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星隕文司宥
怕ooc左轉出門
避雷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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ㄎㄡˇㄐㄧㄠㄧㄢˊㄕㄜˋㄅㄢˋㄑㄧㄤˊㄓˋ
正文開始————————
某日下午風和日麗,你坐在客棧裡,小二遞給你一張紙條,裡面是些許扭曲的字體,但不難分辨出內容:「今晚戌時一刻,街市門口見,希望能夠「見」到你。」
你自然知道這是誰寫的,自從之前掉進水裡後文司宥就時不時約你去逛街市,彷彿是與那次的燒鵝事件置氣,而一遍遍的練習也讓他猜測的命中機率提升。
你找人問了下時間,距離約定還有三個時辰,足夠回府上休息換裝再赴約,順便閱讀那幾本雲無羈送來的暮色新書。
即便文司宥如今目盲,也拒絕了皇甫的幫助,你依舊想穿得好看點,思來想去還是選擇了一套碧綠衣衫,袖間繡著青柳,腰上掛著環佩,正如那日初入明雍,那個你與文司宥的故事敘寫的一切源頭。
換好衣服,在府上打點幾番,微霜與你前來宣京住一段時日,南塘留下林珊料理家中瑣事,你看著微霜幫你整理好的書桌,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暖意。
「風花雪月?這次又是什麼類型的書呢?」你拿起那本《風花雪月集》翻轉著查看,黑色的皮革底上頭以金線繡著書名,隨意翻閱幾頁,紙張像是特製般,摸起來滑順,又不失原本的紋路,那像是特意挑選過後製成的,而中間夾了片楓葉,彷彿提醒著你夜潭之旅,此書看起來不像商品,更像是——禮物。
你從第一頁開始閱讀,暮色的作品依舊如毒藥般使人碰了便愛不釋手,你專注地投入其中閱讀,內容是講述了一對男女之間的愛情,而當你翻閱到後半時內容漸漸變得香豔刺激,墨色彷彿勾勒出男歡女愛間姿勢的變換,線條的展露,即便未看到畫面仍然令人臉紅心跳,字裏行間是情慾浮現,而當最後一頁被閱讀完就像一盤甜點被吃得乾淨而心滿意足。
你欲合上書,卻見底頁夾著一張小紙條,打開一看是熟悉的字跡。上頭赫然寫著:「我很期待你能將所寫的內容實踐於自身,並給我相應的餽贈。」你嚇得將紙條揉爛,深呼吸好幾次才回過神來,此時天色漸暗,你粗略地用過膳後便出了門,命令人不需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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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街市十分熱鬧,即使你還未到達門口都能感受到攤販的熱情,大老遠便看到站在一側的文司宥,他依舊掛著白紗,身上的衣服同那天一樣,他身披星辰,如同夜色最美的那顆星一般,你下了馬車便一路小跑過去。
「霽月。」你怕了拍他的肩,同時輕喚他,他好似驚訝一瞬,隨後又變回那副平常的樣子。
「你來了。」文司宥伸出手,彷彿想確認你的位置。
「嗯,我來了。」你拉起他的手,指尖流淌的溫度安定心神。
「讓文某猜猜今天你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他抬起另隻手,像是想撫摸你的臉龐,你偏頭向他的手靠攏,手指輕摩挲著你的臉,像是在描繪著你的面廓。
你突然想親吻面前的他,卻為自己不堪的想法震驚。
「猜對了給你獎勵?」你不禁打趣他,想起你們過往師生情誼,而如今更像朋友一般平等的關係,往事塵囂都拋諸腦後,這樣的互動方式令人心頭一暖,可無人知曉你想要的不只如此。
「那文某猜……綠色的。」
「十分接近了,準確來說是碧色的。」他揚起嘴角,略顯幾分算中的得意。
「這樣算我對了?」他彷彿透過白紗望進你的眼睛,即使你知道他根本無法看見。
