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係一個平凡人,返工放工,有自己事業,亦有自己家庭,有一晚老婆出去聚會,點知通宵都未返,打電話都無人聽,到我放工返到屋企時,正想發脾氣之時,佢同我坦白左,尋晚佢飲大左,比前度拉左去爆房,佢好醉,反抗唔到,傻的嗎?當我未飲過酒,你飲到控制唔到自己,肯定會嘔同斷片,同埋你同得佢飲,咪即係比機會人灌醉你,身邊咁多朋友,點解一個女性朋友都無送你返屋企,反而比一個前度帶左去爆房,我打電話又唔聽?
事後我分析左好耐先得到一個必須接受既答案,而當時我問佢,你有冇諗過離婚?
佢話無,話只係一時糊塗,希望我原諒佢。
諗起家人同外家,我真係唔想同大家講,因為老婆出軌而離婚,我只可以忍住口氣,話我需要冷靜一下,然後就去租酒店一個月,暫時同佢分開左。
奇怪在,我其實無點樣嬲,講真,我好清楚老婆對我既愛唔係深,只不過我條件好,佢嫁過黎比我就唔駛再做,可以做個少奶奶,而我都無干涉佢生活,所以佢先可以話出去飲野就飲野。
而我貪咩,佢一副童顏巨乳,係性方面真係無可挑剔,特別係佢係個種好易就發情既體質,你突然係佢耳邊吹氣講兩句,再摸落去底褲就會濕到外面都摸到一大片泛濫既平原。
訓係床上面,一諗起呢副屬於我既肉體竟然比前度再享用,我就有種唔甘心既感覺。
冷靜完一排之後,佢想叫我搬返去住,想同我好似以前咁生活,我同佢講,你出過軌,我個心有條刺,你欠我,每次我見到你就會覺得你比人玩過,你唔再係屬於我。
佢又喊又話會改,跪係度求我原諒佢,我話,我隨時可以離婚,只要我講你出軌,世界上無任何人會怪我,而我又可以重新出發,但講真,一夜夫妻百夜恩,我都唔想做到咁絕,佢話如果想公平,佢願意比我出返一次軌去補償。
當我三歲細路?依家你出完軌叫我出軌就當無數,無可能,我迫問佢,你係咪仲想出軌,然後以後每人一次咁計,大家好公平好和諧咁話?
咁我都知佢唔係咁諗,但佢真係無咩可以同我討價還價,完全處於被動。
我除低左條褲,同佢講:「你個晚點樣含佢,你同我照做一次。」
佢呆咗一陣,諗完一輪先敢答:「我……我唔記得我有冇含過佢喇……」
「唔記得?即係有啦,係無既你一定答無,唔好扮野,你想補償我嘛?咁我比機會你!你唔係話唔鍾意吹爆我咩,今次你一定要同我吹爆佢!」
我無比佢反駁就一手按住佢個頭,一下子頂到入佢喉嚨最深既地方:「佢有冇咁粗魯啊!」
佢係咁拍住我大脾,因為成個口都比我塞住,佢連叫都叫唔出聲,我放開佢比佢講下野,佢咳左好耐,面都紅埋,然後話:「你粗魯好多……」
「咁邊個大d,你鍾意含邊個多d?」
「你大d,我鍾意含你多d!」
當你捉住女人個頭,而佢面前就係你條野時,佢點都要講話係你好d,但事實上,佢無主動去含,我就知道佢對我唔係有絕對既慾望。
或者天生悲觀既我一早就睇穿人性,有好多野你唔需要講就已經知答案,只係有時你唔可以講得太白,都算係一種禮貌同尊重吧。
我繼續對佢個口進行活塞運動,一邊同佢講,叫佢自己除晒所有衫褲,跪係度,乖乖地服待我。
但大家都知,唔係好多港女識得含,有時候佢地覺得啜下,前前後後吞吐下就會射,但我想講,你咁hea,我想唔射真係你含一世都得。
而佢含左5分鐘都攰,佢望住我想我比指示佢,我好冷淡咁講:「你認真地想我舒服既話就會吹到出黎。」
經我咁講,佢開始轉左方法,唔係單單吞吐,有時會奶,有時會用脷係龜頭上面打轉,有時會用脷由根部奶上頂,講做愛,我老婆都算係有天份,天生有本錢,視覺效果唔會差,而當我見到佢跪既地下,有少少水漬時,我有種想射既感覺。
但我抽返出黎同佢講:「你係咪想要啊?濕到地下都有,我依家係罰你,唔係比你享受喎!」
佢話佢無,但水漬點會呃人,你流到落地下都話無感覺呃鬼?我同佢講,叫佢自慰比我睇,然後我就坐左係電腦椅上面望住佢,佢猶豫一陣之後,就訓上床,捱住牆,m字腳咁,閉上眼就開始用中指捽碟,另一隻手就用手指輕輕撥弄佢乳頭。
我唔想同佢離婚既原因都係好大程度係呢方面,佢係每個男人都渴望既淫絲,當佢係最興奮既時候,你就知點解女人私處會比人叫鮑魚,因為佢真係好似鮑魚咁,兩片陰唇充血,隨住佢內裡抖動而一張一合,張開既時候,會有一股又一股既淫水湧出。
係老婆未出軌之前,我都會就住佢,唔會同佢玩好特別既野,而呢次叫佢自慰比我睇,都係第一次。
