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的夜晚,月光照亮了下方黑暗的鄉間小道,少年面有難色的走著回家必經的巷子,漆黑的巷子內空無一人,甚至連老鼠都沒有,路邊堆著各式各樣的紙箱或垃圾,停著生鏽的腳踏車跟擺放混亂的拖拉車。
「到底發生什麼事?」少年臉色凝重自顧自的低語著,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
「少年發生什麼事了嗎?」一聲低沉的嗓音傳入少年耳裡
「世道混亂的當下唯有以法治世,但是當律法無法規範了又該如何?」
少年面有難色邊走邊低估著。
「世道混亂的當下唯有以法治世,但是當律法無法規範了又該如何...小小年紀用字倒是挺成熟。」少年聽見低沉嗓音重複著他的話,但他也不打算理會,繼續自顧自地走著。
「發生什麼事了嗎?」低沉的聲音再次傳入少年的耳裡。
殊不知前幾天少年家中突發變故,少年的母親開始會無故性格大變,邊吼邊叫,甚至毆打家人,走遍各大醫院都束手無策,各大廟方難以插手,只說著黑令旗在此他們無權干涉。
少年眼光掃向聲音的來源,見到一位全身漆黑穿著的男性,一頭紅褐色微捲中分髮型搭配上深褐色得銳利眼眸,看起來神秘且高傲。
少年懶得搭理這位男性。
「你不說,要我怎麼幫你?」男人詢問著,少年依然自顧自地往前走。
「你媽媽現在狀況還是很不好吧?」男人件少年依舊不搭理自己,所幸轉過身去背對著少年說道。
「...你...知道?」少年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黑衣男子。
「黑令旗對吧!我已經接到簽令了要我來看看怎麼回事。」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
「簽令?誰的令?你能處理?」少年看著眼前黑衣男子,年紀看起來約莫30出頭,感覺上不太有甚麼大本事,但就在這時,男人緩緩轉過頭來看向少年,深褐色的眼眸像是釘住獵物的老鷹ㄧ般銳利,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神秘又寒冷的氣場,少年被這股氣場所影響,直覺性的覺得眼前這位男子也許可以解決他媽媽的狀況。
「不知道,我要先看看,量力而為吧,我盡力。」男人緩緩走向少年,嚇得少年緩緩往後退了幾步。
緊接著,男人從少年肩傍走過,緩緩的往少年原本要走的方向前進,但是少年似乎還被氣場所震攝著,依然呆愣在原地。
「還楞著幹嘛?你媽媽快要發病了。」男人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冷冷地催促著少年。
「好...」少年回過神來,看了看手錶,七點二十分,媽媽每次都是七點半開始發瘋,這個男人真的知道我的狀況...他到底是誰?他說的簽令是誰開出來的?少年滿腦子的問號,但是為了他媽媽他也只能快步跟上眼前的陌生男子,他選擇相信他一次,死馬當活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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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越走越快,用著小跑步的速度在時間內趕到了少年的住處,是一棟老舊的雙層獨棟,窗戶邊還加裝著鐵圍欄,月色雖然明亮,但是斑駁的灰色油漆與鏽蝕的鐵圍欄依然讓這棟建築物看起來老舊到令人毛骨悚然,且令人疑惑的是房子的外觀爬滿了紫色的藤蔓類植物,藤蔓上還長滿了肩刺,數量還不少,從底部慢慢往屋頂延伸。
「這植物是?」男人問了少年,而少年只是聳了聳肩。
「兩個月前出現的,曾經有想過要拔掉,但是只要斬斷就會用更快的速度再長出一倍的輛,試了幾次也就讓他的自己慢慢漲就好,速度還比較慢。」少年回答著,同時推開微微腐蝕的木製大門,往住處內走去。
少年依就站在門外看著整片的藤蔓植物,他似乎在哪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少年剛進住處內不久,屋內便傳來婦人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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