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 • 交換 - 花魁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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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

穹葉

May 14, 2018

410

5 Mins Read 1,388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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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醒：文中修辭可能過於露骨，如需標明Ｒ級再請提出。

內文情感黑暗偏激，看似與題不大相符，但確有「交換」之元素。

（以上強調ｗ）

　　古有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愚弄諸侯，又有商帝辛為其后妲己建鹿臺設肉林，而今有愚人為博傾國美人歡心不擇手段。

　　可謂是，使出渾身解數。

　　是有何等美人，能得眾士傾愛，不惜傾家蕩產，甚是家破人亡。

　　莫要說愚人之中，也有吾一席。

　　今為爾一顰一笑，吾吟詩作賦，博爾一瞥，吾可見爾目中粼粼波光，能嗅得爾笑中楚楚甜蜜。

　　京城青樓頭牌，絕世佳人，喚其芳名，余煙。

　　＊

　　余煙之美，我是見識過的。

　　那日乃煙兒二八壽辰，大好年華，風姿窈窕，公開唱曲，我不過走去幫興。

　　且莫論其音之妙，觀其曼姿素手，其色可謂萬夫莫敵。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余煙麗姿，敝人傾心。

　　可我尚未成君子，便被美色吸引，就此沉淪。

　　進京原為科舉，只因幫閑鑽懶，落得斷翼之鳥，再無出頭之日。

　　＊

　　唱曲畢，點一人，為助興，得余煙，一夜陪。

　　煙兒獻曲完畢，為了助興，恣於臺下點選一人，可讓煙兒侍寢一晚。

　　這般幸運之人，即為鄙薄。

　　是夜，我與煙兒吟詩作對，持象箸，把玉盞，飲酒言歡，幾樽白墮下肚，滿面春風。

　　煙兒道，見我面生，昭顯是個白面書郎，思忖我定不會輕薄她。

　　美人倒臥懷中，一面哭訴總被欺侮，雖本為花柳，當予人攀折，多少郎君雖闊，卻未曾憐香惜玉，其行如獸，其性如魔。

　　美人拭淚拂面，一面與我挨挨蹭蹭，願獻身予我，又上下撫弄，惹得我心火起，我攬過嬌娥玉肩，探其冰肌，嗅其芳馥。

　　良辰佳人，實乃天恩。

　　＊

　　夜未寢，人未眠，陷合歡，討嬌吟，盡心力，恣情慾。

　　申旦不寐，暮雨朝雲，鳳友鸞交。啊，已是天曉。

　　情意尚存，伊人在側，勻勻吐息，悠悠粉面，丹唇柳眉，睫毛輕顫，勾我心魂，蕩我神魄。

　　天明即是別離，煙兒已然交睫，我不願相擾，躡手躡腳褪了鴛衾，下匡床，著縕袍，理蓬首，見美人安容，我心不捨。

　　忍淚訣別，留了一書。我是闔著眼離開的。

　　自那一夜春宵後，我與煙兒未曾再見。可我心意，朝思暮想。

　　＊

　　有一日，青樓傳出了事，我心繫煙兒安危，左右不顧，直奔勾欄，趁亂進了門，方知亂成一團。

　　有言道，青樓得罪狎客，鴇兒做賤奴賠罪，狎客不理，粗言動拳，迫余煙獻身，否則要取一命。

　　不知為何，也沒多忖，我擠到前頭，護在煙兒身前。

　　伊人喚我相公，聲銀鈴清脆，又驚心煩慮，卻叫我心癢難耐，一時熊心豹膽，衝著狎客一陣潑罵。

　　幾番粗鄙交涉，我奉了一條賤命，保了伊人清白。

　　確是如此？

　　非也。

　　＊

　　不知何時，我已入美人懷，枕在美人膝，煙兒倩容，近在咫尺，卻有些模糊。

　　我伸手輕撫粉面，未料潤溼，霎感脫力，五指一軟，卻未垮落。

　　素手貼服，有些涼意，復感淺溫，水點打至我顏上，我這才看清，敢情是煙兒落淚。

　　又是為何？

　　我可見煙兒雙唇作動，卻不聞其聲，有些涼意，素手微溫。

　　不知為何，我思及多月前，見美人歡歌，不覺止步，餘音繞樑，久久未能散。

　　又憶起那夜春風，嬌吟歡靡，心心念念，紅顏含羞，著實可愛。

　　心中一顫，胸上一灼，疼痛難耐，我咬牙悶聲哀號，我這才回神，敢情是吃了一劍。

　　這是緣何？

　　罷了。

　　＊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即便我保住的不過是伊人一時清白，但能得伊人青睞，而那只為我擔憂的神目，我已牢烙於心。

　　那封訣別書，不過兩句。

　　百花雲雨不知味，憑欄悲思余煙美。

作者超長廢話：這並不算是一個小說，更能說是自白書。這是一個悲劇愛情故事，青樓頭牌與進京趕考的書生~~（如果喜歡耽美的朋友可自行將花魁轉化為男性w）~~，若真要說這是愛情，又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手法為第一人稱視角，很多段落故意使用相同字數，也為循序漸進的過程。雖然主角最後死了，能敘述這樣的經歷是不可能的，但真要解釋的話，這些就是書生死前的自白跑馬燈吧……

一直很想寫一篇花魁的題材，雖然有些偏激了，也看似有些離題了，但此文重點在於「以吾一命，換爾一時清白」。或許在觀者眼中並非等價，可這卻是書生心甘情願的交換，而且最後花魁替書生落淚，也讓書生心滿意足，至少，他能永遠住在伊人心裡了吧。

最後，如有無法理解的詞彙歡迎提問，我會乖乖解釋的！不過自己查字典才是良好習慣喔！有其他建議也歡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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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雷伊.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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