀,不愧于是我们日本的‘金牌女王’。”
我看向狂欢的人群,此时江川正躺下来,让姑娘们用大腿根夹着啤酒瓶,蹲在他的脑袋上方往嘴里灌酒。啤酒咕嘟咕嘟地冒着沫子从嘴里喷出来,流进鼻孔。江川一阵阵咳嗽,引来女孩们的哄堂大笑。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妈妈桑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像江川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公司的部长?为什么日本的企业文化会喜欢这种小丑型人格的员工呢?”
妈妈桑斜了我一眼:“哎呀呀,恭酱说话还真是直白呢。”她悄悄拉我到一边,小声道:“当然没有人会喜欢这种人呐。”
“那他为什么还能混得风生水起?”我也小声回道。
“那,当然是因为… …”,她往墙上小绿的照片上一指,然后做出一副不言自明的笑容。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是说!!… …”
“对啊!我能当上部长,全是托了小绿的福。谁让我舍得花大价钱,排了三年的队,终于操到了她的屁眼呢!怎么?不服气?你打我啊!!!”江川突然插进我们两人之间,大声吼道。这个人渣不愧是公司里的“顺风耳”,连这么嘈杂的环境下,我和妈妈桑的耳语都能听到。
几个姑娘把他生拉硬拽地扯走了。我整理了一下被江川扯开的衣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原来一切都有命运的安排,只要肯出钱,出人头地就是这么容易。活了四十多岁,这个道理今天我终于懂了。
于是,我犹豫了一下,虽然自尊心让事情有些为难,但我还是为了人生的希望,继续对妈妈桑说道:“妈妈桑,其实,我也是个有梦想的男人。”
妈妈桑说:“那当然了,人生有着无限的可能。你还这么年轻,只要愿意努力工作,今后一定会不可限量的。”
“… …”显然,她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搓着双手,一脸为难的样子,再次字斟句酌地将自己的本意委婉地表述出来:“妈妈桑,你可能没有听懂。你知道,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在一家完全没有外国人的日本公司里上班,无论是在语言还是在生活习惯上,都和日本人同事有着格格不入的差别。虽然,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仍有很多隔阂是单凭努力无法跨越的。你知道,尽管我看上去有些孤傲,但其实是个非常愿意变通的人。如果有什么能够改变命运的方法,比如去神社上香,给教堂捐款,帮和尚化斋,或者花钱操操女孩屁眼之类的事情,我是愿意亲历亲为的。”
先是一愣,然后,“哦~~!”妈妈桑恍然大悟,一脸坏笑地把嘴撅成“O”形。
她的食指点着我的奶头羞羞我,让我非常不好意思。
“恭酱,看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从来不跟姑娘们打闹,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啊,原来天下的男人原来都是大猪蹄子。”
我惭愧地低下头,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但是不行啦,小绿二十年前就退休了。他,”她用嘴一努江川,“算是小绿的最后一批恩客。他光顾的时候,小绿已经四十多岁,是个不折不扣的欧巴桑了!”
“什么?你是说绿酱现在已经年过六旬,不在风尘之中了?”
“是呀,人家二十年前带着儿子回了北海道,在那里开了一家神社,听说还很灵验呢!”妈妈桑捂着嘴笑道。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大脑一片混乱。太令人失望了,苦等半生,唯一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竟像沙粒一样,轻易便从指缝间流逝而去了。我的精神在极度兴奋的巅峰被打入冷宫,巨大的反差令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震颤,天昏地暗,头晕目眩,周围的一切全像梦境一样旋转起来。
女人的笑声,酒杯的破碎,桌子被撞翻,椅子被碰倒在地上,我站立不稳,一步步踉跄。妈妈桑赶紧将我扶住,帮我坐到沙发上,边拍着我的胸口边安慰道:“年轻人真是心急,不要伤到了身子。”
我欲哭无泪:“妈妈桑,你不懂的。我在日本这些年的辛苦,你是不会懂的。”
我将脸深埋在手掌里,一缕缕头发从紧抓的指缝间像野草一样露出来。
妈妈桑叹了口气:“恭酱,说起吃苦,我们这些欢场女子怎么会输给别人呢?就说我吧,在风俗业混迹了一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经历没有过?人前带笑人后流泪是常惯了的,就是当面被人捅了刀子,也得笑脸相迎的日子也不是少有的事。我们这地方,有几个是真情实意的?我们这些女人,又有几个是能在太阳底下挺直腰杆的呢?你想逆天改命的心情我懂,但是毕竟小绿这样的尤物百年难得。她生你未生,你生她已老。这就是造化弄人,强求不得的。”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打我的手背。
我抬起头,双眼噙泪:“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像插入小绿的屁眼一样改变一个男人的命运了吗?”
