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探員 - 美軍陸戰隊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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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美軍陸戰隊

破天羅

May 18, 2019

200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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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17.2010

　　＂嘿、喬伊，外頭感覺如何？＂

　　＂噢──超讚的老兄，你一定不相信我看到了綠意盎然的原野和花朵，噢、噢！看吶！彩虹上有匹飛馬。＂

　　＂嗤咯咯……噢，老兄，你是嗑了什麼藥？＂

　　沉悶的引擎聲夾帶著耳機傳來的無線電對話，我正坐在副駕駛座上，隨著悍馬車搖晃著。

　　遙望著擋風玻璃外的景象，路上除了偶爾出現黃土搭蓋的矮房，隨著車隊行駛而劃過眼角外，所剩不變的黃土大地，正因熱對流和光線折射，呈現波浪狀的現象。

　　＂求救、求救、求救，這裡是A連三排第三小隊，我們在內克基（Nikehzi）東北方約一點二公里處上遭遇攻擊，我們需要援軍協助。＂

　　此刻車上的無線電傳出其他隊上急促的通報，耳邊的無線電對話隨之靜下，我一把抓起發話器準備回應之際，一道壓抑深處的聲音頓時於腦海中傳盪著。

　　＂湯姆，嘗試告訴他冷靜，不要衝動……＂

　　我驚神未定地愣了一會，隨即甩了甩頭並壓下發話鍵回應道：「這裡是B連3排第五小隊，我們能夠立刻前往支援。」

　　＂好、好……拜託……盡快。＂

　　當通話結束，我接著從戰術背心上抽出彈匣時，感受到握著彈匣的手正微微地顫抖著。

　　＂بابا！（爸爸！）＂＂嘿！不！＂＂隊長！小孩！＂

　　「隊長……」

　　隨著我將彈匣朝放置大腿上的M16A4彈匣井中裝上，一旁駕駛車輛的泰德道了一聲頭銜便沒了後續。

　　我故作鎮定地盯著手上的步槍回應道：「怎麼？」

　　＂Ted……泰德！……隊長……安全地！＂

　　遲遲不見泰德的回應下，我此時心中也有了底，便開門見山的回應：「謝了，兄弟，我只是需要時間……」

　　任由後座的隊員傳來陣陣的聊天聲，泰德過了一會才開口回道：「聽著隊長，這不是你的錯，好嗎？」

　　隨著泰德的回應下，那慘不忍睹的畫面一股腦兒地湧現出腦海，陣陣鼻酸隨之而來，我強忍著哀傷開口說道：「如果我向他射擊，或許……」

　　「振作一點，隊長……」

　　我此時默默地從身上的口袋中，拿出袋裝口香糖並倒了兩粒開始咀著口，希望藉此結束這話題。

　　從泰德那隱約傳來嘆息聲後，他接著開口：「我能要兩粒嗎？」

　　「當然沒問題……」我刻意揚起雙眉回過頭，盡可能在他面前表現沒事的打開了包裝袋，並將口香糖倒於他的掌心後，我收起包裝袋並往椅背靠上……

　　＂隊長……＂

　　＂隊長……救……救我……＂

　　一片狼藉的市集，遍佈著零散的餘火，當中傳出了漸漸清楚的求救聲，一名遭火苗纏身、局部淌血的士兵，帶著痛苦與恐懼，從沙塵中爬了過來。

　　我當下伸手試圖接應這名士兵，身後突然一股力量將我拉離了這名士兵。

　　＂拜託……別丟下我……別丟下我！隊長────！＂

　　眼看自己離士兵越來越遠，直到他消失於眼底，所剩市集中迴盪著無助的哀嚎……

　　「隊長……隊長！」

　　一旁的喊喚聲，使我赫然地回過神來，而後座的隊員此時正按著自己的肩膀並開口問道：「長官，你沒事吧？」

　　任由胸腔劇烈起伏著，我嚥了嚥口水強制平復情緒後，才回頭開口：「噢、噢……是的，我很好。」

　　我話一落，一旁泰德接著開口：「我們到了，看到前方那棟建築了嗎？」

　　我照著泰德說的話望去，映入眼簾的荒地不遠處，可見一道水泥圍牆以及車間的屋頂和車間後的建築，然而看上去卻不像有發生衝突的跡象，以致我心中隨之浮現了些疑問……

　　──現在是什麼情況？結束了嗎？

　　──不……不可能，如果結束了也該回報。

　　望著沉寂不見任何動靜的建築及周遭，我隨即向泰德下令：「泰德，放慢速度。」

　　「好的，長官。」

　　隨著泰德回應，我接著朝隊伍無線電發話：「嘿、各位，你們有發現任何狀況嗎？」

　　＂沒有，長官。＂

　　＂就目前看來，沒有任何異狀，隊長。＂

　　隨著車頂的機槍手們回覆，我眉頭逐漸皺起，質疑的看向泰德問道：「泰德，你確定是那裡嗎？」

　　眼前臉頰纖瘦有著一對棕眼的泰德，同樣也深鎖眉頭望著建築的方向回道：「對、根據座標……我很確定是這裡。」

　　──只經過幾分鐘的時間……不對勁。

　　盯著前方的建築，拇指在不知不覺中已放到了嘴前，眼看車子逐漸接近目的，我隨即一把抓起車上的發話器壓下發話鍵：「這裡是第五小隊，我們到達指定地方，請友軍回報。」

　　等待了片刻，不見對方回應，我隨即皺起眉頭再次壓下發話鍵：「這裡是第五小隊，第三小隊你們有聽到嗎？」

　　「狗屎！」隨著對方毫無回應下，我情急地掛上了發話器，指向圍牆的入口處開口：「泰德，把車停在那裡。」

　　“斯理……”

　　「羅德‧衛斯理！」

　　一道突如其然地拍桌及大喝聲，將我從記憶中拉回了現實。

　　回到了現況，我坐在摺疊椅上，而身處單靠幾盞吸頂燈照亮單調乏味的室內，一旁的不透光玻璃窗，無法確定裡面有多少人正盯著這裡，面前一盞檯燈及一張簡易折疊桌，另一邊正坐著臉上難看的探員。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當年就見過那些面具人了？

　　「衛斯理先生，我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我們直接針對重點，我希望你能配合。」坐在對面的探員，一手抓起桌上的文件從椅子上站起。

　　「長官，我與死者互不相識，我基於什麼理由殺害死者？何況死者胸腔部分，很明顯的由內往外翻，我又如何在死者的胸腔裡動手腳？」直盯著朝自己走來的探員，我將遭手銬牢牢銬著的雙手擺放雙腿間，深吸了口氣後，繼續說道：「拜託，我也是受害者，你們應該針對帶著面具的恐怖份子和亞裔的青年著手調查才對。」

　　一手抓著文件的探員，將雙手環抱於胸前，接著他以三七步站著並勾起一眉問道：「亞裔青年？戴面具的恐怖份子？」

　　「是的，長官。」瞥回了桌面，腦海停留在阿富汗那印象深刻的過去，我肯定接著開口：「面具人是我在阿富汗服役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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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美軍陸戰隊

#3 大難臨頭

#4 西奈山恐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