欣賞左五分鐘,床單有一大片水漬,我心諗等陣又要叫人清潔,真係有少少尷尬,然後就無再諗,佢應該已經有兩次陰蒂高潮,而佢正準備伸手指入去,因為陰道高潮同陰蒂高潮係兩回事,就好似一餐有咸有甜,兩者都係好,但得一樣就唔會滿足咁。
我爬上床,用男上69既姿態,塞住佢個口,然後用手指拉開兩片陰唇,開合開合,明顯我感覺到老婆佢係每次開合都會有少許停頓,我即時喝佢,唔可以停,你含得舒服我就獎勵你。
然後佢比平時吸得更深,比佢搵到我鍾意淨係含龜頭既弱點,佢起勢咁啜,再咁落去我會好快射,呢個時候我終於插入第一隻手指,入左去就即刻抽返出黎,佢停左問,做乜抽返出黎,我話你想要獎勵就要令我舒服。
「插入去啦,我好辛苦……唔該你插入去,手指都好,快……兩隻三隻都好……再係咁我會痴線……」
佢好努力咁攻擊我既頂端,但我無比佢咁順利,偶爾會插入去,然後係佢呼吸急速同埋肌肉拉緊之時,我就抽出黎。
佢終於忍唔住講:「你唔好折磨我喇,我聽晒你話,你比我高潮啦……我咩都肯做,你想我點我就點,我係屬於你既……」
前面個句我聽到想射,但後面個句屬於我,又令我即時冷卻,咩屬於我,你之前先同第二個男人做過,你有幾淫,同佢做過咩,我都唔知。
我翻身,用正常位係佢洞口出面停住問:「個晚,你地有冇用套?」
「有……有啊……你比我啦,入黎啦……」
「咁你地做左幾多次!」
「三次……三次啊……」
「咁依家我同你唔用套,你想唔想要?」
「要……要啊……我食藥,你想幾時唔用就唔用,你入黎啦,我愛你啊……我想要你啊……」
一插之後,佢既小穴濕到可以一插到底,係水聲同呻吟聲交響樂之下,我唔到一分鐘就想射。
我一下子抽出黎之後,騎係佢胸口,將肉棒插入佢個口入面,所有怒火盡數射係佢既嘴入面。
佢只可以唔唔唔咁叫,我成個人既力佢推唔走我,只可以邊咳邊吞晒我既子孫。
一起身佢就想轉身去廁所,我冷冷咁講:「你敢吐一滴出黎就後果自負!」
眼泛淚光既佢只可以乖乖坐底,吞晒所有精液,我再將肉棒放到佢嘴邊,原來事後蕭係咁舒服。
我知道佢一定未滿足:「你想要既,就自己郁手,你表現好既我就幫下你。」
佢無出聲,但身體好誠實地繼續捽碟,而我就主攻裡面,呢種自慰加上外力配合,佢心入面既羞恥度同埋性慾去到最高點,好快佢就噴咗一下,之前佢都有試過潮吹,但唔係呢種程度,我好似發現左新大陸咁。
佢噴完之時,我都停左手,但佢突然大叫:「唔好停,繼續,繼續,我仲要啊!」
事後我先知,原來潮吹既快感,就好似前菜一樣,有別於主菜既滿足,佢為左討好我,再次捉住我既巨龍擺動。
我終於明白,佢既慾望係有幾大,一直以來我都低估左佢一副天真無邪既面孔,成晚佢唔知黎左幾多次高潮,而我第一次之後,只係用手去幫佢,反而比佢命令住我去錫佢,去摸佢,去插佢。
係最後一次高潮之前,我做左一個改變之後人生既決定。
我問:「你認真答我,你係咪唔滿足得我一個男人?」
佢無出聲,我繼續講:「我比最後一次機會你,兩公婆大家有咩就坦白少少講,你仲有好多時間,我唔想你屈住屈住,如果你係需要更多性既滿足,你講,係我知情之下,或者我會比適當既空間你,但你今日同我講係滿足,你再次出軌既話,我絕對唔會比你好過!」
但佢係接近高潮之下,都唔能夠好好思考,下身不停搖動,去磨擦我既手指。
我插左三隻手指入去,佢即時話痛,但幾下次後佢開始習慣,並得到更多快感時,我再問佢:「我要答案!」
佢終於崩潰咁講:「比我……我要你……我愛你……但我……我……我都想要更多……你放過我啦……求下你放過我……」
「你想比其他男人插,係咪!」
「我想你插我啊!」
「但如果有其他男人插你,我係一邊睇你比人插好唔好?」
「唔好……我……我……我唔敢……」
「你係唔敢,即係你想,只係你唔敢,係咪!」
「係……你放過我啦……我知錯喇……你唔好再折磨我啦……」
呢晚係佢熟睡之時,我點起支煙望住個窗,外面每一盞燈火都代表一個家庭,點解,我唔可以平平凡凡咁做其中之一,但最令我迷惘既係,我竟然唔抗拒,折磨老婆,係我心中竟然有更大既快感,而每次我想像有其他人一齊折磨佢,佢有更多更新奇既反應時,我就忍唔住又再次扯住。
我只可以同自己講,自從佢出軌,我地已經返唔到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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