妈妈桑望着我的眼睛,好久,好久,一生叹息:“咳~~,要说有,也不是没有的。只是… …”
“只是怎样!!!?”我急切地问
“只是若想成功绝非易事。”
“妈妈桑,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告诉我!”我紧抓着她的双臂不停摇晃。
“好了好了,快停下来!老女人骨头松,乳房都要被你晃下垂了!”
我赶紧松开双手,认真听她讲话。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个恩客操完小绿,第二天就中了六合彩,成为亿万富翁。每天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但是没过多久,突然有一天,他所有的股票,债券和期货竟然全部崩盘,一夕之间就从富翁变成了乞丐。而他一个最要好的朋友,竟然从此走起了天大的鸿运,投资什么什么赚钱,只用了两年的功夫,就攒出了上亿的身家。就好像,就好像是把恩客的运气全都吸到了自己身上一样。
这朋友在我们风俗业也是小有名气的,因为他只喜欢男人,从来不碰女孩子。后来我们谈起这件事,都猜那恩客其实是个双性恋,操过小绿的屁眼得到的好运气,又被朋友操了屁眼以后吸走了。
你如果真的想要逆天改命,与其找到小绿,不如找个曾经操过他的男人… …
不过我是知道的,这个方法特别难。
第一,你不是GAY,做不出这样的事;第二,操过小绿的男人都腾达了,你就算有这个心,又上哪里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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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拉走的江川又作妖了,喷着酒气冲过来要拉着我灌酒。他听到了妈妈桑的故事,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拍打我的头:“恭酱!陪我喝一杯吧!如果你把这杯威士忌干了,我可能会考虑让你一亲芳泽哦!!!”他边说边把裤腰带揭开,在我鼻尖上露出带毛的屁股。
日本人来精武门踢馆的时候拍打了陈真的脸,江川喝多了在我面前拍打了自己的屁股。
他竟然还把屁股掰开,在我的脸上展示自己的括约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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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无可忍,一把抢过那杯威士忌。
咕咚咕咚咕咚。
酒干,杯碎,起身。
全场震惊。
我一把将江川的裤子扒到脚踝,拦腰把他整个人扛在肩膀上。
“老板娘,借你的炮房一用。”我朗声对妈妈桑说道,整个大厅里都是我中气十足的回音。
妈妈桑没敢吱声,轻轻用手指指了指后面的门帘。我朝她点了点头,向她手指的方向走去。
江川喝得再多,此时也已经开始酒醒。他看出我这回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拼了命地挣扎。我轻而易举便控制住了他,在他的睾丸上狠狠一弹,江川发出野狼看到满月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恭酱!最最亲爱的恭酱!我知道错了,我的屁眼特别脏,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他哭了。
“哼哼!”我冷冷一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新仇加旧恨,咱俩今天就好好算算吧。
今夜,你就是我的‘金!肛!郎!’。”
两根手指狠狠地捅进了屁眼里,用力一剜,江川嗷的一声晕死过去。
复仇的快乐让我从未有过地亢奋。
我的鸡巴此时也在他的哀嚎中坚硬如铁。
我把他的衣服全扒光了,毫无顾忌地把玩他的身体。真白啊... ...
然后,我再次扛起他,用伟岸的身躯扛起这只像女人一样瘦弱的病鸡。在客人们疯狂的口哨和小姐们此起彼伏的鼓掌声中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炮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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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老子要逆!天!!改!!!命!!!!
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