「好吧,算你贏了。」你佯裝無奈地嘆道,像回到了明雍兩人博弈之時。
「那花家主想給文某什麼獎勵?」他緩緩開口,語句說得比平常慢上些許。
「到時你便知道,我們逛市集吧。」你笑了笑,腦中已經盤算著些「陰謀詭計」。
其實與平常逛市集並無兩樣,文司宥聽著各式各樣的聲音猜測來源,而你負責替他解答,也為他指路,兩人身分好似互換,而你才是那個誨人不倦的老師。
兩人閒聊閒逛,驀地你看見街市外一棟新建好的客棧,腦中不禁升起一些大膽的想法。
「霽月,我們去茶樓如何?」你試探地向他詢問。
「茶樓?文某不記得此處有茶樓⋯⋯」
「哎呀,新建的!我剛瞥了一眼,聽說今天有活動,特別熱鬧呢!」你推搡著他走,而文司宥也並未反抗順著你的意往前。
剛進客棧,你先讓文司宥站在一旁等,隨便抓了個小二就吩咐道:「等等你跟我朋友說⋯⋯」
小二聽得認真,隨後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沒問題,客官!」你滿意地對他點點頭,「一間單人客房,給我最高層的。」
你領著文司宥就往上走,一路彎彎繞繞,正好順了你的意,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爬了多高,即便這最高樓只有四樓,他也覺得自己彷彿爬了十來層樓有。
「這是哪?喝個茶需要爬這麼高?」文司宥似是有點不安,輕輕拉了下你的衣角,你握住他的手,像是安慰道般,「沒事的,這沒有很高。」
儘管你說的是事實,但文司宥更願意相信自己的感覺——尤其是這幾天的訓練下來。他脫口而出:「是高閣嗎?」
一陣詭異的靜默。
「要玩上次那個遊戲嗎?」文司宥微笑著,對此事甚感興趣,看不到他的眼神,無法窺見他現在究竟是何心情。
他被你引領著進到客房裡,裡頭的窗是開的,冷風吹進讓衣衫單薄的你打了個冷顫,而文司宥彷彿事不關己地等著你的下一步動作。
或許是房間小才有那麼多的客房,斗室窄小,兩個人在此略顯擁擠,你拉著文司宥在小桌前坐下,給他倒了盞茶,腦中卻是逐漸浮現風花雪月集的內容。
「這是室外嗎?」文司宥輕抿了口熱茶,「好像挺熱鬧,聽到了鑼鼓的聲音。」你走到窗邊往下一看,竟真的有為新開張而設的表演,聲音忽遠忽近、忽大忽小,「是啊,今晚的夜空很美呢。」盯著黑夜裡點點閃爍的繁星,代替他的眼,你總是將每片夜空都收攏進記憶。
「文某如今只不過是個廢人,卻還能與昔日學子坐在這茶餘飯後閒談,當真是可貴。」背後響起文司宥的聲音,你轉過頭去看他,只見那孤單背影獨坐於椅。
你慢慢地朝他走去,腳步輕踩在地,聲音不重,對於目盲的文司宥卻十分清楚,腳步聲越來越近,如同倒數著迎接什麼,你手從後搭上了他的肩,他身子抖了一下,彷彿是對外界的刺激都無法忍受。
不知有什麼正吞噬著你的心智,風花雪月集的內容在眼前不斷閃過,交錯著與現實混淆,你彷彿看到書中的兩人就是你與文司宥,而腦中不斷迴響的囈語正蠱惑自己成為以下犯上的愛好者,禁忌逐漸變得清晰,你也渴望著越過那不可言說的界線。
你的手指漸漸地沿著肩滑上脖頸,惹起一陣輕顫,「南塘王這是何意?」只聽他輕笑,語句中卻有幾分縱容的意味,促使你變得更加大膽,「失去視覺,對於其他的感官會被放大,但這也使得你易受驚嚇。如果訓練的話,便能減少此類情況發生,所以⋯⋯我來幫你。」你俯下身靠在他耳邊輕道,熱氣噴灑在耳後,對椅上人更是無形的撩撥。
你從身後輕環住他,手順著鎖骨滑動,另隻手在摸索著衣帶的位置,「文某記得,這可是室外呢。」他並非阻止你的行為,卻似擔憂地提醒你這場所並不適合。「不必擔心,只要霽月小聲點,便不會被人發現。」心裡那股妄念作祟,你清澈的眸中彷彿被無形的東西遮蔽,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也宣告著今夜那溫婉的花家家主被心魔全盤吞噬。
