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 你想怎麼殺人?
「寶貝,我回來了。」赫因斯兩手提著塑膠袋,急不及待的走下通往地庫的樓梯,「我買了蛋榚,晚餐後一起吃吧。」他把兩大袋放上搖搖晃晃的桌子,伸手到牆上開啟電燈。
他走入瑪莉珍的睡房裡,瑪莉珍的雙手雙腳如常綁在床邊,額心卻多了個難以忽視的彈孔。
「他哀求我們給他一個痛快,我們只是乘人之美。」
赫因斯轉頭的瞬間,拳頭砸碎了他的鼻梁。瘋狂的拳打腳踢立即往他招呼而來,他只能捲縮在地盡力護住頭部。
「夠了,住手。」
兩名壯漢氣喘吁吁的退開,拳頭和上衣都沾上了血花。赫因斯爆滿紅絲的雙眼看向說話的女性。克莎背靠牆邊,食中二指夾住香箊遞到唇前深深吸了一口。「再打下去就只是普通的毆打致死。艾可所受到的比這還要痛苦一百倍,一定要折磨到他後悔自己出生才行。」
「但是要怎樣做啊?」亞南扭動酸軟的拳頭說。
「幸好我早有準備。」馬克拉開一旁的運動背包,倒出生鏽的水電工具,「針戳指甲縫,再把手指續根折斷。或是乾脆將他凌遲,我有準備切肉刀啊。」
克莎看著捲縮的赫因斯,一副瘦弱的模樣肯定受不了大刑。馬克說得倒是起勁,真要動手時他一定會手軟。亞南太不會看分寸,一個不小心就會弄死他。克莎吸了一口又吐了一口,床上的屍體為她提供了一點靈感。
「你們把他抬上車,我去把電油拿來。」克莎一聲令下各人開始行動。兩名壯漢把赫因斯五花大綁弄到車尾箱裡,克莎把地庫裡的一切都澆上電油。車子發動時,火海吞沒了地庫。
「去這兒。」克莎把手機螢幕遞到主駕座的馬克面前。
十五分鐘後車子來到一片空地前,克莎看著廣闊的草地,找到了那塊灰色石碑。「馬克留在車上,亞南跟我去搬人。」她走出副駕座,提起工具袋,二人搬著赫因斯到石碑前。石碑上刻著名字和年份,赫因斯嘶聲尖叫。
「和祖母打聲招呼。」克莎剪斷他身上的麻繩,「開始挖吧。」
亞南舉著手槍在一旁默默看著,赫因斯哭哭啼啼的,克莎看不過眼就用螺絲起子往他的大腿刺下去。哭聲稍為收細了,赫因斯徒手挖掘乾硬的草皮。冬天的晚上,赫因斯卻汗如雨下,漸漸也分不清臉上流著的是汗水還是淚水。
克莎把香箊扔到地上踩熄,她取出第三根香箊咬在唇邊,感覺還差了點甚麼,「把衣服脫掉。」
赫因斯轉頭像一條流浪狗般嗚咽求饒,卻見克莎正用打火機燒紅螺絲起子。他大聲叫不,飛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濕瀝的身體在寒風中抖動,他挖得十指沾血,終於見到了棺材表面。
「非常好,休息十分鐘。」克莎把灼紅的螺絲起子插進他的腳掌。赫因斯在坑洞裡打滾,尖叫聲在原野中迴盪。亞南舉起槍但被克莎壓下去,「還未完,好戲在後頭。槍給我,你去把棺材撬開。」
亞南聽後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讓他撬就好了。」
「相信我,他有必要為下個環節温存體力。」克莎小聲說道。
亞南嘆了口氣,他交出了手槍,捲起衣袖提起工具袋跳入坑中。他花了點時間把掙扎的赫因斯抬出坑外,然後用鎚子和鐵撬撬開了棺材。
棺材中湧出惡臭,腐爛的屍體呈死灰色。下垂雙乳下方的肋骨清楚可見,近乎光秃的顱頂還掛著幾絲長髮,臉頰完全腐爛露出底下灰黃的牙齒。
亞南跳出坑洞,跑到旁邊嘔吐大作。克莎看著腐屍,壓住想向它開槍的怒火。赫因斯是罪魁禍首,但教唆他的則是這個女人,法律無法制裁一個死人,那就由她來動手吧。
「休息時間結束了。」克莎抓住赫因斯的頭髮拉扯,把他摔入棺材之中。赫因斯赤裸的趴在祖母身上,他尖叫著撐起身體,克莎踢向他的背將他壓住。「幹嘛這麼害怕?她是小時侯照顧你的祖母,你們要相親相愛才對。」克莎彎腰將香菸在他背上按熄,「祖母為了全心照顧你而把你祖父和你父母殺掉,現在是你報答她的時候了,快讓祖母爽一下。」
甚麼叫爽一下?赫因斯的腦袋突然凍結了,忘了自己的語言。
「掏出你的大雞巴幹爆你祖母的死人穴!像你平時幹那些小男孩的屁眼一樣!」槍口抵在赫因斯太陽穴上大力轉動,紅腫的皮膚一下就破皮出血。但他就只是趴在屍體上哭喊,軟攤的陰莖甚至因寒冷而萎縮。克莎咬緊牙關嘆氣,強迫姦屍沒有她想像的簡單。
她拔出插在赫因斯腳掌的螺絲起子,熱力將傷口烤熟而沒有出血。在赫因斯尖叫前把螺絲起子插入他的肛門中。肛門裡流出的血和糞水淺到手掌和衣衫上,她忍住屍臭和糞便混和的氣味,用力朝每一個角度攪動。赫因斯的陰莖漸漸充血勃起,大量的精液噴射而出,最遠的淺到祖母臉上。
「誰說你可以射的?」克莎加快螺絲起子的轉速,像幫玩偶上發條一樣,「又硬起來了,可以插進去了。」她扶住他漲紅的陰莖,插入鬆弛的陰道中,「剛才射過了,第二發可以更持久。」克莎放慢螺絲起子的轉速,赫因斯不是因為祖母的死人穴而射就毫無意思了。「好好扭動你的腰,要讓雞巴填滿裡面。」
不久後赫因斯停止抽送,挻直腰發出豬似的嚎叫。一個長長的冷顫,精液射進祖母的陰道內,大量的白濁液填滿子宮,部份更溢出陰道口。赫因斯無力的趴下,糞便連同血水失禁頂出螺絲起子。
克莎站起來看著一片狼藉,嘴角痙攣的往上抽搐,為了這一刻,過往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她伸直持槍手,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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