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戀人被奪去3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IieDWxDx8
User
作為sei身體機能、情緒上的檢測人之類,會為sei提供外面的知識。並且在每一位sei找到所屬者之前,都會由User陪伴並指導。
──
User:「Sei sei還醒着嗎?」
Sei把戴着的鴨舌帽往上抬,睜着迷蒙的雙眼。
User:「巴比倫對死亡的看法,你怎麼看?」
Sei無奈開口道:「我無法體會他們的生老病死,所以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唔,如果User有相關的書籍,我會嘗試學習了解人類對於活着和死亡的感覺。
User:「自願擁抱死亡,對你來說也就是永遠關閉電源或者像初次見面的時候……呢。」
Sei不太喜歡聊這個話題,伸手壓低帽沿,看不見神情。但我知道,他又生氣了——之前問他也不說原因。
User:「雖然這件事很瘋狂,但你不覺得是一件很神聖的事嗎?民眾不再恐懼,追求死亡本身,也是踏進永生的第一步——這才可以說是人類獲得的第二個火種。」
Sei靜靜聽着User的話,維持剛才動作不變,問道:「這意味着,你支持他的理念?」
User留意到Sei的語氣 不太正常,細心地跟他討論這件事,我可不希望令你對我有錯誤的理解啊。
User:「說得多動聽,他的本質也是政客。政客,做的就是統一、整合社會。」
Sei不太能理解User的話,勉強將整合、統一歸為初號機,沒有自己的思想,由Master操縱他們的意志。
User見到Sei擺頭思考後,很快地且鮮明的表達出抗拒的情緒。
User尚算記得自己的本職,當即安撫了Sei的情緒,說道::「明明不想讓你感到不舒服的,抱歉……」接着他取下了Sei的鴨舌帽,看到欲言又止的表情,感知到Sei強烈的想要知道甚麼的情緒。滿足對方的求知慾本應是User的工作之一,但直覺告訴他,現在就要立刻終結話題,不能再讓Sei繼續探究下去了,這樣對Sei還是自己都好。對直覺深信不疑的User,將取下的鴨舌帽再次蓋回了主人的髮旋上,Sei卻以此捉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都冷靜得近乎嚴肅。
「你呢,你要聽Master的話麼?」
猶如Sei不想被觸及關於初次見面的事,User也有不想被人知道的往事,而那個Master就是這樣一個牽連到往事的存在。只不過被問到了,就沒有迴避的道理,User垂下眸光以平靜的語氣說道:「Sei屬於Master,User只不過是Master和Sei的工具……」
User的這番自白莫名地引起了Sei記憶碎片之間的共鳴,他看着平淡的說出事實的User,眼眶流出了不屬於自己感情的淚水,那些斷裂的碎片彷彿已找到不起眼的拼圖,就要補完了殘缺的記憶。
「可我不是Sei,你也不是User。」
「我們只是彼此的唯一。」
曾經也有誰對他這麼說過,所以那人被抹去了情感,被清洗了記憶,還差點落入所屬者的手裡。如今,因為自己說的話,又要讓對方再經歷一次那樣的地獄嗎,那不是他找到「Sei」的目的。但自己是出於甚麼動機和目的,他已經記不清了,從戀人的身份,變為老師,再到朋友,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模糊。
Sei很清楚跟他朝夕相對這麼久的人,此刻在想些甚麼,又在糾結甚麼,正因為如此他不能給對方後卻的空間。Master對他們是隱患,但並非不可戰勝的毒瘤,Sei將對方顫抖的手指與自己的手指交纏,十指緊扣的放在熾熱的心臟附近,虔誠的承諾道「即使我忘記多少次,我都會想起唯一的你,以你我跳動的心臟為證。」之後,Sei就像是重複千百萬遍的事,把User撲倒在床上,以不可抗拒的溫柔探入抿緊的嘴唇,將兩人的呼吸都困在曖昧的空間裏,身體隨着本能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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