你摸索著終於找到衣帶,使力一扯,衣衫變得鬆垮,輕易就能撩開,你將他上身衣衫撥開,裸露的胸膛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你的手描繪著肌膚紋理,隨後又逗弄著胸前的櫻紅,「呃、哈⋯⋯」突如其來的刺激引起一陣戰慄,他輕聲喘息,卻又不禁挺起身體迎合身前人。你雙管齊下,青蔥玉指輕按打轉乳尖給予撫慰,他的身體倍受撩撥而泛紅,蒙住眼睛的白紗掉落,與他漂亮的眸對上,輕雋的臉龐浮起一絲嫣紅,你將他散落的褐髮撥至身後,低下頭去親吻白皙的肌膚,先是輕輕吸吮,隨後是加強力道啃咬,痛感伴隨快感交織,讓人原本敏感的身體又更加柔軟。原本乾淨的胸膛覆上不一的紅點與咬痕,乳尖上泛著水光,像是剛成熟透的果實正等待果農採摘,你的手一路撫至下腹,聽著他隱忍喘息,呼吸逐漸紊亂,心中一陣快感湧上。
你勾住下身腰帶,輕輕扯開,露出底褲,他的手突然伸出,試圖阻止你的動作,聲音帶著一點哀求,「不妥,這裡人太多了,你⋯⋯」你轉過身,看到門不知何時打開一個縫,外面客人走動交談的聲音讓他的神經變得更加緊繃,「原來霽月還是會怕嗎?」你垂眸輕笑,起身在他額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慰,隨後繼續你的動作,底褲被拉下,那陽物傲然挺立著,訴說著主人的慾望,你不禁壞心地用手指彈了一下,便聽到文司宥不同以往的喘息,不知是恐懼或是期待,他顫抖著,卻與身下反應截然相反。
一陣大風吹過,喚醒了文司宥對於地點的認知,他意識到自己處在高樓,又是人來人往的區域,大庭廣眾下裸露地做著淫靡之事,他看不到,一點細小的聲音在他耳邊都無限放大,感覺此刻有無數雙眼睛從四面八方注視著他,這種羞恥感讓他無所適從,內心又隱隱約約的莫名興奮。
你輕握住莖身,一邊觀察著文司宥的反應,先是緩慢上下滑動,惹得他洩出幾聲呻吟,你樂見其成,隨後加快了撫慰的速度,時快時慢,另一隻手掌心變換力道地搓揉著前端,流出滑膩的透明液體,快感一波波襲捲而來,渾身戰慄卻又十分享受。
情慾滿室,隨時會被人聽到的恐懼充斥著文司宥腦海,卻又很快被舒爽蓋過,他一手咬著手關節想阻止自己發出不堪入耳的喘息,一隻手又嵌進你髮絲間揪著不放,想施力卻又怕弄傷你,最後只得讓你維持現狀繼續挑弄他。
正當他以為這就是你會做的最過分的事,你用行動證明了不只如此,當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包覆上莖身前端,文司宥終於控制不住地開始掙扎,「你!文某任職、你的老師時⋯不記得⋯教過、你、這些⋯別再⋯⋯」他從椅上跌落,喘息著語無倫次,慾望卻未得到抒發,依舊向上挺立著等待安撫,你撫摸著他的大腿,又低下頭去吸吮,手也不停歇地幫忙刺激著根部,舌頭靈活地打轉滑過前端,淡淡的味道在口腔中散發,聽著文司宥不斷呻吟喘息而嗓音變得沙啞,悖德的羞恥與快感交織,讓人欲仙欲死,被送上極樂的巔峰。
「你、快退、開⋯」他急切地喊著你的名字,你從未見他失去從容的偽裝下真實的面孔,並不打算放過他,抓著髮絲的手使力,你抽出一隻手與他十指交扣,而你天人交戰後最終還是選擇退出了他。
伴隨一聲充滿情慾的呻吟,慾望也隨之得到紓解。
「⋯⋯」你揚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液體,眼中那片薄霧彷彿也消散而去,留下了原本清澈如水的瞳孔。
算計人心的文司宥,大景首富、腰纏萬貫的文司宥,會想過有天沉淪於昔日學生的玩弄嗎?
他說不清這算屈辱、痛苦、羞恥,抑或是興奮。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從眼角滑落,卻並非怨懟那人。
他無力思考,被人扶到榻上休息,很快便睡著了。
翌日一早,雞鳴清脆響亮,他從床上起來,那人早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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