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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進入我,都抽走了我的一部分靈魂。
我在一點一點的死去,卻在白眼翻透的瞬間被愛慾救贖。
啊,我專屬的,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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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格外的好,清透的藍天萬里無雲,但這一切都跟城寨無關。
龍捲風坐在老人街後巷的貨架上,依舊是翹著他那標誌的二郎腿,叼著的香煙緩緩飄起霧。
要不是他那茶色的墨鏡映出信一敏捷揮拳的身影,城寨福利會會長不慌不忙地抽煙的姿態甚至會給人時間過得出奇地緩慢的錯覺。
「因住啊」,信一背後的龍捲風夾起香菸,開口的瞬間煙霧彌漫,「咪打死人啊」。
龍捲風神態自若的樣子和他說出口的諫言八桿子打不著一點關係。
眼前的信一聽到了卻沒有立刻停手,甚至往倒在地上的人肚子上再踢了兩腳,疼得對方卷成了母親懷內的胚胎,只可惜浸濕頭髮的不是羊水,是黏稠的鮮血。
看著倒下的人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藍信一這才轉過來看著他大佬,說:
「知道。」
或許是城寨潮濕的地板反射的緣故吧?信一跟他說話時眼裡總是泛著點點的光。
把那些亮光比喻成星星對他們來說太奢侈了,聽著有點諷刺。龍捲風反而會把它們比喻成偶爾從頭頂飛過的那些飛機。一閃一閃的,他看了這麼多年還是覺得好是漂亮,百看不厭。
在這個陽光普照的午後,龍捲風看著信一藏在凌亂捲髮後的那一雙眼,不自禁地失了神。
「大佬?」信一擦了擦濺在臉上的鮮血,緩緩地向龍捲風走來。
坐著的龍捲風不抬頭的話眼神剛好對上藍信一那雙正在滴血的手。剛結束猛烈的撞擊,信一的拳頭還是緊緊握著,毫無鬆手的意欲。
年長者伸手握起那隻戀戰的拳頭,説
「鬆手。」
信一把手攤開,掌中開出一朵血蓮,血肉模糊得連哪裡是傷口都找不到。
龍捲風用拇指撫過他的虎口,輕輕撓過了他的手背,信一心裡癢癢的。
拇指最後停在了不斷湧血的花蕊,像是找到了泉源一樣,年長者朝著中心狠狠按去。
信一沒料到大佬會突然使勁,痛得他咬緊了牙關,悲鳴被卡在了喉嚨關。
龍捲風就算不抬頭也知道信一在咬牙切齒地忍耐。他就這樣使了好一會兒的力氣,嘴上的香煙都開始掉灰了,這才開口
「痛唔痛?」
幾乎是同時,藍信一回答,「唔痛。」
「⋯舒服。」
簡直是胡說八道。
但這番胡話也是成功地逗笑了城寨福利會會長,他終於鬆開那道傷,往一邊甩了甩手。
信一的血濺到了牆上,好像一幅潑墨畫。
「翻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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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祖知道,剛剛那個虧佬根本就動不了藍信一一根頭髮,不至於把信一的手傷成那個樣子。
小孩滲血的指甲邊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那是他揮拳的時候狠狠掐著拳頭造成的傷口。
就算已經冒血,不知輕重的小孩還是不斷的往花心摳挖。他眼角看到了信一在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剛才自己留下溫存的那個地方,碰到傷口的時候還會輕輕一顫,看上去是真的舒服。
果然,信一是不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說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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